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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够四处走走,也是个不错的事情。”春歌笑道,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望着眼前的春歌,上官昀心里头却也奇怪着为何自己会突然想要与他共饮一杯,又为何哪也不去,却又偏偏来了这里。若非他提到院子特别,说不得,他就忘了这处地方,本不该带他。
只是,眼下已经到了此处,想要逐客反倒是不知如何开口。
“大人,不如……”春歌话才出口,却被上官昀打断。
“听你一直唤我大人来大人去的,实在听着别扭。你叫什么名字?”上官昀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在下月行,与月同行的月行。”
“与月同行,月行。是个好名字。”上官昀说着抬眸望着她,“我唤你一声月行,你也别唤我什么大人,就直接唤我一声上官昀,如何?”
藏了八年的酒
“这个恐怕有些不妥。”春歌有些为难的说道。
“有什么妥不妥当,只要我愿意,谁又能说些什么。”上官昀见春歌诸多推辞,不禁有些动怒。
“那这样吧,你年纪比我大,我就唤你一声上官兄,如何?”春歌如此提议道。
“随你。”上官昀想了想,也觉得可以,便答应了。
“上官兄,反正已经来到这处院子,不如就到亭中小坐片刻,即便不喝酒亦是无妨。”春歌望了眼不远处的凉亭,如此说道。
“好吧。”上官昀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们只是去小坐片刻,这酒……”说着望眼手中的酒,“若是就这般弃之,似乎有些可惜。”
“既然如此,那就喝点。”春歌说着从上官昀的手中接过酒坛,率先朝凉亭走去,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以往亭中最喜爱的凹槽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
对于春歌一眼就看中那处明显较为矮小而略显怪异的凳子处坐下,上官昀忽而觉得眼前景象蓦然一闪,望着那张完全不同的面容,竟然有一瞬间以为是妹妹琉月坐在自己的面前,那笑容是何等的相似,让他不由擦了擦眼睛。
“上官兄,你怎么还不过来坐下。”春歌笑着朝上官昀扬了扬手说道:“这喝酒若是没了酒具可不行。”
“哦,是我疏忽了。”上官昀甩了甩脑袋,暗道难道是自己最近喝得太多了,若非如此怎会出现这样无厘头的幻觉,错将一个男人与妹妹的身影重合。
接过上官昀特别准备的较为大的酒杯,一巴掌拍开了手中的酒坛,顿时一股带着浓浓葡萄味道的酒香扑鼻而来,令得春歌不由露出一丝讶异之色。
“呵呵,是不是觉得这酒味如此奇特?告诉你吧,其实这酒是我妹妹琉月亲手为我酿制的,说是用上等的葡萄酿制而成,叫做葡萄酒。这酒一直藏在酒窖中,算了算时日,也有将近八年之久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拿了一坛出来试试味道,却没想到与你一见如故,邀你同饮一番。”
说漏嘴,引了大反应
上官昀脸上虽是笑意,但春歌却清楚的看到他眸底的浓浓哀伤。
望着手中的酒坛,春歌又怎会不记得这酒的由来,只是,令她意外的却是能够与他一同品尝这藏了八年之久的酒液不说,还是在这个特别的地方。
“葡萄美酒夜光杯,若这盛载的酒杯是夜光杯,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哐当一声杯子碎裂的声音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随之响起,却见上官昀手悬在半空,瞪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眸望着她。
糟糕,居然不小心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你,你怎会知道这,这句话?”上官昀略显激动的问道。
“这话是我家中一位长辈经常说的话,今日忽然听你说起葡萄酒,就随口说了出来,没想到却引来上官兄如此大的反应,真是对不住了。”春歌忙开口道歉,假借长辈之名为由,想消去上官昀的疑惑,却反倒引起他的怀疑。
“你确定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昀追问道。
“的确不知。”春歌不敢直视上官昀的双眸,知道骗不过他,不由在心头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月行,你可知道虽然今日不过是你我初次见面,可我上官昀却是真心将你当作朋友,方才邀请你一同到此饮酒。我希望你能够老实的回答我,你是真的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上官昀不死心的追问道。
“这个……”春歌一时有些乱了分寸,心知若是答得不好,恐怕会惹来上官昀的不快,一旦他认定自己是某种人之后,就很难令他改观,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方好。
“看来,你并非真心实意与我结交,这酒……”上官昀面色一沉,“还是不要喝了。”说着便准备将酒收起。
“其实,其实这酒我也并非第一次喝到,只是,只是那酒是一位长辈所赠,我曾经答应他不说这酒的来源。”春歌吞吞吐吐间将此话说完,心中却是一阵擂鼓,暗骂自己什么借口不好找,居然找了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
总算糊弄过去了
“这酒的来源?”上官昀忽而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状。
虽然这个月行的解释有些含糊不清,却也勾起他一丝幼时回忆。依稀记得琉月曾经说过,那酒乃是一位老者教她酿制。难道,这教她之人与他口中的前辈有关?
越是如此猜想,上官昀便觉得由此可能。毕竟一个十岁女娃,又甚少出过自己家大门的妹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酿出如此独特的酒液。
春歌见上官昀似乎陷入回忆之中,也忙想了想自己小时候关于这葡萄酒的事情,没想到一回想之后,居然让她想到了开脱的方法。
“其实,我那位长辈年轻的时候就酿了一坛葡萄酒,装在一个木制的桶中,一放便是十几年。待到他拔开酒塞之时,醉人的香气令我至今难以忘怀。记得当初酒成之际,那位长辈还刻意用一对珍贵的双龙戏珠的夜光杯盛着那葡萄酒饮用,没想到夜光杯盛着的葡萄酒,酒香更是特别,正因如此,方有了后来那葡萄美酒夜光杯之说。而我小时与那位前辈经常在一起,听得多了也就成了习惯,一看见这葡萄酒就脱口而出了。”春歌说着忙低下头,看似委屈,实则心里头却如擂鼓般,担心上官昀会识破她的谎言。
“原来如此。当初我就觉得琉月会酿酒有些奇怪。想来,你哪位前辈应该是武林中人吧。”上官昀忽而如此说道。
武林中人?
春歌虽是不解自己的谎言中的前辈怎么到了上官昀的口中却成了武林中人,即便如此,依旧顺着他的话语点了点头,“嗯,我那位长辈最是喜欢腰揣一壶葡萄酒,四处游历。每次他外出的时候,我都要将近一年才能够见着人。”
谎言一开头,就需要更多的谎言维持最初的那个谎言,说的多了,春歌反倒是越说越顺了。
“嗯,他老人家虽然在江湖中默默无名,轻功却是了得。最擅长的便是酿酒,喝酒,当然,我的那位长辈,还喜欢与小姑娘聊天,想来是因为前辈早夭的女儿的缘故,每当他遇见腿脚不便又长得可爱的小姑娘,就忍不住答应对方提出的任何要求,即便那个要求有些不合理,只要办得到,亦会履行承诺。”
这酒,酸的很特别
春歌说着忙笑了笑,为自己与上官昀倒了一杯葡萄酒,仰头一饮而尽。
然而,春歌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这葡萄酒色香虽然俱全,但是这味道却有些不敢恭维,仅是一口,就让她忍不住一口喷出,喷在了亭边的花丛中,将原本蓝色的花朵中,那蕊心的一抹白色彻底染成了殷红。
“咳咳咳,这也差太多了吧。怎么那么酸。”春歌狠狠的拍着胸膛,一脸涨红的说道。
“这葡萄酒难道不是这味道吗?”上官昀疑惑不解的望着春歌,小饮一口,道:“酸酸的,很是特别呀。”
听得上官昀如此一说,想来这酒他并非第一次喝,不由眉头一皱,道:“你居然能够忍受这种酸味,难道之前就喝了不少?”
“呵呵,那个小丫头将那年的葡萄全数做了酒,整整十坛之数。我也是上个月无意间发现了它,便试了试,虽然很酸,却也并非难以忍受。喝多了之后,反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如今这一坛可是最后一坛,喝了可就没了。”上官昀说着又饮了一口杯中的酸葡萄酒,微微敛着眼眸,似乎不愿让春歌看出他心底所想。
春歌低头望着杯中的酸葡萄酒,忽而觉得鼻头微微一酸,竟有几分难过。
“你,怎么了?”俨然是察觉到春歌的异样,上官昀随即放下酒杯问道。
“没什么,来,我们喝酒,喝酒。”春歌说着忙给自己倒了杯酸葡萄酒,借此掩饰低落的情绪,与上官昀你一杯我一杯的慢慢喝着。
虽然这酸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