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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锡墨目送着顾明诚离开的身影,心里的酸涩感渗透而出,却又很快被眼睛里闪过的希冀漫过,低喃出声,“她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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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离,去把门关起来!”宋正翰一听到尹泽的话人就变得沉默了。
尹泽是直接去的宋氏集团,在董事长办公室将忙碌着正要乘坐飞机飞往国外的宋正翰拦了下来,宋氏的秘书正在门口焦虑地原地打转,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消息,行程更改,推迟延后。
宋皖离把门反锁住,并将玻璃墙的百叶窗给拉上,本来他是打算要出去的,被宋正翰叫住。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逼着你娶沈安若的原因吗?你坐下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宋皖离面露惊愕,尹泽和牧子修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便衣警察,他心里疑虑更大,不知道这事情跟父亲能有什么关系!
“我跟沈安心的母亲是大学时代的恋人!”宋正翰开了口,语气平和,并不觉得在几个小辈面前谈自己年轻时的情史有什么不妥,唯一表现出来的就是他脸上的落寞和遗憾。
“阴差阳错,我们没有能走到一起,再聚首时已经各有家庭,她有自己的女儿,我也有了自己的儿女!”宋正翰说着,轻轻一叹,“那是我们第一次抛开世俗观念不顾一切地在一起,但是没想到竟成了最后一次,也是让我抱憾终身并且痛恨自己的最后一次!”
“你们说得对,做错事都是要受到惩罚的,而我却那么的期望着报应是落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的身上,那天晚上我后悔没有及时追上她的脚步,当我跑出酒店时就看到了她被撞飞出去的身影,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我在路边发现了七岁的安心,她当时已经昏迷了过去,我把她送去附近的医院,才拨通了沈家人的电话号码!”
“难道沈家人没有调查她会出现在那边的原因?”牧子修问。
宋正翰苦笑一声,“我不想在她死了之后还给她的名声抹黑。”
言外之意是他事后处理掉了。
“沈家人没有疑虑?”
“沈家二老当时在国外定居没有回来,沈昌平出国半个月,沈家就一个佣人,还有一个孩子!”宋正翰在说道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我并不知道那个孩子就跟在我们身后,如果--”
宋正翰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旁边坐着的宋皖离面色有些发青,“所以你在知道沈安若是你*的女儿时,就想着用我的婚姻来弥补她?”
很早之前宋皖离就在揣测着为什么父亲会对沈安若那么好的原因,他也有想过会不会是这一层的关系,因为母亲傅晴在跟他的一次争执里提到过,难道沈安若是你老*的种?可他查过了父亲,也没有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原来,那个人早已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宋正翰对着儿子那赤红的双眼,露出一抹愧色来,“安若其实是个好女孩,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改名,现在想想也是情有可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皖离,你要恨就恨我吧!”
宋皖离气愤地抖了抖唇角,坐在一边什么话都不说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其实他之所以不反驳也在心里认可了父亲的一句话,安若是个好女孩,如果当时他没有跟宁唯在一起,他们或许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宋正翰说完,看向了沉默不言的尹泽,“你来找我想必并不是要听我讲这些成年往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尹泽神色肃然,“是的,宋先生,我们确实需要您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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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个法子行不行?”牧子修在听完尹泽的讲述之后,有些迟疑。
“这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
“预计后果呢?”牧子修追问。
“要么好,要么,更加糟糕!”
尹泽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神色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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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床上的人在熟睡着。
她好像又做梦了,最近总是做梦,梦见花花绿绿的糖果,梦见各种彩色的礼品盒子,梦见漂亮的公主裙,梦见装扮一新的圣诞树,还有圣诞树上挂满的星星,有一个声音在响着,是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来的声音。
她能看到那黑色的高跟鞋和红色的大衣一角,再往上就有些抵触了,她不要往上看。
“她就是安心吗?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耳边有声音响起,在她脑海中翻腾着,瞬间,这声音让她觉得熟悉。
“像个圣诞娃娃!”
男人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她在听明白之后心里一阵泛恶,对,就是这个声音,你是谁?
她睁开眼睛,自己所处在的地方居然就是有些黑漆漆的狭小空间里,这种气闷的感觉让她难受,压抑,有种想要挣脱的狂躁感狂涌而出。
不要,她不要在这个衣柜里,隐约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的可怕事情让她害怕,她开始挣扎。
她听到了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神经一紧,一把推开了柜子的门,室内的灯光使得她急忙闭上眼睛,当看见床上的男女时,她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是去看床头柜,然而跟任何一次梦境不同的时,此时的床头柜上,多了一把匕首!
她抓起那把匕首就朝那个男人腹部刺了过去!
宋正翰被刺中了腹部,鲜血流了出来,殷红的血染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她呆呆地跪坐在床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沾着鲜血的手,还有那张苍白的脸。
她唇瓣在抖,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这好像不是梦,这是,真的?
她,真的拿刀杀了他?
这些年,无数次的梦里,她都在想着为什么当时没有一把刀,那样她就可以直接把他杀掉,现在这个梦想实现了,感觉到手心上的血液温度,她的手开始发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这,应该是梦,不是真的!
“安心,孩子!”宋正翰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艰难地出声,伸出带血的手看向她。
“不,我不是安心,我不是--”她摇着头,直往后退。
“别走,孩子,别走,听叔叔的话,别害怕!”宋正翰看着她急着要退开的凌乱步伐,话语有些急促了。
“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是你,就是因为你,我妈妈才不喜欢我,就是因为你,她才不爱我,不要我!”她发抖的手抓紧了手里的匕首,手直抖,但是那表情却依然是可怕的,冷血的。
“不,你妈妈爱你,你妈妈一直都爱着你!”宋正翰吃力地说着,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张照片来,递在她面前,“你看,你妈妈钱包里一直留着你的照片,这是你们的合影,你妈妈说这是你一周岁的时候照的,她说当时你很可爱,你看,你妈妈当时抱着你的时候满脸的爱意,好孩子,你还记得你妈妈给你买的圣诞礼物吗?你还记得她每天晚上回家都会给你一个晚安吻吗?你还记得每次你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妈妈都会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吗?你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会不爱你?孩子,你妈妈爱你,她一直都爱着你,从来没有抛弃过你!”
“不,你骗我,你骗我!”她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好孩子,是叔叔不好,是叔叔的错,你这一刀刺得好,叔叔受到了惩罚,叔叔知道错了!叔叔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如果叔叔死了你就能原谅叔叔,那么叔叔愿意!”
“不,不要,叔叔你别死,不要--”她扔掉了手里的匕首慌张着爬上了床,用手去按宋正翰的伤口。
“安心,好孩子,你要记得,你妈妈一直都爱你!”宋正翰说着,眼睛慢慢地闭上。
她看着他缓缓闭上的眼睛,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失控尖叫出声,“不,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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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牧子修捂着自己心跳不已的心脏,两天前的治疗现场现在回忆起来依然是心有余悸。
办公室里,尹泽正在写一本病历,听见他出声,抬手指了指门,关门!
“宋正翰怎么样了?”
“伤的也不轻!”牧子修关上门,“不过现在已经醒了,刚才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在跟我询问沈安心是不是已经醒来了!”
当日现场治疗,本来他们是准备好了血浆,但宋正翰坚持不用,他怕如果治疗过程中被安心识破会适得其反,这个人格本来对欺骗就格外的敏感,如果发现异常那么治疗将前功尽弃。
宋正翰的坚持也让他们给捏了一把冷汗,结果,演戏成了真戏,那一刀真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