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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点了头,他将衣带系好主动迎到了大门前,看着白百岁与华氏道:“两位有事吗?”
白百岁皱着眉道:“你们回来怎么不去家里说一声?”
温来凤卟哧一声笑了,道:“好象我们已经与白家没有什么关系了,为什么回自己家还要去你们那里去报什么告,您这大晚上来是来开玩笑的吧?”
白百岁道:“血缘是断不了的,你不是我们白家人可小白是……”可惜他永远也不会想到小白比温来凤还绝情,因为他已经直接开口道:“那种血缘关系不要也罢,两位离开吧,我们要休息了,如果你们想在这里站着就请随意。不过,不经主人擅自闯进别人家院子就是犯法的,这点你们应该清楚吧!”
好厉害的小白,这几句话说的正经严肃果然不愧是以后要当官的人。
白百岁大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温来凤已经拉起了小白,道:“走吧,睡觉去,明天事情可多着呢。”说完就拉着小白走了。
白百岁与华氏本来是过来再提收回休书的事情,但是他们的态度也太不好了完全没给他这个族长的面子。白百岁哪里受得了,可是要进去又觉得那是犯法的,毕竟小白现在是秀才还在县学读书认识的人肯定非民官员也是那些有钱人,至少现在他的恩师去了京城当官儿,真真得罪不起。
他越来越后悔了,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那点地将温来凤给休了。最想不到的就是小白那么小的孩子竟也能讲出让他们反驳不出半点的话来,而且句句有礼就算请了村长也没有人愿意给他们出头了。
本想作罢,又舍不得秀才小白又恨自己的孙子们不长进,花了那么多钱让他们去读书可是没有一个有有出息的。
白百岁肠子都毁青了,只怕不能时间倒流,可是这种事怎么也不会发生的。华氏在旁哼了一声道:“不要脸的小娼妇也配做什么秀才的娘,小白现在是小,再大一点儿知道了事儿肯定会将这个娼妇给赶出去。”
白百岁冷声道:“你胡说什么呢?”
华氏道:“我哪有胡说,之前温氏养着小白脸的事大家都知道的。那田氏没少在我耳边叼叼,做了那么多下作的事还装成一幅清高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的慌。”
白百岁本来在夜里默默的走着,突然停下来道:“你说的可是事实?”
“事实,肯定有这事儿。”华氏马上道。
白百岁狠狠的道:“既然她做得那么绝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明儿那么大个场面有她受的。”说完大笑三声,这笑声在夜里听着格外渗人。
而这面温来凤正抱着一人一猫睡得香甜,她哪里会想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算计着,否则刚刚一定会将白百岁夫妻打的头破血流哪会容他们走远?
且说第二日天气晴好,温来凤与小白都精心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带着礼物就直奔了镇上的醉香楼。
因为是上京为官的大事所以秀夫子整整请了十几桌席面,男女分席但是没开席之前大家都是坐在大厅要见一见这个就官儿老爷的。
温来凤并没有带什么鸡蛋之类的随礼,因为秀夫子他们马上就要搬家了哪带得了那些东西。所以送了一匹布加上一贯钱,在客人中她这算是重礼了,原因自然是要多谢他将小白教得那般好。
小白一进来就给秀夫子行了个大礼,秀夫子激动的将他扶起来当着客人的面笑道:“这孩子叫白熙秋,是我们镇上的小神童,他以后一定比我这个师傅还要有出息的,哈哈。”他倒是真的一直以小白为傲,所以向周围的亲朋好友介绍起来,就如同介绍自己家的孩子似的。
第48章 大闹
第四十八章、大闹
温来凤在旁也有种骄傲的感觉;自己的孩子受关注要比自己受关注还要让人开心。这就是做母亲的感觉吗;她真是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
大家入了席,男女本来是分开的,不过一个酒醉的人过来直接就扑到了女人这一边,他笑嘻嘻的对温来凤道:“娘子终于肯见我了吗,真没想到,不如现在我们就离开。”
温来凤抽了下嘴角;大方哥为什么会突然到这儿来又说着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
而且明显他喝过了酒,还没少喝。
温来凤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这样。”
大方哥没那么容易放过她;笑得一脸贱相;道:“走吧小娘子;我们回去,快活……”
他这样一说立刻引起了女客这边的尖叫,男客们也吓了一跳纷纷跑了过来看情况。
大方哥一见有男人冲过来酒醒了一些,小白怕他伤害温来凤过来使劲将他推开,冷冷道:“离我婶娘远一点。”
秀夫子也急急的走过来,道:“你是谁,为何要来这里搞乱。”
大方哥笑道:“哟,这不是秀夫子吗,怎么连我大方哥都不认得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说完又要去拉温来凤,可是却被她躲开了。
秀夫子有些气恼道:“你竟然敢当众拉扯良家妇人。”
大方哥却道:“哪有,她明明已经答应嫁我做妾,是我大方哥的人,我拉她有什么不对。再说,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哈哈……”
温来凤气得脸通红,她终于知道有人在背后使坏了,就站起来狠狠道:“是谁在背后说我要嫁你做妾的事情,是谁让你到这里来搞乱的?”
本来大家还在怀疑温来凤的妇德,听她这样说立刻有种阴谋论了。难道是有人故意使坏?
秀夫子也不信温来凤会做出那种事来,她在他心中本就是个只为孩子且十分认真有才学的女人,这分明就是诬陷。
而他相信的也对,因为他相信的是温来凤而不是以前的温氏。
但是以前的温氏做过,可是这种场合下打死她也不能承认,否则会对小白不好。但是既然有人指使大方哥过来就不一定将现场这些人的身份也报上去,而且一个酒鬼吓一吓或者就不敢提了。
于是温来凤又道:“你现在当着身为京官的秀夫子及镇公所所有的官员及县上的官员讲清楚,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小妾了?”
官员对于普通人来讲就象罪犯听到警察一样的感觉,所以大方哥刚刚的气焰很高现在却有点被压制住了,却还嘴硬道:“就是你亲口说的,如果不跟我回去小心……”
“小心什么,你敢当众抢人吗?”温来凤毫不示弱的向前走了一步,那大方哥被她的理直气壮吓到了向后躲了好几步。
接着满脑子都是官员什么的,他也有点怕了。
“来人,将温氏这个不要脸的妇人给抓去浸了猪笼。”一个声音大叫后不少人涌上了楼,一瞧竟都是白家的兄弟。
很明显这是白家人搞的鬼,他们知道了她与大方哥的事情所以才要借机来对付她,真是好计算啊。
温来凤伸手就将一只盘子拿在手中,拍一声摔了对着白家那些人道:“你们不要过来,要浸我的猪笼有什么证据?”
开玩笑,自己竟然碰到了这种事。
温来凤因为激动手握得很紧,那盘子立刻将她的手划开鲜血不停的向下流。其实白家也只想吓一吓她然后私下商议让她放弃小白,可是没想到她这样烈性,一时间也都怔住不敢向前。
白百岁跺脚道:“看什么看,将她拉走。”
秀夫子大声道:“住手,你们想做什么?”
白百岁指着温来凤道:“你们也看到了,这温氏有失妇德与人私通,如今我要拉她去浸猪笼。这是白氏族中的事情,你们管不了。”
小白在一边气得直哆嗦,眼泪含在眼中却不敢掉下来。他咬着嘴唇,紧紧拉住温来凤的胳膊看着她的流血的手发呆。
她的伤好象就是割在他心上一样,好痛好痛,他从来就没体验到这样的痛。可是却更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能保护自己最亲的人这让他很懊恼。
而温来凤却冷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似乎已经被白家休了,你们凭什么带我去浸猪笼。别说我温来凤和他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关你们的事情。”她啪一声将盘子扔了,刚刚太着急竟然忘记了。她现在不是白家什么人了他们没权利对自己这样做。
“婶娘,疼吗?”小白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一边擦一边将手帕拿出来帮她包扎。
温来凤摸了下他的头,这个温馨的又有些悲伤的互动让大家觉得他们是值得同情的对象。
可是,温来凤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就直视着大方哥道:“这位先生,你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有事吗?希望你要考虑清楚才这样说,否则不止我去浸猪笼,你也会被带走。”
大方哥这时候见一大群围着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傻瓜才会说出那些事来。于是摇着头道:“没啊,我们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喝……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