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扬和王思雅。
温韵寒凝凝眉:“父亲也邀了符公子和思雅前来,难道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客人来访,没有直接进书房的道理,于是,尧辰逸,符远扬,王思雅三人在客厅等候,温韵寒去书房请人。
阳光很好,书房的窗子半开着,缕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暖洋洋的,远远望去,隐隐可见温文礼正站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些什么。
到得门前,轻敲几下,得到允许后,温韵寒推门走了进去:“父亲!”
阳光照在温韵寒身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她明媚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璀璨耀眼。
客厅,三人聊着京中事情。
“老爷,大小姐!”门外,传来丫鬟礼貌的招呼声,屋内的三人也停止交谈。
温文礼走进客厅,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父亲,您找大姐,少主,符公子,王小姐前来,究竟有什么事?”温文礼刚刚坐下,温韵寒就便询问道。
温文礼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凝重:“是关于蕙茜的……而今她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只是乾城的人都知道她有……”
他最终还是没有将疯病说出口。
对这个问题,温韵寒倒不怎么关心。
“不知父亲可有中意的人选?”沉默片刻,温韵寒还是问了出来。
温文礼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没有……”
温蕙茜早已经是败柳残花,只是温府的事情外人一向不知,但若是配给达官显贵,未免连温府的名声都要受到牵连:“今日请符公子来,也是为了商议蕙茜的病,而今,是时候让蕙茜好起来了,只是,也不能突然痊愈%……”
温蕙茜根本就没有传扬中的疯病,病得治,也就有痊愈的一天,只是若是忽然痊愈,温府未免落了个欺瞒太后的罪名。
“这是自然,在下自有打算。”符远扬答道。
温文礼轻轻笑着,侧目望向窗外,方才发现,午时已到,放下茶杯:“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老夫人在福禄居备好了午膳,一同用膳去吧!”
“饭菜是不是很好吃?”王思雅站起身,随着四人向外走,满面愁容。
“祖母准备的饭菜,当然好吃了,保证你吃的不想走!”温韵寒调侃着。
“那我还是不去了,我要减肥!”王思雅苦瓜着小脸,停下脚步。
“你可以少吃些,午膳不能断,尤其是你还在减肥阶段,不增肥的食物一定要跟上!”否则,身体会被拖坏。
“思雅,你最近吃的东西很多吗?”虽说比之以往已经瘦了不少,但与前几日想必,倒是没什么变化。
王思雅重重的叹了口气:“别提了,最近我吃的东西是一少再少,天天跑步,锻炼,可不知为什么,瘦成这个模样后,肉是一点儿都不再少了……”
“可能是适应阶段,你正常吃饭试试看!”温韵寒走上前,捏了捏王思雅的胳膊:“都是虚肉,别担心,肯定能瘦下去的!”
福禄居外室放了一张大桌上,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精致小菜,阵阵香气飘入鼻中,令人食欲大振。
王思雅深吸几口气:“真香,可我不能多吃!”真是遗憾。
“你可以吃些不长肉的蔬菜!”温韵寒望了望饭菜,素荤都有:“减肥时期,不能不吃饭,可以合理的搭配着吃一些食物补充身体消耗。”
老夫人笑的和蔼可亲:“水果素菜不长肉,王小姐可以多吃些!”
尧辰逸的味口似乎好了许多,各样菜式,多少能吃进一些。
望着坐了半桌的后辈们,老夫人不禁感叹:“如果府里天天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人活一世,到了她这个年龄,也没什么好争、好抢、好在意的,孙子,孙女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才是最真实的。
第128章 已到晚期
黑夜退去;黎明来临,太阳升起。
符流庆坐在院中躺椅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昏昏欲睡;可每当他要睡着时,身上总会传来一阵莫名的痒,将他从睡眠中拉回。
隔着衣服,抓抓痒痒的地方,符流庆郁闷至极,最近没下雨;天气也不潮;衣服是干净的;被子也是晒过的,为何自己身上还会痒。
“公子!”两个丫鬟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一人喂符流庆水果,一人轻轻为他捶腿。
院门口,建成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走过,符流庆蓦然开口:“力道再重一些,你,给爷剥个桔子……”
听到声音,建成快速侧目,从她的方向望去,符流庆与两个丫鬟紧贴在一起,暧昧不清,建成气的咬牙切齿,狗男女,真是狗男女,尤其是符流庆,猪狗不如,居然当着自己这个妻子的面,如此明目张胆与下人勾搭。
强压着胸中的怒气,建成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再不走,她怕她会控制不住,扑上去狠狠痛打他们一顿。
走出院子,出了二门,符流庆正欲出门,迎面碰上下人请来的大夫:“谁病了?”
“回二少爷,是夫人昨晚咳嗽的厉害,老爷命小的……”
“行了行了!”符流庆摆手打断了下人的话,拉起半截袖子,露出里面健康的麦色胳膊,伸向大夫:“大夫,最近几天我总感觉全身痒,手臂也不例外,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有大夫来了,自己就凑个巧,不必再专门跑去医馆看诊了。
大夫仔细观察着符流庆的胳膊,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右手手指轻扣到了他手腕上,左手劝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容和蔼:“年轻人,一般没什么大病的……”
话未落,大夫的神色猛然一变,目光震惊,这怎么可能?
唯恐自己把错,大夫抬抬手指,再次为符流庆重新把脉,目光越来越凝重。
“大夫,我究竟得了什么病?”见大夫为他把了半柱香的脉,只是沉着眼睑不说话,目光也越来越凝重,符流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很不详的预感,自己的病,很严重吗?
大夫悄悄望望四周,拉着符流庆的胳膊来到偏僻的角落:“符公子,最近是不是总感觉全身痒,□还有刺痛,出现暗疮……”
“是啊!”符流庆不以为然:“是被子潮,衣服不干净,还是过敏啊?”
夏天到了,花花草草较多,有些花草有轻微的毒素,沾到身上就奇痒,长小红疙瘩,符流庆也没在意。
大夫重重的叹了口气:“实不相瞒,老朽把出公子并非被子潮,或过敏,而是身患了花柳梅毒……”
什么,花柳梅毒!符流庆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确定没有把错?”
虽然他很风流,很花心,可他的眼光很挑衅,选的都是良家女子,身体很干净,怎么可能得这种脏病?
大夫重重的叹了口气,目光凝重:“老朽行医多年,绝对不会把错!”年纪轻轻,却得了这种脏病,命不久矣,任谁都不愿意相信。
符流庆呆愣半晌,猛然伸手,紧紧捏住了大夫的肩膀,满眼期待:“大夫,我还有救,还有救的对不对?”
自己以前好好的,最近才全身痒,肯定是刚刚得病,应该有救,绝对有救的。
“这……”大夫面露难色:“公子的病情耽搁了不少时间……”如果早点医治,说不定会有救,现在已到晚期,病入膏肓了,哪里还能救得回来……
“我是何时得的病?”自己一向小心,与之交合的女子,都是良家处子,不可能带病的。
大夫捋捋花白的胡须:“应该有半年了!”
半年!
符流庆沉了眼睑,将半年前与他交往过的女子一一排除。
符流庆脑中灵光一闪,那名他在清水湖上遇到的女子,一向体弱多病,可每每生病时,她都会说歇歇就好,不必请大夫,难道花柳梅毒是她传给他的?
“来人,去太原,帮我找个人!”符流庆目光阴沉,如果罪魁祸首真是她,他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大夫,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父母,大哥都是反对自己玩弄良家女子的,如果得知自己患了花柳梅毒,肯定会狠狠训斥自己,自己不被病死,也会烦死。
符流庆语气阴冷,听到大夫耳中,如同地狱使者,让人毛骨悚然:“是是是,老朽明白,绝不将事情外传!”
“大夫行医多年,经验丰富,应该有办法帮我缓解病情吧!”对这名大夫,符流庆不是完全信任,不过,他得了花柳梅毒是真的,先想想办法,缓解缓急病情再说。
“老朽这就去开方子!”大夫低垂着头,快步走远,心中暗暗叹气,花柳梅毒的病发,要看各人体质,有的人得病十多年,活的好好的,有的人得病几个月,就会病发身亡,符流庆身体素质不太好,得病半年,就到了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