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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有你见识的时候。”薄泽沉说着,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郁习寒扑捉到着薄泽沉脸上的笑意,心中涌上来一股酸意。他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骄傲的,而这种骄傲,很让他不爽。他戏谑薄泽沉:“能让我们大帅哥看上的,是不是哪个总统的美丽公主啊?”
薄泽沉朗声大笑:“什么公主啊,就在我们海州。”
“不会吧?我更好奇了,究竟是何方神圣?”
薄泽沉没有说话,夹了一片清蒸鲈鱼。只尝了一口,就大呼美味。
“走遍世界各个地方,还是我们海州的饭菜吃着够味。这一定是浅滩酒家的大厨手笔吧?”
白茵摆了摆手说:“哪里了。这可是寒家的小保姆做的饭菜。”
“手艺如此之好,怎么会只是个保姆?郁习寒,你可真能藏好东西啊。连保姆的水平都如此厉害,可见你在海州的地位。绝对是非同一般。”
郁习寒得意地说:“总得有超过你的一样吧?”
三个人喝的都有了醉意,薄泽沉敲着鲈鱼的盘子,嘴里念叨:“这些年,在国外吃生鱼片都吃腻了,还是我们海州的鱼好吃啊。我还没有吃够呢,把你的保姆请出来,再给我做一份。”
“没问题。”郁习寒拨了苏苏的手机,依然无法接通。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再次拨通她住室的分机号码。可响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人接听。这个死女人,跑到哪里了?
薄泽沉指着郁习寒的鼻子说:“你们家的保姆架子还挺大的嘛。连你这个老总都请不出来?”
白茵在旁边打趣:“这可不是寻常的保姆。不仅会做菜,还会作画呢。”
薄泽沉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我们海州的保姆竟然提高到这个层次,真是赶上国际水平了。”
白茵想起和苏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占到便宜的惨相,坏笑着对薄泽沉说:“你要是能拿下这个小保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没有异议。”
薄泽沉学着郁习寒的口吻说:“不会吧?这究竟是哪路神仙,竟然让白大公子立下如此誓言?不行,我得见识一下。”
郁习寒瞪了白茵一眼说:“不过是信手涂鸦,哪有你说的那么神乎?我当初不是白送给你了吗?”
这件事不提则罢,一提就让白茵恼火,他抓起筷子就朝着郁习寒掷了过去。嘴里还懊恼地说:“都是因为你,差点让我得了阳痿。沉,你不知道他有多损。我正要洞房花烛,他却生生地把人带走,害的我这不倒金枪差点失去威力。如果换作别人,我连他八代祖宗都饶不了。”
薄泽沉几乎笑翻。郁习寒摩挲着下巴笑骂:“你还有脸说呢,一个大男人,竟然收拾不了一个女人。说出当时的情形,我都替你丢人。竟然把人家五花大绑,搞得跟演三级片似的,你说你白茵算个男人吗?”
☆、冤孽重重5
“谁能想到你郁习寒手下的一个小保姆都能彪悍的像一头烈马?我很好奇,你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
看着白茵那恼火的嘴脸,郁习寒笑着说:“那还用说?我郁习寒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什么滋味?”
“绝对的小处女。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起强行进入苏苏身体的情形,郁习寒到现在还感觉一阵心悸。那种紧密被包裹的感觉,真的欲仙欲死。
薄泽沉嗤之以鼻:“连保姆都不放过,这也只是你郁习寒的德行。废话少说,快点把你的那个大架子保姆请出来,再给我做一份清蒸鲈鱼。”
郁习寒再次拨打她住室的分机电话,依然没人接听。关键时刻,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她死定了。他懊恼地冲到二楼,这才看到书房里亮着灯光。郁习寒走进去,发现她正捧着一本散文集看的入迷。
他从来都不会责备一个勤学向上的员工,包括保姆。
看苏苏看的投入,他用平静的语气说:“你现在快点下来,我的一个朋友喜欢你做的清蒸鲈鱼,你再做一份。”
听到郁习寒的声音,苏苏这才猛然醒悟,赶紧把书放在了书架上。那个海州商学院的教授让她用速写加美文的形势推出自己的作品,可她的文笔真的不怎么样,所以很发愁。没有想到,在郁习寒的书房里,竟然找到了好几本文笔极其优美的散文,她这才如获至宝似的看的投入,没有想到让他抓了个正着。
她正忐忑他会不会发脾气时,没有想到郁习寒并没有为难她,而是嘱咐她再做一份清蒸鲈鱼,她长长吐了一口气,赶紧从书房溜了出来。
从楼梯上下来,苏苏想从一边绕到厨房,避开郁习寒的客人。可没有想到,白茵眼尖,当时就看到了苏苏。他笑着对她说:“苏苏,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非常感谢你今天晚上做的饭菜。”
苏苏?
苏苏?
薄泽沉愣了一下,下意识扭过头。
看到苏苏的面容,他脸上满是错愕。而在这一瞬间,苏苏也看到了薄泽沉,神色也一下子僵住。薄泽沉就是郁习寒的好朋友?
想起郁习寒刚才说的话,薄泽沉大脑一阵轰鸣。她不是一个高中教师吗?怎么会是郁习寒的保姆?怎么又会和白茵纠缠在一处?注视着那张依然清澈如水的眸子还有那水嫩的脸庞,薄泽沉的神经一点点变的脆弱。而苏苏的震惊,也绝对不亚于薄泽沉。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碰到他。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呢?
白茵看看苏苏,又看看薄泽沉,再看看他们脸上震惊的表情,他也诧异了。难不成他们认识?薄泽沉在海州的时间并不长,苏苏怎么会和他认识?郁习寒从楼上下来,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诡异。
薄泽沉缓步走到苏苏面前,伸手在她那娇嫩的脸上摸了一下,低沉着声音问:“子烟,是你吗?”
子烟?听到这怪异的称呼,白茵和郁习寒同时呆住。子烟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他怎么会问苏苏叫子烟?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冤孽重重6
“泽沉——”
“叫我阿郎,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两天我为什么打不通你的手机?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手机出了问题,还没有来得及修理——”
“子烟,你不是老师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回答我——”
薄泽沉一把握住苏苏的肩膀,两只手拼命地摇晃。苏苏像一株小树一样,几乎被他推倒。看着薄泽沉因为悲愤变得恐怖的一张脸,苏苏一时手足无措。眼看她就要被他推倒在地上,郁习寒一步走上前,拉开了薄泽沉的手。
“你放开我!”薄泽沉失控地对着郁习寒大吼,“我的子烟,怎么会在你这里?怎么会和你在一起?郁习寒,你混蛋!”
郁习寒也满心怒火,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看着苏苏的惊慌失措和他脸上的癫狂神色,郁习寒压住心里的怒火说:“沉,你在胡说什么?她不是子烟,她叫苏苏。你的子烟,已经死了。”
“不——”薄泽沉大吼了一声,脸色再度变得扭曲,“谁说我的子烟死了?我的子烟没有死!”
他的神色,几于崩溃。
苏苏也懵了。子烟?薄泽沉不是问她叫子烟吗?子烟怎么会死呢?
薄泽沉再次冲上来,抓住苏苏的手臂说:“你就是我的子烟,告诉我,你就是我的子烟。”
苏苏木然地说:“阿郎,我就是你的子烟。”
可就在这一瞬间,薄泽沉骤然变了脸色,他突然扬起手,狠狠地甩给苏苏一个耳光,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我的子烟,对我的爱,非常的纯粹。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你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鬼混?你不是我的子烟!”
那个巴掌,打的很结实。苏苏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五个鲜明的指印。她的眼睛,顿时火冒金星。
白茵也赶紧走上前,拉住了再次扬起手的薄泽沉。苏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的泪水喷涌而下。薄泽沉看到苏苏流泪,就像电击一样呆住。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半张脸都肿起来的苏苏,嘴里忙不迟迭地说:“子烟,我怎么打了你?我怎么打了你?”挣开白茵的手,他冲了过去,一把把苏苏抱在了怀里,嘴里喃喃地说:“子烟,对不起,对不起,子烟——”
别说苏苏,就连白茵和郁习寒,也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看到苏苏在薄泽沉的怀中,郁习寒好不客气地走过去,把苏苏拉了过来。薄泽沉还要冲过来,郁习寒挡在他面前,沉声说:“沉,你不要发疯了。她是苏苏,不是你的子烟。你清醒一点,你的子烟,已经死了。”
薄泽沉使劲盯着苏苏,两只眼睛拼命探寻。
过了好久,他脸上的混沌渐渐消散,整个人也平息下来。他看着苏苏,语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