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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八卦又哪个女人会放过,何况五姑娘又是楚涟漪的姐姐。平素她见唐楼与楚涟漪蜜里调油,如今抓住唐楼在外偷腥,一时觉得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一时又想看清楚是谁好给自己的妹妹提个醒儿。所以楚涟漪以为没人的时候,她一出去就正好碰见了五姑娘。
两人都是一愣,五姑娘万没料到,居然是他二人夫妻在此处偷情,心里尴尬万分,心想这两口子成亲都这么些年了,还如此急躁,也不看看地方,在别人家里就荒唐起来。
楚涟漪其实也是懊恼万分的,心里拟下了数十条回去惩戒唐楼的法子可眼下这难关还得自己过。
“五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今日好歹是我,若换了别人,你如此岂不得罪人。”自从跟了唐楼后,楚涟漪的脸皮也渐厚,颠倒起黑白来丝毫不费力,唬得五姑娘一愣。
待楚涟漪回去告诉唐楼的时候,只惹得他大笑,“今日在那假山,倒是有趣,你五姐姐要是再来晚些就好了。”
楚涟漪掐了唐楼一下,将他赶出屋子,独睡了一宿才算了事。只是也不总是楚涟漪拿捏唐楼,唐楼也有拿捏楚涟漪的时候。
到了中秋附近,每两年惯例皇帝是要去秋猕,今年恰逢两年之期,唐楼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自然是要跟去的。下了衙门,唐楼将这事告诉了楚涟漪,楚涟漪眼睛顿时跟发现金子一般,看着唐楼。
唐楼顿了顿,“你替我收拾一下行李吧,皇上素来行事效率,估计过几日就要出发了。”说罢便往净室去,准备更衣。
楚涟漪十分狗腿地屏退了伺候的丫头,跟着唐楼走入了净室,俨然贤妻模样地伺候起唐楼更衣来。唐楼仿佛也料到她的举动,并不显惊奇,当然也不敢讽刺楚涟漪怎么想起伺候夫君了。
楚涟漪一边伺候着唐楼脱了外袍,一边道:“不知这次还有谁要跟去啊,从没替王爷收拾过,也不知道要收拾些什么,王爷身边可要带丫头伺候?”
“只收拾几件惯穿的衣服就是了,我跟在皇上身边,自然有太监和宫女伺候,家里这边一不用带什么人,我带了福泉等几个小厮去就是了。”
楚涟漪见唐楼不上道,又灿烂了笑容道:“皇上秋猕,宫里的娘娘要跟去吗?”
唐楼笑道:“也有娘娘跟去的例子,全看皇上的心情。”
“那王公大臣可以待亲眷的?”楚涟漪近乎直白了,可有人就是继续装傻。
“哦,你想去?”唐楼这一问,倒让楚涟漪显得不好意思了。
她当然想去,就当去长长见识也好,总比憋在这三寸院子里强。
“带亲眷是有的,可从来都是戴侍妾的。就好比,秋猕皇上就从不曾带过皇后。”
楚涟漪懊恼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一听得自己跟不去,便再没伺候唐楼的意思了,正要唤了香彤等人来伺候,唐楼又加了句,“如果你真想跟去,也不是不能想办法的。”
楚涟漪一听便又来了劲儿,巴结着上前。
唐楼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一听说不能带你去,你就打算不管我了?你这现实的小东西。”
“岂敢,岂敢,我不是正要去给王爷收拾行李么。”楚涟漪谄媚道。
唐楼轻哼一声,“只是这事太过麻烦。总得宫里去几位有身份的娘娘,我才好禀了皇上说让你去陪几位娘娘。否则我是去秋猕的,总不好带了王妃在身边,人还说我拴在娘子的腰带上下不来呢。”
楚涟漪伺候好唐楼更衣,又亲自从流风手中接过茶盅送入唐楼的手里,狗腿地按摩着他的肩膀,“那你就去劝劝皇上啊,他身边总是不能没人伺候啊,这秋猕一去就是一个来月,怎能不带娘娘在身边伺候呢?”
楚涟漪这一语双关提醒的也是唐楼。
唐楼懒懒地伸了伸懒腰,“哎,这几日有些累了,伴君如伴虎,我最近几日越发局的精神不济了,涟漪。”
楚涟漪闻弦歌知雅意,挥退了伺候的丫头,依入唐楼的怀里,“我然厨子熬点儿松茸乌鸡汤给王爷补补啊。”
唐楼昨夜刚被楚涟漪冷落了一个晚上,如今见她如此主动,满怀温润暖香,便有些意乱神迷起来,一双眼从上往下看到楚涟漪的胸口,那紫色薄纱领口内露出好大一片雪白来。
唐楼将手紧了紧,那雪白里便褶皱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来,直让人先跳下去。
楚涟漪见唐楼眼睛痴痴的,又觉臀下有硬物灼灼,脸色绯红,连着胸口那雪白也染上了绯色。照往日,楚涟漪早一抱枕砸向唐楼了,偏此日有求于人,遂又往唐楼怀里挤了挤。这一下不次于点着了引火线,唐楼一手握上高峰,“这几日,你倒长了些肉。”
楚涟漪被唐楼含住耳珠,只听得他轻声道:“咱们去美人榻上。”
那美人榻美人躺,唐楼最是爱在上面摆弄楚涟漪,行事格外方便。楚涟漪羞红着脸,娇喘微微,听得唐楼得寸进尺,吃准了自己此时奈何不得他,心便一横,总要叫他也知道自己的厉害。
好赖她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当初《色戒》风靡时,因迷恋梁大叔,也四处找过未删节版的。楚涟漪不敢说自己知道的多过唐楼,看她也毕竟不是不谙世事,把那什么当蘑菇的小姑娘了。
楚涟漪伸出丁香舌,舔了舔唐楼的喉结,惹得他一阵发颤,抱着楚涟漪忙不迭地去了内室美人榻上。只是这一次楚涟漪反客为主,将唐楼压在了身下,头缓缓往下埋。看得唐楼兴奋欲死,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有此等待遇。
楚涟漪这一来,俨然是放猛虎出兕,自寻死路,被唐楼仔细摆弄了两遭连晚饭也错过了。末儿,楚涟漪还得卖力演出,“你可舍得不带我去?”
自然是不舍得的。其实唐楼早就打好了主意要带了楚涟漪去,当时也不过是戏她一戏,诈她一诈,哪知诈出了此等好事。他此刻还犹在回味。
“王妃就算不这样,我也是舍不得不带你的。”唐楼哈哈大笑,惹得楚涟漪又气又愤,他还在她耳边添油加醋,“酸不酸?”唐楼亲着楚涟漪的小嘴,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摸去。
这脸皮,楚涟漪是自叹弗如了。好在秋猕一事,终还是如愿以偿。不过唐楼倒是没骗楚涟漪,各家所带之家眷多为宠妾,皇上则带了兰澄宫的澄妃等妃子。
可是这位皇上显然不好女色的,一群妃子放在那里当摆设,反而将一众亲近的皇亲王臣召到身边,每日打猎议事。男人女人显然分成了两重世界。
楚涟漪到了大草原已经一句,见唐楼的面屈指可数,他日日夜夜都跟在皇上的身边,脱身不得。
楚涟漪日常只能与澄妃等人一起居坐,好在那澄妃也是国色天香、色艺双绝的妙人,同楚涟漪颇为相投。楚涟漪心里只道那皇上也不知是何心态,放着如此佳人不理,反而日日分离他人夫妻,一点儿也不懂积德。
这一日,唐楼好不容易抽了个空,见了楚涟漪一面,不过小坐了一盏茶的工夫便又被皇上派人召走了。临走前,唐楼只得同楚涟漪匆匆定了约。
到晚间,楚涟漪换了一袭深紫色衣裙,借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宿营区,在同唐楼约定的小土丘后见着了唐楼。唐楼一把搂过她,狠狠啃了几大口,这才算缓过劲儿来。唐楼将楚涟漪抱上马,本打算到他寻着的一处湖泊停下,哪知路上就忍不住了。
成立以来这十几日想唐楼想得也紧了,这大草原总能让人心放开阔,她也不那么拘束起来,任着唐楼放肆、荒唐,好在深夜寂静,否则被人瞧见了,可就再也见不得人了。末了,唐楼抱了楚涟漪在湖畔停下,从马背上去下包袱,拿出一床狐皮毯子铺在地上,两人搂在一处说话。
“你有空也劝劝澄妃吧,她同皇上闹别扭这也无妨,可是弄得皇上看不得其他人夫妻恩爱,硬是变着方儿地折磨我们这些人。”唐楼不无委屈。
楚涟漪这才知道,不是皇上不理澄妃,而是澄妃不理皇帝,怪不得这几日澄妃云淡风轻地,丝毫不以失宠而苦恼。
这狂野无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既有偷情的快乐,又无被人发现的隐忧,唐楼又旷久了,缠着楚涟漪又闹了一次,“刚才在马背上,过瘾吧?”唐楼咬着楚涟漪的耳朵。
楚涟漪啐了他一口,被唐楼缠着答应了他下一次的约会,他这才放了她去。可就是这样偷会一场也是极不容易的,直到从大草原回京,唐楼也再没找到机会再尝尝自己妻子的滋味。
楚涟漪回京途中,又是大吐特吐,这下皇上也不好留难唐楼了,只让他赶紧去照顾。
起初在路上,楚涟漪只当自己是晕车,也不以为意,又怕别人说自己娇气,不许唐楼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