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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成仇,古往今来可是数不胜数的。
“对了。”青杏忽然又想到什么,看着文采菁,幸灾乐祸的笑道:“那个定王爷也被关起来了。”
“哦?”这消息倒是让文采菁挺意外的,“他又是为了什么?”
青杏还是摇头:“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被皇上禁足了一个月。”
“只被禁足了一个月?”文采菁眉头一紧,愈发觉着匪夷所思,很想知道宫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恨的是,现在她身边唯一知道来龙去脉的那个男人死活不肯透露。
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狠狠咬牙。
青杏在一旁看着自家姑娘忽悲忽忧的脸色,轻叹了一声,迟疑了一下道:“姑娘,有一句话,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文采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你说。”
“这话可能不大中听,姑娘你听了可千万不要生气。”青杏小心翼翼看着他说。
文采菁眉角一扬:“你先说说看呢。”
“当初姑娘要嫁来安平侯府的时候,不就已经打算不再跟王爷有什么瓜葛了吗?为什么如今还是为了他忧心劳神?”青杏微微蹙眉,担心的看着她,说:“若是让侯爷知道了,您怎么办?”
文采菁黯然垂下了眼,心里头闷闷酸酸的。她也知道,并且也早就决定了,既嫁进了安平侯府,就要彻底忘了他,那感情这种事,不是说有就能有的,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低头沉默了一阵,她问:“那块玉佩还在你那里吗?”
“是。”青杏点点头,“以王爷如今的处境,就算想要派个人出来只怕也不容易。”
文采菁沉吟片刻,说:“再等一个月,等过了年,若还未见他派人来,你就让小诚哥想办法把东西送进去。”不管怎么样,那块玉佩留在家里都不方便。
“知道了,姑娘……”
说完这些,文采菁便不再提这些事儿了,开始看那大堆的账册,一边看着,一边问了青杏一些铺子里的事。
青杏早有准备,对答如流。
文采菁满意的直点头,看着她赞赏道:“看样子,你已经慢慢上手了,不错,有你和你哥在外头,我就完全放心了,之前一直让你做丫鬟倒是可惜了。”
青杏不好意思的微微红了脸:“哪里啊,是姑娘谬赞了,若不是以前跟在姑娘身边,耳濡目染的,奴婢怎么可能这么快上手。”
主仆俩一边说着话,一边翻着账册,一晃一整天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天擦黑的时候,青杏才告辞离开。
坐了一整天,文采菁感觉浑身都有些僵硬了,坐了两个舒展动作,走到窗边,凝神望着外头浓重的夜色,眸中有道晶莹的光芒微闪:“该忘了……”
“该忘什么?”某人阴魂不散的声音又蓦然插了进来。
不过,今天,文采菁并没有吓着,无奈的转头瞪了他一眼:“你每次进来的时候就都不能出点儿声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谌瀚不以为然的眉头一挑:“今天你不是没吓着吗?”
文采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今天没吓着,不等于以后都不会吓着。”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文采菁是彻底无语了,别过头,不愿搭理他。
谌瀚径自上前搂了她的腰,下巴轻轻隔在她的肩头:“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想忘什么?”
文采菁长长叹了一声:“没什么,不过是想把不该想的忘了而已。”
谌瀚看着她,眸中光芒灼灼:“你想了什么不该想的?”
靠的,有完没完了。
心中腹诽着,她瞥了他一眼,见他毫不退缩的直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无奈的撇撇嘴,灵机一动,转身勾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很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我在想这个……”说着,见他傻愣愣站在那里,似是惊住了一般,勾唇笑了笑,想要很快向后退开,可是才退了不过半尺而已,她的后脑勺就被托住,又按了回去。
谌瀚趁机低头凑了过去,在将要贴上她唇的刹那,低低的笑说:“这个可以想……”虽然,他知道她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搪塞他而已,但是她喜欢这个借口,毕竟,她可是难得主动一次的。
此时,在雍王府里,赵祈也正站在窗口,望着外头的浓重的夜色,几经波折,他的容颜俊美依旧,只是身形又瘦削了些。
水杀见他在窗口一站就是大半个时辰,不由担心,拿了件厚实的披风过去给他披上了,劝道:“王爷,夜深了,风凉,您再这么吹下去,会受凉的。”
赵祈嘲讽的一笑,说:“早就凉透了,哪还会怕这么点凉。”
水杀听着愈发担忧起来:“王爷,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文姑娘她可还等着你呢,你若有个什么三场两顿,可让她怎么办?”
赵祈面色一凛,唇边随即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立马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柔声道:“是啊,我还有菁菁呢,可不能就这么倒下了。”说着,他想到已经有好久没有送消息过去了,忙吩咐水杀:“你想办法偷偷溜出王府去给菁菁捎个信儿,告诉她我没事,让她不用为我担心。”
“是。”虽然知道这次的任务异常艰险,水杀还是毫不犹豫接下了,毕竟这对王爷可是顶顶重要的大事儿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时候,水杀出发了,原来来去自如的王府,如今却让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躲开那些官兵的耳目,出了王府。
已从王府出来,水杀自然是直奔文府而去,轻松的翻过墙,熟门熟路的到了文采菁的闺房窗外。
“笃笃笃”轻轻敲了三下窗户,他便停住手,只等人来开窗户,与他见上一面。
可是,等了一阵,他都没见里头有人开窗,心里头意外的“咦”了一声,再敲,还是没有反应。
忽然间,他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怎么人好像不在?还在这三更半夜。
微微眯起眼,他仔细感觉里头的动静,这才恍然发觉,里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他心头一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了窗户跳了进去,里头虽然一如往常般布置着,可早已没有人气了。
文姑娘问呢,去哪儿了?
想到王爷还在王府等着他的消息,他不敢怠慢,很快翻身从屋子里头跳了出去,然后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就在找到澹台兴哲屋子附近的时候,他被发现了。
“你是谁?偷溜进我们府中想要干什么?”澹台兴哲手中紧握弯刀,微微眯起眼,杀气腾腾看着眼前一身夜行衣的水杀,沉声问。
水杀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很快认出他来:“你不是文姑娘身边那个姓澹台的蛮国护卫吗?”
澹台兴哲没想到他会认出自己来,心下一凛,更警惕起来:“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
“我叫水杀,是雍王殿下的贴身侍卫。”水杀上前两步,直接自报家门道。
澹台兴哲也认出了他来,缓缓收了刀,敛了杀气,奇怪的问他:“你干嘛在我们府里瞎晃荡?”
“我是奉了王爷的命令,过来看望文姑娘。”水杀照实说了,想到刚才意外的扑空,不解的问他道:“方才我去了文姑娘住的屋子,却发现里头没人,而且那里有一阵子没住人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家姑娘去哪儿了?怎么出门都不带着你随行的吗?”
澹台兴哲眸光一闪,迟疑了一下问他:“我们家姑娘的事,你们就一点都没有听说吗?”
水杀看着他,一脸茫然:“听说什么?”
“我们家姑娘已经嫁人了。”澹台兴哲说。
“诶?”水杀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你说你们家姑娘怎么啦?”
“我们家姑娘已经嫁、人、了。”澹台兴哲故意一字一顿说的清楚。
水杀又是一愣,随后大惊失色,几乎惊声叫了出来:“你说什么?”
澹台兴哲眉头一紧,小心提醒他:“你小声点儿,若是让护院发现了,我可护不了你。”而且,他也压根儿没打算护。
水杀已被刚才的那则消息惊得脑袋发懵了,深吸了两口气才慢慢缓过来,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用微微有些发颤的嗓音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货真价实。”澹台兴哲很肯定的点点头说,“若不然,我又如何会被留在府里?就是因为不方便跟去。”
“糟糕了,这下该怎么办是好?”水杀心里头忐忑起来。王爷若是知道了这消息,岂不是要急疯了?
他沉思片刻,看着澹台兴哲,再问:“文姑娘她……嫁去哪儿了?还在京城吗?以前怎么一直都没有听说?”
“事出突然,姑娘也是没有办法,若不进安平侯府,她就会被抬进定王府去。”澹台兴哲说。
水杀怎么都没有想到,短短的不到一炷香的工夫里,他竟然连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