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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秦吾焰在兴奋中醒过神来,才想起还是应该在臣逸面前伪装一下,而臣逸却早已将他的得意放到了眼中。
“将军,最近您最好控制自己的房事,薛某再跟您写个药房,您照方抓药,半个月内,保证您药到病除。”臣逸一边写着药房,一边轻声的对秦吾焰说道,秦吾焰在见到臣逸的药方之后,赶忙吩咐手下去照方抓药,自己看臣逸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原先的暧昧和猥琐。
“将军,薛某要务在身,不便久留,还是先告辞了。”臣逸对着秦吾焰又是一躬身子,然后转身离去,秦吾焰呆呆的看着臣逸走了几步之后,才终于反应过来,对着身边的人言道:“还不取银子,谢医。”吩咐完之后,秦吾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臣逸的身后,高声的说:“薛公子,实不相瞒,我这毛病已经许久了,找了很多大夫看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没想到您给我请脉之后就知道了我的病源,如果我吃了你的药能好,他日我一定给你做个大的匾额,挂在你的医堂。”秦吾焰不停的许诺给臣逸美好的未来,在他的心底,虽然不能得到这个如玉的男子,但是他还是想能够近距离的走近他。原因也简单的要命他喜欢这个男子,不仅仅因为他漂亮,还有别的原因,但是说不出来。
“薛某正有意在沧州城开一个药房,到时候还请秦大人多多帮忙招抚,薛某先行谢过了。”臣逸在听说了秦吾焰的话之后,赶忙回身,对秦吾焰行了个礼,然后笑意盈盈的看向秦吾焰。
秦吾焰掩饰不住自己心底的高兴,兴奋的说:“好,好,等你什么时候开张,记得请我去喝喜酒。”秦吾焰没想到薛青林真的能够留下,以后常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想到这些,秦吾焰的脸上都荡起了笑容,能把这样的医术超群的医生留到自己的身边,是多么的幸运,所以他在对臣逸说完话后,主动地向臣逸讨喜酒,就为了到时候可以找理由接触这个堪称神医的男子。
“到时候薛某一定会请您。”臣逸再次对着秦吾焰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急急的走向门外,现在他心底的惶恐,并不是因为这个大将军带给自己的压力,而是锦官,当自己的处境终于不再艰难的时候,他的心就控制不住的担心锦官,那个坚毅的女子,此时,她应该在哪里?
秦吾焰看着臣逸的背影,发出了淡淡的喟叹,他的心底,何尝愿意放过这个倾城绝艳的男子,可是自己多梦盗汗的宿疾让他不得不认真听取臣逸的意见,所以,他最是支持臣逸能在沧州开个药房,等自己病好之后,能够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楼台外的月亮。
“臣逸那小子给本将军抓住没有?”未等臣逸走远,秦吾焰就在屋内不停的嚷嚷,房内刚才和温和的空气立时变得冷硬起来。
“还没,他们在城门外守了一天,都没见有一队人马走来,只有您刚才请到府中的那位公子,好想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随从。”身后的一个朝廷官《奇》员怯懦的言语,在说到他怀疑《书》臣逸的时候,很是小心地看《网》了一眼秦吾焰的神色,秦吾焰已经气的吹胡子瞪眼。
“老子真是白养了你们,连个人都给老子抓不住,还什么薛青林,你就是闭着你的狗眼你都该知道,他是个大夫。”刚才还坐着的秦吾焰已经一脸怒气的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的沧州知府喊道,喊完话之后还意犹未尽般的说了句:“而且是个好大夫。”
臣逸也许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在秦吾焰面前露的一小手,在秦吾焰的心底留下了这么坚定的印象。
臣逸刚出秦大将军府不久,原先跟随自己的骁骑营的将士就都陆续的跟上来,跟着臣逸一步步的向沧州府门口。等他们终于意识到臣逸是要去沧州府城门口的时候,臣逸离城门口只有百步远了。
早有骁骑营临时的负责人霍刚上前一步,揽住了还在努力前进的臣逸,他单膝着地,跪在臣逸的面前,挡住了臣逸的去路。
“霍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今日,你必须得让我去。”臣逸没有言明自己去干什么,因为他心底早就认定,霍刚他们不会理解自己的感情,自从锦官让凤娇救了他们,他的心就好像洞察了一切一般,锦官,果真不是自己想像中的一般的女子,他更是没有想到,锦官会为了促使自己登基,主动地逃离自己的视线,他明白这是爱,虽然这爱用语言如何都表达不清楚,但是臣逸在知道锦官没死,想到凤娇去救自己的时候,一切都明了了,所以,他,更不能失去锦官。
“骁骑营活着的这二十三个将士和死去了的六百七十七个将士都不让皇上您离开。”霍刚说话的时候,示意身后的众人也跪到了臣逸的面前,霍刚更是带头,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讲说的胸膛上,背上,胳膊上全是斑斑的伤痕,有很多已经化脓,在将要变成浓黑的夜色中闪着狰狞的光。
臣逸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泪,瞬间便模糊了双眼,面对这群为了自己奋力拼杀出来的将士,自己确实不能以身犯险,可是想到那个拼劲自己来爱他的锦官,他的心终是再次游移起来,锦官,他的生命再也不愿承担没有她的日子,可是他终是不忍心再让面前的这群勇士再为自己的爱情拼杀一场。
第一百一十二章陌生的黑衣男子
“你们,可知道我要迎接的是谁?”臣逸呆愣了良久之后,终于开口,话语中却充塞着苦涩,仿若重病时喝的药一般,苦的整个空气里都挥散不掉。
“奴才们不知,奴才们只知道楚大将军临终之时嘱咐我们,一定要保护好您,大将军对我们有知遇之恩,我们应当以死想报。我们这群人,早就应该死在淳王府的灰烬之外,上苍既然可怜我们给了我们生命,我们活着便仅剩下守卫皇上,直到皇上复位。”霍刚置地有声的话语,给了臣逸无限的勇气和力量,骁骑营的兵马,全是楚莫言当年在叫花子群中找出了贫病孤儿,为他们医治好病之后,就留他们在将军府中,演习武艺。直到学成,归入骁骑营中,所以楚莫言对他们而言,无异于父亲,楚莫言的临终遗言,便是他们以后努力的方向。
臣逸看着他们身上已经发脓的皮肉,心底终于泛起阵阵的怜惜,这群钢铁样的汉子,就是带着这血迹斑斑的身体将自己从正德殿救出,和自己一路疾驰到此,他们在路上关心自己的饮食,却从未关心过自己的伤势。楚莫言有想哭的冲动,有这样一群精锐之师,是他作为一个帝王的骄傲,但是这也是他的失败,自己在面临今天的窘境之前,从来没想过楚莫言天天叫嚣的精锐之师竟是这般让自己震撼。
“朕知道你们是为了朕的安全,可是朕如果真的今天如你们所请,那我这辈子可能都再也见不到你们的皇后娘娘,没有她,我不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对景明取而代之,因为景明是我的兄弟,是她用自己的假死彻底的激怒了我,我才最终狠下心来,虽然结果并不是我们所有人想象的那般,但是她还是用自己的假死点醒了陷入迷乱的感情中无法自拔的我,我……”臣逸不停的絮叨言语,跪在他跟前的骁骑营的将士们甚至都不敢看向这个原先一直淡漠的君王,此时却像一个年老的妇人一般,不停的重复,不断的讲述,生恐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们的感情一般。
不过他和锦官的感情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就如锦官莫名其妙的消失,就如臣逸此时心底早已抛却了自己的生死,只是为了确定锦官还安然无恙。
臣逸再次冲破它们重重的包围,想着沧州的城门走去,霍刚依旧跪在地上,看向臣逸的脸上闪出连绵的失望,继而,他挥了一下手,就有几个兵士快步走到了臣逸的背后,对着臣逸的肩膀只是轻轻地一用劲,臣逸整个身体就软软的倒在了身后士兵的怀中,再也没有了意识,只是眼睛在临闭之前,依然看向沧州城门口的方向,那里,一个白色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那个身影,熟悉的像极了锦官。
臣逸的身体被霍刚和几个骁骑营的兵士带走,臣逸不知道,骁骑营的兵士们也不知道,就因为这短短几分钟的差距,让臣逸和锦官擦肩而过,等到他们下次相见,所有的一切,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臣逸看到的那个骑马跃向自己的白色身影确实是锦官,锦官除了一反常态的素衣示人,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竟然只在头顶淡淡的挽了个髻,使一张俊俏的脸更加的淡定素洁,与锦官的淡定不同,她身后的凤娇则是一脸的喜悦和兴奋,凤娇穿着的是红色的衣服,风穿过她的衣袖,让她整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