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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呀!这三位边喝酒边忧国忧民,感慨实在是太多了吧!也是,作为文人的他们也只能发发牢骚,哪能像某人一般,组织起天地会,与清廷对着干呢。等他们酒足饭饱后,出了酒楼ZEi8。Com电子书,叫了一辆马车,说是去梅花岭,梅花岭,那是抗清名将史可法的衣冠冢,他们是去拜祭史可法吗?我要不要跟着去呢?看看天色应该回丽春院了,可是,这次机会也不能错过,毕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望着远去的马车,我也招手叫了一辆马车跟了上去。
我比他们早到吗?为何这梅花岭上连个人影也没有,来到史可法的衣冠冢前,我这才发现自己是空着手来的,扬州的老百姓对这位抗清将士是敬爱无比的,只要看看这衣冢的四周便会明了,墓前打扫得干干净净,供品像是刚换不久。也罢!既然来到这里,也来好好拜祭一下吧!看到满地盛开的野花,心中一动,我去采花喽!鲜花祭英雄,既环保又省钱,还很时尚。
当我手捧一大把野花,再次来到史可法的衣冠冢前时,顾炎武,黄宗羲,吕留良三人已经在墓前拜祭了。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祭祀完后,才上前献了花,并在墓前深深鞠了三个躬。我的这种祭祀方法,成功地引起了三位的注意,略微有些发胖的的黄宗羲走到我身旁,开口问道:“这位姑娘,你是在拜祭吗?”“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的方法太不庄重,其实只要在心中敬着史将军,又何必在意何种方式方法呢?”我面带微笑着说,黄宗羲听后抚掌大笑,连声说道:“姑娘,你这话甚是有理!有理!”
顾炎武,吕留良两人也走了过来,吕留良问道:“姑娘,你是扬州人吗?”“我是扬州瘦西湖边以卖唱为生的歌女,叫春花,不知两位大爷和公子怎么称呼?”顾炎武吕留良脸色一紧,黄宗羲却是神色依旧,“我姓黄,人称梨洲先生,这位姓顾,人称亭林先生,这位公子姓吕。”“梨洲先生,亭林先生,哎呀!两位莫不是黄宗羲,顾炎武,小女子何其有幸,能遇见两位大家。”我低首行了一个礼。
“哦!你怎会知道我们的?”顾炎武此时是一脸的好奇,“在江南,有谁不知两位先生的大名。”黄顾两人相视一笑,黄宗羲看看四周,说:“姑娘,你是单独一人来的吗?这荒郊野外的,我看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回扬州城吧!”“那就多谢你们了。”
四人坐在马车里,觉得有些挤,吕留良便出去和车把式坐在一起,黄宗羲说道:“这一路上实在是无趣,姑娘既是歌女,何不唱首曲子来解解闷呢?”
“黄先生,传闻你精通音律,小女子哪敢在你面前班们弄斧,只求唱完后,两位先生不要见笑就好了!”说完后我用手打着节拍,唱了一曲《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一曲《满江红》,想不到姑娘会唱这首曲子。”顾炎武黄宗羲甚是激动,“我只是今日去了梅花岭拜祭了史将军,有感而发而已。”“我们大明的大好河山,却被满洲鞑子抢占,唉!我等要尽自己的绵力,将鞑子驱逐出去,恢复明室呀!”黄宗羲握着顾炎武的手缓缓说出来。
这两位在今后的几十年里一直为复兴明室而东奔西走,在《鹿鼎记》的开篇就写到了这三个抗清义士,想来汉族当然没有理由要受到外族的屠杀和欺凌,当自己的民族遭受危难时当然要挺身而出进行无畏的抗争,任何一个民族都是如此,这就是民族情结吧!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40 章
四十:侍卫
马车一直将我送回了城,临别之际,黄宗羲笑嘻嘻的说:“春花姑娘,等我们办完正事,再来听你的小曲。”“黄先生说笑了,我知道你们住的客栈,有空的时候,小女子再去请教吧!”挥手与他们告别时,心中暗暗思量,还没得到几位的墨宝,哪能轻易放开你们。
回到丽春院,已是傍晚时分,客人都在大厅喝酒聊天了,三步并两步小跑上了楼,刚进屋子,索南就冲了上来,“你,你怎么这个样子,以后我要跟着你一起出去。”“好啊,只要你换了这一身喇嘛服,我就带你到处逛,四处游。”索南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再出声。
“春花,春花,你去哪里了?有人找你,”老鸨门也不敲就推门进来了,“是哪个大爷找我呀?”我探出身子想看看跟在朱妈妈身后的人是谁,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是谁呀?是鬼!鬼,那个地狱使者白无常也来丽春院了,不是那个鬼,是我说的那个鬼,你说的那个鬼,不就是那个鬼嘛!停!停!我说的那个鬼,就是我把他们说成是鬼的人,你们还不明白,那个鬼就是顺治……不是顺治皇帝追到丽春院来了吧!这清朝的皇帝怎么都爱逛窑子呀!原来是老祖宗顺治作的好榜样,子子孙孙向他看齐哪!你们就不要添乱了,不是顺治皇帝来丽春院,是顺治身边的那个侍卫叫……赫巴察,对了,就叫赫巴察,他正站在我面前。那你就说是顺治的侍卫不就行了,还说人家是鬼,误导我们全体书友,同志们!抄起你们手中的砖狠狠地砸。哦!各位消消火气,听听我的解释好不好?顺治的那批人不是让我胡编乱撰的说沉到江底了吗?所以我才说那个赫巴察是鬼嘛!
赫巴察见到老鸨出去后,恭敬的向我行了一个礼,“春花姑娘,我奉我家主子之命,沿途打听姑娘的消息,主子再三叮嘱,让我找到姑娘之后,一定要带姑娘去京城,春花姑娘,请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起程回京。”赫巴察说完后,低着身子退了出去。
“什么跟什么嘛!不让人家说一句话,就自作主张的想带我回京,那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主子,回京,门都没有,你去向你的主子说,我是不会跟你进京的。”我乘门还没关上时,对着赫巴察乱嚷着。
索南在床上不停的念着梵经,心烦意乱的我再也坐不住了,曾经以为这段情已完结,可是赫巴察的出现,使人平静的心潮再起波涛,顺治这是在唱哪出戏?给人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说真的,此刻我比较烦,比较烦,“我说索南小老弟,你倒是给姐姐我拿个主意呀,这个赫巴察明天就要带我去京城了,怎么办呢?我……我……唉呀!索南,你给我停下来,说,明天怎么应付赫巴察?”我是边说边拉着索南的衣袖,一付你拿不出法子就别想安身的势头。
索南的喇嘛服快要被我全扯下来了,他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拉上去,嘴里嘟囔着:“你就算到了北京,也不会和孩子生父见面的,你肚中的这个命中注定是单亲之相,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呀!”“索南,你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以前见过那个人,他一直跟随着他的主子,寸步不离。”索南见过赫巴察?哎呀!我忘了索南曾跟着达赖喇嘛进京,顺治皇帝接见过活佛,这赫巴察是大内侍卫总管,索南见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刚刚赫巴察说是奉了主子之命,他的主子是谁,再笨的人也应该知道。
“我本以为孩子的父亲的身份只有我一人知道呢,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索南,你会说出去吗?”索南摇摇头说道:“这孩子的福缘是无人可比,相比起他的兄弟们来,锦衣玉食不如自由自在,。”
听了索南的话语,我陷入沉思,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我这无钱无势的弱女子是不会生存下去的,在现代时,宫廷连续剧还看得少吗,明争就不必说了,暗斗也见怪不怪,在那里,你得要蒙着你的眼,塞着你的耳,捂住你的鼻,闭着你的嘴,管好你的手脚,连你的心也要盖上三层被,郁闷啊!,说实在的,皇宫比不上我们妓院,虽说妓院是社会最底层的阴暗面,做的是让人瞧不起的下贱生意,可是自古以来那皇宫里发生肮脏下流之事,妓院还及不上十分之一吧!小宝在妓院里生活,平平安安长大后成了个混混无赖,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生活在皇宫里,不知道能活几岁?进京城住皇宫,我们娘俩不就是去白白送死嘛!
索南见我不再纠缠于他,又念起了梵经,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打更的人在院外边喊叫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打开房门,走下楼梯,来到院落里,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