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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有朝事要处理,根本没什么空闲,林充容若是想学凫水,找一位会水的宫女教导吧!”齐烨看出她的心思,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傻,从小在后宫长大,妃嫔间争宠的手段他见多了。
“是嫔妾失礼了,还望皇上见谅。”林惠沉了沉心,凭什么教导她就有时间?
沉默了一会儿,林惠感觉不舒服,若是一直沉默下去,他肯定会离开,她得把人留下来,否则今日不是被人看了笑话了。
“皇上好些日子没来了,嫔妾近来又学了一首曲子,皇上若是不嫌弃,不如听嫔妾弹奏一曲?”
“嗯!”齐烨点点头,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清查的味道少了一股清爽的感觉。
林惠吩咐下去,很快焚香净手,她坐在琴案前,弹奏新学的曲子,举手抬目间目光流转,落在他身上温柔,眷恋,深情。
齐烨看了一会儿,便闭眼假寐,手指在茶几上随着琴声轻轻磕着。
林惠心中欢喜,觉得今日留下他并不是难事,毕竟已经很晚了,他并未开口说要离开。
一曲终,她道“皇上不如再听听《春红曲》?”
“嗯!”齐烨点点头,靠着软榻,神情悠闲。
林惠满意的轻拢慢捻,嘴角噙着笑,心开始活跃起来,目光大胆的打量他的五官,越看越让人觉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齐烨不期然睁开眼就对上她痴迷的目光,林惠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心中慌乱,弹错了几个调子,她连忙起身“嫔妾失礼了!”
“无事!继续!”齐烨并不在乎,林惠松了口气,收敛了心神坐下,想要认真的弹琴,可他坐在那儿,她怎么都认真不了,越不想弹错,她却越弹错了几个曲调,甚至他抬头都看见他皱眉了,一紧张眼眶开始湿润。
就在这时,林惠听见夏碧的声音“皇上,昭仪娘娘突然不适,说是头疼得很。”
“让御医瞧了吗?”齐烨连忙起身,一脸的关心。
林惠看向夏碧,夏碧朝她行礼,道“还没,娘娘说并不是什么大病,不想劳烦御医!”
“朕知道了,朕过去瞧瞧!”林惠张了张嘴,还未出声就听见齐烨道“今晚你也受了惊吓,早些休息,朕改日再来瞧你!”
“多谢皇上记挂,嫔妾恭送皇上!”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一个心冷顿时冷了下来,林惠沮丧的坐在凳子上沉默。
采薇看了看,上前道“娘娘别多想,皇上说改日回来看娘娘的!”
“改日又是哪日?”林惠气愤“上次皇上也说改日,却十天半个月不来一趟,这次又是多久?”说着泪水哗啦啦落下,她哭道“若是我的孩子还在,皇上就不会这般无视我的存在了,都怪自己没好好的护着孩子,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采薇陪着心里难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到了喜来宫,夏婉之已经躺在床上了,听说他来了,正要起身就被他按在床上“别动,不是说头疼吗?”
“是有些疼!”她虚弱的笑笑,看他在床边坐下,主动贴上去,环着他的腰一副撒娇的模样。
齐烨抚了抚她又黑又长的青丝,柔软熨帖“要不要请御医瞧瞧?”
“不用了,嫔妾睡一觉就好了!。”她在齐烨怀里软软的出声。
齐烨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道“今晚的事情你别在意,朕不会让她们冤枉你的!”
“嗯!”她闷声闷气的点点头,顿了一下,温暖光滑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肌肤相贴,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管她们说什么做什么嫔妾都不在乎,只要皇上心里有嫔妾,嫔妾就知足了!”
“婉儿!”齐烨感动的唤了一声,偏头含着她柔软的唇“朕该怎么对你才好?”
“就这样嫔妾已经觉得很好了!”她莞尔一笑,眉眼弯弯。
“你可真是容易知足!”把她压在身下,齐烨叹息一声,问道“头还疼吗?”
“还有点!”她揉了揉左边的太阳穴,微微撇嘴扮委屈。
“朕让人叫御医过来瞧瞧吧!”她不放心起身正要唤人,刚张嘴一股清爽的气息传来,唇上一片柔软,他回眸就看见靠近的眉眼,心情愉悦的笑了一声,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往床边走。
“娘娘,皇上好像在喜来宫歇下了!”采薇听了小太监的禀告,推门进来低语。
林惠瞧着夜空皎洁的目光,夜凉如水,仿若她此刻的心,叹了口气,她什么都没说,心情沉重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何时才睡着。
天未亮就听见光顺公公的声音,夏婉之醒来时齐烨已经掀开被子起床了,看见她醒来问道“头还疼吗?”
“不疼了!”她愣了一下,昨晚说头疼也不过是把他引过来,没想到他现在还记着,心中一时滋味复杂。
她穿好中意便亲自给他梳洗,侍候他更衣,把香囊玉佩挂在他身上,瞧着香囊的缨络松了一些,她取下来重新编织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传来,齐烨贴了过来,看着她问“怎么了?”
“松了,嫔妾重新编织一下。”打结,甩了甩,已经完好如初,她蹲着身子给他挂在腰上,起身时脑袋一片混沌。
齐烨扶着她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估计起得太急了!”她摇摇头,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等会去请林御医过来瞧瞧。”齐烨吩咐夏碧,夏碧点头,见夏婉之张嘴,他沉声“这是朕的吩咐。”
她笑了笑“是!嫔妾都听皇上的!”
齐烨这才满意,捏了捏她的脸道“朕去上朝了,身子不舒服就多睡一会儿!”
“是!”俯身行礼“嫔妾恭送皇上!”
齐烨一走,夏婉之又倒在床上,夏碧上前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整理衣裙时夏碧瞧着一叠叠的布带,神情惊慌。
“怎么了?”听见声音,夏婉之问。
夏碧快步走到床边,咬了咬唇“娘娘这个月的月信似乎还未来,会不会是着凉了?”
“月信?”昏昏欲睡的人听闻浑身一战,蓦然清醒过来“上个月是什么时候?”上个月好像是初二。。。
“上个月初二来的,初九走的,娘娘来的时候还说肚子疼,御医给开了药方调养,这个月已经是十五了,娘娘的月信还没来,会不会又是受凉了?”
闻言,夏婉之目光一亮,夏碧不知道她却知道,若是怀喜,也会影响月事的,她抚了抚肚子,有些不敢相信“去,快去请林御医来瞧瞧!”
“是!奴婢这就去!”夏碧匆匆忙忙的离开。
夏婉之躺在床上轻柔的抚摸着腹部,嘴角噙着一抹笑,双眼亮闪闪的,若真是怀喜,后宫那些女人岂不是更把她作为眼中钉?
如此一想,她笑不出来了,她可是记得第一个孩子就没保住,时隔一年多才让她再次怀上,同时也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三皇子。
夏碧去请御医来时她想了很多,也设想了很多,一切都得等林御医把脉后才能知晓是不是怀喜。
不到一刻钟,林御医便来了,夏碧看她神情平常,暗暗松了口气。
林御医与以往一般给她把脉,左手捋着胡须,神情认真,把了好一会儿,夏婉之看他眉梢一挑,心提了提,而他欲言又止,低头继续把脉,并且询问“娘娘近来可有不适?”
“并无不适!”夏婉之淡淡的回了一句。
林御医捋着胡须仔细的把脉,又问“娘娘这个月的月信可来了?”
“还未!”夏婉之再也沉不住气,说“林御医,你可得看仔细了!”
“是!”正要说出结果的林御医闻言,再次慎重的给她把脉,随即起身拱手,语气轻快“下官恭喜昭仪娘娘,贺喜昭仪娘娘,娘娘这是喜脉!”
“你确定是喜脉?”夏婉之捂着胸口,惴惴的问。
“下官确定娘娘这是喜脉!”他自己的医术他还是知晓的,至少给自家妻子把脉从来没出错过,再说了,这次把了四次,都是喜脉。
“娘娘!”夏碧惊喜看她“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夏婉之抚了抚腹部,嘴角上扬“确实值得恭喜!”她吩咐夏碧打赏了林御医,道“林御医,如今本妃怀喜,这个胎本妃不想别人照顾,若是林御医信得过,本妃能交给你照顾吗?”
心思飞快的转动了一圈,如今皇上膝下子嗣单薄,只得长公主一位,且不管这个夏昭仪肚子里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单凭她现在得宠来看,他照顾这个胎也是有好处的,若是诞下皇子就更好了,若是公主他也不会吃亏。
想到这,林御医拱手行礼“多谢娘娘厚爱,下官荣幸之至!”
“那就好!若是十月瓜熟蒂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林御医想必已经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后宫牛鬼蛇神太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