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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躺到明天,然后伺候我梳毛,否则的话,就真的吃了你。”
说完,很霸道的占据了大半床,睡觉去了。
白月笙见此,脸色白了白,躺在他的身边,还是忍不住道:“我问你,你说那个人他浑身带毒,为什么我没有死?”
“是我无能,不敢救自己的女人。”端木尘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显然在小心眼刚刚白月笙那一句没刷牙。
他倒是很希望,问题是有谁敢动他?
“喂,我错了,告诉我吧,告诉我的话,明天就帮你洗澡打理卫生。”讲着条件,白月笙看出来了,之所以白狼会让她来打理卫生,大概就是因为她没怕他。而别人,不说来打理了,就是看到都要跑。
他的身上,应该很难受吧?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动物管理员,就算是它不说,她也会想去照顾。
被白月笙猜中了,端木尘在听到白月笙这一条件之后,耳朵动了动,然后声音稍稍沙哑道:“他的体质是天生的,不管是花草树木,还是人,只要经过他的手,都会很可怕的被夺去生命。”
!
第十三章 活着的状元郎
原来这世上真的存在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毒男吗?这是白月笙听到了端木尘的话后,唯一的感想。爱萋'
因为白狼的尾巴搭在她的身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尾巴毛又不似曾经看到过的那些狼,不得不说这条尾巴很漂亮很灵活,甚至于让她觉得其实长一条尾巴真好,连手都可以代替了!
当然,这种事只能想想而已。第一次很乖的按照端木尘的要求,白月笙和他一直躺到了第二天早晨,方才淡定的起来。而她的腰部还真就不知不觉的好了起来。将身上还没脱下来的那身第一天就穿着的大红色喜服给脱下来,她苦逼的发现了一个事实。
当时那老太婆就根本没寻思到她会活着,于是压根就没给她准备衣服啊!至于家里拿来的嫁妆,那就更别妄想了。如果不是因为曾经的那个她以死相逼,怕是连头发都给剪了卖了。
那位完全堕落成赌徒酒鬼的爹,白月笙表示幸好她不是自己的。也幸好这位身体的前任主人根本就对那个爹是恨之入骨,不然她以后岂不是要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人穷了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人穷了连骨气,连尊严都没了。额,这个也没太大的问题,最大最大的问题是他那已经完全是连人性都没了。将自己的女儿带去送死这种事,啧啧,白月笙对此只能感慨万分。
但是事实证明,这具身体的前任,还不只是这样倒霉而已。
很快的,在她还没有衣服的时候,只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急忙再次将那新娘装套上,白月笙准备去开门,却见到白狼一直就趴在床上慵懒的看着她刚刚郁猝庆幸,各种各样的表情变化,心里觉得有趣。
难以想象一个人的脸上会有那么多的表情,多到不可思议。
匆忙的走到门口,白月笙将门打开,她看到了什么?红衣少年正一脸羞涩的站在自己的门前,在看到她开门的时候,漂亮的丹凤眼中划过一丝欣喜,而本来白皙的皮肤则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微微泛红。
这模样,要多惊悚就有多惊悚。
“那个,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门口,端木芩稍稍踌躇,最后将手里的衣物递给了白月笙,企图进到屋子去看看。
而白月笙对此,只是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将门关紧,当然,衣服她没扔。
倚在门口,白月笙只觉得自己好像见到鬼了。谁能告诉告诉她,为什么人的性格可以那么多变?
之前他不还是一安好文静又妖孽的美少年呢吗?之前他不还是一可以用剑指着端木尘的就义勇为好青年呢吗?为什么现在,忽然又是一脸见到心上人正思春的少女表情?实在是太惊悚了。
那张脸完完全全不适合做那思春了的表情啊,额,虽然他貌似正在思春。
看着白月笙此时的表情,再看看那件衣服,床上,端木尘的狼眸稍稍一顿,没有说什么再次闭上了。
看样子那端木芩是真的上了心,甚至连羽衣都送给她了。这件羽衣,是当年他在西域得到的至宝,据说已经保留了上千年。带回来之后不曾送与任何人,甚至于连老夫人想要都没得到。
现在竟然如此豪爽的送给了白月笙,而再看看这个蠢女人,还一脸见鬼的样子。
心中腹诽,端木尘没有说话,毕竟外面那个弟弟的耳朵太好使,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听到。
然而,端木尘却不知道,这次他可是冤枉白月笙胆小这回事了,刚刚白月笙挡在门口,所以端木尘也就没看到端木芩那少女怀春的表情。
默默的将衣服穿上,白月笙走到了床边,拽了拽他毛茸茸的耳朵,恶声问道:“喂,怎么办啊,那个可是你弟弟,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堵在我的门口?”
而对于这话,端木尘却依旧很淡定,白了眼她,然后小声道:“大概是有别的事情,他不是那种大早晨会无礼的人。”
晚上就可以无礼了吗?白月笙沉默,然后走到门口试探着朝外面问:“那个,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请先回了吧,有的话也请回了,今天我哪儿也不去,要伺候你大哥梳洗。”
说着根本不切实际的话,白月笙尽量的表现她贤良淑德,啊呸。应该是表现出她是有夫之妇的样子,来提醒门外明显抽风了的少年。
门外,端木芩一听白月笙这话,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早在她关上门的瞬间,他脸上那少女的表情就已经完全消失了。本来是想看看用那样的表情她会不会吓到,没想到似乎有些过激了。
而且,现在可不是要来玩的时候。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端木芩清了清嗓子对着里面的人道:“大嫂别误会,昨儿个是我在和你开个小玩笑而已。
今天来这儿,完全是奉母亲之命,请大嫂去大堂。听说当朝状元郎昨日和公主殿下定了亲事,今天特来拜访。”
说完,端木芩便屏息听着里面是不是会有哭声。昨天他有连夜去查过关于她的所有事,貌似她和状元郎情投意合,甚至愿意为了他去死。
结果没想到却走到了今天的地步,正常来说,大概会哭吧?
很想看看她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心思完全已经飘向诡异,端木芩的脸上表情越发玩味。
而屋子里?
在白月笙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只有一个想法:卧槽!渣男啊。状元郎这个称呼,很显然的,她死都不可能忘了。
这不是她前任那一心爱恋着的人儿吗?
他们之间不是共同约定一起下黄泉吗?
所以说为什么到现在,她的前任已经死了,而他还完好无损的活着?竟然还和公主殿下订了亲?
感情他之所以会说什么上穷碧落一同死,其实是因为想让她死掉,然后他好和公主殿下一起双宿双栖吗?
对此,白月笙万分的想吐槽,而最后,她也没忘了对外面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放心吧,我会去的,而且会给状元郎一份大礼。”
渣男!
!
第十四章 驯服与坐骑
这世上最悲惨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对,那是凄美。爱萋'一夜散尽家财,白发三千如雪?那是深情。我爱你你却爱着她,而她竟然又爱着我?那是神经。说什么我们的爱情是悲剧,说什么若有来生只盼不曾相见,这些都弱爆了。
看看她前任的,明明是一对情深似海约定殉情的鸳鸯,结果呢?她可爱的前任已经去了,但是人家还活得很好。在她可爱的前任喝下穿肠毒药的时候,人家红烛意正浓。当她的前任已经到了奈何桥,估计他们也耳鬓厮磨。
对于这种神奇的事件,白月笙觉得不把那渣男敲死送到地狱,她都对不起前任。
打定主意,白月笙二话不说速度的将那件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想要将头发梳起来却发现这屋子里连个镜子都没有,所以既然把她的衣服拿来了,为什么不能直接拿一铜镜?极度郁闷,白月笙看了看周围,最后很淡定的把那件老夫人送到她家的嫁衣上的腰带给扯了过来。
想要剪短,结果却发现这腰带的质量很不错,于是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正慵懒盯着她的端木尘,将腰带放在了他的面前道:“来,上爪子帮个忙吧。”
完全不理解白月笙她想要做什么,端木尘稍稍抬眼,却只见到了她那一脸的浅笑。眉眼弯弯,没了她生气时候的那种真实感。或者是该说从自己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看到过所谓真正的她。
一般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不是都应该一脸惊恐吗?虽然当时她的眼里也有一点,可是却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