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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纽扣散开,露出女子漂亮的锁骨和一大片光洁的肌肤,迷离的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粉红,他喉头一动,手指滑过那一片细腻光洁,怀中的女人轻颤了一下,红唇半张半翕,再次哼吟出声。
他哪里受得了?
大手猛地扶起女人的下巴,女人半眯着星眸迷离地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扑闪轻颤,他倾身想要吻向那诱。人红唇时,女人突然扬起上身,轻轻蹭上了他的脸颊。
她的唇,滚烫,柔软,湿滑……
胡乱地蹭点在他的脸上,那感觉,那感觉竟然好得无以名状。
不仅如此,她纤细白嫩的手指,还一寸寸地在他身上游走,虽毫无章法,滑过之处,却激起酥。麻一片……
这药效……听说很强!
看来是真的!
几乎不做一丝犹豫,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还未坐定,女人便身体一软,柔媚的倒在他的肩上。
呼吸骤紧,他清晰地感觉到,与那片柔软,只隔着几片布料。
一把将她扯起,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住了那片柔软的唇。
这气息,这感觉……
果然似曾相识!
他心口一突,另一只手直接探进她的衣服,在她细致的皮肤上游走,技巧性地挑。逗,让女人微微颤抖,想要发出的呻。吟,全都被他吞吃入腹。
大掌隔着薄薄的胸罩,揉捏着那片柔软,流连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地、迟疑地滑向她的小腹。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情动,他听到自己的气息粗噶到了极致,就连心跳亦是“噗通噗通”一下一下,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如果真是她,如果果真是她的话……
他不敢想。
终于,大掌来到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凤眸微眯,细细地、一点一点地移动。
入手一片细腻光滑。
细腻光滑?
他瞳孔一紧,放开女人被蹂躏的有些肿胀的红唇,低头一把扯开女人的短裙。
那里,真的没有一丁点的伤痕,平整光滑得如婴儿的肌肤。
不可能!
匕首那么深,怎么可能没有伤痕?
难道,她不是苏晴?
可如果不是,怎么会那么蹊跷。
她有着苏晴的小习惯,背影也像极了苏晴,还有,梁陌,是苏晴的后妈,这也是他最近查到的!
一个可以是巧合,可如果这么多巧合拼凑在一起,就难免会惹人怀疑。
这也是今天他部署这一切的目的,他要确定是不是她。
如果是她,如果真是她,那就太可怕了。
犹不死心,他又看她的腕、撩开她柔软的发丝看她小巧莹白的耳垂。
腕上曾经有一个胎痣,耳垂因为打耳洞的时候打偏了,一边耳洞一个,一边耳洞两个。
没有,都没有!
难道是他多心了?
鼻尖有淡淡香味萦绕,阮易初回了神,眼前是女人若隐若现的浑圆。
既然不是她,既然他们两人都“被人陷害”下了药,那么他对她做点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他也是毫无意识的受害者不是吗?
眸光微闪,不做一丝停顿,他低头埋进她高耸的胸脯,细细吻上那道被胸罩挤得深深的沟渠,舌尖轻转、舔舐……
女人身体颤抖了一下,似要逃开,被他一把按住。
捉了她的腕,压向头顶,他另一手来到她的背上,想要摸索着解开她胸罩,可搞了半天未果,他懊恼地低吼一声,又来到前面,准备直接将她的胸罩掀上去,可就在他的手刚刚落上,骤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然后又“啪”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带着整间屋子似乎都晃了晃。
阮易初惊错抬眸,就看到门口盛怒的男人,以及男人身后一众错愕的目光。
脑中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也只是在同一瞬间,他的眸光一迷离,就像不认识那些人一样,就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继续埋首在女人的胸前。
啊!
走廊上的众人惊得下颚都差点掉了下来,一个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浑身戾气的男人猛地冲了进去,动作如猎豹一般迅猛,一把将坐在男人身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拉起来,扯下外套紧紧的将她裹住,又迅速反身给了沙发上的男人重重一拳。
“砰”的一声,好像是鼻骨碎裂的声音。
众人惊呼,一个一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沙发上的男人是阮氏总经理阮易初,而坐在他身上衣服几乎被剥光的女人,却是阮歌东的老婆梁陌!
这是闹的哪儿出?
出轨?乱。伦?
一时间,众人表情精彩缤纷,有讶异的,有看热闹的,也有愤慨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阮歌东面色紧绷,眸中翻滚着黑色风暴……
“咳咳……”阮易初捂着鼻梁,咳了两声,有鲜红从鼻孔中流出。
他直起身,用腕心揉了揉额头,才凝眸看向眼前站立的男人。
“为什么打我?”阮易初一脸茫然,俊眉亦是皱起来,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煎熬。
阮歌东冷笑,正想说什么,就感觉手腕钳制的女人正软绵绵地朝他倒了过来。
紧紧揽住女人腰身的刹那,女人的手臂也像是灵蛇一般主动缠绕上了他的脖子,脑袋在他的身上轻蹭,樱唇溢出娇媚的呻。吟,“唔……好热……”
阮歌东皱眉,低头凝了眼怀里的女人。
媚眼如丝,樱唇微启,身体更是在他怀中不停的扭动着……
宽大的西装差一点儿滑下……
“该死……”
阮歌东眸色更沉,低咒了一声,大手粗暴地将西装往上一拉,大力将她裹住,冷眸睇了一眼阮易初,然后便夹着女人朝外面走去。
女人还未恢复意识,连捡脚都不知道捡,偏偏他又走得极快,这样几乎就成了拖的状态。
对,拖,毫不怜香惜玉地拖。
门口站着佟秋楚和阮氏的几个员工,还有和阮歌东一起来的几个男女,看到阮歌东沉着脸,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一副黑云压城暴风雨来临的模样,一个一个都不敢说话,见他拽着梁陌往外走,以为是要出来,便连忙退至两边给其让出一条道来。
谁知,男人并不是要出来,而是拽着披在女人身上西装的两边,直接将她拖进了门里边上的一个卫生间,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将女人推至盥洗台前,一手快速地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一手扣上女人的脖子,将她的头按到了水龙头的下面。
水哗哗倾泻而下,直接冲刷在她的头发上。
女人呜咽着,挣扎着,好像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死死扣着,直到她满头湿透,直到她咳嗽起来,男人才松开了手。
陡然没了支撑,女人一下子滑倒在地上,其实男人就在边上,只要他伸一把手,就完全可以将她扶住。
但是,没有。
卫生间的地上铺的是瓷砖,女人摔下去的时候,“噗通”一声很大响。
众人一惊,看着女人浑身湿透,狼狈得就像是刚从水里面捞起来的样子,一个一个微微皱了眉,而站在边上俯瞰她的男人,也好不在那儿去,胸前的衬衫,还有一整条袖子,也湿哒哒的裹住男人健硕的手臂和胸前的线条。
而男人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可他浑身散发的戾气,却让这整片空间寒气逼人。
“阿东……”有人试着唤他。
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双微微染着血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柔弱无骨趴在地上的女人。
这时,阮易初似乎也清醒了过来,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然后就癫狂了,厉吼着:“来人!”
围观在门口的两个侍应生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让你们的经理过来,给我查,仔细查这个红酒的来源,是谁,是谁陷害我们?”
见两个侍应生还站在那里没动,他又大吼一声,“还不快去!”
两人连忙逃也似地出了包房。
卫生间这边,两人一趴一站,静谧了很久,最终,阮歌东又蓦地弯下腰去,将女人从地上拽起来,直接裹了她就往外走。
围在门口的众人又吓得赶紧让到了两边。
男人一步不停,直接老鹰抓小鸡状,拧着女人就出了门,过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朝两人看,他也不管不顾。
健步如飞,一口气,他将她拧到了停车场。
打开车门,他毫不怜惜地将女人扔了进去,就像是扔一个东西,然后,也不等女人坐好,就迅速上了车,“吱”的一声娴熟地倒出车。
突然的惯性让没有系上安全带的女人一头撞上了车前面。
女人闷哼了一声,似是撞得不轻。
阮歌东抿唇,侧首,冷冷的目光在她头顶顿了顿,才一把扣上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系上安全带,黑色的西装不小心滑下来,露出女人光滑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