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渴……”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她的唇色原本就是鲜艳的肉红色,这下更是绯红潋滟,看的文聿只觉得喉间一紧,嘴里忽然就干了,等他有意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低着头吻着她。
原来渴的真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她的唇从侧面看有些嘟嘟的,文聿用*摩挲了一下,弧度是那样的完美,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原来冷漠的陶东篱还有着这样柔软的触感。他触了一下,没舍得离开,如果她也觉得渴,那就让他们相濡以沫。
她的手还抓在他的手里,两人贴的极近,连呼吸都是一个节奏。他渐渐的觉得不满足,右手悄悄地伸进她身前的衣服里,幸亏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衬衫,他的手很容易就深了进去,他想,只要一下下就好,就一下下。
山顶上的房子,窗户开的很大,风吹过来的时候窗帘就刮起来了。月光照在他们身上,时明时暗。他手下的扣子已经被解的差不多了,他抬起头来,伸手拉了一下,女孩子粉色的内衣衬托着弧度正好的雪白,他的脑袋忽的一下就炸开了,月光更亮,他只觉得血液倒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凉爽的地方,嘴里的渴意几乎达到了极点,便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狗吠的声音,他听到脚步声,像是有人来了,身下的人嘤咛一声。文聿身子一震,几乎要从她身上翻下去。他急急忙忙地帮她系好扣子,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收拾妥当便从东篱房间跑了出去。
有人吆喝了一声,那狗不叫了,山上忽然就恢复了平静。
十七岁的欧阳文聿,像个傻瓜似的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他反复地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疯了。
正文 31内裤事件
东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她悬在山涧荡秋千,忽然吹来了一阵清风,摇摇晃晃地就把她送到了对面的山崖上。山尖上的花开得正好,她刚要伸手去摘,却又被风吹着荡了回去。这样反反复复,她快要恼的时候,它却突然又消失不见了,她趴在山尖上往下望,只见缭绕的云雾,喊它的名字它也不回答。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只觉得头重脚轻,触地的时候,试着站的地方好像是凹下去了一样,走了几步才慢慢适应。家树看着她还晕乎乎的,但是精气神儿却不错,给她倒了杯水,看她全都喝光了,才把手里的围巾递给她。
她想起那个梦,倒是颇有些《边城》里的味道,可是却不能确定是不是也有个二佬站在月光里温柔地为她唱一整夜的歌?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就偷偷地抿了抿*,脸上笑意渐盛。家树问她,她便把两手搭在一起捂在嘴边,一双眼睛弯弯地看着他。
写生的学生都背着画包出去了,东篱和谢逊跟在后面,随意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将东西摆好。果然如薛院长说的那样,山上的风很大,她便把家树买的三条围巾全都缠上,一条捂嘴,一条包头,还有一条缠在颈间,又把外套上的帽子扣上,只剩俩只眼睛露在外边,看的谢勋哈哈大笑。
接近中午的时候,又来了一帮人,薛院长下去寒暄,她听了几句,原来是央美的人。其中不乏大家,打扮的也是奇形怪状的。有一个家伙还扎了长长的马尾,牛仔服上满是油画染料。
中午吃饭的时候,家树指着那个人说,“这就是国内油画界有名的新贵豆豆老师。”东篱瞥了他一眼,果然是青春无敌,满脸的痘痘。那人坐在薛院长旁边,这时候也正往这边看,恰好和东篱的眼神相触,便对着她点了点头。东篱便对着他轻笑了一下,转过头去却尴尬地对着家树吐了吐舌头。
“好厉害的眼神啊!”她不由地感叹。
家树素来不爱讲人闲话,这次却偷偷地对东篱说, “你知道他多大了?”
东篱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家树摇头,“四张。”
“啊!”东篱感叹。家树又补充了一句“大龄未婚男青年。”东篱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为什么呀?”
“他嫌别人型不准……”家树也有些无奈了,是啊,豆豆老师满口的玉米粒,上身和*一般长,又挺着个大肚子,就这样还嫌别人型不准?东篱感叹了。
家树笑她“先别急着感慨……”他靠的更近一些“你知道奶奶找他干嘛?”
东篱疑惑,总不会是跟她有关吧。
“奶奶想让他指导你一下……”他笑的一点都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要是你真的想在艺术这条路上走下去,奶奶肯定会把你送到最好的学校去,所以……”东篱奇怪“你呢,你不想写字了吗?”
家树笑着摇头“我不适合。”说完低头喝水,东篱在他脸上找不到一丝玩笑的表情。家树的字俊迈遒劲,又总是出其不意,笔间颇有米芾之风。她大概听闵教授对薛院长提起过,要是他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怕是前途无量的。
但是现在他却告诉东篱,他不想写字了,而且看起来薛院长对他的想法也是很了解的,却不知为何就这样轻易地放任他浪费自己的天分而不加制止。
吃过饭,她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出门的时候看见大一的师哥师姐们聚在一起,嚷嚷着又笑又闹的。她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有个师哥竟然在发放一次性的内裤,看见东篱来了,死活要塞给她一条,她拿着那个东西满脸通红,赶紧往回走。
路上却和欧阳文聿碰了个着。瘟神脸色不是很好,眼神躲躲闪闪的,手里还端了一个盆子,里面盛了满满的一盆衣服,有家树的衬衣,传奇的袜子,还有瘟神自己的裤子。东篱悄悄地把一次性内裤放在身后,才问他“你这是……要去洗衣服?”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您老人家还会洗衣服?还洗这么多!
谁知瘟神不耐烦地把脸盆放在她手里“当然是你洗!”说完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东篱自己端了一盆脏衣服站在原地愤愤不已。
反正还剩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她便把衣服放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拨开表层之后才发现,里面臭袜子足足有八只,也就是说四个人的袜子全都在这里了。她原本还以为谢勋那样有些微小洁癖的人不会把自己的东西和别人的混在一起放呢,原来男生都是一个样子!
再往下翻,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盆子最底下赫赫躺着的不是四条内裤是什么!她难为情地抬头四处看看,确定周围没人才敢扒开仔细看。这四人还真是奇怪了,竟然穿一摸一样的内裤,颜色,型号,牌子,全是一样的,她看了一大顿也没分出哪条是家树的,哪条是瘟神的,哪条是谢勋的,哪条又是传奇的。
这厢她洗的扭扭捏捏地,那厢传奇去了趟厕所出来后就不见了文聿的影子,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回屋一看,才发现他正在屋子里有模有样地拿了同屋的一位师哥的水粉写生看,他觉得有些奇怪,他不是一直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吗,现在看的这么认真自是有鬼了。
“文聿,你把盆子放哪了?”不过他是不会问的,怕是他不知又从东篱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才如此的反常。但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全都说出来。
“给陶东篱了。”欧阳大爷回答的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传奇指着他的手却战栗了“大哥,咱的内裤都在里面啊!”
文聿抬头,手里的书都掉地上了“这下死定了!”
两人急急忙忙出去追,恰好碰见家树和谢勋,这俩一听也无语了,你说这事弄得!
等四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入门交通要道的晾衣架上一排四条内裤挂在一起,风一吹,从晾衣绳的这头滑到那头,再一吹,又从那头滑回这头,四人仰着头,除了震撼再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正文 32就你们几个败类还敢提“为人”?
事已至此,也顾不上扭捏了。下午谢勋见东篱的时候,挂着一脸的坏笑。东篱低了头心想“我害羞什么呀,觉得羞愧的应该是他们四个才对!”遂抬着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谢勋笑的更厉害了,把调色盘往外一拖,靠在她耳边,“诶,下午画完画到西院拐角那颗老槐树下等着我们,有事跟你说。”
东篱警惕地看着他,这西院拐角老槐树下,听起来就阴森森的,莫不是他们想着要杀人灭口?
画完最后一笔,东篱把铅笔装起来,又把画架折好,谢勋东西早就收拾好了,看她慢吞吞的显然是想着拖延时间,便好心地过来帮她。一路上又帮她提了画包,完全一副监视人的架势,这下东篱想逃也逃不掉了,乖乖地跟着他去了西院门口的那颗老槐树下等着。
谁知她一过去,就被人摁在了树干上,她惊呼一声,对着那人就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