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着季夜离去之后,晋韶华随即朝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道:“二位,不知道这样处理,二位可满意?”
晋韶华的话音方落,却见阴暗中走出了两人,却是率先到来的春歌与白泽。
对于晋韶华的询问,春歌什么都没说,反倒是白泽轻轻的点了点头,恍若旁若无人一般朝门扉处走去。
望着明显是准备大摇大摆走出去的白泽,晋韶华眉头紧蹙,正想张嘴说些什么,却意外的嗅到一阵淡淡的迷人香气,不由微微恍惚片刻,待到回过神时,房间里哪还有人。
“李顺德。”晋韶华不由唤了一声外头的李顺德,却见李顺德在外头应道:“奴才在,不知皇上有什么吩咐。”
听得李顺德的回应,晋韶华稍稍犹豫片刻后,随即问道:“刚才可有人出去?”
站在门外的李顺德面色有些古怪的应道:“回禀皇上,有。”
“是谁?”晋韶华问道。
“皇上,难道您忘了,刚刚夜王求见!”言下之意,便是刚刚离去之人便是季夜。
李顺德的回答无疑让晋韶华更加肯定了绝不去招惹二人的念头,毕竟神出鬼没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国家的力量可以对付的人了。
更何况,他还记得那个年轻男子之前所说的威胁,他可不愿刚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还未实施自己的抱负,便被人夺了去,那样多不值得。
不过,他也并非一味的顾忌,对于帝王而言,这条路不通,就要另觅途径,更何况,对方只是要求不要对顾家不利,那自己反过来重用顾家之人,说不得对方还会因为顾春全家的关系,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也未尝不可。
想至此的晋韶华,一扫之前的郁闷,干脆好好休息,再想一想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对于晋韶华在房中的遭遇以及想法,李顺德是不可能知道的。
重要与否,那是我的事
不过,这位总管大人却因为晋韶华之前的举动,误以为晋韶华是否过度劳累,以至于记忆力减退,居然连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会忘记。
这一想,可就吓坏了这位总管大人,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没有伺候好皇上,一想至此,李顺德暗自忧心之余,却又不敢将心中揣测道出。
不过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平静,连忙直奔太医院,问太医讨教关于龙体健康的问题,忙得那叫热火朝天,各类增强记忆力的处方更是不停的在太医手中被写下,落入李德顺的手中。
不过,未免被晋韶华得知此事而不快,李顺德并未将请教太医院的事情泄露出去,就连那些处方也让御厨跟太医商量着,变着发着改成了药膳,送上了晋韶华的餐桌,当然,这是后话,咱们不多讲。
再说春歌与白泽从晋韶华的房中离开之后,此刻却已经出了皇宫,来到了一处略显荒废的院子内,停下了各自的脚步。
“阁下还要跟到什么时候?”春歌哑着嗓音,态度冷漠的问道。
“跟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止。”白泽带着一丝无赖的口吻如此说道。
“哼,我是谁对你很重要吗?”春歌冷漠的望着白泽如此说道。
“重要与否,那是我的事情。反正我是铁了心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身份?”春歌的态度虽然依旧冷漠,但是言语间已然不如之前那般冷漠。
“因为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白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坚定的眼神居然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无措感,险些就露出了马脚。。
“她?她是谁?”春歌故意冷冷一笑,挑了挑眉梢道。
“顾——春——歌!”白泽一字一顿的答道,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春歌的身上,仿佛要将眼前的她看透一般。
“哦,你说得是她。”春歌眼眸微敛,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听你说出身上的味道二字,想来你指的是四连草的香味吧。就不知你墨渊,亦或是白泽?”
我不过受人之托
听得春歌如此回答,白泽的眉头微微轻蹙,应道:“你怎会知道四连草,还知道墨渊与我的名字?”
“因为我在无妄海认识了一个叫做顾春歌的女子,是她告诉我的。当时她求我帮她两件事,当时我并不打算答应,因为我忙着寻找四连草,没空耽搁下去。可是,她说知道有个人有这样东西,只要我答应帮她两个小忙,就告诉我那人是谁,并且将她的话转告那人,那人便会给我四连草。正因为如此,我答应了她的条件,而她也告诉了我那个人的名字。”
“是我白泽,对吗?”白色伸手扯下了脸上的布巾,露出了一张对春歌而言虽然见过几次,却依旧能够令人失神片刻的面容。
“没错。”春歌微微晃神间,点了点头道。
“她有什么想告诉我的?”白泽的身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出现的微微颤抖,微敛的眼眸中隐藏不住深深的愧疚之色。
此时此刻的白泽,哪还有当初那个在她面前肆无忌弹,总是惹她生气,却充满活力的模样。
望着眼前的他,春歌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编造的谎言。
她是多么希望,眼前的白泽依旧是那个喜欢用剪刀石头布决定事情该怎么做,却每次都输给自己,扬言下次要赢回的他,而不是这般仿佛失了魂魄一般,仅剩下一个精致的皮囊的木偶一般,遗失了人类应该有的情感。
“我虽然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让我转告你这样一句奇怪的话语,既然你此刻就在我的面前,我却要与你说清楚,想听这句话是要代价的。”
“我知道,你不过是想要四连草,我给你。”白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细致的水晶瓶抛给了春歌。
“这里面便是四连草,虽然只是粉末,功效却是相同。若是不满意,回了幽冥之境,我可以为你采来新鲜的四连草。”白泽如此说道。
接过白泽抛来的水晶瓶,春歌心知他既然已经答应将东西给她,就绝对不会拿假货糊弄她。
伪装
不过,为了附和此刻塑造的这个为了四连草而奔波的身份,春歌最终还是将水晶瓶在白泽的面前打开。
只见她讲瓶子贴近鼻子处微微嗅了嗅,将这种特别的味道熟记在心底后,随即将它收了起,贴身藏好。
“我毕竟不是学医之人,这瓶中是不是四连草,我也没办法确定。不过,我会找人做个验证,若是你骗我,哼哼……”春歌冷冷一笑,威胁韵味十足。
“我白泽还没有沦落到需要欺骗别人的地步。”白泽抬眸扫向春歌,带着一丝不屑的口吻如此应道。
“我量你也不敢。”春歌演戏演全套,将东西收入怀中后,方才开口说道:“那个小丫头让我告诉你,即便时光倒流,她依旧会那么做。”
简单的一句话,聊聊十几个字,却让白泽的身子狠狠的一震,眼神中却也因为这句话多了一丝神采。
见白泽已然稍稍恢复些许,春歌也不愿继续在他身边逗留,毕竟,凭借白泽的聪慧,若是待得久了,她难保不会露出破绽。
正当春歌刚走不远,却已然恢复些许神采后的白泽拦住了去路。
“且慢!”白泽拦住春歌后,引得春歌一阵不满的眼神,不由率先开口说道:“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既然答应了她两件事,不知道阁下去皇宫,可是为了她的弟弟之事?”
白泽在询问之时,那双眼眸中仿佛能够透析一切的目光,着实让春歌吃了一惊,意外于他的恢复,又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露了破绽,引起他的怀疑。
“她说过自己的弟弟在京城,希望我能够来一趟京城,确定他不是被那个皇帝软禁在宫中,而是住在她的义兄府中。我刚才在那个皇帝的房间所做之事,跟你相同。不过,较之你多了一样。不怕告诉你,她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救她的二哥顾春。不过,显然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一步,代我将人救了出来。当然,我在后头也帮了一个小忙,那个叫苍施华的男人是被我重伤的,至于被我废了武功的人,应该是那个什么王爷口中说的柳墨白,不知道我这样说,你可满意了?”
白泽的怀疑
面对春歌毫不隐瞒的回答,以及那双充满不快的双眸,白泽心中反倒是对于自己刚刚突然萌生的猜想,又有些拿捏不准了。
沉默片刻的白泽,最终朝春歌拱了拱手,将去路让了出来,却见春歌冷哼一身,再度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白泽本人却站在这处荒废的院子中,心情略显矛盾的在原地走了几个来回。
“难道,她真的不是春歌?”白泽自言自语道,眉头因为这句话蹙得更紧。
只见此时的白泽因为这句话,在原地转了七八个来回之后,方才停下。
只见他原本略显烦躁的脸上,忽而漾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