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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要顾忌他们的心脏问题我还想把衣服脱掉侵入水里游泳呢。
“夫人,危险啦,赶紧上来吧。”
小莲见我越走越远,不禁担心地大声说。
“安啦,你夫人我是个游泳高手,就算我游到海中央去,也不会有事的。”
我伸手拍拍心口,一面保证地说。
“夫人,你还是赶紧上来吧,要是你有个万一,小莲怎么跟爷交代啊?”
她最怕的就是面对爷那张宛如修罗般的冰冷脸庞了那种不怒而威的表情就足以让她吓破胆了。
“我玩够了自然就会上来了,你赶紧帮我多捡一点贝扇啊,我要做项链来送给爷的。”
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不会稀罕这种东西但是这是我亲手弄的,他怎麽都要戴在身上去了。
“那好啊,夫人你小心一点啊。”
小莲见我如此坚持,也拿我没辙了,只得任由我去了。
夏末的下午,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殇和魅一人拿着一个小布袋子,在海岸的林子里面努力地为艳遇抓虫子而艳遇则在林子里面高兴得又叫又跳的在海岸上一名少女正弯着腰收拾着冲在海滩上的贝扇和海螺,而某人在水里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莲觉得自己的腰快要直不起来,她才直起腰来下意识地往海上望去猛地她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然后不断地在大海上巡视着。
夫人不见了!(五)
夫人不见了!(五)
由远而近,从左到右然后又反过来重新找了几次,惨了,没人,夫人呢?
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莲的脸色猛地唰的一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手上的贝扇和海螺纷纷落地。
“不好了,夫人不见了……殇侍卫,魅侍卫,夫人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小莲似乎才找回了自己声音,她这才猛地放声大喊着。
小莲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两条人影已经宛如飞虹般从林子里面飞扑出来殇一把握住了小莲的肩膀焦急地问:“你说什么?”
“殇侍卫,是夫人……她……她不见了。”
小莲被他突然变得狰狞的脸庞吓了一跳他一向都是嬉皮笑脸的,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慎重的表情,她的确是被她吓倒了。
“你不是跟她在一起的吗?夫人怎么会不见了?”
殇只觉得晴天霹雳,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王妃不见了意味着什么?
王妃不见了,三爷会发疯的,谁也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啊。
“夫人让我在这捡贝扇,然后她就去玩水,才一会儿功夫,她就不见了,天啊,夫人该不会是溺水了吧。”
小莲急得眼眶都发红了。
“夫人的水性那么好,她怎么会溺水?她该不会是在跟我们闹着玩吧。”
比较理智的魅一边用着锐利的目光巡视着周围,一边说。
“对啊,夫人那么贪玩,她很有可能是在跟我们闹着玩。”
已经六神无主的小莲跟着附和,现在除了这个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但是,贝小小真的有那么无聊躲进海底里面跟他们闹着玩吗?
当他们从下午找到傍晚就知道他们的夫人并不是跟他们闹着玩而是真的失踪了而且是失踪得那么离奇,一点预兆都没有。
我恢复记忆了!(一)
我恢复记忆了!(一)
我想再也没有人比我跟杯具了,只是玩一下水而已没有想到就玩出了事故来了,难怪人家说浅水淹死人啊但是我想我不是被水淹死的,我是被水鬼拉下水淹死的。
说话,为了安全着想,我已经没有去到很深的地方了但是不晓得怎么搞得,也许我真的长得人见人爱,就连水鬼也爱所以我才在水里玩了一下,就被水鬼硬生生地拖进了水里还来不久呼救就被水鬼捂住了嘴巴,硬生生地把我闷死过去了就连对方的面貌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枉费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游泳高手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着了水鬼的道,真是呜呼哀哉,丢脸死了。
本来我以为我已经死了的时候,没有想到我却醒过来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顶陌生的床顶这里该不会就是所谓的阴曹地府了吧不晓得是心理作用还是咋滴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阴森森的感觉我忍不住伸出手掌揉搓了一下有点起疙瘩的手臂。
“你醒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把有点厚重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呃,你是谁?”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有点戒备地望着来人,他的背影对着光线,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在他的身上,我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这人我以前有见过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对他有点熟悉呢?
“你不记得我了?”
那人慢慢地从黑暗处走了出来,他的的脸色有点阴沉但是唇角里却挂着一丝不搭调的笑意。
“我,我应该记得你吗?”
这人看起来是有点熟悉不错但是我真的记不起他到底是谁,也许是在失忆之前见过的吧。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在炎遇的灵堂上。”
我恢复记忆了!(二)
我恢复记忆了!(二)
对方见我一面茫然的样子,便提醒说。
“什么炎遇的灵堂上,炎遇现在活得好好的,你别胡说。”
听他在咒炎遇,我忍不住生气地说。
“你都不记得了吗?”
那人有点惊讶地望着我。
“我应该记得你吗?”我有点不耐地反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此刻还以为自己是被水鬼拉下了水里,那我就太天真了我想我会在这里,跟眼前这位不知高姓大名的陌生人士肯定脱离不了关系。
“看来三弟妹真是健忘,就在不久之前,老三装死的时候,我还去拜祭了,才不过是两月余,弟妹就忘记了?”
那男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阴沉的笑意觑着我说。
“你是说炎遇曾经装死?”
炎遇装死?怎么没有人告诉过我?
突然我的脑海里面就好像是电光火石般炸开了一道光线跟着回忆起了我刚醒来的时候,艳遇跟我说过的话我是为了殉情而跳进荷花池里面溺死的殉情,难道它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为了殉情而跳湖死的?
但是炎遇是装死的,难道他并没有告诉我,他是装死的?
猛地,我的头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啊……好痛……”
剧烈的头痛就好像是有一把电钻在我的脑袋里面钻着一般。
“喂,你怎么样了?”
那人见我双头抱着头哀叫着有点担心地步上前来询问。
“啊……我的头好痛啊……”
我伸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在脑海的深处仿佛隐隐见到了一些模糊的景象似乎是陌生的,又似乎是熟悉的但是当我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它们又突然好像是破裂了的玻璃一般,突然破碎了。
“该死的,你怎么突然头痛了,来人。”
那人低咒了一声,然后往门外喊了一声。
我恢复记忆了!(三)
我恢复记忆了!(三)
“该死的,你怎么突然头痛了,来人。”
那人低咒了一声,然后往门外喊了一声。
不消片刻,有个小厮打扮的人进来了,恭敬地问:“二爷,有什么吩咐?”
“赶紧去请大夫来。”
二爷沉声说,她不能有事,她还有利用价值,他不能让她出事。
“是,小人这就去请大夫。”
小厮领命匆忙地离去。
“你怎么样了?”
被人成为二爷的男人坐在我的床边,俯首担忧地问。
“我的头好痛……啊……好痛啊……”
我的头为什么会如此痛?就好像是有千万个影像在我的脑海里面横行一般在那些影像里面,有很多人,有炎遇,有军队,还有血,很多的血我看见了我砸死人了,然后我又看见了艳遇,是我救了它先的果然是我救了它,还有棉花糖,他也是我救的不,应该说是我和炎遇一起救他回去的,跟着镜头一转我看见了棉花糖勒紧了我的喉咙,他要杀我……不,那不是他……
正当我想要想起了更多的时候,我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痛痛得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拼命地敲打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就在我差点要崩溃的时候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手扳开我的死命捶打着自己的手,不让我继续伤害自己。
“啊……好痛……放开我……”
头痛得几乎没有办法自持,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挣扎开他的束缚,但是他的力量很大大得我根本就挣扎不开,只能拼命地嚷叫着。
“你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对不起。”
有点深沉的嗓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然后我的意识仿佛突然被抽走了一般,我的眼前一黑然后软绵绵地倒在那人的怀里的不省人事了。
我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