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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这十七年来的爱与恨,一起哭个干净。
二楼楼廊上,阿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楼下的一幕。只不过看了一眼,泪水便流了满面,她并不是替他们感动,而是真正的伤心。凤青怡回来了,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凤轻舞看着父母动情相拥的一幕,眼中不禁也有些发涩,她擦了擦眼,退到了角落里去,一抬眸,无意间扫到阿瑶泪流满面深情盯着父亲的样子,不禁心下黯然一一又是一个有情人,可惜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沈镜之和凤青怡相拥了好一会儿,等彼此的哭泣声都低了下来后,沈镜之才轻轻地捧着凤青怡的脸,道:“怡儿,对不起!”
“没有,镜子,我没有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凤青怡已经从口中得知了沈镜之当年为何不告而别的原因,所以她没有怪他。
“怡儿,你还是那么美,你看,我都老了!”沈镜之说着摸了摸自己鬓边的发,那里有一簇浅银色的发丝。
“哪有,镜子还是当年那个镜子!”凤青怡破涕为笑,纤细的指抚上沈镜之的鬓发,缓缓移到眉,移到眼,移到鼻,移到唇,将他整个脸庞都抚了一遍,这才撤开手指道。
“呯!”阿瑶踉跄后退,却碰到了墙边的一个大花瓶,花瓶被撞碎发出巨大的声响,将楼下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阿瑶怆惶地迎上了沈镜之的目光,不禁勾动了心底最深层的情绪,她一句话不说,拼命地朝三楼跑去,落荒而逃,狼狈不堪。
沈镜之凝着阿瑶的背影,心中暗叹。阿瑶伴在他身边十多年,他又岂有不知她心意的道理,只不过一直以来都视而不见,装作不懂罢了。
他今生只爱凤青怡一人,对阿瑶,注定要辜负了!
“镜子,她是?”阿瑶对沈镜之的爱恋,任谁都看得出来,凤青怡又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想到她十几年不在他的身边,而伴着他的却是那个女子,她心里不由地有些泛酸,说出来的话也有了些酸意。
“她只是我的一个婢女而已!”沈镜之听出凤青怡的不郁,微笑着解释,“我对她,就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怡儿,吃醋了么?”
“谁吃醋了!?”凤青怡将头扭向一边,心里却欢喜得很。
“唉呀,爹娘,我还在这里呢!你们的情话留着晚上慢慢说啊!”凤轻舞见两人终于从悲伤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便笑道。
凤青怡闻言脸上羞红,抿着唇不说话了,只偷偷地瞟向沈镜之。沈镜之则哈哈一笑,道:“舞儿,过来!”
凤轻舞依言走近,沈镜之将她揽进怀里,左手揽着凤青怡,笑道:“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以后都不要再分开!”
凤轻舞和凤青怡齐声应是。
这时,一条黑影闪了进来,正是魔门的夜枭卫。
“主子,凤彦新带着一大帮人将绿倚阁团团围住了!”
“什么?”沈镜之大惊。
“你看清楚了吗?”凤轻舞更为震惊,她明明和凤青怡一起将凤彦新囚在了暗室里的,他是怎么出来的,而且又怎么来得如此之快?
“宗政镜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是快快出手束手就擒吧!”凤彦新冰凉的声音带着一丝哧笑缓缓地自门外传来。
第七十章 一具空棺引发的血案(三)【VIP】
“宗政镜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是快快出手束手就擒吧!”凤彦新冰凉的声音带着一丝哧笑缓缓地自门外传来。
凤轻舞拧眉,嘴角噙了一丝冷笑,要他们束手就擒,有这么容易,凤彦新他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而凤青怡则是一脸地担忧之色,望向身旁的沈镜之。
“去看看!”沈镜之给了凤青怡一个放心的眼神,带着她与凤轻舞一起走到了绿倚阁阁楼,往下一望,果见凤彦新带着一大帮人在楼下叫嚣。
看到沈镜之带着凤轻舞母女站到了阁楼上,凤彦新更加气恼,但是他却故意冷哼道:“宗政镜之,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落在我手中的一日吧?”他看向沈镜之的眼神,就好象在看一个死人,在他看来,沈镜之现在就是插翅也难逃。
“你确定你没有说错话?”沈镜之不欲和凤彦新多说,有时候一些愚蠢的人不自量力的行为真的是很可笑,真当他精心建造培养了十七年的魔门与夜枭卫是那么好对付的?就是这个男人,将他的怡儿囚禁在暗室中十五年。想到这里沈镜之的手紧握成拳,看着凤彦新的目光也变得幽深冷冽了许多。
“凤彦新,你以为就凭这几个臭番薯、烂番茄也能拦住我们?”凤轻舞失笑,她从来都知道凤彦新没什么脑子,可是却没有想到他没脑子到了这种地步。
“你……”被轻视了,凤彦新的脸色很不好看,但看看自己身后这么大一帮人,也就有了底气,当下他冷冷哼了声:“那就试试看吧!”他就不信,自己手底下这好几百号人,就拿不下区区宗政镜之。
他虽然知道凤轻舞也会武,但是想想,这俩人想要带着一个不会武的凤青怡从他这几百号人面前离开,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吧?
相比凤彦新满脸的自得之色,沈镜之则是显得相当的镇定自若,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望着面前的凤彦新,眉眼一扫,自有隐在暗处的夜枭卫领了他的令下去了。
等凤彦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夜枭卫拧了起来,此时正带着他一路来到了绿倚阁之上的沈镜之凤轻舞面前。凤彦新被夜枭卫狠狠的扔了下去,顿觉五脏六腑都痛得扭曲了起来。
“宗政镜之你……”凤彦新满脸的震惊之色,但他此时更多的却是愤怒,他正欲怒骂几句,却被身后的夜枭卫踢了一脚,疼得他五官又是一阵扭曲,当下就不敢再开口了。
沈镜之根本就不欲跟沈镜之多说什么,在他看来,凤彦新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多费心思,但他确实要给此人些教训:“擒贼先擒王,这招在哪里都适用,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凤彦新这个‘王’,在他眼里实在算不得什么,沈镜之居高俯视着凤彦新,现在凤彦新人都被他抓住了,还谈得上什么威胁?之前他那些豪言壮语又算得了什么?
凤彦新当然有话说,自己这么些年替他宗政镜之养老婆养孩子,可是看看现在他宗政镜之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真是个小人。
世界上有些自私的人啊,凤彦新他怎么没有想过,明明就是他入赘凤府,这些年吃消花用全部都是凤府的,哪里算得上是他养的凤轻舞与凤青怡?现在也是他带人来围剿沈镜之几人,却将这个过错推到了沈镜之头上。
凤彦新愤恨的盯着沈镜之:“你得意不了多久,陛下已经知道你还没有死的消息,陛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是你去通风报信的吧?”沈镜之不答反笑。
“是又如何?”凤彦新恨恨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沈镜之问道,不得不说这个凤彦新聪明了一回,自己没有露面,他竟然知道自己就是当年的宗政镜之?
对于沈镜之的这个问题,凤彦新垂头不语,他当然不能说。这个事情自然是凤轻歌告诉她的,可是他对现在这个凤轻歌充满了怀疑,这还是自己的那个女儿吗?不仅仅从地下室里将自己救了下来,而且还将宗政镜之的存在告诉自己,就连去皇帝那里通风报信也是她给自己出的主意。
自己那个女儿,什么时候有这样聪慧了?
凤彦新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虽然对现在这个凤轻歌有所怀疑,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他不能把祸水引到那边去。
凤彦新不说,沈镜之也没有勉强,夜枭卫看他的神色,就将凤彦新提了起来,准备拉下去关押起来。凤彦新突然暴起:“宗政镜之,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年要不是我,你现在就看不见青怡跟凤轻舞了!”
凤彦新摆出了一副施恩者的态度。
凤轻舞对此嗤之以鼻,这个卑鄙小人现在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多跟他说一句话,她都会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她看了看沈镜之,决定将凤彦新交给他来解决。
沈镜之看了凤彦新一眼,没有说话,虽然他一度想致凤家于死地,但显然是因为误解了凤青怡的缘故,现在一切都已经清楚了,知道当初对凤家的恨不过是一场误解,也就算了。
再说凤彦新说的也没错,的确是因为有他这个人在,青怡跟轻舞才得以在明帝的眼皮子底下保全,不过这可不是他凤彦新甘愿做的,再说这些年他对青怡和轻舞所做的一切,也足够他死上千百万次,他不欲与这个卑鄙小人多言,手一挥,就让夜枭卫就带着凤彦新下去了。
连凤彦新这个最高指挥官都被对方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