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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敌众我寡还拼死搏斗的人,那是傻子。虽然跳江未必会比现在的结果更好,但是,如今潺急的江水,说不得能够救她们一名。
“我会武的事情,你们不知并不奇怪,因为,握着武功也不过是刚学而已。”春歌说着握着手中的剑,微微舞出一朵剑花,笑望着那人问道:“你可知我这套剑法的名字?”
“什么名字?”那人被春歌话语一勾,顺着话问道。
“剑名挽月,剑招……”春歌说着,忽而一抖,将手中的剑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射向了那个伤了九娘的人。
“该死……”那人低咒一声,将手中的长剑一抛,不停的挥动着十指,在跟前织成了一片,堪堪挡住了春歌投来的长剑。
至于此时的春歌,则是抱着锦文的身子,朝着江边奔去,明摆着要跳江而逃。
“想跑,没那么容易。”
我,这是要死了吗?
击落春歌射来的长剑后,却见那人眸中冷光一闪,彻底动了杀念,势要将戏耍他的春歌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嗯。
只见他,十指一抖,成百上千的细小丝线,电射般朝春歌与锦文的方向掠去。
不停变换着方向的春歌,一边要护着锦文,一边还要躲开那些包围而来的人不时射来的暗器,更重要的却是躲避那个明显不是庸手的黑衣人的丝线攻击。
忽而手臂被一道锋利如刀的丝线割破一道口子,传来火燎般的痛楚,明显是那丝线中喂了毒,尽管如此,却无法阻挡春歌的决心,只见她脚下的速度不敢稍有停顿,拼了命的草江边奔去。
“闭气,跳。”春歌拉着锦文的手,一声娇喝跳落江中,溅起一片水花的同时,那人射来的丝线也在二人落水的同时一同扎入水中。
初初落水的春歌忽然感觉到身子一阵疼痛,伴随着吃力的呼吸感,连带着身旁的锦文一阵吃痛,身子随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扯着朝水面而去。
哗啦一声,春歌与锦文二人从水中被硬生生的拉回了岸上,被丝线割伤的伤口流出微微泛紫的鲜血。
【文】“锦文,锦文……”缓过气的春歌按耐着体内已然开始发作的毒性,不停的唤着与自己一同的锦文,脸上皆是慌乱之色。
【人】“不用叫了。这个孩子中了毒,即便我不动手杀他,他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再度听见那道沙哑的嗓音,春歌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书】只见她回头望着那个瘦小的黑衣人,忽而笑了,“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却也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如今的我,若真的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呀。呵呵,哈哈……”
【屋】轰隆隆一声雷响,伴随着瓢泼落下的大雨,掩盖了春歌的笑声,也混合了她脸上的泪水,再也分不出彼此。
“夜,你到底在哪?在哪?为什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这里?”春歌仰着脸,任凭雨水打湿着自己的脸颊,也看见了那个黑衣人缓缓举起的刀刃,不停的在闪电中闪动着死亡的光芒。
夜,动了杀意
一阵晕眩感忽而降临,伴随着一片片兵刃掉落的声音,只见那个正准备取她性命的黑衣人忽而睁着惊恐的双眸轰然倒下,一抹嫣红之色透过他的眉心滴落。
雨声依旧哗啦啦的响个不停,透过密集的雨水,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雨中朝她走来,渐渐变得清晰,也随之模糊了她的双眸。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双熟悉的臂弯将她揽入那熟悉的怀抱中,夜带着满心愧疚的嗓音在她头顶传来,伴随着嘣嘣嘣的断裂声,揭开了束缚着春歌的丝线。
“为什么?那么迟?”春歌抓着夜的衣襟,颤抖着嗓音追问道:“为什么回来那么迟?九娘,九娘她……”哽咽的哭声从口中溢出后,春歌最终是抗不住体内毒素的摧残以及渐渐虚弱的身子,倒在了他的怀中,临昏迷前,还不忘说道:“锦文,你一定要救锦文,解毒……”
一旦松懈的精神,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但是,春歌却知道,有他在,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夜望着怀中已然虚脱昏迷中的春歌,手缓缓伸出,让那冰冷的指尖顺着她脸上留下的道道伤痕轻轻抚过,眼中无喜无悲,平静的令人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啪踏啪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却见一行七人的身影在雨中逐渐清晰,来到了夜的身后。
“主子,顾家宅中的触手已经清理干净。”一道冰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般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一个身形高挑,带着几分病态之美的男子手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袱丢在了地上,接着说道:“此乃领头之人的首级,主子请过目。”
男子话音方落,却见夜素手一挥,伴随着物体爆炸的声音随之响起,却见那颗布包中的人头,如同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附近的触手,处理干净了吗?”夜收回了手,冷冷的问道。
“一个不留,都处理干净了。”一道清冷的女音随之响起,却见一个戴着掩盖住鼻梁以下部位,仅露出一双桃花眼的面具女子半敛着眼眸说道。
女子话音方落,却见夜恍若珍宝般将春歌的身子缓缓抱起,冷着嗓音说道:“鬼手?哼,就凭他们也敢自称鬼?冷月,我现在很生气,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面具女子单手置于胸前,眯着那双桃花眼,嫣然一笑道:“是,冷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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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三日后
她这是在哪?
睁开双眸的瞬间,春歌凝望着头顶陌生的景物,不由露出疑惑的眼神。
“醒了?”夜熟悉的嗓音在一侧响起,回过头间,记忆如潮水,奔涌而回。
昨晚的一切如同电影倒带一般,在春歌的脑海中播放了一遍,却见春歌愣愣的望着天花板,略带嘶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夜,老祖母她们可好?”
夜什么也未说,只是那般望着春歌,让她心中为之一沉。
“那,九娘呢?找到么?”春歌笑得有些牵强的问道,只是换来的依旧是夜的沉默。
“那锦文呢?锦文总该没事吧。”春歌的脸上再也没了笑意,直接坐起身来,一瞬不瞬的望着夜,如此问道。
夜只是那般回望着她,久久之后,方才开口答道:“你弟弟他没死。”
“他没死?”春歌眼眶一红,笑得有些令人心碎,“锦文没死,没死。他没死真好。我要见他,现在就见他。”春歌说着就要起身寻锦文,奈何刚站起身来,身子就不由一阵虚软朝前倒去。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还是等吃了东西后,再去看他吧。”夜接住春歌的身子,将她放回了床榻上。
“我居然昏睡了那么久了吗?”春歌明显有些意外,忙追问道:“那顾家呢?顾家此刻如何?”
“顾家成了一片废墟。”夜答道。
春歌听到也的回答后,忽而平静的问道:“那官府呢?官府那边怎么说?”
“顾家失火,殃及众人。并且收了顾家在城中的宅子,美名其曰,无主之物,理应充公!”夜淡淡的答道。
“哈,哈,好一个顾家失火,殃及众人,无主之物,理应充公,我早该知道会是这般,还奢望些什么?”春歌躺在床榻上,满是自嘲的笑了笑。
“你二哥的事情,五毒门那边似乎有放弃的打算。”夜忽而插了那么一句话。
“罢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的哥哥,我会自己去找。即便踏遍天下寸土,我也会去找回他。”
药引名为无止水
哀伤过后,春歌也随之冷静下来,待到说完这话后,原本略显浑浊而茫然的眸子,也变得清澈而坚定。
听得春歌如此说,夜又沉默了。
待到春歌吃了东西后,能够下床走动了,她便询问着锦文的状况,也得知锦文在两日前便已经醒来,至于为何他总是不曾来寻她,夜的回答却是一阵沉默。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春歌的脑海中升起,在她执意要见锦文之后,夜领着她去了隔壁的院子。
当春歌看见锦文微微眯着双眸站在门前之时,不由心中一喜,正想开口换他之时,却见他忽而伸出双手朝前挥了挥,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却因为踏的不准,勾到了门栏,跌了一跤。
正是这一跤,让春歌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随即转头望向身旁的夜,问得有几分颤抖。
“锦文这是怎么了?”
“中毒太深,伤了眼睛。”夜如此说道。
春歌看着院中跌跌撞撞中的锦文,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握紧了双拳,不敢走向锦文,生怕自己一靠近他,便会崩溃。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后,抬眸望着夜,开口问道:“难道就没办法医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