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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鸣微怔,随即重重点了点头。
二皇子叹道:“恐怕你的仇人势力强大,仅凭你一人之力难以办到!弄不好还会害人害己,惹火烧身!” 凤清鸣不置可否地一笑。
二皇子被她这笑容弄得有点焦虑,突然伸手按住她双肩,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地,说道:“清鸣!先不要报仇,好么?等我回来,我帮你报仇!”
他言辞热烈,神情恳切,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凤清鸣再度一愣,但仍缓缓摇了摇头。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仇,须得我亲手来报,须得我亲眼见着她痛苦万分、生不如死,方能解心头之恨!”
她毫不掩饰地作答,语气铿锵,眼神狂热。
“况且,殿下刚才也说了,您此去边关,少则半载,多则三年——三年的时间太长,奴婢等不了!”
二皇子听了她的话,眼里的热切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赞赏。
“好,很好!” 他激赏地看她一眼,道:“果然虎父无犬女!连恨都恨得这么热烈!我很羡慕你!”
“羡慕?”“嗯……其实,本王心底的热切,并不比你少些!然而这么多年来,我却只能一直隐忍!但你却不同,恨便恨得如此热烈,还可以淋漓痛快地表达出来!”
被他这么一夸,凤清鸣还真感到有点羞怯,她答道:“殿下深谋远虑,运筹帷幄,哪能与奴婢这等浅薄之人相比!”
二皇子摇头,看着她说道:“但是,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你的仇恨是如此鲜明,如此凛冽!我时时能感受得到!”
凤清鸣听了,心中一个激灵——时时能感受得到?原来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
她自嘲地笑笑。
这时,二皇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递给她。
“这里面有两种药,一味解药,一味毒药。解药有五颗,每年毒发之日服一颗,可治你体内毒素;毒药,则是你想要的牵机。”
他说道:“我这一走,不知几年能回。大公主虽答应每年给你解药,但世事难测,你先留着药以备万全;而这毒药,希望能助你早日达成心愿!” 凤清鸣惊喜地接过小包,果然看到两瓶药。白色的瓷瓶是解药,黑色的则装着液体的牵机。
看到那解药,她心里一动,问二皇子:“殿下,这药是你从大公主那里讨来的吗?”
二皇子苦笑:“我倒是跟她讨过,不过她不肯给我——这药是我找别人配的。”
凤清鸣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公主之前会对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这么回事!
然后,她又打开那瓶黑色的牵机,好奇地嗅了嗅。
“当心!”
二皇子一把捉住她的手,斥责道:“这是牵机,有剧毒,无药可解!”
看着女孩尚显稚嫩的双眸,他微叹:“其实,我现在心里仍很犹豫——不知这牵机给了你,到底会帮到你,还是害了你?清鸣,你一定要记住——牵机有剧毒,一旦服下,无药可解!务必小心使用!切记!切记!”
凤清鸣吐了吐舌头,将药瓶小心收入怀里,感激地点了点头。
“大恩不言谢!清鸣若能得偿所愿,定将全力协助殿下完成心愿!”她信誓旦旦。
二皇子回她微微一笑。
晚上,凤清鸣便抱着那装着牵机药的小瓶美美睡了一觉。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如愿配成了朱羽牵机,并将其掺进了大娘的茶里。大娘饮了茶,很快便抱着肚子在地上痛哭狼嚎、不停打滚。
她惨厉地嚎叫着,挣扎着,有紫黑色的血从她鼻子里奔涌出来,很快便把地板染红。
奇怪的是,那些血渗到地面,地上便开出如火如荼的舍子花;那花鲜红妖艳,馥郁芬芳,欣欣向荣。
最后,那花越来越多,越长越茂盛,像施了魔法一般,将凤府团团包围住。于是,凤府便淹没在一片迷一样的红雾中。
就在凤清鸣夙愿得逞,心满志得地倚在凤府宅门前狂笑时,突然,老夫人那张苍老沧桑的脸出现在了青白的天空上。
“凤清鸣!你这个不肖女!你杀了你大娘,你葬送了整个凤府的前程!”她在天空对她怒骂。
凤清鸣恼怒地朝天空挥了挥手,想把那悲怆的脸赶开。
“那是她罪有应得!那是她活该!我不过是为娘亲报仇!”
她哭了。然后,那些舍子花像是听到了她心中的怨念似的,越长越高,越长越高,最后,竟然连接到天上!
它们尖啸着向凤老夫人卷过去,将她吞噬在殷红的花丛之中……
“不要!”
凤清鸣大惊,猛地醒过来,额头已汗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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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穿越到帝王的浴池,还被那个该死的皇帝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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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其实我的身份不是刺客,而是西夏的间谍?
可是,又是谁在我的耳边浅吟低唱,说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太子妃呢……
穿越+架空+N多帅哥……吼吼~~
卷一 初长 050 投毒
朱羽牵机由舍子花、牵机、鸩羽三味毒物配制而成,如今凤清鸣已得其二,只差鸩鸟羽毛了。
紫钰给的配方,写得很清楚——鸩羽,尤其是刚从黑鸩鸟身上拔下来的新鲜羽毛,能使朱羽牵机的毒性发挥到最大。
只是,鸩鸟有剧毒,极其罕见又极难捕捉,自己该到哪儿去找这种活物呢?
她私下里托人打听,然而只得到了一些普通的鸩羽。
她不愿用来之不易的牵机配制普通的毒药,因此继续执着地寻找新鲜鸩羽。
后来,她见到黎若轩时,便向他打听这个。
“清鸣妹妹,你要活鸩鸟干什么?”黎若轩吓了一跳。
他虽对朱羽牵机没什么概念,但用鸩羽制作的鸩酒,作为一种杀人灭口的必备良药,向来被野心家和阴谋家津津乐道——黎若轩出身将门,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哦,不过是感到好奇……”凤清鸣搪塞。
黎若轩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劝道:“清鸣妹妹,虽然她杀了你娘亲、囚了你妹妹,但是,她毕竟是清曦和清华的母亲,你能不能……”
他欲言又止,竟想为秦芷兰求情!
凤清鸣见状,很庆幸自己没有将暗杀的计划告诉他!
她心生恼意,跺脚斥道:“若轩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就算再恨她,也会用堂堂正正的方法将她绳之以法!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呢!”
说罢,佯怒而去。
黎若轩在身后一把拉住她衣袖,连连道歉,满脸的懊悔之色;凤清鸣半推半就、止住脚步,低声叹息:“我宫中有一好友,前些日子得罪了嫔妃,那妃子让她交出新鲜鸩羽,否则就要处死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个,只是看着她可怜,帮她问一问罢了。”
她说着,神情落寞:“若轩哥哥,你也知道的,我在宫里的朋友本来就不多。”
然后,怏怏不乐地离去。
黎若轩怔怔地目送女孩远去,她的单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无比孤单。
他心中懊悔,回去便命人打听黑鸩鸟的事。由于他父亲的驻地以前在柳州,那儿地处南蛮湿卑的西南,从不缺乏毒物;因此,虽费了些周折,最终还是弄到了一只活的鸩鸟。
黎若轩大喜,立刻让人不远千里将这鸩鸟运到了陵安城。
不过,当凤清鸣拿到黑鸩羽,并花费了数月时间、成功配成天下奇毒——朱羽牵机时,一年已经过去了。
道武帝十三年的秋天,凤清鸣已经十二岁了。这天,她神情激动地怀揣着一瓶朱红色药水,潜进了大夫人的房里。
今天又逢十五,是凤清鸣回凤府探亲的日子。
其实,自从妹妹失踪后,她便极少回凤府;偶尔回来一次,也大都和黎若轩呆在一起。
她实在不想看到大夫人——每次看到对方捏着笑,朝自己装出一副大慈大悲观世音的样子时,她便有生出一股撕碎一切的冲动。
而且,每次回府,老夫人都会用那种悲怆的,怜悯的,洞穿一切的眼神默默注视着自己,这令凤清鸣又愤怒,又委屈。
不过,今天例外。
她的朱羽牵机已经配成,老夫人也恰好托信让她回府——说是凤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宣布;所以,她便顺水推舟回了家里。
老夫人住在东院,而大夫人的院子与老夫人毗邻。
趁着秦芷兰被管家请出去料理家事的空隙,凤清鸣一晃潜进了大夫人的院子。
来到客厅里,她看到桌上新泡了一壶茶,旁边摆着秦芷兰常用的杯子。
她揭起那茶盖一看,正是大夫人常喝的人参枸杞养生茶——这茶是秦芷兰的最爱,合府上下也只有她一人爱喝。
于是,女孩动作迅速将药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