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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一听这话,慕容安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上前一步,一把捞起她的腰,迫使她面对自己,怒气冲冲的开口道:“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在你心里,始终就只有那个人?”
这一回,慕容安并没有自称“爷”,而是说的“我”。
慕容安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扯在她肩上的伤口之上,顿时,她疼得冷汗直冒。
“慕容安,你够了!我本就不属于你,你何必要强人所难?我的心只有一颗,已经给了我爱的人,哪里还能收回来给你?”也不知道是伤口太疼,还是心太疼,她面对慕容安的无理取闹,声音也拔高了不少,这些话,也几乎是吼出来的。
明明受伤的是她,最后,受气的还是她。
她到底是欠了谁的,怎么倒霉的事都搁她这里了!
慕容安看着她,脸色一黑,随之而来的却是愤怒。
“萧相思,爷不管你心里装着什么人,总之,爷看上你了,你就是爷的人!一年你忘不了,那就三年,三年忘不掉,那便是十年,十年忘不了,那就一辈子!总之,这辈子,爷的身边,你呆定了!”慕容安说着,伸手托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她眼中的冰冷,慕容安便是觉得心中疼痛,他甚至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才能唤起她的知觉。
在她心里,他于她而言,一直只是陌生人。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慕容安更是来了火气,对着她的唇便咬了下去。
花倾染别过脸,慕容安的唇只是落在她的唇角。
感觉到了花倾染的不配合,慕容安心中火气更旺。
他费尽心思跑来救她,可不是为了让她气他!
“慕容安,你别发疯了!”花倾染愤怒的喝了一声,尽全力推开他,而自己原本是扶着那护栏,移开手之后,整个人失去了支撑,便是顺着那护栏摔在了地上。
慕容安瞧见她摔了,又生气又心疼,却也只得收回愤怒,奔到她身边蹲下,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说着,便是伸手来扶她。
花倾染本来性子就倔,现在就慕容安来示好,但是,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不想做的事,不管是谁,都无法强迫她。
逆她的意,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她一只手撑在地面,另外一只手却是推开了慕容安伸过来的手,冷声道:“不用你假好心!慕容安,你真的是够了!”
“……”慕容安一阵无语,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失控。
想了想,也许是他太心急了。
可是,在她面前,他真的无法不失控,简直气死人了。
顾心恬与叶曲行已经到了这里,顾心恬见状,赶紧奔过去扶花倾染起来,焦急的道:“相思你没事吧!”
花倾染皱了皱眉,只是摇了摇头,任由顾心恬扶自己起来。
却不料,刚一起身,便是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便是失去了意识。
“相思!”
慕容安早就顾不得思考,忙将她抢了过来,抱起来便是快速的下了台阶,并对叶曲行说道:“阿行,这里的人交给你了!好好处理!”
“是!”叶曲行忙应声。
顾心恬看了叶曲行一眼,又看着慕容安的背影,几乎是奔跑着追了过去。
……
马车徐徐前进。
慕容安将花倾染抱在怀中,看着她毫无生机的小脸,眉头紧皱,心情也一度变得糟糕。
他是挺恨自己的,恨自己竟然没有保护好她。
可是,他又很恼她,因为,自始至终,他在她心中,只是个过客。
他倒是想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真的就有那么好?
为什么她就可以那么狠心,连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
顾心恬坐在对面,表情复杂。
看着这两人,她的心情也很抑郁。
赶着马车的是不老山的马贼,慕容安等人上山的时候,将那些马贼全都制住,下山的时候,随手拽了一个便让人家来赶马车。
离开不老山,约莫几个时辰之后,便是到了一座小镇。
马车在一家客栈前停下,顾心恬打开马车门,先一步下了马车,随后,慕容安便是抱着花倾染,也跟了下来。
此时,过了一夜了,已是清晨了,他们赶马车行路,竟是赶了那么长的时间。
“爷,小人……小人……”那驾车的马贼小心翼翼的说道,却是被慕容安一记冰冷的眼神,吓得字不成句。
“去请个大夫来!”慕容安冷冷的吩咐。
“是……”那人继续小心的道,赶紧的转身去找大夫去了。
随后,他们便进了客栈,开了几间房,便是将花倾染抱进房中,放置在床榻之上,脱掉了她的鞋子,盖好被子。
顾心恬让小二送了些茶水来了,倒是替慕容安倒了杯茶,不过慕容安却是一点也不想喝。
不多一会,一名白胡子老大夫便是被领到了这里。
那老大夫上前便要来替花倾染把脉,慕容安却是冷哼一声:“等等!”
老大夫被吓得不轻,擦了擦汗,小心的问道:“这位爷,不是这位姑娘生病吗?”
慕容安不理,却是到了床边,将花倾染的手从被褥里拿了出来,随后,从床边拿起一块手帕,系在了花倾染的手腕上。
“就这样给她把脉,没问题吧?”慕容安眯了眯眼,对那老大夫说道。
老大夫更是无语至极,擦了把冷汗,连连摇头,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老大夫上前,恭恭敬敬的隔着几重绢布给花倾染诊脉,汗流浃背,可是,又发作不得。
“这姑娘伤得可不轻啊!”末了,老大夫收回手,捻了捻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的说道。
“需要什么名贵的药材,尽管开来!”慕容安摆了摆手,很是随意的道。
“那公子便随老夫去抓药吧!”老大夫说道,随后,转身翻了翻药箱,找出另外一瓶药,递给顾心恬,道,“这药倒入温水之中,用来给这位姑娘清洗伤口的,她的肩上有伤,若不及时清洗,伤口只怕会感染。”
“多谢大夫。”顾心恬小心的接了过来,感激道。
慕容安便随那大夫离开,不忘吩咐顾心恬道:“景甜,你慢点,好好照顾她。”
“好。”顾心恬应声,心中却是无语,这还需要他说吗?
待他们离开,顾心恬便将门关上,将那瓶药倒进先前端进来的热水,等到药粉全都融化之后,她才小心的将那盆水端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坐到床边,小心的掀开的被子,去解花倾染的衣服。
先前她倒是没注意,没想到花倾染的左肩竟然已经渗出血色了,看来,真的伤得蛮重的。
她拧起了毛巾,将花倾染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侧,小心的替花倾染清洗着伤口之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连她见了,都忍不住心疼起来。
待清理完了之后,她又去包袱里拿了件干净的衣服,替花倾染换上,这才放心下来。
正准备去清理血水之时,她却听见了花倾染似乎轻哼了一声。
“相思,你怎么样?”顾心恬忙放下那盆血水,有些着急的走回到床边,焦急的问道。
不过,花倾染并没有醒,此时的花倾染似乎是梦见了什么,表情很是不安。
“相思,我在这里,你哪里痛?”顾心恬手忙脚乱的伸手抓住花倾染的手,着急的问道。
“萧墨离……”萧墨离的名字不自然的自她口中呢喃而出,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下,落在枕上。
“萧墨离?”顾心恬顿时如遭雷击,手一松,放开了花倾染的手。
关于萧墨离的事,她又怎会不知?
萧墨离为了一个女人拒绝娶安康公主,萧墨离的女人在东临皇帝寿辰之上大显华彩,萧墨离的女人是个似乎是个大夫……
这一切,不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所拥有的吗?
所以,她才能将慕容安这样优秀的男人拒之门外,因为她心里,早就有了萧墨离。
她想离开南安,离开慕容安,统统都是为了萧墨离。
顾心恬惊愕的很久,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那么,她是倾舞郡主,是花倾染?
顾心恬想着,神情有些复杂的看向昏迷中的花倾染。
“景甜,好了么?”门被敲响,慕容安的声音传了进来。
顾心恬顿时敛起神色,忙应声道:“哦,好了,就来!”
随后,她俯身,抬起袖子,轻轻将花倾染的眼泪拭去,并将花倾染的手放回到被子里去,她也知道,花倾染的身份不能让慕容安知道。
处理完一切,顾心恬走过去开了门,慕容安拎着一手的药包进了屋,搁置在桌上。
“她有醒吗?”慕容安问道。
顾心恬敛起脸上所有的慌张表情,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花倾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