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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扭头一看,那两人不论男女都姿貌上乘,再看自己,不由心中长叹一口气,她没好气地道:“采花贼长得这么好看,都不用他们用迷香迷晕我,我自己就乖乖躺床上了。”
赵梧升呆呆地看了简凰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可见是非常赞同二妞的话的。
二妞的话音虽低,但是在座的人(除了赵梧升,这货不是人)都有内力,这些话自然是全被听见了,简凤和简凰心中一凛,全都看向了简卓,但见简卓脸色如常,似乎一点都没把二妞说的话放在心上,这才微微放心。
大家一直聊到辰时才各自散了,二妞走在简鸱后面,他坐在轮椅上,门槛有些高,过不去。
二妞对着赵梧升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帮简鸱一把,两个人一人一边拎起轮椅,跨过门槛,这才把他轻轻放下,从始至终,简鸱坐在轮椅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末了,还狠狠地瞪了二妞一眼。
二妞摸摸鼻子,内心默念:我施恩不图报,我施恩不图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赵梧升这傻子还摸摸后脑勺道:“二妞,这人还真是轻飘飘的,比大姑娘还轻,长得也细致。”
二妞冷笑一声道:“你要的话我什么时候让简卓替你提个亲。”
赵梧升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我娘要知道我在外面随便娶了人会宰了我的,何况他是个男人啊。”
二妞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最好记着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别看人家长得好看就被迷了心窍!到时候我可救不得你。”
赵梧升长得像只熊,笑起来却像只兔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眯起来,一团和气,“我记着呢。”
回到诺恒居,二妞却不进屋,只是在院子里转着圈。大狸在她肩膀上,一动不动,模样乖顺可爱。
简卓站在台阶上问:“怎么不进屋?”
二妞摸摸肚子道:“太撑了,我散会儿步,消消食。”
“天寒露重,别在外面呆太久。”简卓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抛去标点符号只有十一个字,但二妞确确实实被感动到了,到了万妖域这么久,简卓同志终于知道怎么去关怀一个革命战友了。
“哦,晓得了。”二妞欢快地答道。
逛了几圈之后,二妞正要回房,旁边却窜出了赵梧升,“你干嘛还不睡?”
赵梧升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终于心一横道:“我拉肚子了。”
二妞不耐烦道:“拉肚子就去茅房。”
“茅房有些远。”赵梧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低,“我看这里有个草丛就进去了。”
“就这么点事儿。”二妞搂了大狸在怀里,道:“痛痛快快早点说不就好了。拉屎有什么好遮掩的。你蹲这儿多久了?”
“好久了,都看你转了好多圈了。”赵梧升老实道。
二妞皱着眉,嫌弃地道:“怪不得了,我说刚才怎么那么臭。便后记得洗手啊。”
赵梧升壮汉的外表下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当下便红了脸直着脖子道:“你刚才明明什么都没闻到,还说秋天的空气真好!”
二妞紧抱着炸毛乱窜的大狸,据理力争,“你听错了。”
“我哪里听错了,你分明就说了。”
两个人为了这么点事吵得脸红脖子粗,最后都气冲冲地回了各自的房间。
简卓刚才早就听到了他们的争吵,深深不以为意,见二妞回来,便站起身道:“替我宽衣。”
二妞内心正愤懑着呢,回来又被当成丫鬟使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狗胆包天道:“爱谁谁,老子我不伺候了!”
“谁是老子?”简卓杀气毕现。
二妞立马颓了,蔫得跟棒子的泡菜似的,“没谁。”
“宽衣。”简卓清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二妞狗腿地上前,生怕慢了那么一两步。
“你干嘛睡觉都戴着帽子?”简卓躺在床的外侧,问睡在里面的二妞。
二妞护着帽子道:“我怕你看见我的秃头会有心理负担,男人都是敏感的动物,万一你以后不 ,举了我可担当不起。”
“没关系,你鼻子破皮我也看了,不差你的秃头。”简卓“安慰”二妞道:“美人三天看厌,丑人三天看惯。”
二妞瞠目,有这么安慰人的么?!她气鼓鼓地看了简卓一眼,愤愤不平地转了个身把脸转向墙壁。
简卓轻笑了声,也不再管她,自顾自地用手指逗弄趴在他们中间的大狸。大狸这厮完全没有节;操可言,碰到气场强大的美男脚都酥了,还把自己当成了家猫,睁着无辜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卖萌,“咕咕咕”地叫唤,比在二妞面前都听话。
二妞独自生闷气,此时听到大狸欢快的声音更是连阉了它的心都有了,投敌卖国的小畜生。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啊,忠诚!忠诚!
作为一个失败的饲主且一向认为独苦不如众苦的人,二妞决定要S ;M大狸,她狞笑着转过头,一把捞起撅着屁股的大狸,对它道:“要皮鞭还是要蜡烛你选一个吧!”
大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顾着摇头摆尾装可怜,简卓一手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二妞抬起大狸的后腿,猥琐地笑道:“嘎嘎,大狸不要怕,让我来抚慰抚慰你寂寞的小菊花,哦也也。”
大狸看二妞笑得不怀好意,急忙拼死反抗,一双眼睛眯的只剩下绿豆大小,可无奈人小力微,逃脱不了二妞的禄山之爪,最后,一个脱力,吓得尿了。
二妞只觉得手上一阵温热,待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之后,她哆哆嗦嗦地指着大狸,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你、你、你,你竟然尿床!你都多大了啊,哦噶桑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事到如今竟然还要帮你洗床单!”她满脸苦逼地望向简卓,道:“孩子他爸,我受了刺激,心脉受损,恐怕命不久矣啊,这毯子被子只能靠你收拾了。”
孩子他爸看了眼羞愧的以两只前爪遮脸的大狸,轻描淡写道:“一点用都没有,不如宰了。”
“孩子再不成器也是为娘身上的一块心头肉啊。”二妞擦着眼角下的泪水,挡到大狸面前,揪着自己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对着简卓道:“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简卓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好啊,我成全你。”
女人是天生的戏子,二妞正演在兴头上,岂会轻易罢休,只见她护着不明所以的大狸,“悲痛欲绝”地望着简卓道:“简卓你这个负心郎,一定是外面有了相好的,所以想杀了我们娘俩好让小狐狸精进门,告诉你,你做梦!”此时二妞的头发也散了,神情悲愤,一脸的泼妇相。
简卓向来武力至上,看不惯的杀!弄不懂的杀!挑衅的杀!
他现在既看不惯二妞,也弄不懂二妞,当然二妞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衅他,可是简卓的剑却迟迟没有拔出来。
二妞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足够在简卓的剑下死上三次了,所以还在兴致勃勃地抱着尿了炕的大狸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古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啊,我的命好苦啊,本以为你中了状元我便可以荣华富贵,谁曾想你嫌贫爱富恋上了公主啊,陈世美你好狠的心啊。”
看着一叹三唱的二妞,简卓按捺住那颗早已暴动的心,恶声恶气地威胁道:“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真杀了你。还有,把被褥换掉。”
二妞被他的杀气震慑,呆了一会儿之后即刻唯唯诺诺地点头,抽掉被子扔到床边,翻箱倒柜之后发现没有多余的被褥,当下便杀到了赵梧升的房间里,这货睡得正酣,二妞捧了他的被子就走,最后良心发现终于在他身上盖了一件脏衣服。
简卓坐在椅子上,看着二妞忙进忙出他自岿然不动,最后等二妞铺好床之后才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大概是觉得刚才说的话太重了,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好了许多,当然只有他这么认为,“睡吧。”
二妞如今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小丫鬟,面对这轻飘飘的两个字,连反抗吐槽的心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就像钱一样,只花不赚的话总有一天是要用完的。。。。。。
☆、26遇鬼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二妞和简卓还在被窝里,赵梧升这个莽汉便把门打得砰砰响。
“怎么了?”二妞被其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终于不耐地揉着眼睛起床开门。
赵梧升被吓坏了,他哭丧着一张脸,道:“我的被子不见了,起床的时候身上就盖着一件衣服,你说,我是不是撞邪了?”
二妞半点罪魁祸首的自觉都没有,她张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道:“你昨晚是不是没关门就睡了啊?”
“是啊。”赵梧升点点头。
“那就不是你撞邪了,而是谁拿走了你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