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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此时的春歌并非武者装扮,而是一介儒生的模样,以至于二人对他颇有几分看不起,若非科考再有几个月就开始了,说的不二人连打量她的心思都没有。
季夜的消息
“你是何人,为何拦住我们二人的去路。”其中一名身形较矮的士兵开口问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以前认识一位朋友,说是让我来京城之时,到这城门地方随意寻个士兵,拿出这块牌子后,就会有人领我去见他。”春歌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忠义二字的令牌在二人面前一晃,却见两个还打算随意敷衍两句就走的士兵,忽而定住了身子,瞪着一双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三,三,三少的牌子。”之前询问春歌的士兵手指着令牌结结巴巴的说道。
“三少?”春歌先是一愣,随即想起夜曾经对她说过,这季夜,也即是晋襄夜乃是晋王的孙子,排行第三,倒是符合二人的称呼。
“这位公子,您手中怎会有三少的令牌?”之前那个士兵惊讶过后,随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我为什么有这块牌子你们不需要知道,只要告诉我在何处能够寻到他即可。我有要事需要找他帮忙。”春歌说着将令牌收起来。
“公子想寻三少,若是放在前些日子恐怕有些难度,不过,今天有些特别,公子可以到持着令牌到上官家寻三少。想来不会有人拦你。”那个士兵忽而换上衣服笑脸如此答道。
“上官家?你说得可是当朝太傅上官溯大人的府邸?”春歌问道。
“正是。”
“奇怪了,按理说上官家并非普通人家,怎么可能让我凭着一块令牌就进去找人,你该不会是想戏弄于我吧。”春歌眸光微敛,带着一些威胁的问道。
“当然不是。公子您是三少的朋友,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与三少过不去。要知道,三少乃是晋王最疼爱的孙子,亦是最有希望继承王爷之位的人,谁敢因此得罪他呢。更何况,今日乃是上官烟华小姐的生辰,三少随同老王爷一同道贺,公子此去拜会,定然能够遇上他。若是错过了今日,恐怕你就要再等半个月了。”
从二人口中得知季夜的身份,春歌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反倒是有些好奇那个士兵说得最后一句话。
老管家,关一扬
“为什么今日不见就要再等一个半月了?”春歌不解的问道。
“公子,你该不会读书读傻了吧。要知道一个半月后便是科考开试之日,老王爷让三少也去应试,因此在此期间内,你相见三少也就唯有乘着今日了。平日里,即便你上门求见,还需要老王爷首肯,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春歌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很不希望去上官家找季夜,却也心知上官家之行是非去不可了。
问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春歌送了二人十两银子作为酬谢,便转身离去。
离去之后的春歌,立刻为自己置办了一套得体的衣衫,随意买了一把空白扇面的折扇,亲手画上几支梅花,提了一首词后,便寻了一顶轿子,直接朝着上官家位于城西的宅子而去。
刚刚来到上官家巍峨的大门前时,便可看见朝中文武百官捧着礼盒入了府邸,站在门口迎接之人,正是府中颇得祖父赏识的老管家关一扬,亦是家中唯一会在她不高兴之时哄着她的人。
可以说,关一扬待她就好比自己的亲孙女一般疼爱,依稀记得她出嫁那天,他的头上也不过是仅有寥寥数根白发,现如今看再见他只是,原本的乌黑发丝已然被一片雪白所代替,这不禁令春歌心中有些愧疚之色。
想来她的死,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吧。
兴许是察觉到春歌投注在他身上的异样目光,却见关一扬这位老管家忽而抬眸望来,正巧与春歌对个正着,不由让她身子微微一僵后,忙收起思绪,朝着他微微点头一笑。
面对春歌明显是朝他打招呼的笑意面容,关一扬却是微微一愣,心中却实在想不出在他眼里是位气度非凡的年轻公子是何身份。
“老管家,小子这厢有礼了。”春歌说着朝关一扬作揖行礼。
“这位公子不知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可有请帖?”关一扬不愧是能够得到上官溯这位以眼里出名的太傅大人的赏识,仅是片刻的错愕,便已恢复了正常。
入府寻人
“不瞒老管家,小子并非府中邀请的客人,只是来此寻一位朋友,还望老管家能够通融一二。”春歌如此说道。
“寻一位朋友?”关一扬苍白的眉梢微微一挑,“你寻得是何人?可有什么凭证?须知今日乃是我家五小姐的生辰,请得都是京中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可不能随意让人进去的。”
“不知道这样信物可否作为在下的凭证呢?”春歌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季夜给她的令牌递给关一扬,却见他接过令牌后稍稍翻开片刻后,笑着开口说道:“的确是忠义候的令牌。想来你是来寻老王爷那位孙子,襄夜三少爷的吧。”
“正是。小子确是来寻三少的,您老也知道,三少这段时日都不曾出门,想要去寻他,还有老王爷在前面挡着,无奈之下,在听闻三少随着老王爷来这道贺,小子也就只有来此见他一面,还望老管家您通融通融。”春歌忙漾着笑脸请求道。
“你说得也没错。有老王爷在前头挡着,你们的确难以见到他。不过,我若是放你进去,你可别给我惹麻烦,你要记住,在里头惹了麻烦,可没人能够救得了你。”关一扬如此一说,俨然是应了春歌的请求。
“多谢老管家,多谢。”春歌忙开口道谢。
“行了,令牌还你。这会那位三少爷估摸着在天水阁待着,你去那里寻他吧。”
“是,多谢老管家。”春歌忙接过令牌,贴身收好之后,朝着老管家躬身一拜,瞬间窜入了府内,眨眼间没了踪影。
“这小子真是心急……哎哟,我这脑袋可真是糊涂了,居然忘了找个熟悉府中的下人带路。罢了,若是找不到人,他应该也会回来这里寻我。嗯,这个小子看起来应该不是笨蛋,应该会回来的吧。”关一扬如此想到。
只可惜,当他刚一说完,成批的宾客有随之上门,忙着招呼的他眨眼工夫就把春歌给忘了。至于已然被遗忘的春歌,自然不会出现关一扬之前担心的状况。
他到底在哪?
不管怎么说,春歌上一世也是这上官家的人,即便半年未曾踏入这处地方,却又不至于忘了府中的一切。
按照关一扬的提点,春歌也没多费劲,便寻到了府中每当举办宴会之时,都会聚集着一群自命风流才子的年轻少爷们的天水阁。
方才来到天水阁的春歌,将整个阁楼都寻遍,也未曾看见季夜的踪影。正当她琢磨着会不会是关一扬的猜测有误之时,站在二楼围栏前正琢磨着季夜可能会去什么地方的春歌,忽而看见与此隔着一片人造湖泊上的凉亭中,居然亮着烛火,火光摇曳中,依稀可见一道身影在厅中自斟自酌。
会是谁在这样的日子里,在那么偏远的湖泊凉亭独自饮酒呢?会是他吗?
遍寻不着季夜的春歌,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朝着那处地方走去。
……
“少爷,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不去天水阁真的没问题吗?”墨儿拎着一坛酒走来,面露担忧之色的问道。
“我去天水阁做什么?跟着那群游手好闲的家伙,吟诗作对?”季夜眉梢微挑,嗤笑着说道。
“墨儿知道少爷你不喜欢那些人,可是,以往您都会去参上一脚,怎么这会反倒是不乐意去了呢?”墨儿放下酒坛子,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不解的问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总是要变的。”季夜说着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正准备为自己再斟上一杯酒之时,却发现酒壶空了。
“少爷可是因为数月前凤阳城之事,方才改了想法?”墨儿说着伸手一掌拍开了酒坛上的封泥,一股醉人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混合这湖水的味道,甚至好闻。只见他端着酒坛子,小心翼翼的将醇香扑鼻的酒液倒入酒壶之中,亲自为季夜到了一杯。
“墨儿,你最近似乎变得聪明了,居然都能够揣测到本少爷的心思了。”季夜说得颇为轻松,仿佛只是在逗弄墨儿一般,实际上心里头却甚是清楚,墨儿的猜测虽不完全算是正确,却也猜对了一些。
公子别来无恙呀
“少爷,你每次这样说我的时候,就说明我的猜测虽然算不得正确,却也有一点点原因。就不知道少爷你可否告诉墨儿,墨儿猜错的那点又是因为什么。”墨儿放下酒壶,一瞬不瞬的望着季夜,等待着他的回答。
“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