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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夏的男子大多魁梧、俊朗,很少会出现这种妖孽身材、妖孽气息的人……
可若不是北夏,那会是谁呢?
花倾染想着,却是瞧见那男子腰间挂着一串玉珏,再低头瞧了瞧自己手中的小面人,顿时,脸色有些些许变化。
糟糕!
她随手捏的这个小面人,又随便给小面人将白衣改成青衣,又将龙形佩改成了龙形珏……
再怎么一比对,她这小面人岂不是得像面前这安爷了?
花倾染一想,顿觉悲伤逆流成河!
她下意识将小面人收入怀中,不想叫安爷瞧见。
却不料,她这动作引起了安爷的注意,安爷眼神一凉,一伸手,便是一道凛冽的内力袭来,花倾染便觉得手中一空,再一抬头,那小面人已经落入了安爷的手中。
“还给我!”花倾染不由得瞪他,上前想要去拿回来。
“站住!”安爷高举那小面人,冷淡的说了一句,花倾染只好停步,气愤的看着那安爷。
安爷缓缓将那小面人拿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瞧了下,吐出俩字:“真丑!”
花倾染气得脸都绿了!
她第一次学捏小面人,捏得是不怎么好看,但是,那也是她的成果好么?
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给我!”花倾染伸出手,别过脸,气呼呼的说道。
安爷却端详了片刻,然后抬头对花倾染道:“你没发现这小面人跟爷的衣服、发饰、配饰都是一样的吗?”
“……”花倾染收回手,看向他,无言以对。
安爷摇晃了下那小面人,若有所思的道:“原本你暗恋爷么?”
“暗恋你妹!”花倾染禁不住开骂。
你妹你妹!反正这是现代人骂人的方式,这群人也听不懂!
“哦。”安爷倒是来了兴致,应了一声,然后告诉花倾染道,“可惜,爷没妹。”
花倾染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上前,到了他面前,摊开掌心,道:“这小面人不是你,还给我。”
“爷觉得像,所以,爷没收了。”安爷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神经病啊!”花倾染扶额,怒骂道。
她跟萧墨离在一块的时候,可从来没发火过,有的都是无奈,可是,跟这安爷不过初次见面,就得被气得连着跳脚几次,可真是气人!
安爷轻笑,道:“爷很好,不劳你费心了。这小面人呢,爷没收了,至于你么,可以滚了。”
“……”
让她滚?拿了她的东西让她滚?还有天理不?
“你很好,我记住你了,以后,别落在我手上!”花倾染指着他,颤抖着手指,恶狠狠的告诫。
“女人,爷可等着你。”安爷凑近花倾染几分,勾唇笑了笑。
花倾染怒极反笑,道:“你可好好等着,再见。”说着,她便是扬了扬手,勾了勾唇,转身,便是离开。
安爷瞧着花倾染的背影,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后,却是慢慢的敛起了唇角的笑意。
那鬼面人首领却是起身,弱弱的走到安爷身后,小声问道:“爷,需要查这女子的身份吗?”
“不用。”安爷的声音又恢复了本来的冰冷,只道,“现在,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鬼面人首领点头,道:“那么,爷,这女子也不用灭口吗?”
安爷低头瞧了瞧手中的小面人,轻笑道:“这个女子挺有意思的,留她一命,以后或许能用到。”
鬼面人首领再次点头,又瞧了瞧安爷手中的小面人,不由得好奇的问道:“爷,这小面人捏的是您吗?”
安爷摇头,道:“不过,爷说是,那就是。”
鬼面人首领吞了吞口水,小心的后退一步,为花倾染的前程忧心。
“爷就这么放过她,不太像爷您的风格啊!”鬼面人首领叹了一声。
安爷却是勾起凉薄的笑容,道:“你真的觉得爷放过她了?她这么胆大妄为,爷放她一回,那么第二回呢?”
鬼面人首领顿觉脖子上一凉。
第一回放过,第二回……会死得特别特别惨!
“她挺有意思的,胆子也够大,这么就快玩死了,可真是没意思……”安爷自言自语的说着,但是,没说几句,脸色却是一变。
“爷,你怎么了?”鬼面人首领一慌,着急的道。
安爷一挥袖,整个人如同疾风一般,再一次落入那寒潭之中,惊起一池涟漪,而那小面人,稳稳的落在岸边的草丛中。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对爷下药!”
于是,悲催的安爷原本已经解了大半的依兰香,却被花倾染临走之际扬了扬手之时撒下的药粉给坑害了,依兰香药粉的效力比之前更重了……
花倾染很快便是到了山路之上,她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算了,反正一个小面人罢了,下一次再捏个就是了!
只不过,那安爷只怕得在那寒潭泡上个几天几夜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是一阵偷笑。
很好,今天处理两个神经病。
一个南宫炎钰,一个安爷,两个都是活该!
花倾染想着,便是背起手,脚步轻松的往镇上的方向赶去。
刚到镇上,便是瞧见梦绕正带着人满大街的寻她的踪迹,不仅出动了萧墨离留给她的暗卫,还出动了镇上的捕快,也就是荀捕头等人。
因为,对梦绕而言,他们找人的功夫虽是一流的,但毕竟对这里不是特别了解,所以,为了最快时间能找到花倾染,梦绕还是选择去报了官。
荀捕头是个好人,听说花倾染天黑了还没回来,便是令一队衙役兵分几路顺着镇上通往城中的几条路上去找,最终,夜深的时候,花倾染自己回来了。
花倾染最先碰见的,便是荀捕头。
“染姑娘,你没事吧?”瞧见花倾染的时候,那荀捕头便是心急的上前来,将手中巡街带着的大刀背到了身后,提着灯笼,一直走到花倾染面前,担忧的问道。
花倾染有些纳闷,摇了摇头,道:“没事啊,怎么了?”
荀捕头也不说别的,只道:“没事就好,你的家人很着急,说你很晚都没能回来。”
花倾染浅浅一笑,道:“路上遇到了点事耽搁了,多谢荀捕头。”
荀捕头摇了摇头,将手中灯笼递给花倾染,道:“提着这灯笼回去吧,就只有一条街就到你家了,这条街很安全,你一个人走也没事,我还得跟弟兄们说下,让他们早些回去呢!”
花倾染听着荀捕头这话,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不好意思荀捕头,给你们添麻烦了!”
荀捕头摆了摆手,道:“这些都是我们应当做的,只要你没事就好了,快回去吧!你姐姐都快急哭了。”
荀捕头想起苏玉那张柔中带刚的容颜,心中便是一片柔软。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跟苏玉只见过几次面,可是,每次想起苏玉,他总是觉得心中有些触动。
越是这么想着,他越是替苏玉不值。
这么好的姑娘,她的夫君是不是眼瞎啊,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花倾染捕捉到荀捕头眼中的异样,便是温和一笑,接过那盏灯笼,感激的道:“多谢荀捕头了!荀捕头,明日忙完,带着你的弟兄们来我们水月酒楼吃晚饭吧?我让我阿姐亲自下厨,如何?”
荀捕头面上一喜,随后,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不寻常了,不免淡淡又是窘迫的笑了笑,道:“好,明日再说。”
花倾染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头,提了提灯笼,转身便往天工坊的方向走去。
若是荀捕头对苏玉是真心的,她倒是得想办法撮合一下。
目前看来,荀捕头当真是个不错的男人。
可是,这事情的关键还是在苏玉这里,苏玉是不会那么容易答应的。
花倾染想着,便有着一些基本的规划。
慢慢来,一切都得慢慢来。
花倾染回了天工坊,没一会儿,梦绕也便回来了,瞧见花倾染平安无事,梦绕才算是放心下来。
花倾染只是笑着,梦绕对她未免也太过担心了。
可是,这也怪不得梦绕。
萧墨离将梦绕留下来照顾花倾染,梦绕就得时刻保证着花倾染的安全,不然,她哪里对得起萧墨离呢?
翌日。
最近这天工坊的生意是蒸蒸日上,但是花倾染也知道,紧紧只靠着草编工艺来发展商业,远远不够,她现在啊,必须要想出来第二个地方。
苏玉看着花倾染站在门口发呆,不免笑着走过来,道:“小染,你在想什么呢?”
“阿姐,我在想,除了草编,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做些别的东西来?”花倾染便是看向苏玉,眨了眨眼,笑了笑道。
苏玉想了想,思考了下,便是对花倾染道:“小染,阿姐以前打磨过首饰,在咱们东临,那些富贵的官太太一般对首饰这一块还是比较看中的。”
花倾染听了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