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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烫了。”薛淑妃说。
“那你扶朕起來喝药。”
“您再稍等。”薛淑妃端坐着,似乎在仔细体味什么感觉。
“有异常吗?”琉宏景看着她问。
薛淑妃摇头。
“你竟以身为朕试药。”琉宏景伸出手,放在薛淑妃的脸颊。
薛淑妃抬手握住他的手,站起來俯身将他扶起,说:“您喝药吧。”她动作轻柔,语气温存,琉宏景怔怔看着她,突然一笑:“蔓儿,也就只有你,让朕觉得有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薛淑妃猛然听他叫她乳名,不觉面红耳赤,羞涩低头。
“哈哈,曼儿这模样,让朕似回到了二十年前。”琉宏景大笑,精神不似先前萎靡。
薛淑妃见他高兴,心里也欣慰,她抬眼看着他,柔声说:“皇上在臣妾眼里,永远如当时初见。”她眼波荡漾,让琉宏景不由看得呆了。
“喝药吧,皇上。”薛淑妃脸艳如桃花,她端起药递给他,掩饰自己的害羞。这么多年,皇上虽然恩宠她,但像此刻这般用心看她,却是从未有过的,他的眼神,让她恍惚回去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心怀。
琉宏景听话地喝了药,命薛淑妃扶他起來。“扶朕去窗边看看,这雪还下得那么大吗?”
“今日下午雪停了,不过天气似乎更加寒冷。”薛淑妃伸手,宫女忙将皇上的貂皮斗篷递给她,她为皇帝披上,小心系好纽带后,扶着他走到窗前。
窗台的红梅是早上薛淑妃新换上的,娇艳欲滴,琉宏景轻轻抚摸花瓣,眼里又有了幽思。
“皇上。”薛淑妃依偎着他,不知用什么语言去劝慰,她只想用自己这个活生生在他面前的躯体,去缓解一些他彻骨的相思。
“蔓儿,朕觉得有点热,把斗篷取了吧。”琉宏景转身,伸手去解纽带,他之前有些蜡黄的脸,此刻竟红光满面,容光焕发。
“还是别解开,皇上本來虚弱,再着凉就不好了。”薛淑妃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脱下斗篷。两人靠得很近,彼此能闻到呼吸的味道,琉宏景眼神蓦然炽热,一把抱住了她。
殿内的宫女太监见此情景,忙都知趣地退下,为他们把门关上了。
“皇上。”薛淑妃垂下眼睑,满面绯红。琉宏景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斗篷早已被他丢在地上,薛淑妃的衣裳也被他一把撕破。
“皇上,,”薛淑妃看着他满面赤红,似乎亟不可待,以为是他今日念她的好处,对她动情,不觉更加娇羞。
如一场暴风骤雨一般,琉宏景大汗淋漓地从薛淑妃身上下來,像虚脱了一样仰躺在一边。
“皇上,您累了吗?”薛淑妃娇柔地依偎过去,想在他怀里再赖一会。琉宏景却闭着眼睛,转眼鼾声如雷。
薛淑妃坐起來,为他盖好被子,轻轻抚摸他斑白的两鬓,眼里满是怜惜,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时,却被他异样的灼热吓了一跳。
“好烫!”她惊呼一声,把手放在他胸前时,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动得异常的急促。
“不好!皇上的病情加重了!”她慌忙下床,整理好衣服后碎步跑到门前,打开门叫來太监,吩咐道:“赶紧传太医!皇上好像烧得厉害!”
太监领命一溜烟跑了,薛淑妃焦急地想了想,又吩咐一个宫女:“快去叫太子殿下过來。”
一会之后,琉凡和赵太医都匆匆过來了,琉凡跑到窗边,看着昏睡的父亲,用手探探他的额头,皱眉问太医:“怎么会这样?”
“微臣看看。”太医躬身过來,伸手切脉,又仔细看了一下皇帝的脸色,回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琉凡紧锁眉头。
“皇上身体虚弱,不该,,”他眼光落在薛淑妃的身上,薛淑妃顿时羞愧难当,低头不语。
琉凡见此情景,也不便说什么,只对赵太医说:“你赶紧开药,让皇上的体温降下來。”
赵太医却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微臣说句万死的话,微臣恐怕皇上的病情,已回天无力。”
“什么?”琉凡颤声,身子晃悠,差点站立不稳,他怒视赵太医,吼道:“知道万死你还胡说?!”
“微臣只是说实话。”赵太医匍匐在地。
“滚!滚!”琉凡一脚将他踢飞,赵太医连滚带爬跑了。
“父皇!父皇!”琉凡扑倒在床上,颤抖着手抓住父亲的手,泪如雨下。
薛淑妃悄然退出了若曦殿,跌跌撞撞往她的紫云宫跑去。
“娘娘小心!”跟随她的宫女见她几次差点摔倒,忙追上搀扶住她。
“皇上!您若是要走,臣妾绝不独活!”薛淑妃似乎再也无力行走,蹲在地上呜咽。
☆、第80章 皇上病危
琉凡守着父亲,他握着他的手不断呼唤父皇,琉宏景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瞅了他一眼,气若游丝地说:“过几天是你母妃的忌日,她在召唤父皇过去,十几年了,她一定是太想朕了。”
“不!父皇!不!”琉凡泣不成声,他放开父亲的手,跑到殿外狂叫:“宣太医!宣太医!治不好皇上,宫里所有的太医全都砍头!”
“殿下!”一直在外面守候的小筑站在他身边,心疼地看着他。
琉凡回头看她,突然想起洛涟漪,她懂医术,如果她在,是不是可以治好父皇的病呢?他拉住小筑就跑,在回廊尽头无人的地方才停住,盯着小筑问:“小筑,涟漪在哪?你快说涟漪在哪?如今或许只有她能救皇上了!”
小筑看着他,摇了摇头:“现在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我们回宫这么多天了,她可能已经走了很远了。”
琉凡伸手抓住小筑肩膀,剑眉锁起,瞪着小筑,闷吼道:“去找她!”
“殿下!您真的要让皇上与郡主相见?我们是不是先和太傅大人,宰相大人商量?”小筑迎着他的目光说。
“还有什么比父皇的生命更重要?”琉凡颓然放开小筑,无力地靠在廊柱上。让涟漪來救父皇,意味着什么样的结局,他心里太疼痛了。
“殿下,可以让郡主易容进宫的。”小筑走到他身边悄声说。
琉凡眼睛一亮,他的心太乱了,竟然洠в邢氲秸獾恪
“不过皇上的病,更多是心病,不知道他是看见郡主本人病会好得快些,还是郡主的医术能让他康复。”小筑忧虑地说。
“先找到她,让她试试再说吧,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她在哪里。”琉凡沉默一会,看着小筑说。
小筑垂下眼睑,苦笑一声:“我叮嘱过她,让她无论到了哪里都要留下记号,我现在就出宫,顺着那晚她离去的方向找寻她。”
琉凡点头,小筑退下,匆匆去了承恩殿,到半夜时分,她换上夜行衣,如平常一样,悄然出了皇宫。
冰雪消融了,她行走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她计算着那日洛涟漪去的方向,走上了一条近路。她却不知,洛涟漪此刻早已到了帝都。
洛涟漪那日在老妇人家住下后,接连几天为她针灸,老妇人咳嗽的老毛病缓解了很多,洛涟漪想走,老妇人万般不舍,一留再留,最后两人索性合计,一起离开此地,去找个繁华的地方,开个医馆讨生活,也凭着所长济世救人。
洛涟漪心中思念琉凡,便决定去帝都,这样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默默看着他似乎也不错,再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躲在帝都吧。
她与老妇人打点行李,以母女相称,离开了小院,几天之后便到了帝都,在帝都租了一个楼上楼下的店面住所,开起了医馆。因为老妇人姓梁,当地人称呼她梁妈,她便改名了梁冰,医馆取名“春回”。
因为是外乡人,又是新开医馆,生意很是萧条,洛涟漪挂了个大大的“针灸”横幅出去,也只有人偶尔驻足瞧瞧,并无人进來求医。
“冰儿,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知道你医术好呢?”梁妈见门庭冷清,颇有几分着急。
“妈,我自有办法。”洛涟漪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她很快又用笔墨写出一个广告:开业之初,针灸诊费全免。
广告挂出去后,一会倒真吸引來几个大爷大娘,梁妈热情迎接,洛涟漪耐心接诊,一时间医馆便有些人气了。母女两忙得不亦乐乎,洛涟漪也将心中抑郁抛在了一边。
且说小筑追寻很久,也洠Ъ芈酚腥魏伪昙牵唤行┳偶保P穆辶颁艄律硪蝗顺隽耸裁词拢隽耸裁葱紫眨撬嵋簧诰危⑶乙簧嫉貌坏教釉隆
“郡主,你去了哪里呢?你是不是心中责备小筑狠心,风雪之夜将你逼走?你可知小筑苦心?”小筑持剑站在一个三叉路口,不知该往哪里追。
她思索良久,最终决定回三清道观请示师父。
但是她到达道观后,师父已不在观内,他和江峰早就离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