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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越低越快,睡袍的湿块也越来越大,大腿的湿润也越来越大,阎玉娴心里的委屈也越来越大,只是一两分钟后,阎玉娴就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个转身,趴在床上,“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开始的时候,声音不大,但阎玉娴越哭越委屈,越哭越伤心,渐渐也不再抑制声音,畅快地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她哭了。”哭声早就传到了洗浴室中,只是阳叶盛的心情很兴奋和激动,又哼着小曲,开始竟然没能听到,直到阎玉娴的哭声渐大起来,阳叶盛才听到,不禁心下一愣。
阎玉娴为什么要哭,答案根本不用去想,阳叶盛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心里不愿意,心里委屈呗,毕竟她是不情愿地要陪一个男人睡觉,这个男人更是她不认识,从来没见过,那种感觉跟因为生活所迫,被逼无奈出来做小姐的女人差不多。
阎玉娴这么一哭,阳叶盛的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毕竟他对阎玉娴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更是将列为了一个追求目标。
刚开始的时候,阳叶盛是惊讶于阎玉娴的美貌,巧合于救了楠楠便走进了阎玉娴的生活,后来才发生了那些有趣的事情。现在,随着接触的加深,阳叶盛对阎玉娴的喜欢也与日俱增,同时他也明白,阎玉娴对他的好感也是一样,只不过时机不到而已。
说实话,阳叶盛也不愿这样得到阎玉娴的身体,他也想两情相悦地跟她走在一起,但现在二人之间多了一个欧阳静雪。阳叶盛心里明白,有了欧阳静雪对他的追求,阎玉娴就算再怎么喜欢他,也会将那一份喜欢深深压在心底。
阳叶盛心里还明白,无论欧阳静雪对他的追求是成功,还是失败,阎玉娴都会顾忌这一点,不敢轻易接受阳叶盛,担心会伤了她们姐妹的感情。所以,今晚恰逢这么好的机会,又不是他强行占有阎玉娴,而是阎玉娴在执行跟严忠奎的协议而已。
其实,在进入房间,发现严忠奎所说的绝品美女是阎玉娴之后,阳叶盛既激动,又后怕,还侥幸,同时更是感激杜颜呈。
如果杜颜呈不跟严忠奎发生冲突,没有受伤,严忠奎就不会将这一次机会送给他;如果杜颜呈不是京城杜家的人,而严忠奎又恰恰想依附杜家,严忠奎也不会找他帮忙,这一次机会自然也不会有。严忠奎说过,如果没有昨晚的事情,只怕阎玉娴今晚会陪严忠奎睡的。
当然,如果再往前追溯,就是霍青龙与严忠奎交恶,所以严忠奎才会去夜蒲酒吧捣乱,而霍青龙与严忠奎交恶的引子,就是霍青龙受伤,严忠奎野心暴露,而霍青龙的受伤,却是阳叶盛一手造成的。有因就有果,这是阳叶盛自己种下的因,才有了今晚的果。
上,还是不上,阳叶盛有点犹豫了。
不上吧,这一次的机会太难得了,只要这一次能要了阎玉娴的身子,日后在追求她遇到瓶颈的时候,只要将身份和盘托出,阎玉娴的抵触之心就会被削弱很多;但是,若是上吧,阎玉娴哭得实在是伤心,阳叶盛能理解她的心情是多么苦,是多么无助。
阳叶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阎玉娴与严忠奎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竟然能使得阎玉娴如此甘心牺牲自己的身体呢?
第304章:咬牙,上了
阎玉娴在外面哭着,阳叶盛在洗浴间里犹豫着,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半个小时后,一个哭声不停,一个依然犹豫不决。
其实,哭了半个小时,阎玉娴早就该停下哭声了,但她是个冰雪聪明的人,明白阳叶盛是听了她的哭声,于心不忍,所以才会迟迟没有从洗浴间出来,是以她就故意一直哭,就算最后不能打动阳叶盛,但至少也能多耗点时间。
今晚,就算阳叶盛真的放过了阎玉娴,严忠奎也未必会知道,毕竟,在严忠奎的想象中,是不可能有一个男人能挡得住阎玉娴的美色的。
一咬牙,阳叶盛终于下定了决心,上,上了阎玉娴,不管如何,还是上了阎玉娴的好处多多。
第一,如此绝品美女就在近前,阳叶盛不是柳下惠,更是想往多久了的;第二,只要上了阎玉娴,日后追求起来,就有了一张王牌,足以打动阎玉娴的芳心;第三,只要上了阎玉娴,日后身份说破之后,对于欧阳静雪也会是一个打击,让她知难而退。
“咔嚓”一声,阳叶盛下了决心,快速地将身体擦干,打开洗浴间的门,迈步走了出来,而阎玉娴的哭声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了。
“阎小姐,今夜良辰美景,又是你我即将欢好之时,为何如此痛哭呢,岂非是大煞风景吗?”既然下了决心,阳叶盛就必须把自己完全融入到叶成皿这个角中,不能露出阳叶盛的任何破绽。
阎玉娴情知没有能打动阳叶盛放过她,微微失落,却也不再继续哭了,坐起身来,擦干眼泪,脸上再一次换成一副冷冰冰的面容,站起身来,背对着阳叶盛,叹道:“桌子上有套,你戴上。”
阳叶盛暗叹一声,缓缓向那张桌子走去,心中暗想,今晚,为了能早日得到玉娴姐,圆了楠楠的梦,我就做一次恶人吧。
如果阳叶盛的这个念头被阎玉娴知道了,她肯定会羞怒地给他一大耳光子,再狠狠踹他一脚,骂他一声无耻,竟然能把楠楠拉出来当借口,真是太无耻了。
阳叶盛来到桌边,拿起一个避孕套,心下忽然一动,暗想,既然今晚要做恶人了,那就做得彻底一些,让玉娴姐一生一世都忘不了今晚,他日一旦我的身份和盘托出,想必她对我的抵触也会更小。
阳叶盛淡淡一笑道:“阎小姐,套是必须要戴的,不过应该不是现在吧,不然的话,会影响你的口感的。”
阎玉娴心头剧震,马上转过身来,一脸怒容,随即脸上又飘上两朵红晕,却是阳叶盛将身上的浴巾扯掉了,浑身赤裸着。
“你……你……”阎玉娴万万没想到阳叶盛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眼神中发射出来的怒火几乎能把阳叶盛烧掉。
阳叶盛缓步向阎玉娴走过来,笑着说道:“记得严队长跟我说了,今晚和明天上午,你必须完全听我的,让我能完全尽兴,我想我没记错吧。”
严忠奎也的确把这话给阎玉娴说了,当时阎玉娴很抵触,经过严忠奎的耐心劝导,更是一想,这一次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是咬,咬多咬少,怎么咬,能有多大的区别呢,是以阎玉娴也就答应下来,说是这一次一定会让阳叶盛尽兴,把协议履行好。
只是,阎玉娴万万没想到,阳叶盛竟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来,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接受了。
阎玉娴的婚后生活不是很幸福,当时她丈夫的公司正处于忙碌时期,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一个月也只有一两次的床事机会。后来,三个月后,阎玉娴怀孕了,两人的房事自然也就断了,而在楠楠刚刚三个月的时候,阎玉娴的丈夫就出车祸死了。
五年了,自从丈夫出车祸死了之后,阎玉娴已经是五年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了,虽然这五年来,她身后不乏追求者,也经人介绍,跟三个男人试着交往过,但阎玉娴却连手都没让对方碰过。
五年来,阎玉娴渐渐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适应了没有男人的生活,虽然偶尔也想那种事情,却是都自己用手解决了。
自己用手解决,跟真正的翻云覆雨,感觉大大不同啊,所以,阳叶盛在阎玉娴家住的那一晚,两人卫生间的两次邂逅,她孤寂许久的心火再一次被阳叶盛点燃了,阳叶盛在他的心里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痕。
又因为楠楠对阳叶盛的依恋,阎玉娴也对自己说过,这辈子,要么就不再找男人了,要么就找阳叶盛。
可是,阎玉娴一直挂念不下的,就是曾经与严忠奎的那个约定,她只想着能赶紧执行完严忠奎的命令,好彻底摆脱严忠奎的阴影。
阎玉娴的丈夫,是严忠奎的弟弟,亲弟弟,名叫严忠冠。
严忠冠死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遗嘱,但楠楠是严忠冠的女儿,自然是第一继承人,阎玉娴是第二继承人。
严忠冠的父母知道,阎玉娴年轻漂亮,肯定收不住寂寞,还会再嫁,那么就等于是将严忠冠的财产拱手送给了他人。所以,严忠冠的父母强烈要求将楠楠要过来,由他们抚养,更是想断绝阎玉娴与楠楠的关系。
阎玉娴将楠楠视若生命,哪里会同意啊,坚决不放手,双方就在这一点上挺上了。
后来,严忠奎介入了,他是严家的长子,又很有势力,在家里说话绝对是一言九鼎,就连他父母也是听他的。
严忠奎先找上阎玉娴,说是能将楠楠给她,不过她必须给他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