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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太过唐突,就未抬聘礼,只人先过来了。虽然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不在了,我与你表姑婆决定就好。但是我们将军府也没那么多规矩,祖母就想着,还不如问你自己。你若觉得合心意,祖母就找你表姑婆,一同给你定下来。你若想在家里多玩耍一阵子,也可再推一推。你金家婶婶和郡铖哥哥也不会怪罪的。”
这是提亲?柳初妍呆住了。金太太大概是怕被她拒绝了丢脸,所以就先来与刘老将军商议。但是刘老将军是个开明的人,便找她过来,亲自问她意见。若是能成,金家就会与将军府议亲了。若是她不答应,金太太就当没这回事。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可是刘老将军明知道她与薛傲有情,还这般做,是故意的吧?她这是存心想气死薛傲,或者只是为了探探薛太太的态度?
柳初妍理不清头绪,但此刻,最紧要的是想办法拒绝金翎,她也得想好说辞,不能叫金家丢脸。尽管只是私下提提而已,可万一传了出去,也不是好听的。她思忖片刻,就将关雎的提议搬了出来。
“金太太,金公子,初妍虽及笄,但是婚姻之事向来听父母的。我父母已过世,我就只能听祖母与义父义母的。而今日,祖母偏来问初妍的意见,我本不该多嘴。但是我爹爹忌日将到,正准备与祖母说,过几日就去杭州拜祭。眼下,初妍还无心婚嫁,还请金太太与金公子海涵。”
金太太是因为儿子恳求,才上门来提亲的,但她早就听说薛傲与柳初妍有些意思,而柳初妍定会拒绝金翎的。她前几日就开始给儿子物色其他姑娘了,今日带他来,不过是叫他死心。因此,她听着柳初妍拒绝,也仍旧笑着,不带一丝恼怒。
倒是金翎,俊脸煞白,哆嗦着唇:“初妍妹妹,我,我……是我不够好吗?”他们初见时,柳初妍对他含情脉脉的,远不是今日这冷淡模样,金翎几乎要以为那日是他看错了。可他记得清清楚楚,她一双水眸,与他眉目传情,是多么娇羞可人。她美妙的样子,那一日就印在他心底了。好容易熬到她及笄了,他就求着母亲上门提亲,生怕叫人捷足先登,万万想不到,柳初妍拒绝了他!
“郡……”柳初妍想顺着他的话,叫他郡铖哥哥,好不显得那么生分,可怎么叫怎么别扭,终究还是改了口,“金公子是人中俊杰,金陵数得上的风流人物,哪里会不够好。只是初妍心系过世的爹娘,暂时无心婚嫁。再者,初妍才到将军府,还想好好侍奉祖母与义父义母,以尽孝心。”
“你嫁了我,我陪你一道回杭州祭祖岂不更好?还有,你嫁到我金府,仍旧能够孝顺老将军他们的。此事并非不可调和,初妍妹妹……”
“翎儿。”金太太听着自己儿子结结巴巴的,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虽然想叫儿子死心,却不能让柳初妍辱没了,阻住了他。
“娘——”金翎拖长了尾音,抱怨她的打断。
金太太充耳不闻,起身朝刘老将军作礼:“舅妈,今日之事真是麻烦了。初妍是个孝顺孩子,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是打心眼里喜欢她。但是她既牵挂过世的父亲,意欲往杭州去祭拜,那就过段时日再说吧。”
“嗯,也好。”刘老将军颔首应下,微微而笑。
金翎还想说什么,却被金太太一记眼刀就给制住了,而后好说歹说给弄了出去。
刘老将军目送他们远去,神色渐渐凝滞:“妍妍,你要去杭州?”
“是,我爹爹忌日将到了。”
“可最近江浙倭寇横行,便是杭州也不安全,不成,不成。”
“我……”
“妍妍,你可是想去见子盛?”刘老将军走过的桥比她走的路还多,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拧眉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iki土豪的手榴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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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内情
刘老将军是毫不含糊;柳初妍自然也不能糊弄过去,说道:“祖母,往年这个时候;初妍都会回杭州拜祭。今年,我也该回去的。不过,若能就近打听些薛二爷的消息;我也能安心一些。”
刘老将军眉间的川字展开;拍拍她的手背:“妍妍呐;祖母明白你情窦初开;难以自抑。可感情的事情;你该端着些;你毕竟是个姑娘呢。”
“可祖母年轻时不也是毫不矜持;轰轰烈烈追夫;将祖父追到手的么?”柳初妍想起刘老将军的“丰功伟绩”,脱口而出。
刘老将军一愣,随即重重地打了她手臂一下:“好你个丫头,打趣起你祖母来了,越来越无法无天,被关雎带坏了。”
刘关雎一直在旁默默地听着,突然被祖母点名,不满地吐吐舌头:“祖母,又关我什么事?”
柳初妍急忙低下头去,打了打自己的嘴巴:“祖母,是初妍口不择言,您别生气。”
刘老将军却笑了,浑不在意,因为她年轻时确实比这疯狂得多,思忖片刻道:“你既决定了,就挑个日子,准备启程吧。从这儿到杭州,走水路得半个月,陆路近一个月,但是陆路比水路安全,你……”
“祖母,我走水路。”柳初妍急不可耐,打断她的话又羞愧埋头。
刘老将军了解她的心意,微微颔首:“也好。那你要带翰墨去吗?”
“我才寻回了他,自然是得带上的,我得叫爹娘瞧瞧,墨儿他完好无缺地回来了,尽管受了几年苦,好在如今有祖母庇荫,算是苦尽甘来,爹爹娘亲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好罢。”刘老将军端过梅枝递上的茶抿了一口,却见刘关雎一直在对柳初妍眨眼,“关雎,你又在做什么?”
虽然刘关雎对杭州没什么兴趣,但听说柳翰墨要随柳初妍去杭州祭祖,她就心动了。可是祖母和爹娘是不会允许的,只能求柳初妍悄悄地带她去。可是她太心急,叫刘老将军看出来了,扁扁嘴:“没什么。”
“关雎,你得留在金陵好好念书,就别异想天开,随到杭州去了。”
“可是祖母,初妍姐姐去了杭州,谁教我念书啊。”刘关雎不答应,笑嘻嘻地上去抱住刘老将军的胳膊,“祖母,你不若让我跟在初妍姐姐身边,既可以照顾她,也好随她念书写字啊。而且在水上行舟半个月,初妍姐姐没有我陪伴,她也会寂寞的。”
“就你,还照顾陪伴?”刘老将军戳了戳她额头,又好气又好笑。
“祖母,我说的是真的!”刘关雎抖着身子撒娇道,“你看初妍姐姐弱不禁风的,在水上待半个月,定然连人形都没了。可我不怕水,有我在,初妍姐姐定会好好的。”
“胡闹。”奈何,刘老将军就是不答应。
刘关雎无法,只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生闷气。
柳初妍正要劝解,就看到刘颂贤与李杜师进来了,高声道:“娘,关雎要去杭州就让她去吧。”
“义父,义母。”柳初妍见过礼,便拖了喜出望外的刘关雎起身,立在一旁。
刘颂贤耳力好,远远地就听到了几人的谈话。李杜师一个文官,自然什么都听不到,至此刻都半点不知情,面色茫然,听说刘关雎要去杭州,还惊了一下。他忙扯过刘关雎,严厉问道:“关雎,你去杭州做什么?”
“初妍姐姐的爹爹忌日将到,我陪她回去祭祖呀。”刘关雎答得是干脆利落,而李杜师立时皱了眉,盯着刘颂贤坦然的神情,若有所思。
刘老将军还想说什么,可是刘颂贤都已决定了,关雎又是她的亲生女儿。她都不怕关雎出事,她也就无话可说,点头闭了眼。
刘颂贤见此,回首与柳初妍说道:“初妍,谨欢的大日子定在十一月二十五,你就等婚礼完毕再启程,来得及吧?”
“来得及,等初妍祭祖完毕,回到金陵,还能赶上过年。”
过年?刘颂贤却在心里笑了,今年恐怕是没有年过了。她们这些丫头无忧无虑又不懂政事,根本感觉不到金陵的的压抑气氛,更不知道如今的金陵已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本来,她是绝不可能让刘关雎离开京城的,可在此关头,还不如将她远远地打发了,叫人好生保护着,否则留在京里,只会碍她的事。
柳初妍还想回金陵过年,刘颂贤也不能让柳初妍提早知道她的安排,想着,她还得想个法子,让她们回不来呢。还有那薛傲,暂时也得阻在外头,否则闹起来,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