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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拂袖檀香,又是一个撕扯声。
我迷蒙的眸前只有纷繁落下的黄纸碎片,轻风一阵,已躺落在地的纸片随之而扫,再次微扬,复又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没有言语。
难道就因为我昨夜的拒绝么?那是理由么?是我让你丢失了帝王的颜面,你要报复我么?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么?死——一次又一次地撕毁,无非是想让我死,不是么?
“既然,既然皇,皇上要若兰死,若兰现在就可以死,不用皇上等,也不用皇上浪费时间。”
手撑着地,我费力地起着身,脚虽麻,却抵不过心里的绝望,迷蒙中我决意用侍卫手中的刀去实现他的诉求。不顾提裙,我朝着台阶下跑去。
猛地,我的臂腕被一个力抓在手中,拉了回去。“死?!文若兰,朕告诉你,没有朕的旨意,你永远都不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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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还债,凭什么
“呵。”一个淡若浮云的冷笑,冲着他。
低目望着被他紧拽的臂腕,抬眸看着他冰冷无情的浅褐双眸。
“你不是想我死么?我,我只是满足你帝王的嗜杀欲望而已。”
“啪——”
一个重重的掌掴伴着脆响落在我的颊上。
我没有喊疼,只是捂上那旋即热烫的脸,重新看着他,强作笑颜:“呵,你满意了?这一掌就当我还了昨日欠你的。”
“还?!恐怕你要用一世来还朕!!!”
一世来还?凭什么?我只是一个不幸落入北周的二十一世纪女人,用一世来还?你想都不要想,只要有一天,我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我连一个小小的留念都不会落在你这个无情的男人身上。
“凭什么?”
“就凭朕是大周天子!”松开拉着我的臂腕,拂袖擦身而去。
——回宣德殿!!!
身后传着他的君令,随后便是细碎的脚步声和整齐的革靴声。
“哼,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本宫的好事。”淡淡的花香脂粉味在我身边飘散。
“怎么?你不吃葡萄了么?”我挑眉回着她。
“你,你个贱女人。”
“牒云芊洛,如今,我和你的地位是平起平坐,你少左一个贱女人,右一个贱女人。”
直直盯着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冷冷地回敬着她。
“你——”蹙了蹙那常作媚态的细眉,抿了抿时才被他热吻的唇,忽地慢条斯理道:“不过你也别忘了,本宫是皇上的女人,而你却不是,说得好听点是御助,呵,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没有名分的贱人而已。”
“呵,后宫妓女!”我撇唇嘲讽。
“你,你居然敢骂本宫,你,你……”脸脖涨红,羞愤之下的牒云芊洛五官扭曲地看着我,纤臂一举,似要落下。
“你,你什么?还不抓紧献媚去?!”我抓住了她半悬于空的细腕,甩了下去。
身后宫女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本王每次经过宛沁亭,都这么热闹?
循声斜睨,一袭蓝色束身衣袍的宇文直朝着宛沁亭走来,微风轻掠,衣诀飘飘,浅展笑容,俊逸不凡。
“你——”
“嗯?好像上嫔娘娘特别不欢迎本王看热闹。”宇文直的薄唇边轻点着戏谑之意。
“宇文直,你——”牒云芊洛娇挺的鼻中透着急促的温气,贝齿咬了咬,狠狠地迸出一字——走!提着金色罗裙,牒云芊洛在宫女的相护下渐失在我的双眸中。
故作坚强的我始终过不了内心的那个软弱,弯下身,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捡着残存的纸片,水滴不停落下,化湿着身下的青砖。
“别跪了,地上都是寒气,对女人不好。”
无力的臂腕被一双轻柔的手微向上托着。
好熟悉的话,毫无意识之下,我扑向了那个扶我起身的男人怀中,贴靠着他,低喃着:“宇文……”
轻轻地,他抚着我垂落在背的青丝,无声地安慰着我。
良久,良久,我只是一味地靠着他的暖怀,紧紧地抱着他,贴着衣襟小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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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装重伤,博同情
“没事了。”
他低声轻语,手依旧抚着。渐渐回过神来的我,瞬间感到了那个声音的不同。脸颊微热,立刻离了他的怀,小声嗔怪道:“怎么是你?”
“你都抱了我这么久,把我衣衫都弄湿了,还不知道我是谁么?”
撇了撇俊唇,掬起我的下颚,戏谑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可是明明听见你喊宇文的,不是我,难道是宇文招,宇文俭,宇文纯……”
“自作多情。”推开他的手,我转过身去,避着那份尴尬。
“喔——难道是我弄错了,你该不是……”话到一半,我的耳畔便是一个温热的吐气声:“喊我皇兄吧?”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明明知道,却又装作不知的宇文直,掘着我心里本已升起的怒气。
“若兰,我发现你生气的时候真是可爱。”
感觉着依旧很近的气息,背着他,我愠怒地回着:“谁让你喊我名字的。”
“我自己。难道堂堂大周的卫剌王,不够资格喊皇兄的文御助芳名么?”他紧靠在我的身后。
——“堂堂大周的卫剌王?”“就凭朕是大周天子。”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喜欢用自己的权利剥夺别人的尊严,让人屈服。
“我让你喊!”
猛地转过身,对着宇文直,我就狠狠地踩了一脚。
——哎呀——
他立刻弯下了身,叫起了痛。
站在一旁,我呆呆地看着,他的喊疼声并不似装,难道真得伤到了?可是他一个大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子,怎么就这么一脚就被我踩坏了呢?
“你,你没事么?”我俯身试探着。
“我,我没事,呃——”他低着头,回着我的问题。
“那,那我回静鸿阁了。你,你自己起来,起来吧。”我有些胆怯,毕竟他也是北周的卫剌王。
“走吧走吧。算我倒霉,呃——被你这只秀足一踩,下月的狩猎大赛,本王肯定是要输了。”
狩猎大赛?打猎?下月?我就这么一踩,会影响到他一个月么?我上次坠入御书房,不到一个月,下半身都已经恢复了。我不过是踩了一脚而已。
“有这么夸张么?”
“不信,你,呃——自己过来看看。”
我探了探身,望着宇文直,他依旧捂着脚在地上蹲着,半露的俊脸上似是痛苦。心底一丝内疚浮了上来。
“是不是真得很疼啊?”靠近他,我蹲下身去。
——啊——
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个突然的横抱将我托了起来,揽在怀里。
“放开我,你个混蛋——骗子——。”
“上次我还拉件事情没做,既然你都不是皇兄的人,不如直接给我得了。”
“骗子!——”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前,却被他修长的手紧紧握住放在他的怀中,俯下身,他的唇慢慢靠近。
“小美人,让我亲一下。”
“不!!!”
我紧抿着双唇,闭合着双眸,别过脸去,握在他手中的柔荑不停地抽动挣扎。
一个略带冰冷的柔软落在了我的颊上。迅即,那点冷化作了一片热烫。
“皇兄下手真狠,好好的小脸居然打出这么红的痕印,上次那个该死的女人划的伤还没好,现在又添了新的。”
话落下,伴着一个轻轻的叹声。
“不要你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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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修为,今多变
“我只是好奇而已。皇兄他一会儿自己到处找你,一会儿却又当众打你,要么早朝力排六卿之上不封汉臣的异议,下旨封你为御助;要么刚才就让你跪在这冰冷的青砖上,让人冷眼相嘲。皇兄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一向都很隐忍,绝对不可能……”宇文直微微垂落的眼睑告诉我,他口中的宇文邕似乎突然变了很多。
“你是他兄弟,当然替他说好话。”
“说他隐忍就是好话么?不过,能让皇兄乱了他十几年修为的人,恐怕也就是若兰,你一个人而已。”
他说的话很深奥,我并未听懂,只是傻傻地将话塞入了自己的双耳。
“我不懂。”
“不懂?”他低眸看着我,那潭清澈之水满存着温和,“不懂,不懂也好。其实,如果,你真到我王府肯定比这里要好上百倍。”
“呵,会么?连他,一个天子,都不能保证我在长安的安全,你府上就好了么?”我反问着他。
“谁和你说他做不到?”
“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