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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曦坐起身子,蹙眉问道:“有什么事吗?”
莫雪鸢如实说道:“刚才侍卫说有一个女子深夜到访平阳侯府,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可是没等侍卫通报主子,那人已经被长箭射死。”
林若曦心中一晃,忙披了长衣,穿上了鞋子往外走,待到了侯府门口林若曦望见了青衣女子的面容,正是与她合作,在武皇后身边做歼细的上官巧儿。
她不由得伸出手揪住胸口的长衣,内心一颤,看来是有人知道了她与她合作的关系,而上官巧儿又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才会被人杀人灭口。
而之前武皇后可是从未怀疑过上官巧儿的身份,以为她仍旧是她身边的心腹,怎么会经过灵韵公主一死之后,就怀疑到了她的身份了呢?这件事可没有让上官巧儿参与,武皇后不应该怀疑到她身上。
莫雪鸢问向守门的侍卫道:“这女子来时,周围可有奇怪的地方?”
那侍卫如实回答:“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不过……这位姑娘被杀以后,她的车夫便被人掳走了,到现在都没有下落。”
林若曦淡淡道:“看来,真的是被有心人盯上了。”接着她看向守门的几个侍卫道:“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我的父亲和娘亲,我不想让他们过分操劳。”
“雪鸢,你将手中的银两给这几位兄弟,让他们好好将这位姑娘葬了吧!”莫雪鸢轻叹一声,接着转身走回了侯府。
莫雪鸢给了守门的侍卫一些碎银子,那些侍卫便将上官巧儿的身体抬走,并且按照林若曦的话给埋葬到了侯府以外的一处野地之中。
回到院内,林若曦轻轻叹息一声:“看来,武皇后是要对我使出阴险的招数了。”
莫雪鸢也深有同感:“是啊,武皇后接连死去了儿子和女儿,她一定疯狂的为她的子女报仇!”
“是啊,我们之间的仇恨是越来越深了,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她接下来怎样做呢?”
这一夜林若曦又是无眠,直到清晨,林若曦才小憩片刻,司徒夫人一早就到了林若曦的居处,说要她陪着自己去墨香寺的庙会。
林若曦仍旧是满面的疲倦,但是这是司徒夫人的心愿,她也不好拒绝,于是她简单的梳洗过后,和司徒夫人一起用了早膳,便乘着司徒家的马车去墨香寺赶庙会。
今日恰好司徒瀚和司徒斌有空,他们两个人陪着司徒夫人和林若曦走了一路,他们骑着马,时不时的掀起车帘向马车上的司徒夫人和林若曦调侃几句,一家人显得很是温馨有趣。
突然,迎面奔来了一匹快马,马背上的人不断的挥动着马鞭子,抽打在马身上,让马儿发出撕裂一般的吼叫声,横冲直撞向司徒家的马车,司徒瀚和司徒斌忙将马挡在了司徒府的马车前准备对狂奔而来的马进行阻拦。
可就在这时,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在人群的窜动之下,与她的母亲走散了,正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擦拭脸上的泪珠,边哭边喊着妈妈走到了马路中间。
马要将小女孩踢踏到脚下,这时一身白衣的女子突然冲到了马路中间,将小女孩护在了身下。
这一时刻,想必所有的人都会忘此而目瞪口呆,以为定会有人葬身马蹄之下。
司徒瀚武功高强,他理智的骑马冲了过去,待靠近了蹲在地上的两个人,飞身而出,一脚踢向了欲踏向蹲在地上的一大一小的两位女子的奔马,没想到司徒瀚的脚筋极大,竟然将马连带骑马的男人一同踢飞了。
马儿重重的倒在地上,而马背上的人也摔了一跤晕死过去。
这时从人群之中跑出来一位妇人,她冲向了马路中间,白衣女子忙将护在身下的小女孩送到了那位妇人的面前,那妇人捧住了小女孩,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小女孩无事,便激动的抱住了女孩,哭道:“还好雪儿你无事,要不然你要娘亲怎么办啊?”
片刻之后,她将小女孩拉出怀抱,一母一女两个人满面都是泪光,那妇人跪在地上,朝着白衣女子叩头道:“感谢这位姑娘,你真是活菩萨救了我女儿一命,雪儿,还不跪拜谢谢这位姐姐救命之恩!”
小雪儿跪在地上,哽咽道:“谢谢姐姐,雪儿谢谢姐姐救命之恩。”
白衣女子蒙着面纱轻轻一笑,正欲将这对母女扶起:“你们快快起身吧,其实这一次救下你女儿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位公子……”白衣女子伸出纤纤玉指,指向了正伸出手挠着后脑勺的俊朗男子司徒瀚。
妇人领着那个被救下的雪儿朝着司徒瀚谢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司徒瀚笑的憨憨的,唇边还有两个梨涡,忙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
围观的百姓们无不都对司徒瀚和白衣女子赞叹,伸出大拇指都在夸他们的勇敢和见义勇为之心,可就在这时,白衣女子晕倒在了地上。
漆平火近秘。百姓们担心的都拥了过来,司徒瀚第一个冲到了白衣女子的身边,也不管认识不认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道德约束,将白衣女子横抱起,冲开了人群,就要往司徒家马车内放。
司徒斌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伸出阻拦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个女子来历不明,你就不怕她是谁派来的杀手吗?”
“杀手,你见过有这样柔柔弱弱的杀手吗?你刚才也看到了,她不顾生命的安危去救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孩子,可见她的心是热的,她是个善良的女子。我知道小妹懂医术,正好让小妹帮她瞧瞧有无大碍!”司徒瀚不顾司徒斌的阻拦,将白衣女子抱在怀中,冲破了司徒家围起的护卫墙,将白衣女子放到了马车上。
林若曦毕竟是大家的千金,所以她也蒙着面纱,不宜将自己的面容显露在外,虽然她和司徒斌一样,也是十分警惕之人,可是在面对他二哥一腔热血见义勇为的样子,林若曦知道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司徒瀚是不会放弃救下这位白衣女子的,若是这样害不如将白衣女子放在眼下仔细看着,查清了底细在让司徒瀚接触,这也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司徒夫人虽然也有着一颗温柔的心,但是她毕竟经历的多了,真真假假的事情她还是一眼就分辨的清楚了,她总觉得这个白衣女子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清楚在哪里,她问向林若曦:“若曦,要不我们将这位姑娘送到医馆里取诊治吧!”
林若曦摆摆手:“娘亲也不必费心了,女儿也略懂医术,就让女儿给这位姑娘看病好了。”
林若曦抬起手将玉指轻轻按住了白衣女子左手腕的脉搏之上,片刻之后她松开了手指,轻轻一笑:“不碍事的,就是受到了惊吓,一时间晕了过去,只要开通了她的百会穴就会让她清醒。”
林若曦从衣袖之中抽出了银针,刺入了白衣女子头顶的百会穴,女子果然缓缓睁开双眸清醒了。
见白衣女子清醒了,这些围观的百姓才松了一口气,各自忙碌起来,仿佛刚才那惊心怵目的场景不曾发生过一般。
司徒瀚见白衣女子醒来了,他憨憨笑了笑:“姑娘,你醒了?”
白衣女子点点头,先是望着司徒瀚一眼微微颔首,接着又起身谢拜了林若曦道:“谢谢小姐相救!”
林若曦温柔道:“姑娘说的哪里话,若曦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何来相救不相救,倒是二哥他很担心你呢!”
白衣女子脸颊微微浮出了红色,看了一眼司徒瀚,接着忙将一双如水般清灵的眸子低下,尴尬了起来。
司徒夫人见这女子也不像坏人的样子,便好心多问了一句:“姑娘你这是要去何处?要不我们送你回家吧!”
白衣女子忙摆手:“不必了,我正要去墨香寺赶庙会,墨香寺离这里也不远,我走着去也很快就到了,就不劳烦夫人和小姐了。”
林若曦和司徒夫人相视一眼,觉得也太过巧合了,而司徒瀚头脑发热一般,笑道:“姑娘,正巧我的娘亲和小妹也要去墨香寺,你就不要客气了,乘坐我们司徒家的马车,一同去墨香寺赶庙会吧!”
白衣女子本想点头,但是一想起旁边的夫人和小姐还未开口答应,她便也住了口,司徒夫人是明白人,看得出这个女子有些尴尬,她忙温柔笑道:“姑娘不必太过拘束,我和女儿正巧也去墨香寺,就一同前往吧!”
白衣女子谢拜:“既然夫人这样说了,晴儿就不好婉拒了!”
司徒瀚一听这个白衣女子叫做晴儿,而且也同意了乘坐司徒家的马车前往墨香寺,开心的一拍手将马车帘子拉下,又跳回了他来时骑着的马背上,命车夫启程。
路上,司徒斌见司徒瀚心情大好,而且总是露出憨憨的笑容,时不时地回眸望向身后的马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