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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生的那两个孩子,一个他听闻过,一个他见识过,都是不争气又不长心眼的货色,肯定帮不了她…那么,她应该会很乐意跟他合作……当然,前提是她得真的知道些什么。
一刻钟后,方涓心不情不愿的被请到正厅。
“你找我来干什么,我们祁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怕曹惮承要找她麻烦,方涓心一见人便先声夺人的来个下马威。
“二夫人别先防我,今日找你来是想和你谈一笔交易。”虽然对她不敬的态度很恼火,他仍是先压下怒意,笑脸迎人。
“交易?”方涓心蹙起眉头,一脸狐疑。
“我想二夫人也不愿老是被压着、出不了头,所以……若是能有笔大钱、又能帮二少爷坐上城主之位,旁人看你的眼光势必就不同了……”他刻意留个话尾,让人多有臆测空间。
闻言,她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国丈爷想跟妾身做什么交易?”
“呵呵―二夫人果然是聪明人,知道站对边才会有好处。”
“国丈爷过奖了。”方涓心笑得眼眯眯,心想着客套话说完,也该快点谈正经事了,“那国丈爷是想……”
一见她中计,曹惮承和颜悦色的说道:“既然我们有共识,那我便直说了,二夫人可曾听祁城主或祁老爷提过关于……宝藏的事?”
“宝藏?”她想了一下,接着摇头,忽地又急速点了点头,“宝藏的事我是没听说,但我曾瞧见城主神神秘秘的躲在书房看东西,不知道跟这有没有关系?”
那天她偷偷溜出去跟几个姊妹淘打牌解闷,买通门房晚上替她开门,她回自个院落的时候得经过书房,当时书房突然亮起的烛光还吓了她好大一跳,以为闹鬼了。
但好奇心作祟,她透过没关紧的门缝定神一瞧,正好看到祁天昊若有所思的盯着一张!像是一张图,不过她怕被发现,看了几眼便急匆匆回房。她知道祁天昊懂武,应该是太专心了才没发现她,所以她猜想他应该是在看很重要的东西,兴许跟曹惮承说的宝藏有关系。“是一把钥匙吗?长什么模样?”曹惮承一脸欣喜,心急追问:“那你看到他收在哪里吗?!”
“不,不是,好像是一张图…”一听?曹惮承脸色沉下,王祥也不悦的开口,“你说的卷轴,我家主子早就有了,看来这交易是谈不成了。”卷轴上的地图早让他们研究透了。
“-…不对,应该不是卷轴……应该是牛皮做的……”
“哇,今天厅堂这么热闹啊?”一道声音由远而近响起,适时打断了方涓心的话,“娘,今天身体不错嘛,还能出来走走。”
不过他娘身体好得感谢曹惮承“帮忙”,因为曹惮承一住进祁府,就让人掌控了祁府,害他娘溜不出去打牌,晚上当然多了很多时间睡觉,身体哪能不好啊!
“欢、欢儿,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一见儿子,方涓心顿时有些心虚,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祁天欢拢起眉,“怎么?我早回来不行吗?还是娘跟国丈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要事得商量,不能让我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娘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呀,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你真的是得学着机伶点,不要事事顺着别人,你也是祁府少爷,该你的那一份,为娘一定替你争取。”她的儿子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人下,就算他要,她也不肯。
“这可是怪不了别人,谁教你家儿子不成材,胸无大志,只想躺在温柔乡,说到这,就不得不提那蝶影楼的花魁,花容月貌、身段窈窕-”他越说越开心,一点都不在意人家说他没出息。
“你…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进!人家能当城主,你为什么不行,同是老爷的孩子,你也该称头点,和长房的平起平坐,别老是跟那些狐群狗党鬼混,饮酒作乐能有什么出息啊?”她真是恨铁不成钢。
“我就是不行啊!我没有大哥的足智多谋,更缺少他的雄才大略,再说,我一点也不想当什么城主?我的右手呢,注定要拿酒杯;我的左手呢,肯定是要抱花娘,这肩负一城的重责大任,对我来说太吃力了,还是不要了吧。”
“你……你-…”方涓心被儿子气到话都说不出来,脸色乍青乍白,实在很难接受唯一的儿子居然没志气又软弱无能,只想得过且过的事实。。这下她想在姊妹淘面前炫耀说自己是城主的娘的梦,不就没望了?
曹惮承不耐的打断两人的话,“你们母子俩要聊体己话我不反对,但能不能看看场合,二夫人如果你还想不起其它的事,那我们说的交易便作罢。”
他不在乎让祁天欢听到,反正从这些天的表现看来,他根本没把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看在眼里。
“我……”她当然想要荣华富贵。
“我听说书的说过作贼的喊抓贼,一时想不明白,不料曹国丈倒是让我上了一课。”祁天欢摇摇折扇,举止轻浮,不等招呼便往曹惮承隔壁一坐,“我说,这是祁府的厅堂,咱姓祁的说说话不行,你这姓曹的就可以?”
“祁天欢,你说话不要太过分。”这小子实在太不懂礼貌了。
“曹胖子,我说的可是实话,你要是不爱听,那我劝你赶紧回京,京城里多的是会说好听话、喜欢抱着你大腿的人。”他笑咪咪的,一点也没把对方的威胁放心上。
“你叫我什么?你好大的胆子!你搞清楚我是谁了没有?”曹国丈一脸怒容,大喝一声。
可惜被吼惯的祁天欢不但不怕,还一口喝光他由京里带来的上等龙井。“喔"你就是国丈爷嘛,谁不认识。”
“那你…”
“你嚣张什么,你有个娘娘女儿,我也有个贵妃妹妹,你是国丈,我可也是国舅,你瞧我们谁大得过谁?”看曹惮承脸绿了,他故意喃喃低语,只是这“低语”还颇大声的,几乎厅堂上的人都听得见,“嗯,我瞧还是不大一样,我这贵妃妹妹可受宠多了,说不准往后还得往上升呢,比起某人……”
听出他话里的讽意,曹惮承气炸了,“有贵妃当靠山又怎样,我告诉你,我手上可是有圣旨……”
“哟!我好怕呐!原来皇上给你一纸圣旨是用来办他的小舅子的,皇上知晓后肯定高兴的不得了。”他笑得轻佻,不以为意。
“你要不要看清圣旨的内容?不识字我可以帮你啊。”末了,他还故意挑眉抛眼、一副要办就尽管来,别跟他客气的样子。那圣旨是要他限期找出害天乐小产的凶手,他有个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当密探,还用得着怕他“圣旨”两个字。
“你…你…王祥、立即命人将他拿下,我不信关在牢里,他还敢对我无礼!”曹国丈怒极,把祁府当成自家府邸、竟下令拿人入狱。
“你可别再关错人,这次我家贵妃妹妹要是再流一滴泪,我可就不知道遭殃的是谁了。”祁天欢还是笑得一脸灿斓,回头轻声问方涓心,“娘,是不是无聊想找人聊聊,要不儿子陪你吧。”
看跟曹惮承的关系也打坏了,方涓心可不想再跟儿子闹翻、她摇摇头,“不了,我累了、我回房歇息。”
方涓心一走,祁天欢也不管曹惮承还气得火冒三丈,径自走出厅堂,只听身后传来好久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看来得叫祁贵购置新物了。
转过回廊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挡住他的去路,他也不惊慌,一样笑得很欠揍。“大哥。”果然是好身手啊,现在朱雀城四处都有曹惮承的人马照看着,祁府当然更多人,他能把消息传出去,靠的还是花娘才不容易让人起疑,没想到他大哥倒是轻易就避过一群人进来了。
“辛苦了、天欢。”他正好赶得及看他跟曹惮承的那场戏,能把曹惮承气成这样,他家小弟果真不是池中物。
“不辛苦,玩点游戏挺合我的胃口。”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这可是他的专才,“对了,再报给大哥一手热腾腾的好消息。”
“喔?”
“那把关键的钥匙,曹惮承还没找到。”
祁天昊颇为惊讶,“这你怎么……”
“一群白痴,就知道看前顾后,偏生忘了屋顶的红瓦能掀、不然我怎能刚好挡住我娘要说的话。”他可是完完整整把曹惮承的秘密都听完了、但也幸好曹惮承现在是在祁府,他才能趁地利之便,奇書网避开他身边的一些高手。
忽地,祁天昊笑了,笑容中带了点算计,“天欢,为兄还真不知道原来你也懂武功,看来你瞒我的事可多了。”总在众人面前装傻,他骗人的功力可真厉害。“呵呵―跟大哥比差多了,不过是跟些江湖朋友学的雕虫小技。”他连忙岔开话题,“对了,我想曹惮承会越来越着急,昨晚,他的心腹给他的回报,本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