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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巫即也看出来了,这一世的舞儿,当真是天资绝佳,才会把这套孤本给舞儿,舞儿不知那孤本的价值,他却是知道的,真没有想到,巫即的机缘竟然这么好,那位祖师竟然坐化于此大陆,被巫即得到了他所遗留下来的东西。
只可惜这个九州大陆灵气飘渺,天地规则又不允许,不然就不必回到云荒了。想到云荒,想到他的父母还有族人,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烦闷。他和轻舞未来的路,想来不会很好走。
虽说轻舞现在才二十岁不到,但是百年光阴眨眼便过,他们不能再耽搁,也耽搁不起。殷夜离打定主意,便准备带着凤轻舞直接回云荒。可凤轻舞却想回京城一趟,毕竟云荒不比南疆,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他们走时答应了父母和外婆还要回去举办婚礼,他们怎么能言而无信。更何况,他们也要和父母说明情况,不然,宗政镜之和凤青怡、凤老夫人一定会替他们忧心的。
打定主意,殷夜离与凤轻舞二人便加速了回程的路,日夜兼驰,终于在半个多月后,回到了京城。
宗政镜之和凤青怡夫妇得到了消息,早早地便来到城门上,站在城楼上远远地眺望着。虽然殷夜离和凤轻舞才去了三月不到,但是已经让他们望眼欲穿。
城门外,跟城楼数百米远的地方,一辆马车飞驰而来,溅起烟尘满天。
凤青怡脸露欣喜,惊喜地指着那辆马车,声音微颤:“镜子,你看,是舞儿,是舞儿他们回来了!”
宗政镜之还算镇定,搂着欣喜激动的凤青怡,一个劲地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他面上虽然镇定,可眼眸中焦急盼望之情却泄露了他的心情。
终于马车驰近城门,而宗政镜之夫妇也自城楼上走了下来,站到了城门外。
凤轻舞挑开车帘,一眼便看见了宗政镜之和凤青怡,立即向他们挥手欢喜地大叫:“爹,娘,我回来了!”
马车还未停稳,凤轻舞便跳下车来,一下子扑入了凤青怡的怀抱,“娘,舞儿可想你了!”
殷夜离挑开车帘,缓缓走下马车,微笑着看着这一幕,走近,道:“回宫再说吧!”
于是,一行人便回了皇宫。
殷夜离与凤轻舞的婚礼定在三日后举行,虽然有些仓促,但是幸好在他们去南疆后,宗政镜之夫妇便开始为他们筹备了。
殷夜离与凤轻舞的婚礼定在延庆殿举行,这一天,皇宫内外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整个皇宫都淹没在一片红色的海洋中。
三日前,凤轻舞便被安排住在了皇宫中,原因是成亲之前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见面的。这时,凤轻舞正坐在铜镜前,任由宫婢嬷嬷们给她摆弄着妆面和凤冠霞帔。
来贺喜的大臣将整个延庆殿挤了个水泄不通,毕竟凤轻舞身为皇太女,她的婚事当然得大肆操办,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除了,在皇宫外某处的曲蝶衣,她冷冷地望着皇宫的方向,紧攥成拳,牙齿深深咬紧红唇,血腥味窜入口中,也抵不了她心中的痛。
很快,天色便暗了下来,前殿的大臣宾客们还在举杯畅饮,而凤轻舞已经坐在喜房里坐得腰酸背疼了,不过这些她丝毫没有在意,此刻她一颗心如鹿撞,紧张地盖头下的小脸都红透了。
她双手在袖下不停地绞着,连呼吸都尽量清浅,诺大的喜房中甚至能听到她咚咚的心跳。
—文—终于,殷夜离穿着一袭火红的喜服推门而进。
—人—听到脚步声向自己走近,凤轻舞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极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情。
—书—殷夜离轻轻地在凤轻舞的身旁坐了下来,侧首盯着顶着红盖头的她,不语。
—屋—凤轻舞直了直身子,等待着殷夜离为她揭下红盖头。
殷夜离却有心捉弄她一下,依旧坐在她身旁,不动,只是凝着一身喜服的她,抿嘴微笑。
等了许久,也不见殷夜离为自己揭盖头,要不是耳边有他清浅的呼吸声,她就要以为他根本没有在这里了。她不禁有点生气,冷声道:“殷夜离,你干嘛啊?”
见凤轻舞终于发火了,殷夜离知道逗弄也是有个限度的,便轻声道:“舞儿,你终于成了我的妻子了,真好!”
听到殷夜离温柔的话语,凤轻舞刚刚升腾起的怒气立马焉了下去,她低而羞涩地道:“我也很开心!”
殷夜离说罢,便伸手缓缓揭开凤轻舞的喜帕。
凤轻舞羞红的脸被烛光一映,更见娇俏,殷夜离一时看得呆了。
“舞儿,你今日好美!”他不由地赞叹道。
谁知凤轻舞一听,立时嘟了嘴,“我平日里不美?”
“没有没有,都美,一直都美,只是今日更美!”殷夜离赶紧表白。
殷夜离轻轻地握着凤轻舞的手,深深地凝着她的脸庞:“舞儿,我们未来的跟还很难走,你都做好准备了吗?”
凤轻舞自然知道殷夜离说的问题,她点了点头,镇重地对上殷夜离深情的眼眸:“我知道,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嗯!”殷夜离将凤轻舞轻轻地揽进怀里,低声道,“舞儿,你还不知道我家的具体情况,我跟你说说我的父母和族人吧!”
说罢,也不管凤轻舞同不同意,便径自讲述了起来。
……
殷夜离这一讲便到了半夜,凤轻舞靠在他怀里,困意来袭,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见殷夜离仍旧滔滔不绝地说话,不禁皱了皱眉头,仰起小脸,望着他道:“相公,时辰不早了!”
“哦,那睡吧!”殷夜离见蜡烛已经烧得只剩下小半截,又见凤轻舞实在困了,便说道。说罢,他先向床榻上躺去。
殷夜离就那样合衣躺下,凤轻舞看得瞪大了眼睛,然后她蹙着眉好心提醒他道:“呃,相公,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嗯,我知道啊!”殷夜离用手垫着头,看向凤轻舞,一副你当我是白痴吗的样子。
凤轻舞立时懵了,想到两个人一起,都是男生主动,而她这位相公,居然直接就那样躺着去了。他虽然身为古人,但不可能连男女之间那点事儿都不懂吧!就算不懂,在成亲之前,父皇也已经旁敲侧击地告诉他了啊!
凤轻舞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继续循循善诱:“那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凤轻舞快要暴走,天啦,有她这样当新娘的吗?
“……”殷夜离看着脸红得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凤轻舞,嘴巴张了又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看的修眉也微微蹙了起来。
见殷夜离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凤轻舞立马联想到一个可能,这个可能将她整个人震了震,然后她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你丫的不会是太监吧?”
殷夜离闻言立刻怒了,他猛地坐起,一把捉住凤轻舞的小手,便向他下一身伸去,让凤轻舞切身感受一下,他忍得有多难受。
凤轻舞一触到殷夜离那坚硬的物体,脸蛋一瞬间便要滴下血来,她赶紧将手挣回,将脸转到一边,疑道:“那你,那你为什么?”
话未说完,但是殷夜离已经明白了凤轻舞的意思,他挣扎了半天,终于脸红地说道:“娘子,我怕痛!”
“……”噢,买糕得!凤轻舞无语,话说做那事不都是女人比较痛吗,怎么殷夜离是搞反了吗?
他是不是太没常识了点?她想先晕一会!
殷夜离已经紧接着道:“你刚才还没听我说完,我们翼族人天生便有一对肉翅,但这对肉翅,小时候是没有的,成年后也要阴阳合和才能涨出,所以,我们翼族人无论男女,第一次,第一次,都会很痛……”
原来是这样!
凤轻舞听罢,不禁又好奇起来,向殷夜离靠去,噌着他的身体道:“相公,我很想看看你的翅膀是什么样子的,你……”
后面的话,被凤轻舞淹没在了亲吻中。她已经厚着脸皮吻上了殷夜离的唇,将殷夜离压倒在床上。
但是很快,殷夜离就化被动转为了主动,他紧紧搂着凤轻舞,手指拂上那柔软的青丝,她的眼,耳,口鼻,一直到锁骨,狠狠的吻了上去。
……
殷夜离轻舒了一口气,缓缓地退出凤轻舞的身体,将她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刚刚准备拿起巾帕擦试了下胸膛,便感觉一股奇异的燥热自胸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延展到全身,血液竟在瞬间沸腾起来,瞬间转换成一股撕裂的疼,直袭背脊。
“啊!”殷夜离俊眉猛得蹙紧,咚的一声翻落到地上,俊美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在地上翻滚着,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唔——”凤轻舞墨长的睫缓缓地向上掀起,侧过脸,看向地上翻滚痛苦的男子。阿离是要长出翅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