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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卓这种男人,不论做什么事都是不多话的,连这种时候也一样,只是越来越急的喘息表明了他也一样沉浸在这种美好而古老的运动里。
有一瞬间,二妞觉得自己的确是进了天堂,怪不得某些爱情动作片里的男女主角总爱喊god,AV诚不欺我也。
气喘吁吁、浑身是汗的二妞躺在简大侠结实有力的臂弯里,腻腻歪歪地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简卓的胸肌,此刻简卓的那些零零碎碎的缺点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她抱住了简卓的腰,道:“简大侠。”
“嗯。”简卓的态度并没有因为两人关系的进一步发展而有任何缓和的倾向。
“以前我真的错了。”二妞非常坦率地承认错误道:“我不应该误以为你阳…痿。说实话,你这方面应该还算不错了。”
简卓额头青筋爆起,他磨着后槽牙道:“闭嘴!”
二妞刚要开口就被简卓用嘴给堵上了,“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为什么?”二妞的小眼神可委屈了,我这不是勇敢地承认了错误了么?那个败家的乔治华盛顿砍了他们家的樱桃树还被表扬了呢。
简大侠的眼神有些可怖,绷紧的脸轻而易举地就让二妞察觉到了危险。
“我不问了,我睡觉。”二妞乖乖地拉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简卓的表情松动了一些,他摸摸二妞的头发,亲了亲她薄薄的眼皮,道:“你听话些,等过些日子从桦阳村出来,我们就成亲。”
二妞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下简卓的脸看上去一片温情,她壮着胆子道:“那等我们成亲之后你可得一辈子对我好。”
“你听话我就对你好。”
“简大侠你死啦死啦滴狡猾。”二妞恹恹地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被鸿欢搀扶着的青笙果然是一副眉目含情,脸带桃花含羞带怯的模样,二妞不仅感叹,xing爱果然是婚姻中万能的润滑剂!
作者有话要说:万望*的耻度不要太低。。。。。。在下只是小小地炖了锅肉粥而已,真的差不多就素了。。。。。
☆、84将计就计
什么两人有了实质性进展之后就能夫妻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果然不过是妄想!
愁眉苦脸的二妞被简大侠押着坐在马背上;屁股上就快磨出一层茧了,“简大侠;为什么我非得骑马?”
“因为我乐意。”简卓类似占山为王的匪徒般的嚣张气焰丝毫没变。
二妞稍稍挪了一下屁股,苦巴巴地嘀咕道:“可是你以前不是说过以后再也不逼我骑马了么?”
简大侠的脸色微沉,道:“你想进马车里去?”
当然想进去!这北风呼啸的老子鼻涕水都快冻出来了;但是简大侠您能不能别说话的时候老用这威胁的语气;好像我说要进去就会被暴打一顿一样;暴躁不已的二妞忍气吞声道:“我、我还是愿意和简大侠您一起骑马……”
简大侠一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伸出来甚是欣慰地拍了拍二妞的头,道:“我们今天下午就能到冯明寒的老家了。”他整个人圈住二妞;捏了捏她冰凉的脸,问:“冷不冷?身上棉服暖和么?”
被简大侠这一顿嘘寒问暖的;二妞瞬间感动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不冷。”
“那就好,以后都跟着我骑马。”简大侠不容置喙地道:“我们既然有了夫妻之实,自当夫唱妇随,你呆在马车里像什么样子。”
二妞差点仰天吐出一口凌霄血,她回过头默默地看了一眼简卓,在萧瑟的寒风中流下两行英雄泪,色是刮骨钢刀,她算是栽在简卓手上了。
在冷风中行进了半日,路边终于多了些零散的茅屋,不复前几日的荒凉。
小南等人年幼,看到熟悉的景致忍不住大叫起来,“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一刻钟之后,他们总算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冯明寒被碧央与薛紫衣扶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荒凉的村落看不到一个人烟,显得萧条而没落。
小南和小北早已经先他们一步进了村子找冯明寒的侄子。
等大家都从马车上下来时,那冯明寒的侄子刚刚赶到村头,面目淳朴的青年身旁站着个清秀的姑娘,“叔叔。”从未见过这么多带刀带剑的武林中人,冯明寒的侄子有些拘谨羞涩。
“中念。”冯明寒冲着侄子微笑。
冯中念携着妻子走到冯明寒身边,从碧央和薛紫衣手上扶过冯明寒,他看到冯明寒佝偻着身体,有些焦急地问:“叔叔,你是不是受伤了?”
冯明寒摆摆手说了声“无妨。”他微微侧过头对跟随在左右的小南等人道:“都到自家门口了,你们暂且回去看看爹娘吧。”
闻言,小南等人脸上的雀跃之情再也掩饰不住,个个笑着冲冯明寒行了个礼道:“谢谢老爷。”
没走多久,就到了冯中念的家中,院子倒是挺大的,却杂草丛生,荒芜一片,大家一窝蜂地进了厅堂,椅子不够只好三三两两地站着,冯明寒一坐下来就问侄子,“最近可有哪个不认识的人来找你?”
冯中念想了想,十分老实地道:“没有,村子里已经好久没来生人了。”
“那就好,那就好。”冯明寒不欲让冯中念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道:“今天来的这些都是叔叔的朋友,今天中午急着赶路还未用饭,你带着小玉下去做些吃食给大家。”
“嗯。”冯中念点点头,冲大家腼腆地笑了笑,拱了拱手,便带着自己的妻子王小玉往厨房去了。
“我看这村子也不小,却怎么不见半个人影?”鸿欢倚着门,问道。
冯明寒脸色平静地道:“人都死了。”
“怎么死的?”齐熊好奇地问了一句。
冯明寒面目灰败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是指因为你们的巫术所以才惨遭毒手?”
冯明寒冷笑着道:“一个人亏心事做多了,自然就会胆小起来,更何况武林中最不缺的就是做多了亏心事的败类。那些人听闻我们南疆的巫师可以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担心有人雇我们来行凶,便先下手为强,血洗了整个村子,只有小南小北家因为父亲娶了外族的女子,不被允许住在村子里,才得以幸免。”
一直沉思的驱恶这时候站出来道:“也许,他们放过那两户人家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住在村子里。”她低头想了想,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问:“是否血统不纯,便不能再对人施咒?”
冯明寒颔首道:“的确,难道那些人早已知道小南与小北家不能习此巫术施咒?”
“对。”驱恶一脸严峻地道:“而且血洗你们村子的人也并不是普通的江湖败类,而是教主。虽然此事他做得十分隐秘,但是依然有迹可循,只不过我当初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内情,便也没有多加了解。”
闻此言,众人身上都莫名地涌上一阵寒意,“他为何要这么做?”
驱恶苦笑一声,道:“众人言我心有七窍,我却还是不明白教主为何要做这件事,非但这件事,其它的好多事就算到了今时今日我也依然不明白。”
细细思忖了一番,冯明寒却越来越坐立难安,他不敢再往下想,究竟解空教教主杀光村子所有人却独独留下他们家是为了什么,他自然是盼着能手刃教主,但是那人非但武功深不可测,就连心眼也像比旁人多长了几个一般,而自己的身体又一日日地差下去……
就在众人还在迷茫中时,冯明寒竟然直直地对着简卓跪了下去,“简大侠,在下在此求你,带着我侄儿走吧,走得越快越好。这趟浑水,您就别趟了。”
坐得四平八稳的简卓冷哼一声,声音不轻不重地道:“想不到冯明寒你竟然天真至此,难道你还不清楚,解空教教主做这么多,并不是为了杀我,而是想引我至此。”
“什么?”冯明寒惊得大叫一声。
简卓表情说不出的讥诮,“找些不入流的杀手来杀我,安排一些无关痛痒的陷进,状似是要杀我阻我,其实不过是诱敌深入,现在我已经顺了他的心意来到这儿,不等着看场好戏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思?”
二妞脸都被吓绿了,简卓说这话明显是欠虐,可欠虐的是简卓,她又不欠,都看到敌人在哪儿下了绊子,偏偏还踩上去,傻子才干这事儿呢!可惜自己和简卓现在的关系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一句名义夫妻来解释了,这该滚的床单都已经滚了,自然不能把人一个人撇下来,愁肠百结的二妞低眉顺眼地在旁谏言,“简大侠,我初步估计,那个解空教的教主心狠手辣,有很严重的反社会倾向,和这种人将道理完全就白搭,他们的思考方式很特别,根本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你看要不这样,我们回万妖域,把亲成了,然后我每天好吃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