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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破涕为笑,眼睛却哭得只剩下了一条缝,“我还要吃香喷喷的米饭,不要馒头,不要青菜。”
二妞一口应下,“好说好说,走着。”
小南挽了丰儿道:“我们不用进城,离这宅子一里地就有个饭馆,教主带着我们在那儿吃过一次晚饭,还算可口。”
二妞拍板,“成,就那儿了!前面带路。”
丰儿不是常人,对口腹之欲也没有二妞与小南两人这么迫切,但是看他们二人如此兴高采烈,像是沾上了旁人的喜悦一般无来由地开心地粘在小南和二妞中间。
基于二妞口袋里数目不多的银两,三人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了出来。
路上,二妞问:“小南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小南掰着手指头道:“爹、娘、两个姐姐,一个幼弟。”
“那小北他们呢?”
“小北很小的时候他爹就过世了,他家里只有个瘸腿的老娘。小东小西都是我的兄弟,我们三人是一起随着巫师出来的。我们本来不叫这个名字,但是巫师说我们的名字太土气也有些难记,就替我们改了名。”
二妞深有感触地道:“好名字影响人的一生啊。”
走至半路,二妞怀里的大狸也醒了过来,小南和丰儿都大惊小怪地看着睡眼惺忪的大狸,对二妞问东问西。
二妞本着名字俗,人不能俗的顽强拼搏精神,尽可能地妖魔化毫无杀伤力的大狸,此狸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机会见。
此番说法完全打动了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小南和丰儿,两人看大狸顺带二妞的眼神都崇敬了不少,“真的会长得房子那么大哦?”
“房子算什么?”二妞趾高气扬道:“大狸的一只腿就能蹬掉。”
“那它什么时候能变成人啊?”丰儿仰起头问二妞,“到时候它能陪我一起玩么?”
二妞一甩脑袋,“没问题。”
说话间几人已到了小南口中的饭馆,二妞身后跟着两个小跟班,肩头蹲着神奇不明物种大狸,迈着外八字施施然地进来了。
“小二!好酒好菜都拿上来了!”
小二见二妞穿着女人的衣服,声音却不像一般女子一般尖锐,语气做派也跟待在深闺的女人不同,暗暗揣测也许是男扮女装的武林中人,管它那么多呢,还是上菜要紧,他急忙讨好地上前,问:“我们店的拿手菜是酱牛肉,酒就给您来壶烧刀子吧。”
二妞痛快道:“行,再给我来盘红烧肉,还有蹄髈,其它的素食你看着给上两盘,还有米饭,赶紧着点。”眼角瞄到不宜进食的丰儿,她又道:“回来,记着再给我整俩梨。”
小二唱个喏道:“得咧,客官稍等。”
饭菜不多久就上来了,丰儿对这些熟食兴致缺缺,只捧着两个梨啃了几口。
小南和二妞两人倒是狼吞虎咽,吃得颇为豪放。
酒饭正酣之时,旁边的一个酒鬼却忽然酒兴高涨,振臂呼道:“高处不胜寒啊!谁能陪老子喝下十坛酒,老子就请他吃一年的饭!”
贪小便宜的二妞饮下一口酒,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应道:“老子陪你喝!”
那人转过身,眨了眨眼睛看二妞,问:“你是男人?”
二妞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超然一笑,太天真了古代人,竟然不知道还有一种游离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物种——平胸!信春哥得永生你是不会明白的。
“你说呢?”二妞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把碗向下一翻,只有两三滴的酒液滴下来。
那人竖起大拇指道:“好,你来。”
二妞用筷子打了一下小南的手,叮嘱道:“小孩子要荤素搭配才能长个儿,不许你把肉全都吃光。特别是酱牛肉!”
小南啃蹄髈啃得满嘴的油,他嘴里含着一块红烧肉,耷拉着眼皮扒饭道:“知道!”
酒桌上阅人无数喝倒无数的二妞在喝到第十一坛的时候,终于成功看到了对方心诚悦服的眼神,“你,好样的!”
二妞洋洋得意道:“好说好说。”
“我请你吃一年的饭。”
二妞指指另一张桌子上的丰儿和小南,道:“那是我弟弟和儿子,我儿子身体不好,我要带着他南下看病,不能在此地多做耽搁,这一年的饭不如就折换成我们这顿的饭钱吧?你看怎么样?”
那大汉豪爽地答应了,惋惜道:“只是可惜了,你不是本地人,不然我们也能做对酒中知己了。”
二妞应和着和他寒暄了几句,便赶着回桌吃她的酱牛肉和猪蹄髈,坐下来正要埋头苦吃,桌子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拍。
二妞应声抬头看人,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
“你是?”二妞手中拿着蹄髈不撒手,问。
那男人蛮狠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是你抢了我的生意,就要做出赔偿!”
“你的生意?”二妞忙里偷闲,啃了一口肉,含糊不清问。
“对!”那大汉指着刚才和二妞喝酒的男子道:“我每日都会过来和酒鬼老三喝十坛酒,可是今天你抢了我的生意,你说该怎么办?”
“要我说啊。”二妞一抹嘴道:“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算了。”
“哼!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给我十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二妞一摊手,道:“要钱没有,要命三条。”
饭馆中人的视线都胶在了他们身上,那大汉见二妞生的瘦弱,以为她会选择息事宁人,没想到也是个无赖的,他下不来台,怒吼一声猛然推翻了二妞正在吃饭的那张桌子。
二妞和小南看着散落一地的肉,怒发冲冠、拍案而起,“你知不知道人生的真谛啊?!”
大汉愣住,“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好好吃,吃好的,这就是人生的真谛!”二妞和小南异口同声道:“现在你毁了我的人生,想想看该怎么办吧?!”
眼看着那泼皮大汉就要与二妞等人争吵起来之时,那酒鬼老三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息事宁人道:“俗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周将你来得正好,每日只有你一个人陪我喝,我都喝得不够尽兴,现在我与这位兄弟喝下了不少,来来来,你我二人再痛饮三百杯!”
周将也是个贪杯的,一听还能继续喝酒,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得平和了,二妞和小南却不依不饶,“想走?!饭钱赔来。”
酒鬼老三笑眯眯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区区一顿饭,在下请了。”
二妞看着地上被白白浪费的饭菜,依然有些心痛,她狠狠瞪了那周将一眼,对着酒鬼老三拱拱手道:“还是这位兄台爽快。”
酒鬼老三半醉不醒道:“事情原本就是因我而起,应该的应该的。”
重新就座,小二手脚麻利地整理了桌子,重新上菜。
二妞捋捋大狸背上的毛,厚颜无耻地吩咐道:“再给我们来几碟花生米,银子都记在那位爷账上面。”说罢,便沉浸到了美食的海洋里,也就在此时,二妞却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在思考人生,所以没有更文(我是认真且正经的)。对看文的同志们造成不便实在是很对不起,万分抱歉,鞠躬!
☆、67青笙
那周将坐下来之后;心急火燎地饮下一碗酒之后,才一咂嘴道:“打探出来了;那天解空教内的人是受了副教主驱恶的命令,才急着撤退的。”
酒鬼老三压低声音问道:“他们都撤到哪儿去了知道么?”
周将嘿嘿笑了两声,拣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两下卖关子道:“世人只知道绯衣公子无事不知;却还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包打听的周将。”
酒鬼老三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粗声道:“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有屁快放。”
周将见他不耐,也不拿着捏着,手往南方一指;直言道:“是往南边去了。”
酒鬼老三皱着眉,不解道:“那怎么没听见动静啊。”
周将又往嘴里扔了好几粒花生米道:“驱恶那人做事你还不清楚?听得见动静才有鬼!”
酒鬼老三点点头算是赞同这句话;他摸摸下巴玩味道:“他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不过这次他带着那些人南下做什么?”
周将边喝酒边不屑道:“谁知道他!心眼子比藕还多!”
“打听出来是要去南方哪儿了么?”
周将四周张望了一番,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这事靠我打听可没辙了,得请张三观出来。”
酒鬼老三浓眉一皱,“啧”了一声,“请他还真是有些麻烦。”
周将附和,“的确有够难缠。要不然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吧?”
酒鬼老三啐他一口,骂道:“没出息的胆小鬼!这么点小事就退缩了?亏得小师妹还叫你一声师兄!”
周将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告饶道:“我也没说不去救小师妹啊。”
“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