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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大哥称呼屋内的孩子作子易,春歌便不由皱了皱眉头,率先想到的却并非房中之人不是锦文,而是锦文被大哥改了名字。
“义父,子易知错了。下次不敢了,还望义父责罚。”稚嫩的嗓音从楼中传来,却并非锦文的声音,却明显听得出那孩子的年岁应当与锦文相仿。
这不禁让春歌有些意外于锦文居然不在这里,而大哥与大嫂似乎又收了一个义子,还是个喜欢读书的孩子。
“子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爱读书虽然好,可是你也不能没日没夜的读呀,你可知你的身子骨本来就不太好,若是经常熬夜……”大嫂温柔的嗓音随之响起,话语中满是担忧的欲言又止,转而说道:“乖啦,以后都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你了,好吗?”
锦文被留宫中,他意欲为何
“义母,子易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子易不甘心就这样输给锦文。我不能习武这点已经输给他,不想连读书都一并输给他。”子易略带倔强的口吻随之响起,却也让春歌知道,这孩子竟是因为锦文的缘故方才挑灯夜读。
“唉……”大哥一声轻叹忽而响起,落座在一旁的身影映照在纱窗上,显得有几分伛偻,仿若有千斤重压在他身上一般。
“相公,你别想太多。兴许皇上是真的喜爱锦文,想将他留在宫中。你也知道,如今几位小王子、小公主们都很崇拜锦文,再加上他已经双眼复明了,能够视物了。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说展现的才华已然是不属于普通的学士了。足可见,他在皇上的眼中,也并非毫无重量,说不得往后就成了皇上的女婿也不一定。如今,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与几位小公主培养感情,你就不要太杞人忧天了。”大嫂在听得大哥发出一声轻叹后,不禁如此安慰他。
“是呀,义父。虽然我不愿意自己输给锦文,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厉害。就算是说他文武全才也不为过,想来皇上是不会对他怎样的。更何况,锦文的眼睛可是皇上让人用无止水为他医治的,就足可见,皇上对他是如何看重了。所以,义父你就不要时常想起锦文之时就唉声叹气的。”一旁的子易也忙附和着劝道。
“但愿如此。”大哥望了望二人,竟是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说出了这四个字。
听得三人在房内的谈话,春歌眉头不由皱得紧紧的。心中已然对晋韶华在医治好锦文之后,却迟迟不肯将锦文交给上官昀的做法颇有几分不快。
如今听得上官昀这般无可奈何的回答,春歌最终是按耐不住,决定去将事情弄个清楚,搞清楚这晋韶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晋韶华将锦文留在宫中,不让上官昀带走,到底是他看重锦文的才华,又或是别有用心,她都必须弄清楚,否则,让她如何放得下心去做其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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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皇宫
想至此后,春歌再也没办法继续逗留下去,转身直奔皇宫所在。
皇宫之中,御书房——
“皇上,夜深了,再有一个多时辰就差不多该上早朝了,您还是歇息片刻吧。”总管太监李顺德伛偻着身子为晋韶华换上一杯茶水,轻声说道。
“都这么晚了吗?”晋韶华微微合上看着的折子,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皇上,今日上官大人又来求见,说是希望将月大人的那位弟弟领会上官府,奴才已然按照您的吩咐将他挡了回去。可是,一味的挡着,总不是办法。此刻还仅是侍郎大人前来,若是换了太傅大人,恐怕事情就有些棘手了。”李顺德见晋韶华此刻闭目养神,干脆将几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趁此机会告知他,顺带也将自己的难处道出。
“朕自有分寸,毋须你一个奴才在这里多嘴。”晋韶华语态一冷,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吓得李顺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随着一声声啪啪啪一阵巴掌声响起,却见李顺德已然跪在地上,自掌嘴巴。
“行了,朕知道你的难处,不过,这事情还是等夜王回来之后,朕才能够有所决断。”晋韶华听得李顺德张嘴的声音,听得有些不耐烦,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随即起身道:“朕歇息一会,临近上朝之时,再唤醒朕。”
“奴才遵旨。”李德顺顶着一张红脸,恭敬的随在晋韶华身后,打发了小太监整理好休息的地方,伺候着晋韶华歇息之后,悄然退出房间,命人在外头候命,而自己也乘着这段时间,稍作歇息之余,给扇红的脸上点药。
此时的晋韶华刚刚躺下,还未来得及歇息,却见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正对着烛火,将他的背影投在了晋韶华的身上,将之惊醒。
“有……”晋韶华话音方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一把剑搁在了咽喉处,那冰冷的剑锋让他不由将到口的话吞下。
杀你?你值得我杀吗?
眼见着被兵器搁置在咽喉处,晋韶华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多喊一个字,这把明显是自己置放在房中的佩剑,就会毫不迟疑的隔断他的脖子。
只见他抬眸望着眼前这个完全被黑色包裹住全身,仅露出一双眼眸之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与淡定,维持着帝王的尊严,抬眸望着眼前这位明显是刺客装扮的黑衣人,沉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与朕可有仇怨,为何出现在这皇宫之中,还以利器相逼?”
“我是何人,你毋须知道的太清楚,今日来此,不过是替一位故人,问你几句话罢了。”春歌用着略显沙哑而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凝望着晋韶华的双眸,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想杀朕?”晋韶华答非所问道。
“杀你?”春歌故意冷冷一笑,用着满是不屑的口吻道:“你值得我杀吗?除非,你手中沾染了我那位故人亲人的鲜血,若真如此,我倒是不介意杀了你。”
“阁下所谓的故人到底是何人?那人为何不自己来问,却要让你做此事?另外,你是怎么闯入皇宫的?”晋韶华一脸几个问句,句句不忘施加几分气势,看得春歌倒是颇有几分意外,倒是没想到这晋韶华在得知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反倒是不忘对自己的来历盘根问底。
不过,早有准备的她,又怎会被这区区几个问题问倒。
“月行此人你应该记得吧。”春歌也不着急回答晋韶华的问题,反倒是问了这么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月行乃是朕的爱卿,朕有怎会不记得。”晋韶华眉头微微一皱,却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可知这个月行的真正身份?”春歌再度问道。
“真正的身份?”晋韶华微微一愣,明显有几分意外之色,显然是不知道其中缘由。
“看来,你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位委派的状元郎的身份。那么我换个问题,不知道尊敬的皇上,你可还记得顾春此人?”春歌淡淡的问道。
你还记得顾春吗?
“顾春?我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晋韶华老神在在的应道,表现的似乎真的不知道此人是谁一般。
按理说,连苍施华都认为二哥与晋韶华有关,为何他还能够表现的那么淡定。难不成,是他们弄错了?
不对呀,万灵海城告别之时,二哥也未曾否认他与晋韶华相识,可能是自己问得有些庞统,再问一次,应该会有收获。
春歌稍稍整理了一番思绪之后,再度开了口。
“兴许顾春这个名字太普通了,以至于皇上你记性不好,给遗忘了。不过,若是我提到的这个人是知道先帝宝藏的顾春呢?却不知皇上你可否有些印象呢?”
兴许是听到先帝宝藏四个字,令得原本还一脸淡定的晋韶华瞬间变了脸色,却见他眼神中明显闪过一抹慌乱之色,随即沉着一张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听得晋韶华如此紧张的态度,春歌倒是一点也意外,看来二哥守护的那个宝藏这位皇上还是清楚的。不过,对于他眼神中的慌乱,就不知是为了二哥,又或是那所谓的宝藏。
“他很好。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既然你知道顾春之名,为何又表现的好像不太了解他一般?你不觉得这样的表现,很令人费解吗?”春歌微微眯起眼眸凝望着晋韶华,妄图在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点什么。
“哼,你既然知道先帝宝藏,又知道顾春,你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顾春背叛皇室,将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你?”晋韶华冷冷的态度让春歌很不舒服,尤其是提到背叛二字时,眼眸中闪过的一抹杀意,更是令春歌觉得很刺眼。
这就是二哥所效忠的皇室呀,真的值得他为了保密,不但装疯卖傻数年之长,更是险些弄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