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三林告诉她:“这山上平时可没人来的,上来吧,让我尝尝背媳妇的味道!难道媳妇嫌我老了不让我背?”
无奈何陆玉敏爬上了他高大的后背:“背一下就行了!又不是小姑娘小伙子,搞什么浪漫!”
李三林得意的说:“背着我的小媳妇我才觉得真实!”
砍了三天的柴,每天一到快上山的一小段都会有此一幕,一个高大的男人,背着一个小小的身子,仿佛不是去砍柴,似那猪八戒背媳妇入洞房!
两个人到了山上后,一个砍,一个去枝,三天砍了一大片,因为是湿的,都放在山上先干着,等过一阵子再挑回去。
陆玉敏觉得这古人是真纯朴,听李三林说把柴吹到在山上只要你用草绳拉起在一块,叫圈柴,就没人来偷你的柴了!这时代难得还有汉代的夜不闭户的风气?
反正不管有没有那么好的风气,不过这柴砍在这确实是没有人来偷的,李三林再三保证。
第三天下午,把砍下的柴拖到一块放好围好,陆玉敏正要坐在一棵树下休息,这时李三林忙叫:“媳妇,那树下别坐,要是刀不小心碰着它,那桨水就要流你一身了!”
陆玉敏立即站起来问:“相公,这叫什么树,怎么会这样的?”
李三林诧异的说:“这不是流泪树么?你不知道?哦,对了你可能从来没上山来过吧?不知道也正常!这流泪树现在还桨还少,要是到了七八月以后,那桨流起来白白的一地可吓人呢!”
陆玉敏左看看右看看这李三林所说的流泪树,她皱皱眉想了半天,这树怎么这么熟悉呢?她用刀割了一下试试,果然乳白色的桨沿着刀口就流了出来!
“啊!天呀!”陆玉敏惊讶的叫了起来!李三林听到她的叫喊急忙过来问:“媳妇,媳妇,你怎么了?”
陆玉敏激动的问:“相公,这树这里多不多?”
李三林说:“多倒是不多,但要找还是能找个到几棵的,你问这树做什么?难道它们做柴火好烧?”
陆玉敏想要跳起了来!这不是橡胶树么?这橡胶不是做鞋底的最好材料么?她一个鞋厂的老板,对这东西不要太熟了好不好!要是自己能把这橡胶弄出来,天呀!她会不会在这世界有个世界性的发明呀!
前世作为鞋厂的创办人,跟橡胶打交道可太多了!割胶、生胶加工,她虽然没有亲手动过,可是看她看过很多次呀!怪不得这树这么眼熟,几年前她去橡胶园参观过割胶的呀!
李三林看自己媳妇一会激动一会发呆,他挥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媳妇,你这是怎么了?这树可是毒树,这叶子和果子都有毒的。”
陆玉敏急忙点头说:“相公,我知道的。这流泪树书上有记载过,说用它的桨可以做成鞋子的底,那样就不会被雨水透过。”
李三林不相信的问:“媳妇,你是不记错了吧?这桨真的能做成鞋底?那怎么做呀?这稀稀的桨!”
陆玉敏脑子里有了主意:“相公,我也没试过,只是从书上看过这样的说法,能不能起到用途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现在不是割胶的时候,到了时候,我们割一点回去先试试!要是真能试出来,以后我们就能挣到银子了!”
李三林看着一脸欣喜的陆玉敏把她抱在怀里闷闷的问:“媳妇很喜欢银子么?”
陆玉敏一怔:“哪个不喜欢银子的?难道你不喜欢?我太喜欢银子了!要是有银子我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李三林一脸失落感的样子问:“那要是以后来个有银子的男人,你是不是会跟他走呀?”
陆玉敏听了李三林的话楞住了:“我是这样的人么?难道我为了银子就不要了廉耻?你不要抱我了!我就这样不值得你相信?”
李三林紧紧的抱着不断挣扎的陆玉敏说:“媳妇,我其实是很担心!你这么的好,要是有一天你嫌我了,我怕你不要我了!”
陆玉敏生气的说:“一直都是你不要我!说什么我不要你?我的户籍被你拿着,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可是你不同,你不想要我了就会让我拿着户籍和休书滚蛋!”
李三林知道自己真惹媳妇生气了,于是像只小狗似的讨好说:“媳妇,媳妇,我的好媳妇!我就是让我自己滚蛋也不舍得让你滚蛋!相公错了,你在我这里,怎么也出不去了!”说着把手抚到胸前。
陆玉敏没有被他的讨好而打动,她头一扭看也不看他:“你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发疯,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李三林吓着了,这小媳妇生气起来可不是小事!这小媳妇刚刚原谅他,他可不能再犯这傻傻的错误了,今天一定得把她哄好了回去!
“媳妇,你看头上都出汗了,不要动,相公给你擦一下。”李三林从肩头拿下棉巾轻轻的给她擦起来。
见棉巾上有了汗味,李三林知道陆玉敏最讲干净了,于是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在干树叶上,被太阳晒得干干的树叶软绵绵的坐着很舒服。
陆玉敏看着这小心奕奕的男人一时又心疼起来,只是他这爱怀疑人的性格可不是好事,不过也看得出他是真的爱自己,生怕她离开他,她一时又辛酸起来!
想着李三林时时不安的内心,陆玉敏其实心疼得要命,这个从小没受过父爱母爱的男人,看起来有着粗犷高大的外表,那内心的脆弱真的不堪一击!
李三林屁颠屁颠的跑到水沟旁边把棉巾搓洗了一下,然后拧成一股绳的样子又跑了回来坐在陆玉敏身边,此时西下的太阳正照在陆玉敏的身上,她躺在树叶上闭上眼睛享受起阳光,李三林坐到了她身边,她故意理也不理他。
怎么办呢?这媳妇看来真生气了呢?
李三林看着躺在树叶上的陆玉敏鬼鬼的笑了笑,然后拿起棉巾继续给她擦着额头,慢慢的从额头擦到脸上:“你看看,叫你不要干活坐着看我做就好了,非得呈强,累了吧?把脖子抬抬,这里也汗津津的!”
陆玉敏还是不理他,依旧闭着眼睛,随他去讨好!这男人不治治,怕是要常发病了!越来越感觉不对,这男人在擦哪呢!
陆玉敏惊叫起来:“李三林!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三林奸笑着说:“媳妇,我看你真的是满身是汗呢!你这么爱干净,要是不给你擦干净,等傍晚下山你肯定不舒服!你不要动,我帮你擦就行了!”
陆玉敏不由得娇骂他:“你这发神经呢!这青天白日、荒郊野外,这要让别人撞见还以为我们是一个野鸳鸯在苟合呢!”
李三林边擦洗边说:“媳妇,我不就是想给你擦个干净么?难道这也会天理不容?再说你也知道这是荒郊野外,哪来了这么多外人?你是我媳妇,我就想在每一个我喜欢的地方都要你,难道还有能阻止!”
陆玉敏还没发现这李三林的口才这么不一般!这个性格绝对极端的男人,他想要做什么,一般别人是无法阻拦得了的,就比如此时…
棉巾沿着山峰、越过了平原、趟过了森林,最后停留在小山沟,他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媳妇,你这真香!”
小溪里咕咕流出了山泉,小荷尖在溪水中欢雀,小溪两岸的山涯也激动的红着脸在等着,等待着探险者的亲临,前去探索那传说中潮湿、闷热、高温的神秘地带…
陆玉敏的小脸酡红仿佛喝了美酒一般醉人,李三林再也忍不住伸出大嘴在她脸上轻咬了一口:“我的宝贝媳妇,真想一口把你咽下肚子里去!”
低头见山峰上的葡萄早已成熟,挺立在山顶等待着采摘,馋涎欲滴的大嘴毫不犹豫的一口一口的咬吸起来,仿佛是琼浆玉果一般!
当李三林听到了陆玉敏从心底唱出的情歌时,激动得举起大棒擂鼓应和:“噗…滋…哼…啊…嗯…”五弦韵律在林间响起!
背着陆玉敏下山的李三林心情舒畅,他边走边问:“媳妇,你说我们这是不是也算天当被地当床?”
陆玉敏红着脸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李三林惊呼:“哎哟、哎哟!媳妇你轻点!刚才你咬得我那么狠难道还没泄愤?要不晚上回去再让你咬好不好?你现在咬我,我怕一不小心一轻松手就你掉地上了!”
说着说着故意手一软,吓得陆玉敏惊叫着双手紧搂他的脖子,逗得李三林“哈哈”大笑:“我家真有个傻媳妇!我哪舍得松手?就是这一辈子我怕是都不舍得松手了!”
陆玉敏没想到这个粗鲁的男人还会说这么煽情的话,其实她刚才也只是与他故意斗气,哪知斗出了一幕天雷勾地火的运动!
这会再听了他这话就笑骂他:“你真是个傻相公!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人人都有缺点,我也一样!要是有一天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