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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楼下信手点了几样菜,素笋尖,炒梅花北鹿丝等,配上一壶女儿红,菜还没上桌,女儿红先到了,正准备倒酒喝的花弄影看到一个男子凑上桌。
怎么形容这个男子呢?游手好闲的富贵公子哥?不知好歹的村野小地主?
他穿着华丽至极的狐皮大衣,镶满了金线,看上去还真有一番雍容的味道,绣有朵朵灿烂的梅花,真真是玷污了梅花的高洁。身材微微显示出富态,不过声音却没有身材那样魁梧:“姑娘,跟小爷我喝酒,你要点什么随便点,我请客。”那贵公子自以为很有说服力地说着。
花弄影恍若未闻,只是慢慢地将女儿红倒入碗中。
看到花弄影的漠视,贵公子有些气愤,声音也大了些:“姑娘,小爷我好生和你说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话说完就要凑到花弄影身边,贵公子伸出手,就要碰到花弄影的衣角,花弄影才猛然抬头,带着略显犀利和不屑的眼神看着要靠过来的贵公子,带着微蹙的姣好眉毛。
男子一愣,没反应过来如此绝色女子竟然会有这样一双漆黑幽深的双瞳,而这样的眼睛里藏着这样的眼神,转念一想自己有两个高手傍身,也就有些有恃无恐,向花弄影摸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只突如其来的筷子正中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来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点穴了,身旁的两个仆人正要帮他解穴,只听“咚”一声,两根筷子齐齐点了两个仆人的穴道,两个仆从在瞬间被驯服了。
那人的速度不快不慢的速度,却是高手。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点两个人的穴道的时候,能够完美地将力道,时间控制,只闻一声轻响。
那名贵公子看到平日里威风的自己,又看到两个仆人的无能,不禁生气地骂两个仆人道:“没用的东西。”
花弄影也不管身旁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只是将倒好的酒一饮而尽,潇洒自然,丝毫没有被杂事所影响一般。就在花弄影喝完一杯酒这一段短短时间,一个手执包裹的青衣男子从酒楼门口的第一张桌子走到了花弄影跟前,坐到她身边。
——此人正是裴水寒。
花弄影其实感觉到了裴水寒进酒楼,她料定裴水寒会帮忙解决这件事,也就懒得动手了,毕竟她能够傍身的只有毒,而她只为保护自己,不想伤人。喝完酒的花弄影看着坐下的裴水寒,这才淡淡地说:“你动手得太慢了。”
“来得及就行,来这个给你。”裴水寒也不顾那站在旁边的三人,说罢就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她。
“放着吧,回头看。”刚说完,菜就上来了,看到裴水寒就要动筷,“要吃你自己点。”看着想要吃她好不容易等到的饭菜,花弄影不由说。
“大侠,你就放了我们吧。”花弄影和裴水寒想无视却又偏偏让自己存在感出现的贵公子说道。
裴水寒皱了下眉,的确这几个人站这里很是影响食欲,于是也没见他有多的动作,只是简单的三根筷子齐发,只听“咚”一声,三人的穴道就这样简单地被解了,行云流水般自然,裴水寒不屑地只说了一个字:“滚。”
听了这个字的三人在看到裴水寒的功夫后,不敢多加耽搁,只说了句“谢大侠不计较之恩”后转头就走,恨不得立即溜之大吉。一个闹剧就此收场,花弄影似乎没有在意似的,优雅地举着银筷细嚼慢咽地吃着饭,顺便喝点小酒,甚是惬意。
吃饱喝足的花弄影便拿起包裹准备上楼,临行前说了句:“师兄,晚饭备好给我带上楼,记得还有酒。”
“知道啦,你个小酒鬼。”裴水寒有些宠腻地说。
花弄影不置可否地转身上楼,以至于裴水寒没有看到花弄影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悦。酒鬼?谁说她是酒鬼?睁着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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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七章:不辞而别留书行
谁喜欢喝那种倒出来满是泡沫,喝起来满嘴都是苦涩之味,喝进去满身是酒味的东西?若不是身体实在过于体寒,不得不在冬天喝酒暖身,她才不屑于喝酒呢。令她最觉得无奈的是从小开始喝酒的她到现在,连难过的时候想醉酒都不成了。
她的不悦一转而过,似乎从未出现过一般,又恢复了如初的面无表情,踱着怡然自得的细碎步子上了楼,只留下一个黑色的背影。推开房门的花弄影闻着扑面而来的是满屋子的药草味,不算芬芳,但是也倒是清新,只是未免过于繁杂。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走到窗台前,将半掩的窗子打开到十成,让徐徐的冷风吹进本不够温暖的屋子,散散这一屋子的味道。
随后,她坐在书桌前打开裴水寒给的包裹,里面赫然躺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纯黑色的料子,没有多余的花纹,烫金色的花边,和她平时穿的衣服一样的风格。料子比平时的好多了,衣服内里放了保暖的绒,又轻又暖和,穿上又不会显得臃肿,符合她的审美,又保暖,看来裴水寒费了一番心思吧。
将衣服放在一边,她洗了下手,戴上副新的手套,坐到桌子前,开始将第一包药草捣碎,细细磨成粉末,接着一分为二,将其中的一份滴入几滴血液,而将另一份放在已经被裴水寒切好的结冰鲜血上,将两者做对比,观察,记录,完成后继而再拿出第二包……依此循环重复作业,枯燥无味,她却面不改色,专心致志。
终于将所有的药包都完成的时候,鲜血也只剩一小杯,她将剩余的鲜血分成了15份,分别喂给笼子中还剩的15只动物,然后开始动用最后一份药草。先将药草一分为二,拿出其中一份,选择出刚刚实验进行后结果最让她满意的比例,然后同样分成15份,各自称重,磨药粉,喂给动物吃。
现在她根据一天一夜的辛勤刻苦工作,已经将解药药草的成分,含量大致决定了,所以后续的工作很是轻松,唯一需要确定的只是解药的效果是否如想象中的那么理想。
花弄影开始细细地磨起最后一份药粉。这是最后的药草,自己也尽力了,如果这次失败,功亏一篑的同时,自己也配不成解药了。她磨得很慢很慢,仿佛不像是在枯燥地磨药粉,倒像是在画画,在写书法,在刺绣,很是一种享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将磨好的药粉倒入了研药碗,继而拿起一只小巧玲珑的青瓷瓶,往其中滴了一滴青瓷瓶中的炼粉液,然后又拿起药杵子捣鼓起来。
不一会儿,花弄影满意地看着碗中的药粉纷纷聚拢在一起,形成了一颗透明的丹药,加上丝丝红色,米色,绿色的丝线缠绕其上,使得这一颗简单的丹药甚是美丽,像是一颗璀璨的宝石,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她平静地看着碗中的丹药,然后起身走出门去。
看到门外站在裴水寒的小厮无双,花弄影吩咐无双把裴水寒叫来,不久,裴水寒就迈着大步匆匆进来:“怎么样?结果怎样?”
纵使一个再淡定的人在即将知道自己生死的去向时,也是会有焦虑的,花弄影不置可否地没有表态,淡淡地说了句:“自己看结果,我懒得动手。”
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去分尸,看看那些动物是否全部被解毒了,我怕脏了我的手。而你的生死也由你自己亲自看更加有意义。裴水寒也没觉得有多大的不妥,花弄影很厌恶鲜血的味道,让他自己动手也是难免的。
裴水寒走到摆着15只动物桌前,将面盆放在地上,直接从笼中拎出一只动物,用匕首往脖子上一刀,瞬间鲜血汩汩,红通通的血就顺着脖子上的大动脉争先恐后地涌出。
“滴答滴答”的血滴声不绝于耳,面盆里也不多不少有了很多鲜红的血,不一会儿裴水寒又拎出第二只继续屠杀……不久,裴水寒就没有任何表情地杀完了15只动物。
花弄影难得地好奇结果,问道:“结果怎样?”
“全部解毒。”听到裴水寒的答案,紧绷的弦瞬间放松,转头看到地上的15个尸体,加上昨天的5只动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闷感觉,她还是那么残忍啊……
“那就把碗里的药丹吃了吧,这屋子味道太重,留给你,我去你屋子歇息,不许打扰我。”说完,花弄影酒绕过满是鲜血的面盆,满是尸体的地面,凌乱肮脏的桌子,走到床前拿起自己整齐叠好的黑色包裹,走出门去。就这样,裴水寒干净整洁,甚至比花弄影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