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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未开口,只是摇头。
于是他的手游移地往上,将系在她脖子上的那条带子也解开,然后慢慢抽出被她压住的肚兜,丢到一旁。
她闭上眼,放在枕头两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他双手放在她肩上,慢慢往下滑,抚过她的蝴蝶骨,羸弱的背部不足他张开的两掌宽,手指轻易就触到柔软的侧胸,微微停留,再继续往下,手握之处越来越细,曲线之美,让心醉神迷。
他的手停在她腰下,手指勾起她亵裤的裤头,轻轻往下剥,一点一点,终于露出完整的她,鲜嫩洁白,即便只是静静俯卧,却也蕴含动人的魔力。深暗的夜似被这年轻润白的身体照亮了,妖娆的腰肢,并拢的双腿,纤细的脚踝,以及诱人的臀瓣,都令他窒息。
安岚已将脸埋在枕头上,一动不敢动,此时他不再按着她,她却反不敢转过身,紧张和羞涩让她脑子有些发懵,完全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俯下身,在她背后轻吻,身体整个将她盖住,再一点一点往下,意欲尝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随着他的吻,他的动作,他温柔探入的手指,她的身体时而放松,时而又重新紧绷,不消片刻,就已呼吸急促,身体生出异样的感觉让莫名地有些哭意,却不知究竟是何处来的委屈。
他握住她的赤足,轻轻吻了吻,然后道:“转过来,看着我。”
她未动,双腿依旧下意识地紧紧并拢。
他低叹,手扶在她腰上,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翻了过来。安岚不由“啊”了一声,然而那声音未见受惊,只是娇嫩柔媚,半含半露,听着让人心都跟着烧起来。她遂将两手捂在唇上,两腿微微曲起,下意识的想要挡住什么,却什么也没能挡住,反是因这动作,使得她未着丝缕的身体愈加诱人。
他握住她的脚踝,抚摸了一会,抬起,分开,微凉的唇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轻吻。片刻就来到她大腿内侧,安岚紧紧捂住唇,将喉咙里的声音死死堵住,但眼泪却莫名地涌上来,不停地往外淌,胸口的起伏亦跟着越来越急促。她完全失去了身体的主控力,欲望被他勾了出来,在体内横流,叫嚣着要破体而出。
他忽然扒开她的手,破碎的呻吟即从她口中溢出,似梦里开出来的花,带着诱人沉沦的芬芳,枝枝蔓蔓相争缠绕,含苞欲放。
他换了手指,另一手撑起身看着她,紧紧盯着她面上的每一丝变化,看着她慢慢体会这欢愉。为了掩饰身份,他很长时间都不近女色,天生一副好皮囊,却并非花丛中好手,但凡事他胜在有足够的耐心,并且能忍,可忍别人不能忍之事,因而依旧是常人所不能及。
他身体的欲望比她更早苏醒,肿胀之感令他神思偶尔有些恍惚,但他依旧慢条斯理,照顾得细致入微。
“先,先生,我……”安岚不自觉地唤着他,她虽未经人事,却并非什么都不懂,紧张无措之后,慢慢缓过神,双腿凭着本能张开,轻轻地,试探地勾住他的腰。
景炎微怔,看着她,慢慢抽出手,附身过去,在她脖侧厮缠嘬吸了一番,才定定地看着她。两人身体的吸引,此时他的欲望已抵达她花心口,炙热坚硬,隐隐跳动,却未进去。
她攀住他的胳膊,含泪的双眸亦看着他。
他在她眉心轻轻一吻,低声道:“无论如何,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无论生死。
话一落,他就进去了,初始只是隐隐的不适,随着他艰难前行,她开始难受,跟着是撕裂的疼痛……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痛他不见得就舒服,只是忍着,一遍又一遍地爱抚,减缓她的痛楚。极少有人有他这份耐心和隐忍,似乎看不到他的极限在哪里,分明额上已布满大汗,甚至那汗珠已滴下,全身肌肉亦已绷紧,他面上却依旧不见急色。
安岚缓过来后,吸了口气,抬起手,抹去他额头的汗珠:“我,我没事了。”
“要是受不住就说。”他看着她,扶住她的臀缓缓动了一下,见她面上果真未露出痛苦之色,微微放心,接着一次又一次,由慢而快,不知不觉,目中才隐隐露出贪色,以及男人的征服欲。
帐幔开始微颤,被子掉了一半到地上,带着那片肚兜一同滑落。她被颠得乌发洒了满床上,凌乱地贴在胸前,原本洁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时断时续的呻吟充斥耳边,体温逐渐升高,加上空气里弥漫着别样的香味,两人的厮磨处越来越湿润,动作越来越顺畅。
他却还是不见有多着急,像是打算好好享受这漫漫长夜,将她放回床上,她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似乎可以摆弄出他想象中的任何动作。
从后面进来的感觉比刚刚刺激了数倍,呻吟声有些控制不住,安岚不由咬住被子的一角,身上开始颤抖,潜藏在最深处的欲望即将汹涌而至,他的动作却微微顿住。她不由一身呜咽,只是随即,他的动作一下子猛迅起来,不停不歇,直至这一刻,他似才微微有些失控。
他伸手从后面抬起她的下巴,放出她的声音,然后紧紧箍住她的腰,继续释放他攀到巅峰的热情……
最后他松开她时,她整个瘫了下去,俯在床上,一动未动,连思绪也有短暂的空白。
待她回过神,人已在他怀里,盖上了被子,被子下来,他的手轻轻游移,安抚她紧张欢愉过后的肌肉。
见她回过神了,他在她鬓角处吻了吻:“可还疼?”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抱住他,脸埋在他肩窝处轻轻摇头。
第365章 追问
初尝云雨,即便他百般注意,但她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因而次日白广寒便让她回她自己的院子歇息,免得夜里忍不住再一番痴缠,损了她的身子。其实这样的不适,歇一晚也就没事了,安岚原本以为最多两天,先生便会让她回去。却不想一连过了十天,先生都没有这个意思,并且那晚之后,先生待她同以往并无差别,若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先生对她不仅没有更加亲密,反而冷淡了几分。
她依旧要不时随蒙三爷出去,亲眼查看景府和天枢殿安排在合谷这边的庶务,以及理清这里的人脉。除此外,还要学各种基本的药理知识,分辨近百种入香的草植,以及数不清的香谱等等,甚至连诗词歌赋,她也得学,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一点不懂。
而面对这么多事,即便是在心里,她也不曾抱怨过一句苦,她很珍惜如今的一切。对她来说,能走到这一步,即便比现在再累上十倍,也都是值得的。她只是不明白,那样的亲密缠绵后,先生待她为何反而淡了。
那天之前,先生每日至少留她两时辰,亲自教导。
那天之后,除非蒙三爷那边不需要她跟着,先生才会让她过去,却也只留一个时辰,问她功课的进度,为她解答不明之处,然后就让她回去了,一刻都不多留。而若是蒙三爷那有事需要她跟着,那天先生就不会再让她过去,只命殿侍给她传话。
第十一天,这日天气极好。又正好外头没什么事需要她跟着,安岚用完早膳后,去唐正那说了会话,回来时往白广寒那院看了一眼,微风拂起他院内的垂柳。他的院门依旧紧闭。
安岚站在自己屋檐下沉默,微微蹙眉,片刻后进了房间,收起杂乱的心思,坐稳,将已研究了一半的香谱和各种单品香取出。
一直到下午太阳将落山时。她才从房间内出来,手里捧着个小巧的香盒和一本香谱,也不让丫鬟跟着,独自走到白广寒的院前,敲门。
门开了。她沉默地走进去,他依旧坐在那张临窗长塌上,手里握着一本诗集,身子闲散地靠着个石青色的大引枕,一样未束发,一样神色淡淡。
安岚忽然想起前几日看过的一句诗词——任是无情也动人。
用在他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先生。”她垂下眼,上前行礼。然后如往常一般坐在他对面,将这几日所思所学所感都道了出来,接着再提出自己的疑问。
她是一点即通。并且在香道和香境上,她往往可以举一反三,即便真有心久留,她也很难故意装不懂,再三追问。一个时辰,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广寒将时间控制得刚刚好。安岚知道。这个时候她若再不起身告辞,他便会给她安排加倍的事情。
但今天。她虽是站起身了,却没有顺他的意告辞,而是走到他跟前,道了一句:“先生,安岚还有不解之处。”
白广寒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