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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慕赫斯就交给渊哥哥我来查吧。”伤害过依妹妹的人,他都要那些人付出代价,而且还有个叫夜子谦的,他一样也不会放过那人。
“渊哥哥,谢谢你。”若依微微一笑,渊哥哥还是像以前那样疼爱她。
“傻瓜,既然你叫我一声渊哥哥,身为哥哥的我当然要好好保护你,决不任何人欺负你。”哥哥?现在他只能用这个身份来留在她身边了,唐渊心中苦笑一声,不过他现在的心已经不死之前的那般苦涩,他是已经放下了吗?或许是吧,又或许不是。
若依暖暖一笑,虽然她失去了父皇母后,但她现在拥有了殇的爱,再加上渊哥哥这个哥哥,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突然,怜儿的声音赫然从门外传了进来,“小姐,该……呃,小姐,你醒了,唐公子也在这?”怜儿端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碗走进厢房后,有些惊愣的看着并排而坐的若依和唐渊。
唐渊并没有出声,但目光却一直紧盯着怜儿手中的药碗。
“渊哥哥,这药有问题吗?”若依接过怜儿递过来的汤药后,同时也发现了唐渊的视线随着药碗的移动而移动着。
“……”唐渊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
若依也没有立即服下,而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还在飘着热气的汤药,耳中再次响起那一番对话,到底风说的用这种方式留住胎儿是什么方式?还有殇为什么会有危险?
“小姐,怎么了?是这药太烫了吗?”怜儿发现自家小姐有些不妥,眼底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若依摇摇头,可是……当她低头开始服药时,一股淡淡的香气绕鼻而来,心一惊,这……轻轻抿了一口后,脸色赫然惨白,不是她的错觉,那是真的,这……这是……
“噔”的一声,那是汤碗掉地脆裂的声音。
“小姐,有没有被烫到?”怜儿见状后,立即蹲下用袖帕小心擦拭被药汁溅到的裙摆,眼底更是自责,一定是那碗太烫了。
“依妹妹”唐渊担心的看着这一切,真的是因为那碗太烫了吗?还是说依妹妹感觉到了?不过应该是前者吧,因为前些日子依妹妹不也是喝下去了吗?
“我没事。”若依回神后,微微笑声道来,不过目光却落在怜儿手上那块被污渍的袖帕,嘴角的笑立即僵住了,她估计的不错,原来真的是这样,袖中的手抖了抖,原来她的胎儿是这样抱住的。
“怜儿再去准备一碗。”
“不用了。”
“呃?小姐?”怜儿怔了怔,今天的小姐怎么怪怪的。
“我去就好。”若依说话的同时,已经起身迈开步伐往门外走去。
唐渊没有吱声,不过脚步却已经跟了上去,直觉告诉他,依妹妹猜到了。
若依也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到她要找的人了。不错,来人正是端木凌风,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想来将一切告诉若依,因为只有这样,殇才能无事,不过他后面又想到殇的狠话,他又犹豫了,就这样,他在说和不说之间徘徊着,就在他有了决定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了又为何要离开?”
距离虽有些远,但她还是看到了风的挣扎,能让风挣扎的也就只有那个了,而且恐怕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你醒了。”端木凌风止住想要离去的脚步,抬头缓缓开口道来。
若依没有言语只是点点头,随后转身看向唐渊,正要开口时,便听到唐渊的声音,“我知道。”而后深深看了一眼端木凌风后,才缓缓抬起脚步慢慢离去。
“我们可以聊聊吗?”若依轻声吐出。
端木凌风点点头,脚步不自觉的跟上若依的脚步,直到怜儿细心的关上房门后,才听到若依的声音再次传来,“殇又出去了。”
“嗯。”
“我刚刚不小心将药打翻来了。”若依缓缓说道。
“什么?”端木凌风怔了一下,而后便顺着若依的视线看到撒了一地的药汁,心一紧,若依为何要告诉他,难道……
“凌风,你能告诉我,这药是怎么来的吗?”
端木凌风抿着唇没有言语,他的那一双眼眸闪了闪,若依是察觉到了吗?
“好,我们换另一种方式,那你告诉我,我腹中的宝宝是否还健康?”若依见没有出声的端木凌风,于是又换了另一种方式问道。
端木凌风点点头,“嗯,很健康。”
“那是因为最近我所喝的那些药吗?”若依悬着那颗紧张的心,曾那么一瞬间,她不敢探究下去,可是她不得继续问下去,因为这关乎着殇的性命。
端木凌风又点点头。
“那这些药是不是没有殇就不行。”
端木凌风再次点点头。
“那我这些日子来,喝的是不是都是殇的血?”她刚刚从那药中闻到一股极其淡的香味,那是属于殇的兰花香,而且药的味道还有些甜,那味道和上次她被设计中媚药时,吸允殇手指上的血的味道是一样的,她才会猜到这些,只是她还是不敢确定,直到她看到怜儿帮她擦拭裙摆上的药汁时,袖帕上的淡淡的血迹时,她才敢确定。
“你知道了。”
131 若依不见了
端木凌风的这句“你都知道了”,若依便再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脚步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身子重重的往后摔去,如不是端木凌风眼疾手快的接住她那跌落的身子,恐怕她已经摔倒在地,同时也会伤害到她曾经一护到底的宝宝。
曾经?是啊,这是她极力挽留的宝宝,可是现在却是因为他,殇才会……若依苦涩笑了笑,而且似乎自从她有了这个孩子后,她有很多事都依赖殇了,就连这个孩子能保留至今,也是因为殇,原来她每隔几天所服下的药居然是用殇的血所调制而成,她……
“若依,你还好吗?”端木凌风扶着若依坐下后担心问道。
“现在孩子已经三个月后,那是不是就代表孩子已经稳定了,那是不是就不需要喝那药了?”若依轻声问道。
端木凌风抿着唇不语,不过此时他在内心却是在不断的挣扎着,最后似乎是理智战胜了犹豫不决的心,随后便听到他缓缓道来,“殇自小就在药罐中长大,他的体内的血不仅可以压制天下的毒素,而且也是一种最好的补药,胎儿本就不能从你体内吸取足够的营养,而胎儿却可以从殇的血中得到打量的营养,所以只有让胎儿吸取殇的血,胎儿才能继续活下去。”
“那你所说的贫血又是什么?”何为贫血?缺血吗?
“呃?原来你都听到了。”原来她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怪不得这么久以来,若依到了今日才发现,原来如此,不过当时她没睡着他们居然都没发现,“随着胎儿越来越大,【。52dzs。】所需要的营养就越多,而你所需要服下特殊的药也变得从原本的七天变为五天,五天变为三天,三天变为一天,偶尔从人的体内取出些许血液是有益的,但长期并经常摄取,这样的话就会出现供不应求,殇的身子渐渐变得虚弱,从而……。”最主要的还是殇每天还需要几个时辰奔波,持久下去,殇的身子绝对承受不了。
“咯噔”一声,若依只觉得此时她的心好痛好痛,这种痛比当日失去父皇母后时的痛虽不一样,但现在她更痛,更加锥心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这是她对孩子的执着的结果吗?是她亲手将殇推到了生命危险的边缘,而她本人却丝毫不知情,那他最近总是时常不见人影是不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虚弱的他,怕她察觉出来?隐忍在眼眶内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衣裙上。
“告诉我,是不是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留住孩子?”她记得这个是殇在孤独家族的密室出来后所说的方法,而殇偏偏只用这个方法,难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保住这个孩子吗?如果真的是,那她……
端木凌风不语,但他脸上凝重的表情若依已经知道了结果,若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开始沉默,似乎在想些什么。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而若依似乎已经想通了什么似乎,也或者有另外的原因,反正最后只听见那冷静又带着几分的难过的声音缓缓从她口中吐出,“风,帮我准备一碗堕胎药。”
“不行。”端木凌风一口回绝,他之前是有这样想过,但殇后面说得很对,就算现在真的让若依打掉这胎儿,也不能保证她会完全没事。
“就算你不帮我准备,我一样也会自己准备。”若依坚决说道,殇和孩子如要她二选一,她自然会选殇,她可以忍痛失去属于他们的孩子,但她绝不能失去殇。
“现在的胎儿已经完全成形,如果这时你要打掉她,你有可能以后再也无法怀上孩子。”其实他说的是有些重,但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