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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本来心平气和的两个人又闹了一场。
苏苏看薄泽沉愁眉苦脸,就劝他和母亲和低头。却不想,这句话让薄泽沉大发脾气。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无能?真的没有本事养活你们?我在努力找工作,你为什么对我没有信心?总是让我妥协?如果我给我妈妥协的话,你会妥协吗?是愿意放弃浩宇,还是愿意眼睁睁看着我和别的女人结婚?”
苏苏气晕了。明明知道这个家伙也是因为气极才说出这样的话语,但听他这么说,她还是很难过。
她只是不想看着他受苦,而他却根本不理解她的心思。多日来饱受的委屈让她心中难受,发泄的话语也就冲口而出:“我就是觉得你无能,你这样就满意了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薄泽沉扔下手中的筷子,转身走了出去。
她以为他只是生气,也没有在意。更何况,她心里也一肚子火气。
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连心平气和坐下来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张口就想吵架。一句话就可以引起两个人吵架的欲望,这到底怎么了?她本来以为,贫穷并不可怕,只要两个人的心扭成一股,就可以度过难关,可现实是,他根本就不听取她的建议。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却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
对方用严肃的口气告诉她,薄泽沉酒后驾车,现在被拘留在警局里。
☆、无法相守19
一听到薄泽沉被拘留在警局里,苏苏当时被吓傻了。
对于苏苏来说,□□局是太遥远的地方,都是和犯罪的人打交道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和薄泽沉发生联系更,何况现在还是在这里?她连一个熟人都没有,该怎么办?
抱着儿子,她打车去了□□局。按照规定,她交了相关费用,然后才见到了薄泽沉。
隔着玻璃挡板,苏苏看到往日那个斯文俊雅的男人此时眼神颓败的样子,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新西兰对酒后驾驶惩罚很严厉,最少也要拘留三个月。如果不是他们吵架,他就不会去喝闷酒了。如果没有喝酒,就不可能酒后驾车了。追溯到从前,如果不是因为她,他这个豪门公子也不至于四下去找工作。都怪她。
拿起电话,苏苏强忍着心里的难受,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相比苏苏的难过,薄泽沉淡定很多:“没有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到这里住一阵子,真是新鲜的体验。不要说对不起,这段时间,你说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这样的。我不该和你吵架的……”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真的很没用,不能照顾你和浩宇。你就责怪我吧。”
“不,不,你帮我的,太多了。我真的很感激你。”
薄泽沉在那边叹了一口气说:“你对我,始终都只有感激。”
那颓废的口气,让苏苏倏然一愣。
她想说,不是的,我的心里,并不仅仅是感激。可最终,她也没有说出来。
最后,分开的时候,苏苏犹豫了一下问:“我可以找谁把你弄出来呢?”
薄泽沉苦笑:“这是新西兰,不是中国,没有通融的余地。看来,我的档案里,就要加入酒后驾驶这一条了。就冲这一条,我估计找工作更难了。”
他满脸焦虑地说:“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该怎么办呢?”
他自己都这样了,可他还惦念着她。苏苏看着那张俊秀的脸,慢慢伸出右手,想抚摸他的脸。可惜被玻璃挡板隔在外面,她只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冰冷的温度。
薄泽沉明白她的心思,把他的手也放在了玻璃挡板上,和她的手印在一起。
苏苏安慰他说:“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你今天下去就去希莱顿酒店找唐经理,我和他关系要好,你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他一定会帮你。”
苏苏点了点头说:“你不要担心我了,你在这里面,一定要好好保重。”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大声吆喝着走过来,催促薄泽沉回去。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苏苏忍了大半天的眼泪,终于流淌下来。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她第一次感觉到,那个含笑儒雅的男人,原来曾带给她那么多的幸福和关爱。那些等待他回家吃饭的时间,原来是那样的可贵。那些原来相处的光阴,原来是这样的美好。
☆、无法相守20
苏苏思虑了一天,决定去找唐经理。
当然,她去找唐经理,不是想让他帮自己,而是求他帮帮薄泽沉。
可不等她去找唐经理,突然到来的一个人就让她措手不及。
是薄母。
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苏苏一下子都明白了。
这段时间,薄泽沉艰辛找工作,找到工作后坚持不了多久,都是拜她所赐吧?除了她,别人没有理由这么做。
想到这里,苏苏惨笑:“这段时间,泽沉过的很痛苦,您也过的很累吧?”
薄母那么聪明,自然知道苏苏说的什么。她笑了一下说:“母子连心,那是自然。”
“可您知道,您这样做,是多么残忍吗?您这是在挫败他的自尊!”
薄母伸出保养的依然很圆润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下说:“人活世上,谁不经历挫败?在创业的初期,谁不是踩下自尊抛洒血汗?他经历的这些磨难,和我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富不过三代,本来就不是魔咒,而是必然。没有经历过父辈的艰辛,几个人能历练出真能耐?阿沉和郁家的小寒是好朋友,可郁习寒的能力,远非阿沉可以相比。为什么?就是经历了历练。”
苏苏摇了摇头,不以为然:“我也不懂什么创业,但我知道江山易打不易守。打和守所用的方法自然不同。我不知道您原来干什么了,现在倒想着历练泽沉了。”
薄母盯着苏苏的脸,目光犀利。到了这一步,苏苏已经无所畏惧,也坦然地注视着她。
良久,薄母冷笑:“我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有能力就创造规则,没有能力就服从规则。我也想让阿沉明白,我能给他一切,也能收回一切。”
收回一切?这话,听着太残忍了。她好像不是他的母亲,似乎是他的上帝。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顾忌他的感受。
苏苏听的后背发冷:“你是一个残忍的母亲。在你看来,所谓的面子比儿子的幸福还重要吗?”
薄母说:“站在低处,视野只有一小点。站到高处,考虑的事情会更多。儿子的幸福很重要,面子也很重要。你也是一个母亲,你以后慢慢就会知道。”
苏苏慢悠悠地说:“即便是我站在最高处,我也懂得,儿子的幸福高于一切。”
薄母冷笑:“那是因为你没有站到高处。你又何尝不是自私的?”
苏苏诧异:“我怎么自私了?”
“你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但我知道,你对阿沉的感情和阿沉对你的感情,你敢对比吗?”
对于本是事实的事情,苏苏从来不否认。她说的没有错,她对他,更多是感激。
看苏苏默然,薄母接着说:“他那么爱你,你却害的他不仅没有自尊,而且还引来牢狱之灾,你又于心何忍?既然你没有多爱他,为什么还让他陷的那么深?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生活的很幸福,而不是痛苦。”
“可如果没有你的干涉,泽沉至于找不到工作吗?”
☆、无法相守21
到底是久经商场的人,听到苏苏的质问,薄母反驳:“如果不是因为你,阿沉会沦落到这个程度吗?从前,他很少喝酒,可现在,竟然会醉酒驾驶,被关到警局里,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把他救出来?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情?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自己的脸面,去求人把他救出来。可你做了什么?只是在这里悠然等待吗?”
苏苏顿时哑口无言。
她虽然很着急,但并没有到她所说的那种不顾一切代价去求人的地步。她顾虑的,还有她的孩子。
她对他的爱,真的没有他对她的爱那种深刻。
而女人,在看女人的时候,总能看的很清楚。
看着苏苏沉默不语,薄母缓缓地说:“当你们需要面对生活风浪的时候,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我相信,你一定有了深刻的体验。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你们的性格,并不适合。当我退身商场时,阿沉就要承担起责任。到那时候,他才会真正体会到,他需要的,是能够帮助她经历大风大浪的女人,而不是单单能过日子的女人。作为一个母亲,我看到的,不是他现在的小幸福,而是他将来的大幸福。”
这是一个思维条理非常清晰的人,她说出来的话语,总让人无法反驳。
苏苏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