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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只是感觉自己被骗,所以对这家伙忍不住就更加苛刻而已。
——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还是很喜欢他并且崇拜着的。
“请不要总是在学校里做出不好的行为,万一让学生看见怎么办!也请不要搭讪学校里的女学生!老牛吃嫩草很可耻!”
“……老、老牛?!我可是永远的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对于十五六岁的少女来说,一样是老牛,你这变态的万年光棍!”
“光棍?!还是万年?!我说……你总是对我这么严厉呢……”夏马尔黑线。
“……哼。”我语塞,只能哼一声:“药水拿来,我自己擦。”
现在腰酸背痛,我才没心情和这家伙说话。
“唔……”他从医疗的柜子里拿出药水扔给我:“哎……如果是个美少女拜托我就好了……”
“那还真是抱歉,我不是女·性·呢。”我咬牙切齿。
就是这点!就是这种发言,让我忍不住青筋直跳!
我怒,但是又觉得和这种混蛋生气太掉价,只好忍气吞声给自己抹药水。
他看我不说话,就转过头继续看自己的杂志,边□,边从手边开了一罐啤酒。
……居然把这些违禁物品都带到学校来!找机会写封匿名举报信给风纪委好了,让他们把这破医务室好好扫荡一下!把不健康的东西全部毁掉!
我正在琢磨着用什么措辞写信好,他却忽然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去开门。
门被拉开,站在门外的居然是银发的少年。
“……狱寺君?”我愣了一下,然后了然。
估计狱寺凖人是来找夏尔马的,同时彭格列家族的人,应该很熟悉。
他们两个人在走廊交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断断续续的,但大致明白了是狱寺在拜托夏尔马当他的家庭教师,但夏尔马却拒绝了。
拒绝的无比干脆。
最后狱寺凖人气冲冲的跑了,夏尔马叹着气进来。
“你拒绝真的好吗,”我揉着淤青的小腿,抬头对夏尔马的举动表示不赞同:“他那种武器很危险哦,说不定研究绝招的过程中会死的,有你指点的话,就会好很多吧。”
“让他这种不惜命的人变强才是最糟糕的。”他嘟囔了一句,忽然报怨起来:“啊啊,真是麻烦,你也是,凖人也是,男孩子真是难搞又令人不爽!明明女孩子就很可爱嘛!”
“……谢谢夸奖,我倒是第一次听别人说我难搞呢。”我瞪他一眼,把裤腿放下,下了床走几步,感觉身体不适都消失了之后,才整理衣襟:“你不要等狱寺君重伤之后后悔才好,要知道瓦利亚可不是什么好搞定的小角色,狱寺如果实力不能增强,那么死在战斗里也很正常吧。”
他没说话,只是皱眉,半晌忽然道:“安酱~不然你帮我去看着狱寺~”
“免谈。”我瞪他一眼:“我在纲吉正式成为彭格列的下一任之前,都不想和彭格列扯上任何关系。”
“……哎……好麻烦……”
“担心的话就自己去看狱寺君——我先走了。”
说完我就出门左转,回教室去了。
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我在底下发呆,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战争,血腥——虽然不需要我直接面对,但是仍然让我厌恶。
……那么,纲吉他……能面对吗?
瓦利亚暗杀部队,这个威名,就连在**的我都多少听说过。听说这个组织的成员血腥残酷,专门处理彭格列不能放在明处的一些阴暗的事情。
纲吉他……能赢吗?他太心软,又太懦弱……或许reborn先生再教导他一段时间,会让他脱胎换骨,可是仅仅十天的话……
……放学去看看他吧,给他打气,只是看望的话,应该不算和彭格列扯上关系,对吧?
至于云雀学长——算了吧,这货轮不到我来担心和打气,反而是我要担心他最近会不会被迪诺弄的火大,拿学生出气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挺喜欢夏马尔大叔的……咳。
接下来几天日更。
正文 十天
我准备趁着中午午休时间去探望纲吉,但却被草壁学长打断了我的计划。
最近飞机头越来越长的草壁学长,似乎完全不觉得头发很重,认真的跟我说着话,长长的发髻都快戳到我脸上了——让我不得不使劲往后退。
“林木,拜托你这几天好好照顾云雀学长!”他诚恳的拜托着我。
“你自己照顾!我又不是云雀学长的老妈,也不是专职保姆!”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和那个暴君相处。
“可是最近云雀学长经常受伤,你在身边的话,可以做些急救什么的——”
“反正那家伙死不了,也没什么所谓吧!”我不耐烦的挥挥手,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
“……林木……看来我不得不出杀手锏了!”
“…………你、你想干嘛?!”
“你也不想在档案上有大过对吧,那可是一生的污点!以后进入社会没有公司会聘用你!打工的地方也不会雇你!到时候你……林木!如果不想变成那样的话!就答应我去照顾云雀学长!”
“……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越来越无耻了……”而且只是记个大过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我只是用有限的能力为云雀学长做贡献罢了,只要是为了云雀学长,不论堕落到什么地步也……”
“停!你说的太夸张了吧!”我烦躁的挠挠额前的发丝:“啊!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几天会尽量照顾云雀学长的!但是我要求委员会付工资!”
“小问题。”
“……那我待会就去委员长办公室报到……云雀学长知道我要去的事情吧?”
“我向云雀学长征求过意见,他没反对。”
“也没同意是吧。”
“你也明白的,云雀学长沉默不就是默认了嘛!我先去巡逻,你快点去委员长室吧。”看到我有气无力的点头,草壁学长满意了,挥挥手就去向操场的方向。
……我怎么总是摆脱不了云雀学长?!这算什么?缘分?是缘分的话绝对是孽缘!
我揉揉隐约作痛的太阳穴,忽然有点想要就这么转学算了——可是这学期的学费都交过了,转学也绝对不会退费的吧——我可没有钱再交一次别的学校的学费了!
……好吧,不就是一天一顿毒打嘛!我忍!
想通了之后,我就去了委员长办公室。
“哇哦,你恢复的倒很快,早上的时候,明明站都站不起来。”云雀学长这么说着,逗弄着手指上蹦跶的云豆。
“托云雀学长的福,已经没有大碍了。”我无视云雀学长故意说出的挑衅的话语,看了眼许久不见的云豆,忍不住皱了眉:“云雀学长请不要给云豆吃太多东西,鸟类也会有肥胖症的,小心它长的太胖,飞不动!”
云豆估计是从我语气里听出来我在说它,愤怒的拍了拍翅膀:“安!蠢货!闭嘴!吵死了!滚!咬杀你!咬杀!”
“……云雀学长这都是你教的吗?请教他一些好的东西!”我忍住捏死那只混账鸟的冲动。
“恩?那么什么是好的东西?”
“总之谁也不会认为蠢货是好的形容词,”我撇撇嘴:“当然,我也不指望云雀学长能说些好听的话。”
“没人有资格让我讨好。”云雀学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是是,天上地下唯你独尊,满意了?并盛的国王陛下。”
“——这是讽刺?”云雀学长不爽的看过来。
“怎么会,是诚心诚意的夸奖呢。”我睁眼说瞎话。
云雀学长冷笑:“那么难得你能说出中听的话。”
……看来这家伙对‘并盛的国王陛下’这种称呼并不讨厌……他是有多爱这个地方!
我沉默一会,叹口气:“我稍后去资料室拿今天的文件,云雀学长请早些批改,别拖的太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云雀学长托着下巴打了个呵欠——他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困倦,只有战斗的时候,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恨不能和与自己相当的对手战到死为止。
“……不听也可以,总之我只在学校留到晚上六点钟之前,妹妹在家里等我做饭,晚上我还有打工。”一平由于我的命令,最近一直很乖的呆在家里,看着有点孤单让我很心疼,但是……为了她好,我不得不这么做。
“以前怎么没听你抱怨过。”云雀学长不依不饶的问着。
“因为我以前都把妹妹放在泽田家,拜托纲吉照顾……现在……不行了。”我简单的解释着。
“……你和泽田纲吉很熟?”
“他是我的学弟,当然熟悉,”我想了想,又道:“他其实没有云雀学长想象的那么废柴,他……他也可以很可靠的。”
“哇哦,没想到你除了那个男人,还有别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