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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和她曾经可以忖测的行动轨迹已经彻底改变了。
他邪佞地俯下身,侧着头靠近她的脸。
目光交缠。
“你想要和我做交易?”
“是的。”
她颔首。
“那么作为交易的筹码,你………………以为我想要那些东西?”
一种疑问句式,不过却是否定语气的回答。
接着他凑地更近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开扑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吸,却忘了背后已是是门扉。
‘砰’。
木板发出一记闷响。
无路可逃。
她笑了笑,刻意摆出镇静自若的神态。
“那你想要什么呢?”
只要计划可以按原来的轨迹走去,再给出一些东西也无所谓。
而这个问题似乎对了他的胃口。
宋可很高兴地笑了笑。
露出森森白牙,舌尖竟嗜血般地滑过。
“我想要什么?”
等谢舜慈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已经被架到了床上。
她的身躯已经深深地陷入在质地柔软的床里。
她的背脊已经感受到丝绸冰冷又暧昧的床单。
她的身上已经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令人晕眩的热度。
而他,就在半小时前还是她外甥的宋可。
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正轻轻划上了她骇然苍白的面孔。
“这就我要的。我想………………要你。”
说完,他微笑着。
在她惊恐地瞪大的眼眸注视中,俯下了身。
他在吻她。
而且是极其可怕地吻着她。
没有耐心等待的唇舌,借由手的配合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
然後那灼热的舌头就这样强行进入。
“嗯!!”
谢舜慈试图使劲推开他,这太恐怖了。
这个她在心里一直认为是晚辈或者是个孩子的人。
居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叫她怎么不害怕。
可感受到她抗拒的宋可轻易地把她的手臂往背右一折,牵扯到了关节。
疼痛让她的反抗只能消失。
于是如同窗外的暴风雨般狂暴猛烈的掠夺还在继续,他几乎是深吻到了她的喉腔。
谢舜慈呜咽着,只觉得窒息。
不仅因为空气被他的吻带走,而且因为他那勃发的欲望。
其实,宋可根本就是一个有着强烈动物本能的男人。
他的眼神望着她的时侯,过于温柔。那是为了要用来克制欲望。
但欲望一直就在那,只是被他掩饰,被她忽略,
于是,温柔违反了他的意志,他的欲望一触击发。
他们彼此的进攻和拒绝都是肯定的。
他扳着她的头,让她连退避的余地都没有。
左手甚至使劲把衣服从她的肩上分剥而下,上衣从领子中间被整个扯破。
她细洁的颈胸因为接触到了寒冷的空气,一阵颤动。
而他那燃烧的眸子,却因此一片幽黑,闪动兽的气息。
再这样下去,她就完了!
谢舜慈的脑子急中生智地想到了一个行之有效办法。
在他肆虐着她唇舌的当口,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舌头。
鲜血流了下来。
宋可反射性的退后,松懈了对她的钳制。
终于找到一个反击的机会,趁势她用尽全力地给了他肚子一拳。
然后,她跳下了床对他怒吼。
“你疯了吗?!!”
刚才,他简直是要强奸她。
“呵…………,你咬我?”
他擦了擦嘴边的血。捂住了肚子。
她那一拳很有力道。
“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她很认真地警告他,目光凌厉。
他却一派悠哉,摆出无辜的笑侧着身躺在床上。
似乎意尤未尽地睨着衣衫不整的她。
“不想要那份订单了?”
他知道他也有杀手柬。
“你!!”
从未料到她也会有被人威胁的一天。
还是被比自己小的人威胁。
不过那份订单对她来说实在是很重要。
她脸色一凛,忿忿地瞪着他。
宋可此时起身走到了沙发旁拿起了一件衣服,向她走来。
顿时,谢舜慈全身戒备,摆出了格斗的架式。
他好笑地摇摇头。
“今天,我可以不碰你。但你要尽快把我要的准备好。”
那件衣服被披到了她的肩上。
“晚安。”
站在原地的她,终于恼怒地把脚踢向了门扉。
“妈的!!”
“真是见鬼了!!”
距离过近产生的盲点让她失去了危机感。
本质上的东西是需要量变才能成为一个质变。
一点点的小火苗要是没有被及时扑灭,那么燎原之势就不可阻挡。
宋可早已把她当作女人,她却视而不见。
于是,演变到今天的这个局面。
第 15 章
等到长长帏幔旁的靠椅终于腾出个位置。
强装微笑的她,快步走了过去。
定定坐稳之后,忍耐多时的刺痛从脚底和脚跟传了上来。
低下头向脚上的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皱皱眉。
千年难得第一次穿上那么正式的高跟鞋,就忘记了这种宴会上是要从头到尾立足几个钟点。
她的脚跟已经不堪重负痛到破皮也是有可能的。
此时真想把鞋子脱下来,看看是不是已经起了水泡。
可偏偏这儿………………。
顾结琼叹了口气,放弃了把鞋子脱下来的念头的同时再次心中后悔不该答应严卢来参加这次叶家举办的宴会。
“小琼,好容易来了怎么不去玩玩?”
头上多了一个阴影,她身边的椅子马上有人随着话音而落坐。
顾结琼心里叹息,解释道。
“我脚疼,想先休息一会儿。”
“真的?!要不要紧?我看看。”
对方却紧张地说着就要把她的脚架到腿上,顾结琼飞快的往侧靠了靠。
向下拉拢裙摆。
“不用了,严卢,我没事的。”
知道自己造次了,年轻英俊的脸上红赧了起来,呐呐地放下了手。
不过,这份尴尬之意又借着点酒精和靠近佳人身旁的昏晕,让他得意忘形吹嘘起来。
“小琼,知道吗?原本这次叶家的邀请函全城只给了那些全城少数的名流和权贵。”
“不是和叶家颇有渊源和深交的人是绝对收不到的。我们的两份,可都是凭着我和春寒的好交情才有的呢。”
他开玩笑地冲着她挤眉弄眼。
顾结琼不由有点同情和厌恶地转过了脸。
“严卢,等一会儿你和叶春寒说一声我想先走了。”
严卢不解地拉住她的手。
“再等等吧。过一会儿,我打赌会有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你肯定会觉得不枉此行的。嗯?”
好言好语,央求的神态让顾结琼盖没了反感。
她困惑又好奇地瞅了他一眼。
“不就是一场为了庆祝叶春寒免试进C大的高中毕业宴吗?有什么事可有意思的?”
有点洋洋得意的他自问自答。
“呵……………………什么事?”
“什么事就是今天对叶家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日子。”
万事要不露声色,才会成功,这是一种战略,就好比下棋。
即使楼下的宴会即将开始,而幽静的室内那两个主角却正在对弈。
“孝正,今天你的棋艺大有长进啊。”
黑棋被白棋吃掉了两个相士,两个骑士,叶涛啜了一口茶,向着对面的二弟说道。
开局就通杀,一点都不留余地的走法,气势惊人。
微微一笑,叶孝正自找台阶地解释。
“呵,大哥的棋艺精湛众所周知,不过,今天是谦让小弟了。”
叶涛捏着枚黑棋,没有回答。
叶孝正,端端正正坐着,眼角却在偶尔一瞬扫过对面气定神闲的大哥。
有人说,棋盘就像是一个战场,为得就是要把对方赶尽杀绝。
现在,战况是白棋几乎要把黑棋逼到了绝路。
望着这个由六十四块黑白方格构成的小小棋盘。
叶孝正的眼睛里的渴望呼之欲出。
要……………………赢。
老刘在门外敲了三下,推门进来对叶孝正说道。
“二老爷,楼下有位客人找您。”
叶孝正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听见。
老刘也没有重复,只是依然站在那里。
过了片刻之后。
白色的皇后终于被放到了那个致命的位置。
叶孝正站起身来对着叶涛微笑,没有叫“将”。
“大哥,有人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