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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了一些小小细节,突出了一点女性的气质……您看看满不满意。如果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我马上叫人来调整。”
兰溪环顾四周,点头微笑,“丁主任有心了,一切都很好,我很满意。辛苦你了。”
“副总千万别这样客气。”丁雨迎着兰溪的目光,“这是我应该的。”
小汪摆着个小太监的架势,鬼鬼祟祟进来非给兰溪倒了杯茶,兰溪也没拒绝,使眼睛一直盯着小汪,直到把小汪盯得受不住了自己出去为止。房门关上,兰溪便笑了,“丁主任好福气,小汪这是不放心你呢。”
“副总怎么会这样说?”丁雨笑得不卑不亢,“小汪是总秘,日后要跟着副总您一同工作的,如果说小汪有殷勤之意,那也是来讨好您这位老板的,又与我何关呢?”
丁雨笑得职业,“副总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杜助理,日后在公司的言行举止都不能再像咱们从前玩着闹着时候那么随便了——所以我也斗胆恳求副总一声,您可别再这么开玩笑了。我倒是无所谓,别降了副总的身份。”
丁雨话里的刺,兰溪听得懂:她这次回来,原本就不受员工信任,难道还能言行都轻佻,岂不是更让自己露怯?
兰溪也不恼,捧着茶杯笑,绕着丁雨转了个身儿,凑到丁雨耳畔低语,“丁主任,你特别恨我,我知道。”
丁雨脸一白,显然也没想到兰溪竟然这么开门见山,“副总这是说得哪里话来?”
兰溪摇头笑,带了点调皮,“明人不说暗话,丁主任你不承认也没用,反正我是知道的。”
“原因很简单——你喜欢慕白,而我现在是慕白的妻子。人之常情,如果你不恨我,反倒是你虚伪了。丁主任你说是不是?难道你真的还想说,你一点都不恨我么?”
丁雨被反诘得噎住,此时说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
兰溪这才敛了笑容,退后几步跟丁雨拉开距离,认真盯着丁雨的脸,“其实丁主任恨我不恨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丁主任不要再将个人恩怨带进公事里来——丁主任你可以恨我,但是我绝对不准你恨整个月集团,恨月集团的公事。”
“你对我个人怎样,我都不怪你,也不会带着成见与你相处——丁主任,我的话说得够明白了,我希望你我放下心内芥蒂,携手共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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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这里,明天继续。这段过渡不长,很快就让小楼出来哦,咔咔~~要先给兰溪一点自己的空间,让她绽放女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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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谁都没资格鄙夷(①更)
午饭兰溪还是到外头吃。
月集团周边的那些好吃又不贵的小吃店,兰溪全都再熟悉不过,一想起当初上班的时候吃过的那些小吃,已经是忍不住要流口水。可是兰溪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想望,没去那些小吃,而是选了距离公司不远的商贸酒店顶楼餐厅的自助餐。
是要顾忌着此时的身份,至少不能再让员工们说:看她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样儿。
兰溪正端着盘子犹豫要吃什么,却被一线目光盯住。兰溪抬头看,有穿着艳粉色休闲西装的男子,卷了裤脚,光脚穿尖头皮鞋走进来。一步一步走近,却也一眼一眼看清他面上的——嘲讽。
“听说趾高气扬地回了公司去,还以为真的脱胎换骨成了凤凰呢,却原来中午还是要躲出来吃饭——是不敢在公司餐厅面对所有人的目光吧?切,还独自一个人,连个同事都不敢约出来一同吃饭……嗯,原来之前的一切所谓的勇敢,都是装出来的啊。缡”
兰溪吸了口气,点头微笑,“容公子,这么巧。”
兰溪再小心看了一眼容盛背后的那长发大眼的美女,忍不住皱眉。
容盛也不回避,立在兰溪身边,耸着肩膀冷笑,“要是从前,我会很开心地喊你一句国宝小姐——嗯,现在倒真是不必了。你的熊猫眼都不见了,果然是麻雀飞上了枝头就一切都不同了啊。裉”
“只不过很可惜呢,麻雀飞上了枝头,却没能变成凤凰;只不过还是一只站得高了点的麻雀罢了。”
兰溪咬了咬唇,“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容公子了?”
作为月明楼的朋友,其实容盛和祝炎的脾气也都一样地不好惹,只不过从前他们在她面前都收敛着,只给她看见了他们友好谐趣的一面;今天乍然面对容盛这样没事儿挑事儿的大少爷脾气,兰溪也有一点忐忑。
“你哪里得罪我了?”
容盛抱着手臂尖刻地乐,“就凭你,哪里配!”
兰溪压在心底的火“呼”地腾起来,“容公子这话说得好没意思。既然觉得我不配,那容公子何必不自行阳关道,更何况还有美人作陪?我下午还有工作,午餐时间不多,不好意思失陪了。”
“哟,你还真是能进入角色啊。跟月五叔结婚,然后就得到公司的执政权,嗯,杜兰溪不光是在婚姻上麻雀飞上枝头,更是完成了职场的华丽转身啊。啧啧,真了不起。”
容盛刻薄起来比娘儿们还狠,兰溪要用力吸气才能忍住肝儿颤。真不知道蜘蛛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忍的。
容盛看兰溪不说话,他倒是还没玩完,走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兰溪,“最近默多克跟邓文迪的离婚案闹得挺热闹的,让世人都从回溯的故事里佩服一把邓文迪的手腕。我看着你现在怎么通身的气质里,活脱脱有几分邓文迪的味道啊?”
骂人不说脏字儿……兰溪反倒仰头瞅着容盛一笑。行,他这一点上跟蜘蛛倒是越来越像。想到这里,兰溪欣慰了些。
“邓文迪就算离婚,可是她却已经缔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传奇。在你们男人眼里,也许看见的只是她的手腕,可是只有我们女人才明白,那些看似强势的手腕背后,她曾经付出了多少……”
“容公子说我像邓文迪,那我倒是感谢了,因为此时的月集团和我杜兰溪本人,都正需要邓文迪的强势与生存智慧。”
“杜兰溪你可真是厚脸皮。”容盛一张脸薄情地白着。
兰溪吸了口气。真是不希望跟月明楼的朋友,转眼就成了敌人,兰溪忍着难过转身,挺直了脊背离去。
容盛却还是不依不饶,追过来,拼命压着脾气,从西装内袋里抽出几张折叠得正正方方的纸来拍在兰溪面前的桌上。
“杜兰溪你自求多福吧。日后无论在什么场合遇上,都甭以为我们还会帮衬着你。你既然跟月五叔结了婚,那就是跟小楼再无瓜葛,所以也别再指望我们能对你笑脸相对。”
“这是什么?”
兰溪略去容盛的敌意,只问那几张纸。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忽然惊惊悸动起来。仿佛有一个秘密,就藏在这几张薄薄的纸页间,呼之欲出!
“杜兰溪,我真替小楼不值。他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个人,你从来就配不上他!”
容盛并不回答兰溪的提问,说完了这句话转身就走,仿佛再多跟兰溪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兰溪迅速打开纸张,快速瞟了一眼,眼中已是无声含了泪。
看容盛要走远了,兰溪抓着那几页纸追上来,在走廊里扯住容盛的手臂。
跟着容盛在一起的美女,远远地站在走廊另一边,很担心也很生气地瞪着这边;不过却也很懂规矩,再一副要将眼睛都蹦出来的模样,却还是远远地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不会听清他们这边的说话,也没敢走过来。
兰溪这才放心地问容盛,“……难道这是他,给我的?”
——那是一份股权委托书,是月明楼手书签字的。
这份股权委托书的意思就是,只要兰溪手里握着这份文件,那么她就等于是他拥有股权的全权代言人,可以在董事会上代替他来发表意见。
“不是他,难道是我?”容盛咬牙瞪着兰溪,“他从前虽然是总裁,可是总裁这个职务却是被董事会任命的。他手里是有些继承来的股份,可是比重却不大,于是这几年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购进。”
容盛缓了口气,“两年多前,也就是你跟月五叔要去欧洲的前后,他忽然将这个交给我,说让我替他收着。说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担任月集团的总裁了,这些东西就没用了,让我交给你。”
“我当初以为是个天大的笑话:他怎么会不继续当月集团的总裁;而你既然要跟月五叔走了,他又凭什么把这个要交给你!”
兰溪捏着股权委托书立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