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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教训,可是你说的哦!”病床不比家里的软床,稍稍一动,山响的声音立时四起,这让男人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苏岑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不知天南地北,但是这吱呀个不停的声音还是让她的大脑清醒此刻身处的位置,刚刚的嚣张早已烟消云散,此刻被男人压着,身体颤颤的痛,脸上红扑扑的,声音软得象丝绸:“老公,轻一点儿,这儿是医院。”
沈墨寒脸上全是歼计得逞的狂野,哪里还管是什么地方,女人的声音象一只柔软的鞭子,抽得他浑身的肌肉猛地收缩,尔后粗旷地奔放,寻找着一团被火热包裹里的猎物,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就象被一只野性的小动物咬篾着他的敏感,稍稍的松懈,他的猎物就远远的逃开再也追不到!
男人的撞击实在凶猛,苏岑飘在云端,忍受着忽然又掉落下来的惊怵,宛如坐在过山车上,又惊险又刺激,尖叫声不断。
原本整整齐齐地病房里,凶猛的击水声不绝,整整一个下午,尖叫声与喘息声不断的门口,再无人敢来。
苏岑几乎是被沈墨寒夹着胳膊强行拖到妈妈病房的。
下午的阳光甚好,蒋兰正静静在倚着床头,戴着花镜静静的看书,苏连凯在旁边给她小心的削着水果,突然看到女儿女婿进来,蒋兰放下书,摘掉眼镜:“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伸手探向女儿的额头。
苏连凯更是一脸的关切,“岑儿,你可不能再把你的身体熬垮了啊,我这里,你和墨寒回去休息吧?”
“爸爸,我没事的!”苏岑笑米米的亲了下父亲的额头,乘势坐在妈妈的床沿上,身体软软的跌进妈妈的怀里:“下星期手术,妈妈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别累着。”
蒋兰心疼地摸着女儿的头,不知就里,还以为女儿是为她的病累着了,心中隐隐的不忍,嘴里也很识相的答应下来:“好,妈妈听话,争取以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关健时刻的到来。”
苏岑抬起头,红扑扑的脸上,一双晶莹的眸子满含着幸福:“妈妈,为了我们的幸福,一起加油!你还得帮放放看孩子呢!”
一句话说的蒋兰心花怒放,“是啊,把外孙看大,我还得看亲孙子呢!”
苏岑跟妈妈击掌,站在一边的沈墨寒看在眼里,眼窝里酸酸的。
蒋兰的手术,顺利完成,因为有卫生部门推荐的两位专家亲自操刀,术后的恢复很快。
沈墨寒工作忙,白天跟苏岑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经常忙完回来,已是后半夜。见苏岑已倒在床上睡着,他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一夜。
酒店的设施虽然很完备,但必竟没有在家里舒服。
苏岑再去医院的时候,没想到会碰到回国后来医院看望病人的程子航,故人再见,却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悸动。
听说蒋兰生病了,程子航特地过来看看。
病床上的蒋兰看到程子航,心底多少有些高兴也有些愧疚,当年看到他和苏岑在一起,她就认为,这个男孩,必是她将来的女婿无疑,谁曾想,世事变化无常,女儿却嫁进了沈家。
沈墨寒不声不响在出现在身后,苏岑没看到,看着妈妈那样的表情,故意还不知死活调侃他,想调解下气氛:“妈,您是不是在想,程子航差点就成了您的女婿啊”
程子航苦笑了下:“岑儿”
蒋兰看到进来的沈墨寒,刚想吭一声示意女儿住嘴。
谁知沈墨寒快了一步,一言不发的拉着苏岑就出了门。
“你要带我去哪儿?”苏岑慌慌的,想挣开沈墨寒钳着她的手,却不料被他握得更紧
章节目录 189:沈墨寒,你为什么说爱了我
“你要带我去哪儿?”苏岑慌慌的,想挣开沈墨寒钳着她的手,却不料被他握得更紧。∷#
“回家。”沈墨寒只丢给她一句话,便不再吱声,直到一直牵着她的手到了医院门外。
汽车早已等在那里,不知何时坐在车上的阳阳,看到爸爸妈妈出来,隔着玻璃大喊,但车外的人却看不到他。
苏岑被沈墨寒拉开车门扔进去,才看到自己的宝贝正一脸狡诈笑容的坐在里面:“阳阳,你怎么在车里,不是在酒店睡觉吗?”
“是爸爸接我来的,爸爸说,要带带我们回家,再也不住酒店了。”
苏岑一脸尴尬地看着从另一端上车的沈墨寒:“你怎么知道我把阳阳放到酒店了?”
沈墨寒白她一眼:“丢下儿子独自去跟别人**,你真舍得!”
“妈妈跟谁**了?林叔叔吗?”小家伙一听大人的谈话,顿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来了劲。
苏岑不服,但在儿子面前又不敢嚷,肚子里窝着气,脸上老大不高兴,把这爷俩谁也不理。
沈墨寒一看苏岑生气了,知道这句话说得过了点,把心里的不舒服,强行压下去,给儿子递个眼色:“妈妈生气了,快去亲她一口。”
小家伙眨着一双亮晶晶的小眼珠,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然后抬起手捂上自己的眼睛:“你自己去亲吧,我看不见就是了。”
沈墨寒没辄,这个调皮蛋儿子,可是比他的妈妈聪明太多了。
也罢,自己惹的祸自己料理好了。大手一伸,一把将儿子和老婆一起抱过来,毫不费力的放在自己怀里:“好,我代你亲亲生气的妈妈,代你向妈妈道歉,爸爸说错话了,请原谅。”
苏岑黑着的脸,倏地炸开:“讨厌,你又没惹儿子,拿这个爸爸的头衔道歉,分明就是占我便宜。”
沈墨寒的手,死死扣住苏岑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脸上的笑容瞬间舒展:“我代儿子向他妈妈道歉,苏岑的老公错了,就罚啃他一口,由儿子来监督执行。”
苏岑进退不得,贴着沈墨寒火热的胸膛,无奈就犯,二话不说,照着沈墨寒的颈子一口啄下去。
沈墨寒呲牙忍着,待苏岑移开时,沈墨寒的颈间,那个鲜艳的草莓顿时让小家伙笑弯了腰。
看着车子不是往家的方向走,苏岑不由疑惑,“不是要回家吗?”
沈墨寒神秘的晃了晃座椅旁边的小本本,挑起性感的嘴角,在她耳边低声说,“老婆,咱先把这两个小本本换成红的再回家!”
苏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小声的嘀咕,“自作主张,我有答应吗?”
“老婆,你看我这都拖家带口的等着你,你就应了吧,好不好嘛?”沈墨寒开始学着儿子的模样给苏岑撒娇。
苏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两人之前兜兜转转这么几年,分分离离,是该安下心来好好的过日子了。
从民政局出来,沈墨寒直接带着老婆回到沈家老宅,沈泰鸿已经出了院,在家养着。
两年的时间,老宅又重新装修了下,别有一番风格的装修格局,一码的浅色调让苏岑几乎没有看到坐在窗前的藤椅上,背着阳光在看书的老人。
阳光很好,但照在老人身上,却是另一番孤独的意境。
因为自己苏曼青的事情,沈泰鸿的老伴在苏景生去世没多久,也走了,只剩下沈泰鸿孤单单的一个人。
老人看到进来的人,脸上的严肃立刻换成了微笑,对小心翼翼站在苏岑身边的阳阳招了招手:“是阳阳吧,快过来,可想死太爷爷了。”
爷孙两个自来熟,小家伙脱开妈妈的手,扑到爸爸怀里,亲热地将自己的小脸贴在爷爷的胡茬上。
沈墨寒扯了一下苏岑的衣服,给她递了个眼神,便不再理她地走向旁边柜子,开始在抽屉里翻东西:“爷爷,你把上次医生给你买的那个药瓶放哪儿了?”
老人只顾着跟孙子亲热,没功夫理会儿子:“你自己找吧,我不记得了。”
苏岑的局促,只持续了那么几秒后就消失。
因为有了上次跟婆婆冰释前嫌的经验,知道这种场合沈墨寒是扮演黑脸的。
于是迈开脚步到老人身边,将垂落在地上的毛毯拿起来,搭在手上:“爷爷,在阳光下直接晒着,身上出了汗容易感冒,还是坐到半阴半凉的沙发上来吧,这些天忽凉忽热的,得注意点儿。”
老人不但没理会苏岑的话,甚至没有拿正眼看这个进门就叫他爷爷的孙媳妇。
尽管他一直很待见眼前这个孙媳妇,但是当年她带着自己的曾孙子,抛下在医院的沈墨寒,一声不吭的走了,这点,让他十分的不高兴,心底多少有些疙瘩。
苏岑也不觉得难为情,但是在这里一点也不敢怠慢:“爷爷,要不,我把小一点的这个沙发给你挪过来吧,这样坐着舒服一点。”
老人不吭声,苏岑的手放在看似小小的没什么面积的沙发上,才知道这个东西的重量远远不是她的力气可以捍得动的沉。
但是许诺已经出去了,总不能再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