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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它。”夜不知从何取出一粒细小的药丸子塞入春歌的口中,那冰冷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唇瓣,如电流窜过,让她的心竟然在此时此刻有些控制不住的狂跳不止。
服下夜给她的药丸,原本的晕眩感瞬间消失,身子也已经不需要依靠他才能够站立,春歌推开他的怀抱,站在一旁,面色有些异样。
对于春歌的异样,夜并未注意到,只以为她是不希望跟自己牵扯太多。然而,此刻的夜,已经因为亡弑五人组的行为,真真正正动了杀念。
待到四周的尘埃落定,七彩烟雾散尽之后,只见夜抬眼望着对面的五人,笑得有些令人发悚。
望着对面五人脸上,那忽闪而过的一抹悚然神态,夜的唇角不由随之一勾,转而望向施毒的湮,凉凉的说道:“在我这个用毒的老祖宗面前施毒,你可真是胆气可嘉呀。”
我要杀之人,从未有还活着的
“为,为什么你会没事?”湮颤着嗓音追问道。
“我如是能够被自己的毒伤到,那岂非让天下人给耻笑了。”夜眸光一冷,沉声说道:“鬼面,追问出主使人之后,杀——无——赦!”
“是!”鬼面领命后,与小九如同饿狼如羊群般,冲入五人所在,不消片刻便已解决了两个。
“大姐,你快走,快走——”老三夭一推殉的身子,奋力抵抗着鬼面的攻势,如此唤道。
“快走呀,大姐。”老二终亦是如此,不过,她的对手却是小九。
眼看着已然死去的殇与湮,再看看为了让自己逃命,而不顾死活拦住鬼面与小九的终与夭,殉的脸上泪流满面,忽而仰面朝天,大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呀,不甘心。”
“大姐,快走……”剩余的二人齐声唤道。
“走?你们走得了吗?”夜,笑得冰冷,笑得杀意凛然,这俨然是他动怒的征兆。
“如我告知你是谁人派我们来杀你的,你是否可以放过我们?”殉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如此问道。
“让我动了杀念之人,从未有还活在世上的。”夜的话冰冷而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这无疑让殉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呵呵,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今日之过,便是我动了贪念,以至于未曾查清自己对手的身份,便允下了此事。自作孽呀自作孽。我认栽,认栽。”殉说着望向夭与终,笑得那般温柔,“夭,终,这笔生意我们不该接呀,是姐姐害了大家。咱们黄泉路上,再会吧。”殉说着掏出一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脏,喷洒而出的鲜血,如花般绚烂。
“大姐……”看着殉如此行径,另外二人不由痛声齐呼道,随之也被鬼面与小九一剑刺入了各自的心脏。片刻的功夫,原本还活生生的人,就成了地上五具尸体。
春歌闭了闭眼,心中颇是感概。若是她们原本的目标并非是夜,而是顾家之时,她已经无法想像那个结果。
夜的暂时离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又或是为她们而悲哀。
“鬼面,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处理的干净点。”夜说着,便转身就走。
春歌回头看了眼那个自杀的女子那脸上淡淡的笑意,神色微微一晃,心中不禁猜想着,那个女子是不是知道夜的身份,方才选了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只可惜,人已经死了,她这个疑问也就没了询问的对象。
收回自己的目光,春歌赶忙追上夜的脚步。
“今日之事,真是对不起!”春歌走在夜的身旁,忽然说了那么一句连她自己都意外的话。
“你又不曾做错事,为何要跟我说对不起。”夜不曾看她,只是慢慢的朝前走着。
“我……”春歌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沉默了。
“我待会要出去一趟,说不定要迟些回来。”夜忽而停下脚步,如此说道。
“你要出去?去哪?”春歌脱口问出这句话后,又觉得不妥,忙解释道:“你要离开,我重要为你想个借口,没有别的意思。”
“嗯。去处理一点家事。不会耽搁太久,最迟明日早晨便会归来。”夜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给了春歌一个解释。
“嗯。我明白了。祖母她们那边,我自会解释。你……快去快回。”
夜轻嗯了一声,再度迈开了脚步,与春歌在这林间缓缓的走着,原本只要施展轻功,不过片刻就能够回到花园的路程,却在二人静静的漫步下,一直走了一炷香的时辰,连带着已然办妥事情的鬼面二人,在看到二人之时,都忍不住有些惊讶,却又不敢上前惊扰,唯有悄然退去。
途径小武场之时,鬼面二人也已经在那久候多时。在夜交代了几句后,鬼面二人便留在了春歌的身边,至于夜,则是独自一人离去,就连马匹都不需要。
回到小武场之后,原本杂乱的小武场也已经收拾妥当,换上了新的架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兵器。至于锦文他们则是累得在一旁喘着大气。
主子不该是你动情的对象
锦文一见春歌与鬼面的到来,不由面露喜色,转眼间就忘了疲惫,冲到鬼面的跟前缠着他,要他再舞一套剑法给他看。
被缠的颇是无奈的鬼面,本想朝春歌求救,可是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最终什么也没说,应了锦文的要求,改由小九为他表演一番。
随着小九舞剑,锦文他们看得甚是高兴的大呼小叫,而春歌则是单手撑着下巴,不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小姐,你有心事?”九娘见春歌如此不对劲的行为,不由轻声问道。
“九娘。”春歌抬眼望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最终轻叹一声,什么都不想说。
九娘见春歌如此,便已猜出她的心事,十有八九与夜有关,仅是笑了笑,便不再多问。以她看来,像春歌这般聪慧的女子,虽然在遇上感情之事起初会有些迟钝,但是点破此事后,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应该就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用不着她多言。
一旁的鬼面看着春歌如此神情,再联想到今日夜与她之间的异样气氛,心中却也透着几分明白。
对于一直随在夜身旁的他而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夜的秉性。此时的春歌,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只要失了这份兴趣后,伤得最深的也只会是她。
犹豫再三后,鬼面最终还是决定提醒春歌,至于听不听,那就不在他控制范围内。
只见鬼面起身走到春歌的身旁坐下,用着仅有二人才能够听见的音量,开口说道:“顾小姐,我家主子不该是您动情的对象。”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春歌因为夜而变得有些混乱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
是呀。
他不该是她动情的对象。
就连鬼面都如此说了,就足以见得二人之间的差距是何等之大。
她居然还因为这段刚刚萌芽的感情,而手足无措,乱了本该平静的心。
她不是早就明白这点了吗?
为何还要因此自寻烦恼。
不该,好一个不该。
真的是不该呀。
暗藏的杀机
此时的春歌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疑惑,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只见她朝着鬼面笑了笑,“谢谢。”
鬼面见春歌面色如常,心知她已然想开了,也不由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锦文,姐姐也想学学剑法,你来教我可好?”不再被感情之时所烦忧的春歌,忽而有了玩耍的心情,起身对着锦文如此问道。
“好呀,我教你。”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自然是异常开心,忙取了两把木剑,将其中一把交给了春歌,随后更是一脸认真的将自己所会的东西教给春歌,那一丝不苟的小模样甚是可爱,虽然所教的东西,对于春歌而言过于粗浅,却也为了乐趣,故意耍的不伦不类,让锦文气得屡屡跳脚后,方才做了一个规范的动作。
与锦文在小武场戏耍的时辰里,春歌过得甚是开心,嘻嘻哈哈间,将一切不快都忘得干净。
而就在春歌这边无忧无虑的笑着的同时,远在顾家宅的西厢客房的一处小院落中,之前接待入此处暂住的一行人,却行踪鬼祟的换了顾家仆人的衣衫,潜了出去。
客房之中,只见一身绿衣的丫鬟花诺端坐在主位上,那位本该是小姐的女子则是一扫之前的冰台,立在一旁,面色清冷。
“府中的状况,都打探清楚了吗?”花诺清冷的嗓音随之响起。
“不但已经查探清楚,各处地方已然安插了人手,即便是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之前客厅中的四位丫鬟中的一位如此答道。
“很好。你们都下去吧。媚娘留下。”花诺笑了笑,如此说道。
“是。”
随着其余四人退下之后,厅中仅剩花诺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