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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风雨小米这样子,张跃好受伤!人家纯洁的心灵好受打击的说!
“冤枉,老婆大人!俺从来没有去过妓院,俺发肆!”他马上四个手指举起来贴脑门边上来了个标准的发肆。
“我还发五,发六呢!我会告诉你我还亲过别的男人吗?切!”她一脸不屑。
“什么?你你你!你到底亲过几个男人?”张跃身体紧绷起来,额头青筋暴起。
风雨小米背过身,悠然伸出五个手指。
“气死俺也!”
“目前还没有到这个目标。”风雨小米出言,又转头一句话噎死他,“不过我会努力的。”
“不行,不让你努力。你这个色狼!女色狼!你敢!你敢俺就找别的女人去!”咬牙用力瞪她。
“呵呵,求之不得!”风雨小米潇洒笑笑,“也不用为了一颗树木就放弃一片森林吧?”
张跃闻言怒极,轰隆一招力劈华山打在甲板上,船板嘎吱裂开了,船体侧漏慢慢下沉。
“我今天真的是很生气,很生很生气!”他青筋暴起,一掌接一掌的怒击下去,就像一个咆哮的野兽。碎屑木块被击飞得到处是,到处都变成破烂的窟窿,船沉没得更快了。
“你想怎么样?同归于尽?我不会游泳啊!”风雨小米吓坏了,他疯了。
“我也是!”
张跃刚才真的是很伤心,一瞬间有抱着风雨小米同归于尽的想法。自从中了蛊毒之后他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经常莫名其妙发火。
冷静下来一想,他是大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受不了一点挫折。于是,他暗暗咽下心中的泪水,发誓要把小米追到手,不要给别人任何机会。
足尖挑开一块甲板,抛到水面上,挟住小米的腰,轻轻飞过去,二人如神仙眷侣飘然落下。紧紧抱着,小米脸上还有泪光点点,他身子在僵硬在发抖。
风雨小米感觉到他的害怕和恐惧,他害怕失去自己,原来大男人天不怕地不怕,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双手慢慢环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开始顾影自怜的说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在乎我了。”
“你知道吗,我家里的兄弟姐妹好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谢谢你!小蟑螂!”
“今天小刀哥哥结婚了,我觉得那个唯一在乎我的哥哥也有了归属,以后也没空理我了,心里挺难受的。”
“小蟑螂,谢谢你,有你陪我!”
“喂!我们还是好朋友吧?呵呵……”
“你不要不动啊,你快和我说话。”
……
风雨小米抓抓他背后,他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答应俺,小米……”
“答应俺,以后再也不要和俺开这种玩笑了,好吗?”
“好!”
“俺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好好疼你,爱你。”张跃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一样。
风雨小米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原来这就是别人爱上自己的感觉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一份摆在面前的感情,她觉得对张跃的感情还谈不上爱,也许她最爱的是她自己吧。
放不下身心去接受别人,怕最受伤的人是自己。
☆、第二十九章 洛阳富商
风雨小米抬眼看了看周围,画舫只剩下一半沉没的顶,还有数片船板起起落落,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事情:“琴没了!”
那琴就是没有跟船沉下去也飘远了,不知道捞起来还能不能用。
“没有就算了,改天再做一个。”他张跃揉揉风雨小米的秀发。命都要没了还顾琴做什么,从这里到岸边还有远啊,还不知道怎么回去。
话未说完,风雨小米已经借着藕荷色的月光翻飞上残骸去寻找。细碎的像银鳞碎片般微波轻轻荡漾,她身子如蝴蝶翩飞轻盈的掠过水面,俯身弯弯采那具翻倒的琴,一手操出控水,半臂托起,另一手轻弹其上水珠,单足立在倒竖的船尖上。立姿飘飘若仙,额前碎发随风舞动,面纱被吹走露出了一张惊世美颜,笑容如春花开过。
“你做的,我一定收着!”那美艳动人的目光在夜色下闪耀,坚定如斯。
“傻瓜,拖着这个你能上岸吗?给俺回来!”张跃都被她刚才的举动惊起了一身冷汗。
“呵呵,那就试试你的轻功了。喂,接着!”伸手一挥,浸水变得沉重沉的琴身带着未沥干的水飞过去砸向张跃。
张跃稳住下盘,也不知道他怎么出手的,反正速度就是一个快,快得别人看不清他的手势,矫若惊龙,稳如磐石,意至身随,划动太极方圆削减了来势,脚下所踏的那方水还是纹丝不动。
“赞!张师兄,轻功又上一层楼了哦!”拍手叫好!
“你不是老叫俺张郎吗?俺还是喜欢你管我叫张郎。”这样听上去舒服。
“啊,我还不知道你喜欢被人叫蟑螂呢。啊要沉了,人要沉了……救命!”正在那里扮仙女的小米用夸张地姿势往后翻下水。
张跃提口气几个起落抓起落水仙女,摇摇头向岸上飞去。
你可知道不会水要左手一个琴右手一个人,渡江会是多么吃力吗?。
古有达摩一苇渡江,现有蟑螂一板渡江。好吧,虽然不太好听,但是总是在显摆武功高。
抱着他的腰,风雨小米笑了。
原来有一个人使唤是多么的好。
亏得今天听说风雨家有娶亲船队,成为当地一大风景,那些人听说有此雅事一路追随过来为了看个热闹。一时间各种文人雅客,商旅世俗驾起游船成群结队,徘徊洛水上观景吟诗,行酒作乐。河面围观游船众多,一会就找到一艘跳到上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立在船头俏笑的样子有多好看,被人看到了画成一副美人图进献给太子,又惹出了多少事情。
那船上主人看他们虽然来历不明,半身湿水狼狈不堪,却是一对俊男美女,难掩脱俗气质,料想不是坏人也就欣然收留。
那主人一副富贵商人打扮,年纪五六十岁,身后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一脸兴奋地看着张跃,他高大英俊一表人才,不时偷偷脸红。
“鄙人洛阳商人何富贵,这是小女艳秋。”他礼貌的抱拳介绍道。
“俺叫张跃,她叫风雨小米。”想到小米在隐瞒风雨身份,风雨小米出门前反复交代不要把她姓氏说出来,怕被家里抓回去。
“来人,给这两位公子小姐换身干净衣裳。”
他看到张跃手上那付**的琴:“想来公子是因琴失水,真是个性情中人啊!想必这个琴价值很高,如蒙不弃给老夫品鉴品鉴。”
“哦。”张跃随手搭在桌上让他看,在家仆的带领下去换衣服。这商人倒是很客气嘛!
“好琴,好琴,只可惜落水了,音质要打折。”何富贵围着琴敲敲打打看了一圈,叹息的说。
“爹爹,何谓好琴?”艳秋小姑娘勤学好问。
“好琴就是很值钱的琴,材料好,做工好,音质好,什么都好。小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王富贵看这琴,眼中露出欣赏的颜色。此琴取材上乘木料,名家所制,外形古朴内敛,这样泡水,再泡久一点就完了,万两银子就泡成千两,又泡成百两,哎,幸亏遇到我何富贵啊。
“怎么看啊,爹爹。”何艳秋发挥刨根见底的精神继续发问。
“你又不是男孩子,学这些干嘛?要跟爹爹我经商?”王富贵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小丫头什么都好奇。
“你去拿一些棉花来。”王富贵吩咐,小女儿立即跑回房拿了一床棉被过来。
张跃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一床上好的丝绵被撕裂成两半丢在一旁,棉花被掏空了。王富贵正在往他的琴里塞棉花。
“要全部吸干!”他吩咐女儿用棉花吸面板上的水,何艳秋认真的照做。
看见张跃看她,何艳秋的脸又红了:“张哥哥,你看我和爹爹在帮你把琴弄干,爹爹说这样你的琴就能继续用了。”
张跃觉得有趣,就说:“艳秋妹妹,张哥哥我就谢谢你了!”这一笑又让艳秋失了魂。
“张公子,恕老夫逾越了。实在是因为看见这个名贵琴浸水很可惜,一下忍不住技痒。这个琴落水一定要及时吸干,要不琴面变形就使不得了。一会把它抬到外面吹吹风就好。对了,这几天还可以放些木炭进去吸吸潮气。一定记得把弦也换一换。”这个何富贵千叮咛万嘱咐,宝贝得好像是他的琴似的。
“这个,其实也不贵,俺自己随手做着玩的。”张跃挠挠头。
“真的吗?张公子,你可不要骗老夫!这等品质的琴,在洛阳也是千金难求啊。这个不是大师级的人物出手,怎么做得那么好?”
“这个,这个,其实有人教俺做的。俺也是有人画个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