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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倒没有,只是劳你代为转告古歌一声,我柳墨白的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柳墨白轻敲着桌面,唇角微微上扬一抹诡异的笑意,凉凉的说道。
我也不愿呀
“是!”春歌沉重的点了点头,再也不说什么便离开了张府,上了停在府外的马匹,扬长而去。
至于柳墨白找张伊舞有什么事情,对于春歌而言,却不是她要关心的问题。
从张府出来之后,春歌没有会顾家宅,而是直奔茗芳斋四楼,将四楼的所有泡茶丫鬟轰走,命人去将外出的杨安与锦娘二人找回来,而她则在四楼候着二人。
九娘见春歌心情不好,特意为她冲了一杯花茶昭雪,希望这拥有宁神功效的茶水,能够平复春歌略显凌乱的思绪。
“春歌,别因为那个柳墨白气坏自己的身子,那多不值得。喝口水,消消气。”九娘坐在一旁,笑着劝慰道。
“唉,九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一股无力感忽然从春歌的心底冒出来。
“不会呀。最起码,你在面对柳墨白之时并未有任何冲动的表现。虽然多多少少泄露了一丝心中的不满,却是正常。若非如此,恐怕那柳墨白还不相信,你是真心答应他如此无礼的要求呢。”九娘温柔一笑,如此安慰道。
“看来,我对于很多事情都还是太嫩了点,沉不住气,想得也不够周到。甚至于,患得患失的毛病,也不知在何时染上了。”春歌颇是无奈的苦笑道。
“人无完人,任何人考虑事情总有不全面的地方。若是换作我处理今日的事情,恐怕还不见得比你做得更好。之所以,我此刻能够安慰你,也不过是处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看待事情罢了。若是换作我是当事人,让我将利润如此高的花茶等同于全部送给了柳家,我就不见得有此气魄了。”
“可是,我也是情非得已呀。你没听那柳墨白是何等咄咄逼人,根本不给你一丝转圜的余地。若是你不答应,指不定他会作出怎样的可怕事情。若是因此害了顾家的亲人,我还要那些银子做什么?”春歌话虽如此说,可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将花茶生意拱手相让的决定,让她很不甘心,也很无力。
未雨绸缪,先布置①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随着门扉咿呀一声被打开后,却见杨安扶着锦娘的手入了房间。
“二少爷,你今日那么急,差人将我们夫妻俩找来,不知所为何事。”早已得到春歌交代的锦娘,进门后,依旧按照最初的约定唤她二少爷,率先开口问道,而杨安则是目光滴溜溜的朝四周扫视一圈后,方才转身把门关上。
“锦娘,杨安,我今日找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春歌说着示意九娘到外头守着。
“不太好的消息?”杨安望着出门外守着的九娘,不由眉头一皱,将目光定格在春歌身上,“二少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安哥,二少爷这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恐怕难以应付,不愿拖累我们。”虽然是个瞎子的锦娘,心思却是何等剔透,仅从只字片语在就已猜个八九不离十。
“我今日刚从张府回来,柳家提了一个条件,以十万两买下花茶的烘培的工序与方法。”春歌淡淡的说道。
“哼,什么买下,,说白了就是想独揽花茶的生意。不许旁人沾染分毫。”杨安颇是气愤的低吼道。
“不管如何,这事情我是允下了。但是,我对于柳墨白的为人,还是不太放心。你们先回去召集所有的弟兄,将古家名下的银两全数妥善收好,顺带隐姓埋名起来,别让人找到你们。等到风平浪静之后,我再去找你们。”
“隐姓埋名不难,可是,我们要如何跟你联系?”锦娘沉思片刻后,如此问道。
“这样吧,你找几个人以公羊、司徒、慕容为姓,至于隐居的地方,听闻北方的幽冥之境以及西方的无尽涯不完全属于朝廷的势力范围之内,想来柳家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去那里撒野。你们就在那附近建立小家族,家徽便以昭雪,落霞,烟雨三种花卉作为标记,不知锦娘你是否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春歌说着还不忘询问锦娘的意见。
未雨绸缪,先布置②
“大体上没意见。不过,你这位真正的主人,还是需要一个信物,作为凭证,免得到了自家门还被自家人怠慢了。正巧,我身上有块祖上传下来的一块不知名材质冶炼而成的令牌,上头正巧便是以三种不知名的花卉雕刻而成,我看就不要家徽就以这三种花作为标志,至于这块牌子,就交给你保管。”锦娘说着从颈项上解下一块用红绳系着的,不过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塞到了春歌手中。
“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干脆差人另外打造一个信物把。”听说这是锦娘祖上的东西,春歌便无论如何都不敢轻易收下。
“这可不行。如今局势有些不同,若是随意托人打造信物,恐有不妥。这牌子水火不侵,绝对无法仿冒,一来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二来也能够保得我们安全。所以,你一定要收下。至于上头的花纹,安哥这里早年就已经备下,你毋须担心。”
面对锦娘如此交心的托付,春歌顿时觉得手中的牌子是何等的沉重,不由点了点头,用肯定的态度答道:“待到一切风平浪静,再无后顾之忧时,我定然将它完整归还。”
锦娘与杨安听得春歌如此慎重的回答,不由露出浓浓的笑意,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便转身离去。
现如今,谁也拿捏不准柳家的耐心到底是多久,多争取一点时间,总是好的。
首当其冲的一件事,便是暗中调集各处银两,由可信之人分道扬镳,前往无尽涯与幽冥之境将根初步扎下。至于归属于古家名下的房产之类的,就暂时不动。
春歌这里刚刚交代完杨安与锦娘的事情,张府那边居然就派人前来清点花茶数量,准备提货走人。而这派来负责之人,俨然是昨日吃了闷亏的张博。
此时此刻而来的张博气焰何等嚣张,即便春歌在场也不过是朝她微微拱了拱手,就当行过礼了。不但如此,出口的话语,亦是一改之前的卑微,变得傲慢不说,还话中带刺。
阴魂不散的家伙
“二少爷,我奉了柳二爷的命令,带了银子,前来清点货物,劳烦你帮忙合计合计。”
“张博,你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还帮你亲自合计这些事情?”九娘面色一沉,娇喝道。
“小九,不得无礼。”春歌嘴上这样说,却根本没有一丝怪罪九娘的意思,反倒是转头望向张博,问道:“张博,我记得离开之时,柳二爷可没说让我今日就来收茶叶吧。”
“当时确实没说什么,不过,柳二爷后来交代说,反正早来晚来,那是迟早要来。还不如乘着今日空闲,将事情办了。至于后头若是有货到这尹临城,还望二少爷派个人知会一声,我也好尽快给银子,收货。”张博说着说着,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浓,这声音亦是越来越大,惟恐茗芳斋中的人都听不见般,刻意喊得众所周知。
随着张博这话一出,那些在店中的客人不由议论纷纷,话题中始终不离柳家、张家、得罪之类的字眼。
而那张博在听见四周因为他大声喧哗的缘故,而弄得众所周知的场面,不禁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尤其在听见那些揣测顾家二少爷是不是得罪柳家二爷,现在便是付出代价的说辞时,更是得意不已。
“二少爷,劳烦你快点清点数目,我待会还要回去复命呢。”张博不安好心的催促道。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匆忙赶回来的钱总管见茗芳斋中议论纷纷,在看到张府的管事张博一脸意气风发的姿态站在堂中,心中便生了不好的预感,忙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跟柳二爷谈了一笔生意,往后咱们茗芳斋中品衣裳的花茶全数卖给柳家。你现在带去轻点一番存货,这位张管事还赶着回去复命呢。”春歌简单的解释一番,说道张管事三个字时,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屑。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一笔生意。”钱总管略显紧张的面色,在听完春歌的解释后,不由微微一松,换了一副淡淡的笑脸,“既然是生意,那我这会就尽快将库存清点了,给您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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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春歌点了点头道。
“张管事,你既然是来提货的,是不是也该随我一同清点,免得你回去后突然说货少了,我可就不认这数了。”钱总管不愧是老江湖,一听春歌的语气,就知道她对张博没什么好感,干脆漾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