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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云彩一样轻盈。
送花的,是一个很清秀的男生。
他略微羞涩地说:“郁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他递过来一个卡片。
那是一张很精美的粉色卡片,上面印着暗花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字迹遒劲有力,气势磅礴。
没有想到,他居然写的这么一手好字。
回到房间,她找了一个花瓶,把香水百合插了进去,然后放在窗台上。整个房间,很快就弥漫着百合的香味。
她还没有坐下来,门铃又响了。
又是谁呢?
打开家门,她再次愣住。
停在门外的,是一辆送餐车,一行人正从车上走下来。每个人手里,都托着一个带着盖子的青花瓷托盘。
为首的那个人走过来,对苏苏说:“您是郁太太吧?郁总专门在我们江南酒家订了饭菜,让我们送过来。”
这家伙要搞什么啊?
放着她这个大厨不用,还专门去外面订餐?
那行人摆好餐桌,最后将一个土瓮一样东西摆在一角。
苏苏好奇,打开那个土瓮,当即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原来是肉粥。光闻这香味儿,她就知道这在文火上煨了很长时间。
再打开那些青花瓷盖子,这才看到,里面居然还是热气腾腾的佳肴。香味扑鼻而来,不是她这个级别就能达到的水准。
她刚想品尝一口,外面再次传来门铃声。
又是谁?
又是来送什么东西?
苏苏几乎是小跑着过去。这家伙,也太能折腾人了。
打开门,却没有看到人影。
是谁在捣乱?
苏苏嘀咕了一句,关上大门。
可她没走几步,却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被一个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苏苏着实吓了一大跳。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郁习寒的脸就压下来,用力地含住了她的唇。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翻墙进来的。”
看着苏苏吃惊的表情,郁习寒挑了挑眉头,得意地说。
“你翻墙进来的?”她哭笑不得。
“我想尝尝偷情的感觉。”
郁习寒说着,一双手开始变的不安分。
“先吃饭再说。”苏苏逃开他的魔掌。
在餐桌上坐下来,苏苏打开土瓮,先给郁习寒倒了一碗。她要给自己倒时,郁习寒按住了她的手,扶她坐下来。
“让我给你倒吧。”他的眼神里满是爱意。
倒好后,他并没有急于坐下来,而是站在她的身后,用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苏苏的小手。
“是不是嫌我做的饭不好吃?”依靠在他有力的胸前,苏苏打趣。
郁习寒轻声说:“我不忍心,我的娘子,为我日日下厨。”
苏苏的心,忍不住一颤。那年杏花烟雨,在这里,她第一次碰到他。是不是那个时候,已经注定了姻缘?
☆、我许你十日洞房5
吃过晚饭,郁习寒上网查看资料,苏苏在一边看书。外面虽然很清凉,但书房了很温暖。窗台处的兰花草,释放着淡淡的清香。
苏苏看了一会儿,抬头看郁习寒。他坐在那里,眉头微皱,神色凝重,侧脸的影子宛如刀刻的雕像,有着不尽的庄严之美。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的薄唇,好像一个带着光泽的心形花瓣,让人忍不住想蹂躏。她被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偷笑。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的没有遇到过这么英气的男人。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出类拔萃的男人呢?
她索性托着下巴,盯着郁习寒发愣。
“看够了没有?”郁习寒嘴角微扬,幽幽发问。
苏苏吓了一大跳,赶紧把目光移到书本上,笑嘻嘻地说:“你怎么这么不专心啊?你不是在查资料吗?我一看就知道,你上学的时候,一定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郁习寒眼角抽了抽,还冷哼:“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还说我呢。”
“彼此彼此。”
看到她眉飞色舞的样子,郁习寒走过去,伸手去挠她的胳膊窝。
苏苏什么都不怕,但惟独害怕挠痒痒。他的手一动,她立即笑翻。想挣脱,偏偏某人力大无比,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郁习寒,你放开我。”
苏苏笑的很痛苦,偏偏他的手刚柔相济,让她抑制不住大笑。
“郁习寒,你再不停手,我就恼了。”
“那正好,我想看看你恼怒的样子。”
“快松手啊。我受不了了。”苏苏笑出了眼泪。
“那你求我。”郁习寒的手并不停下。
“我不敢了。”苏苏被挠的花枝乱颤。
郁习寒冷哼:“就这样求我?不行!要温柔一点。”
“哥哥,我真的,真的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苏苏把声音尽量放缓,可是憋不住,嘴里还是大笑。
一声哥哥,早叫的郁习寒手骨酥软。他一把抱起她,直奔卧室。
苏苏也让他挠的浑身发痒。看到他这个样子,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在他的胸肌上舔了一下。
天雷勾地火。
郁习寒扯开她的衣服,压了过来。苏苏一改往日娇羞,当即迎了上去……
被翻红浪,巫山云雨,水溶交融。
几乎在同一瞬间,两个人攀上巅峰。
这一场酣战,让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最终抵挡不了郁习寒那炽热的眸子,苏苏别过头,一脸桃花。某人的一句话,更是让她耳根红透。
郁习寒深沉地说:“没有想到,娘子也是如此神勇啊。”
“滚!”
苏苏裹上睡袍,自己先滚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凌乱的发丝。
郁习寒慢悠悠地穿上睡袍,将腰带随意系上,然后走到苏苏身后。
他拿过梳子,轻轻地梳理她那一头青丝。这样的乌发,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不假任何装束,就这么随意披散在身后,就已经是惊艳无比。
他的手,轻柔划过。而她的心,早已是烟波滚滚。
☆、我许你十日洞房6
苏苏静静地坐在那里,任他将她的发丝梳理柔顺。菱花镜里,两个相依的身影叠在一起。她的眉间,幸福如醉。而他的眸中,温柔如波。
人生难得享受,这洞房花烛的闺房之乐。恰逢少年,男儿玉树风姿,女子娇容月貌,执手相看,眼角眉梢皆风情。用今日的相融,还换取今后的漫长人生,来换取红尘岁月的漫漫相守。纵使他年,夜深忽梦少年事,也会因为枕边人的相守,而不至于梦啼妆泪红阑干。
苏苏的心中,千回百转。人生最美少年时,少年最美洞房夜。人生能有几次销魂?
她靠着郁习寒的胳膊,轻声问:“苏轼的第一个夫人叫王弗,她和苏轼非常恩爱。只可惜红颜薄命。她死后的第十年,苏轼给她写了一首诗,感人泪下。”
郁习寒柔声说:“我知道。这是苏东坡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只是读到后来,他的声音几乎湮没下去。
“这首词写的很好,可我不喜欢。”
“为什么?”苏苏疑惑地问。
“等到阴阳相隔的时候,才去追忆,还不如珍惜眼前。”郁习寒低下头,和苏苏的脸贴在一起,“我不想以后追忆。我要你,永远都陪着我。”
他的声音,有着苏苏从未识过的低沉。
感觉到滑凉的东西流淌下来,苏苏惊了一下。她轻轻托起他的头,却发现,他的眼睛里,竟然满含泪水。
他哭了?
强大如郁习寒,居然哭了?苏苏感觉很不可思议。
他那深邃的眼睛里,盛满泪水,恍若琥珀。
苏苏没有说话,任他的头依靠在她的肩膀处,静静地陪着他。
她的安静,让他的心绪慢慢稳定下来。
突然感激身边的这个女子,能陪他度过这样的安静时刻。
“是不是感觉不可思议?”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每个人,都有情绪失控的时候。”苏苏柔声说。
“为什么不问为什么?”郁习寒说了一句像绕口令一样的话。
苏苏莞尔:“你要是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不想说的话,我又干吗勉强你?”
“不好奇吗?”
“好奇。”苏苏老老实实地说。
郁习寒揽住她的腰,柔声说:“从六岁开始,我就开始学功夫。那时候,看着同龄的孩子玩耍,好生羡慕。可老太爷要求很严格,稍有差池,便棍棒相加。我先后换了好几个师傅,功夫一个比一个高强,一个比一个严厉。师傅要求的很严格,别说是练功夫,就是晚上睡觉,也要保持高度的清醒。这种训练,对人简直就是一种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