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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大学时追求她,她成了A医大最令人艳羡的人,他出国,再回国,订婚四年一切平淡无奇,她之所以接受是因为自己也觉得或许自己的一生就该这样,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平淡过一生,他对她的好她都记得,虽然平日里对他冷淡,这四年里直到即便是他在提出分手之前的前一秒她还一直坚持着,都从未有过要提出分手的念头。
他提了,给她的理由是,另一个女人怀孕了!
她应了,两个人之间容不下第三人,她连争取都不愿意!
这样的男人争取来做什么?
却不想,打破规则的人依然是他。
安若,安若,我后悔了--
他在车里说的那句话就像一个笑话!
沈安若把自己搂得更紧了一些,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开始困乏难耐,闭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她蹲着的双腿都失去了知觉,有灯光照了过来,车辆驶过的声音响起,那辆车转眼间就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把自己埋进双臂之下的脸抬了起来,见到那个下车朝自己大步走来的人影,听见了那一声好似久违了几个世纪的声音。
“安若--”
她的眼睛突然涩得难受,被那轿车的灯光刺得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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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脑子昏昏沉沉,她的脚很疼,头也很疼,她只知道自己在被他抱起来时很没有骨气地哭了,因为疼!
迷糊中有人用微热的毛巾给她擦拭着额头,紧接着便有凉凉的液体抹上,疼痛感依然有,但是那种灼热在渐渐消散,她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扣,顿时浑身一紧,伸手便紧紧地拉紧着衣领,闭着眼睛的她虽然没有正眼,但却誓死捍卫着自己的领口,不让人碰!
宋皖离撕破她衣领的情景在她混沌的意识里依然存在,领口锁骨那强行的亲吻,带着凉意的触感使得她抓得更紧了,她把身体蜷缩着,害怕地缩了缩,迷糊中却张唇喊着,“洗,洗,洗--”
她低低地喊着,突然松开领口,抓着领子去擦自己的脖子,擦自己的脸,尤其是自己的唇,她没有顾及力道,手抓了什么都往自己的脸上擦,脸颊很快就被她拉过去的被褥擦得红了一小块。
简锡墨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睛人都烧糊涂了的女子,从他在路边将她抱起,一身单薄的她浑身都烫得吓人,当他抱起她的时候,她在他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突然放声大哭,哭声里是满满的委屈和恐慌,回城的路上她在他车里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下车的时候是满脸的泪痕。
这个看似倔强冷静的女孩子脆弱起来是这么的让人心悸。
简锡墨拿着毛巾的手顿了顿,毛巾已经被她抓过去胡乱地擦脸,她擦得太狠,脸颊上红了一大片,他急忙伸手过去挡住她的手,以防她把额头上才敷上的药给擦掉了。
她的额头青了一大块,还起了个包,幸好没有破皮。
“安若--”有人轻轻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她正抓了棉质的物体擦自己的唇瓣,被抓了手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反抗,却在听见这个声音时突然鼻子一酸,把身体蜷了蜷,“不,不要--”
“安若,别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简锡墨俯身将她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是在开出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找到她的,她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可供他寻找的标志,只能沿路寻找,而且自她离开的那段路先后有不少的岔道,他们的人沿着每一条岔道找,而他也是在找了两条道之后才找到她的。
找到她时,她正蹲在路边,缩成一团的样子让他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在明发小区外那个蹲在树影下的小影子,她衣着单薄,缩成一团的身子还在发抖,在他下车走近时,她抬脸,看着他的时候突然眼睛就红了。
她在他怀里哭得声音哽咽,把所有的委屈都尽数发泄在他的身上,她哭得惊天动地,而他抱着她因为后怕而心有余悸心狂跳不已,幸好,幸好找到了她--
如今看来,给宋皖离的那一拳实在是太轻了!从他见到小区里电梯的监控录像,看到电梯里宋皖离强吻她的镜头,再赶到那边时见到宋皖离嘴角上的伤,宋皖离想做什么,作为男人的他,怎么会不明白?
抱着沈安若低语安慰的简锡墨眸光一阵暗沉,连呼吸都沉了几分。
“洗,洗,洗干净,洗干净--”怀里的人还在低声喊着,还在用手擦自己的脸和颈脖,似乎觉得用手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所以下手越发的重。
简锡墨深吸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制止她在继续近似自残的行为,这么擦下去脸还不被她擦掉一层皮?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察觉那支退烧针起了效用,便将她抱起来径直走进了浴室。
沈安若最初的抗拒在听到水声时变得安静起来,此时的她就想着能将全身洗干净,觉得被宋皖离摸过浑身都觉得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几年前宋皖离想亲她的时候她本能的就心里反感。
“你身上有伤,只能擦一擦!”简锡墨说着伸手去取毛巾,沈安若虽然迷糊但迷糊起来也是个乖孩子,似乎是觉察他不会对她有恶意,她便没有挣扎,很乖地躺在他怀里。
温热的湿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她的脸颊,最后停在了脖子边,简锡墨低笑一声,看着眼睛紧闭的沈安若,“能把领口让开吗?”
沈安若一只手还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领口,她头疼欲裂又昏昏沉沉,但却始终没有松开自己的领子,虽然她听得见他的话,但是这一句--
“听话--”
她手终于松开,那微暖的指尖带着腾腾的暖意拉开了她的领口,领口的钮扣本来就有两颗被扯掉了,她这么一松开,便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锁骨处有些微微的红,是她刚才用力擦拭噌红的。
简锡墨用温热的毛巾小心地擦拭着,怀里的人也很听话,或许是之前哭得累了,疲乏了,此时躺在他怀里也放松了警惕。
简锡墨忍不住地笑了笑,这个傻女孩(W//RS/HU),真当他是个好人了!
简锡墨给她擦拭干净便送回了卧室,怀里的人枕在他的手肘间,挪动时嘤咛一声,他的身体一僵,放她下来的姿势有些发僵,低头时便看到那大开的领子内白/皙而精致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胸膛高耸,顺着那颈口一溜烟的雪白朝下深入,有亮片般的饰物在那高耸的夹缝中一起一伏。
简锡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入鼻却是她身上淡雅的香水气息,勾人撩魂的气息,这是他所熟悉的气息,简锡墨目光微动,眼神比刚才还要深邃还要凝沉,他俯身静静地看着睡在自己床上的女子,目光在她脸颊上细细描摹,用细腻的眼线勾勒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一点一滴。。。。。。
唇色嫣红,丰满而迷人,他伏下来的身体突然就这么一软,情不自禁便落在她的唇角,一碰,原本以为会淡泊如水,却不想这一触碰,便是火花四溅,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朝圣者不敢触碰却敬仰一生的圣地,怀着仰慕倾慕的心态一旦拥有便让人想独自占有,想要得到的也就更多--
“安若--”
她的唇泽如此诱人,伸过来的手将他的颈脖勾住,虚弱地缠着他,把自己滚烫的小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她便用上了自己的双手,缠住他!
他的气息在她无助的嘤咛声里越来越重。
“安若--”
#已屏蔽#
为什么会这样?
一定是哪里不对!
或是,她在做梦!
#已屏蔽#
简锡墨,我们--
难道真的只有过几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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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觉得自己又做梦了,读书的时候就知道*无痕这个词,长大成人了就懂得更多,她小时候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奶奶在她的生活中就充当了母亲的责任,青春期伊始,生理课便是奶奶很注重的教育课程。
女人跟男人一样也会梦到这些,学医的她知道,这是属于正常生理情况!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梦境里总有人那般热切而温柔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连伏上来身体的温度都能感应得到,梦里有人痴缠着自己的身体,有是热烈急切,有时*悱恻,但她看不到他的样子,总听见他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是迷乱的,是柔和的,是炽热的--
又做那个梦了?
沈安若突然觉得头疼不已,她还没有睁开眼睛时就习惯性地将脸往枕头里砸,她怀疑应该是因为她最近因为失眠服用了安眠药的作用。
安眠药已经伴随了她有五个年头了,她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偶尔需要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了,有时候吃了药会因为药效作用而产生轻微的幻觉,这是她服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