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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嘛要捅你一刀,你……”白若兰轻声流泪,说:“谁让你摸我那的,都怪你!”
黎孜念整个心悬着,安慰她道:“兰姐儿,你听我话,我带你去瞧大夫。我给你找陌生的女大夫好不好,她给你瞧完我就杀了她灭口。”
白若兰呆住,她虽然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却没想到弄出人命啊。她坚决的摇摇头,说:“那你赶紧去让她来给我看看,不过绝对不能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
黎孜念见她肯看大夫,立刻点了头,柔声道:“好吧。一言为定。你千万别因此厌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若兰怨念的瞪了他一眼,说:“你还不快去。万一失血太多,我会不会死掉啊。”
黎孜念听她提及生死,心头一慌,痛如刀割,他攥住白若兰的手,说:“不会的。你若不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乖乖的,不要吱声,我立刻回来!”
白若兰点了点头,却是特别后悔让黎孜念碰她,一定是因为他突然去碰她那里,才会流血的!
白若兰感觉到下面粘稠,根本不敢移动身子。
她不会就这么死去吧……
黎孜念比白若兰还着急,他先是把绣春叫起来守着白若兰,然后自个去寻墨雨。
他望着墨雨,几次欲言又止,狠下心说:“我记得随军有个女大夫?她住在哪里呢,我需要她给兰姐儿看病。”
墨雨纳闷,什么病必须让女大夫看呢?
黎孜念却是不愿意多谈,一想到让男大夫给兰姐儿那么*的部位看病,他整个人就特别生气,恨不得作出杀人放火的事情!
☆、第55章 马晓样
墨雨谨慎的看着主子,说:“那位女大夫不住在府内,敢问主子,白姑娘到底哪里不舒服?”
黎孜念犹豫片刻,实话道:“我刚才去看望兰姐儿……她床铺被血染红了,不知道什么怪病,下面流血了……”
噗……墨雨傻眼,她不敢表现的太过吃惊,犹豫的说:“主子,这病……奴婢貌似可以治!”
黎孜念急的火烧火燎,却听她说可以治!
他不由得愣住,整个人分外激动,说:“你此话当真!”
墨雨郁闷了,这要是日后主子回想起现在的情形……
她都能死多少次了?
看来为了日后可以活下去,她要紧紧抱住未来王妃的大腿!
黎孜念作势拉着她就要往外跑。
墨雨劝慰道:“主子您稍等一下,我给您找本书看。”
“看书干什么?”黎孜念纳闷,想起兰姐儿还在流血就觉得心疼,哪里有功夫看书。
墨雨也不晓得如何同他解释,硬着头皮说:“这白姑娘的病情就在书中。主子您稍等一会……”
她走到书桌面前,上面罗列了好几排关于男女情事书籍。这都是主子命人寻来学习的。她记得其中有一本关于女人成长实录的书籍。
她找了半天,总算发现了什么。她踌躇片刻,双手捧着书递给主子,道:“殿下,您看这本书的第八页,好像就是白姑娘犯的病。”
黎孜念一听,立刻拿起书仔细阅读,到底该如何帮助兰姐儿拜托当下的痛苦?
他皱起眉头,起初并未觉得如何,当他看到这代表女子长大,可以成亲受孕的时候……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他脸颊腾的一下子就红透了,默默的瞥了一眼墨雨,脸色阴沉。
兰姐儿傻,他怎么也这般傻了!
两个人差点以死殉情……
墨雨郁闷,主子不会现在就想处死她吧。
她急忙跪地,说:“主子,还请允许奴婢立刻去看看白姑娘吧,怕是此时白姑娘并未不晓得自己身体的状况,心里定是担心受怕着呢,奴婢……要好好劝慰未来的皇子妃殿下呀!”
黎孜念嗯了一声,那句皇子妃听在他耳朵里很是舒服,便没有再去深究这件事情。
不过,他还是觉得丢脸,日后兰姐儿会不会觉得难堪埋怨他?
墨雨见主子面色缓解,急忙小跑着来到白家姑娘院子。
她示意绣春去准备热水,自个跪在地上给白若兰行了大礼。
白若兰哭了一会,眼眶发红,说:“墨雨姑娘怎么来了?大夫呢?”
她下面一直流着血,肚子还有些痛……这状况好像是以前三伯母小产的样子啊。都怪李念小叔叔,莫不是把她摸怀孕了?想到此处,她难过极了,她还没议亲呢,就成了不检点的女子。
墨雨回过头,绣春已经倒好了一盆热水。她将干净的手帕放在热水里打湿,恭敬道:“白姑娘,让奴婢给您净身吧。”
白若兰一怔,摇摇头,道:“我下面……不要!”
墨雨脸上一红,直言道:“白姑娘,您没病,您只是……长成大姑娘了。”
墨雨有些难以启口,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孩而已。她琢磨片刻,示意绣春去外面将书拿进来,递给白若兰,说:“这是近来我们家主子为讨好姑娘,特意搜罗的关于女孩的书籍。您看下吧。”
白若兰哦了一声,打开一看,越看脸色越怪,良久,她合上书,说:“这个……那个……原来是这样子啊。”她尴尬的摸了摸脸颊,尚未说完话就看到李念迫不及待的进了屋,来到床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说:“好受点没。我刚又去看了一本书,据说女子初潮来的时候会很不舒服。你肚子痛不痛,我让人去准备了暖袋。”
白若兰见他言辞直接,旁边还戳着绣春和墨雨呢,不由得害臊起来,恼羞道:“你一个大男人进来干什么!我这里脏,你出去吧。”
黎孜念皱眉,见她脸色苍白,眼睛肿的跟红兔子似的,心里怎么会舍得离开。他不依的说:“我不嫌弃你脏,我愿意帮你擦拭干净。”
……
墨雨和绣红脸上一热,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白若兰眼圈立刻湿润起来,说:“丫鬟在呢,你还这帮辱我!”
黎孜念一怔,道:“谁想辱你,我是心切,我担心你,我怕你痛……”
“你出去你出去!”白若兰扫了一眼两个丫鬟,说:“墨雨和绣春会伺候好我的,你放心,你先出去么,否则,否则我脸往哪里放!”
黎孜念不情愿的哦了一声,望着鲜红色的褥单,心痛道:“兰姐儿,你流了这些血,该多难受呢。我真舍不得。”他这人说话越来越直接,白若兰却是害臊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推了他一下,说:“再不走我真的要生气了。”
黎孜念无奈之下站起身,冷漠的看向绣春和墨雨,说:“好好伺候姑娘,别伤着兰姐儿,否则……我斩你们全家!”
白若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轻声斥他,道:“又来了!你不说杀人不舒服吗!”
黎孜念怨念的回过头,说:“他们是奴才,身家性命本身就是主子一句话的事情。我不是怕他们不用心伺候你!”
“放心吧!”白若兰蹙眉道。
黎孜念见她眼底晦气,有些委屈,说:“好吧,都是我的错还不成。以后我注意不说生死便是。”
“嗯,你记得就好。”白若兰可不信他会改变。但是他有这个心,她总不会反驳便是。
黎孜念盯着她一会,才舍得离去。他不愿意走远,就守在屋门口。
夜风微凉,他打了个喷嚏,却依然站着不动,纸窗内昏黄的身影,是他眼底唯一的暖色。
他比欧阳灿大两岁,也不过十七岁而已。皇宫里人心险恶,尤其是女子最为狠毒,越是漂亮的姑娘他越是避如毒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为哪个姑娘牵肠挂肚。这感觉虽然令人觉得不是滋味,却又让他觉得幸好遇到她,否则怎知情滋味?
那样的人生也蛮无趣的……
心里有人值得挂念,似乎比以往死气沉沉的日子过的鲜活许多。
墨雨和绣春给白若兰收拾干净,垫上干净的帕子,嘱咐道:“姑娘想想明个如何和夫人解释。就说是看书上自个处理的?”
白若兰嗯了一声,自然要敷衍过去,总不能让她娘知道是个男人赶上她初潮吧。真是丢死人!
她居然以为自己会死掉!无知太可怕!
李念小叔叔也够笨的,那么大的人了居然什么都不懂!
黎孜念外面等了半天,没来由打了个喷嚏,谁念叨他呢?他听到里面动静,见绣春出来换水,问清楚里面情况,就走了进去。
白若兰正和墨雨说话,见他迎面走来,皱起眉头道:“谁许你进来啦。”
墨雨心肝一颤,这白姑娘对待主子也太苛刻了吧。
黎孜念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厚着脸皮坐在床边,说:“墨雨,你出去。”
墨雨如临大赦,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