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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又掏出一锭白银,低着头呈上,“是那小厮非要塞给我的,我可不敢瞒着将军做这事儿。”
席夜枫微愣,哈哈地笑了几声,拍着他肩道:“李管事来回跑一趟也辛苦,就当给你赏银好了。”
李管事拿着那锭白银汗颜退下。
席夜枫等着人走远,摊开手掌心,盯着手中的小囊袋瞅了半响,然后镇定从容地伸手解开了系紧的带子,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了出来:一封折叠好的信、一个精致的扇套。席夜枫只瞄了一眼信便转到另一件东西上。然后,席夜枫眉头越皱越紧,探手到自己怀里取出了一方白丝绢帕,目光在那白丝绢帕上的竹子和扇套上的鸳鸯来回逡巡几遭,不由叹了一声:两年不见,小丫头绣工见长啊。
席夜枫在书房里翻箱倒柜许久,终于找到一个样式差不多的扇套,只这扇套上绣的是几朵桃花罢了,之后,席夜枫再将那扇套连同私信一起塞回小囊袋里,而原来那绣着鸳鸯戏水的扇套子被他理所当然地塞到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又无耻了,哈哈。。
看到上章有萌妹纸问将军不是会武功么,为嘛还要爬树,正色脸告诉乃们,这不是武侠小说啊有木有?将军不会飞檐走壁啊,顶多比别人会跳会跑会耍大刀,更会耍帅,哈哈。。
还有,虽然此文架空,我还是想尽量严谨,提意见神马的欢迎,但素,不要暴躁地无礼谩骂啊,夜的读者都是萌妹纸有木有?
嗯,还有妹纸说更新时间桑不起,那我以后尽量在晚上8。9点的样子更新,再晚一点儿的话可能就十点了,就酱紫,其他时候木有更新了。。么么
最后感谢扔雷的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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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扔雷啊,炸弹啊,鱼雷神马的妹纸,我发现我被你们有爱的雷炸到霸王票榜首了,很感谢!!!)
☆、30给朕滚蛋
背负一简单包裹,席夜枫骑着自己的老伙计破风上了官道;直直朝京都方向驶去。破风日行千里;席夜枫走走停停后,抵达京都也只花了五六天的时日。
未及席夜枫离开西阳之前,刘明昊便寄出了自己的家信;信中主要提到了一件事;便是他西阳认识了个姑娘;欲纳那姑娘为妾;就这事想问问太太的意见,还妥协地说到;若是太太觉得不妥,他便早早跟那姑娘说清楚,也不好耽误了那姑娘嫁。话中处处透着对太太的尊敬;也暗示了自己对那姑娘的喜欢之情。刘王氏虽然较其他夫太太刁钻了些,可只要别面子给足了,她自然不会再为难。刘明昊这些年已深知太太的性子,反复检查了自己的一封信后,觉得不再有什么不当之处,便匆匆托寄了出去。
西阳处于西部边城,这里的百姓偶尔也同其他地方来往通信,信件多是通过一些过往的商队顺便传送。是以刘明昊这一封信寄出后,信件少说也得大半个月后抵达京都。而这会儿,席夜枫已至京都,去皇城之前找了个实诚,给了些碎银后,再将洛尹峰的信交予他传达。那老实巴交的样子,又收了银子,自然很快送至了刘府,还专门同那守门的家丁提到了西阳洛知州和知州夫云云。
几番辗转,江氏所写的信完好无损地交到了刘府王氏手上。前些日子那洛尹峰亲自给家中老爷书信一封,言明愿结两家之好,对于这事,王氏还碎碎念了许久,觉得自家老爷挺蠢笨的。若不是她的辰哥儿早些就成亲了,老爷指不定就要让辰哥儿去娶洛家的大姑娘了。那会儿洛尹峰还未遭贬谪,倒是桩不错的婚事,可如今王氏只会暗自唏嘘。当初是门当户对没错,可这会儿的洛大学士已被贬谪到西阳那边城之地,再结亲的话便是他们洛家高攀了。娘家远西阳,对夫家一点儿忙帮不上,这样的儿媳妇要来何用?
王氏觉得,洛家的鸢姐儿能嫁给入刘家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若不是老爷顾念与洛大学士以往的交情,搁鸢姐儿这身份,怕只能西阳那处随便找个好一些的家嫁了。正这么念叨的时候,下却送来西阳的信,道是西阳知州府洛夫亲笔所书。王氏想不出这江氏还要跟她说些什么,傲然地往软榻上一斜躺,懒懒地拆了信封口,等到不慌不忙看到信上的内容,怔愣片刻后已是猛然大惊,一下从榻上坐起身子,盯着里面的几行字反复看了好几遍。这桩婚事就此作罢?这江氏是不是写错?王氏足了一肚子闷气,等刘节度使回府后与其怒然地说了好几遍。
“老爷,您可瞧瞧,咱们不嫌弃她鸢姐儿,可他洛家反倒嫌弃起昊哥儿了!他们是眼比天高么,昊哥儿今年才中了武科榜眼,日后前途大好,她鸢姐儿不过一个姨娘生的庶女,若不是从小养太太身边的,老爷就是同意了也第一个不答应!可如今,如今家却一点儿颜面不给们,竟然先——”
“行了!”刘节度使不耐烦地打断她,瞥了她一眼,“当初亲自去洛府同洛家太太说两不适合婚嫁的时候,可想过洛家的颜面?要不是洛兄心胸广,跟他十来年的交情就因着这没脑子的一句话给没了!”
王氏被他说得脸臊红,低着头嗫嚅几句。
“再说了,洛家太太说得句句客气,家只道是不想鸢姐儿远嫁,可夫当初可是直接驳了家的脸面子,要说来,这事不但不能怨,还得甘愿受着!不过也好,跟洛老兄之前也算无膈应了。”刘节度使道,瞅了王氏两眼后,已然起身,出了王氏的房门。
“老爷这么晚了要去哪里?!”王氏脸色一变,跟着往前走了几步,急急道。
刘节度使回头撂下一句,“今夜有些心烦,去孙姨娘那里呆一晚上,等夫心平气和了,再回来。”说完已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氏气得咬碎一口银牙,这全赖洛家太太,这些日因着这事儿她没少跟老爷念叨,倒不是为昊哥儿惋惜,只是觉得那洛家鸢姐儿是走了好运。
刘节度使本就受不得女的唠唠叨叨,近日这王氏说得比平日里还要多,只觉耳膜都快生茧,恨不得一直忙于公务不回府了。这几日王氏好声好气地哄,他才勉强歇了屋中,今日又这么一提,他是完全没了再呆下去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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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枫遣送完信,自己直接去了皇城,因着他是皇帝程梓墨的爱将,只凭一块御赐令牌便畅通无阻地到了御书房外,此之前,早有下急匆匆向皇帝禀告。
程梓墨正随意翻着奏折,看了片刻后已是无聊地丢了一边,这些大臣一天到晚说的就是这些事,一点儿新意都没,无聊透顶,还不如回去抱着皇后大战几百回合。
“皇上,皇上!”身边一直伺候的钱公公激动地从殿门口踉跄着跑了起来。
“钱公公,如今才至壮年而已,怎的走起路来像个老公公似的,可是朕平儿的俸禄不够吃喝,瘦得连路都走不动了?”程梓墨懒洋洋地瞅他一眼道,妖娆的长眉一挑。
钱公公哭笑不得,“哎哟喂,皇上您就别打趣奴才了,奴才这次是真的有要事禀告,皇上听后铁定不会再这么无聊。”
程梓墨语调上扬地哦了一声,“看钱公公这样儿,还真是好事了。”
钱公公也不再拖,当即道:“是定远将军!定远将军来了京都,这儿已殿门口候着了,皇上您看要不要——”
“蠢材!还等什么,赶紧宣席爱卿进来!”程梓墨惊得双眼一瞠,立马朝钱公公破口大骂道。
钱公公欲哭无泪,他这不是已经尽了最快的速度来禀么,皇上要跟他闲扯几句,他也没胆打断皇上的话。急忙忙地又跑了出去,钱公公只觉得自己平日真该多跑跑路了,这会儿也不会累得急喘吁吁。
席夜枫进了御书房,几个大步上前,朝坐上男子躬身一拜,“末将席夜枫见过吾皇,吾皇万岁。”
“都说了平日只有两的时候不必行此大礼,夜枫为何就是不听。”程梓墨忙扶了他起来,笑着数落道。钱公公按照规矩已殿门口守着,此时御书房内便只剩两。
“皇上,规矩不可废,这懒散的性子是不是也该收收了。”席夜枫朝他一笑,俨然一副不惧不畏的样子。
程梓墨瞪他一眼,捶了捶自己有些酸疼的腰,坐回了软椅上,“又不是不清楚,朕本就没打算着当这皇上,当初朕可是一心扶持大哥,哪料他的身子后来竟一日不如一日,还先父皇一步去了……若不是睦王爷觊觎这皇位,急着造反,这皇位又岂会轮到朕!”
说到此处,眼中利光一闪,目光阴鸷下来,沉声道:“以为当年大哥的身子为何忽然就垮了,大哥太子的身份早就被程梓胥觊觎上了。他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