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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翠居然就这样死了,还是被柳墨白与苍允可共同杀死的。
望着已然倒在甲板上绝了气息,却始终望着她,眼中满是歉意的烟翠,春歌的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一个又一个都是她的画面。
从初识的沉稳,再到偶有的娇羞,再到她信誓旦旦的说要护她周全,再到因为害怕自己师父的缘故连累春歌,妄图让她在必要之时放弃她的决绝。
一个又一个的回忆画面与烟翠那双即便死了,却依旧担心着她的双眸中,春歌的眼角不由用处殷红的血珠,以至于还来不及稳定下来的内劲,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时不甚,反倒伤了心脉,更是为此吐了一口鲜血,身子微微一晃,竟然靠在了栏杆的边缘。
此时的春歌眼神有些许的涣散,这不禁让二人双双皱了皱眉头,望着已然没了气息烟翠,眼眸中一抹悔色不由一闪而逝。
就在二人望着烟翠露出这般神色之时,那在早已伺机而动的上官烟云,更是乘着春歌失魂落魄,受了重伤的春歌狠狠一撞,将她整个人撞出了栏杆之外。
“不要。”看着春歌飞出去的身子,柳墨白二人不由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准备将春歌拉回来,却终究差了一点点距离,只抓住了春歌一片衣角,最终眼睁睁的看着她湮灭在茫茫大海之中。
愤怒中的柳墨白此刻狠狠的捏着上官烟云的脖子,怒笑着说道:“我应该对你说过,不要妄图对她有任何的举动,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
感受着柳墨白不断加重的力度,上官烟云反倒是笑了,笑得有几分得意的望着他。
“柳墨白,你也知道心疼了吗?哈哈,若是那个女人的死能够让你那么痛苦,即便我死了,也值得。哈哈……”
上官烟云也算是豁出去了,在她将春歌推下海的那瞬间,她就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死,想得倒美
但是,她一点都不在乎,尤其是看着柳墨白如此暴怒的神情,她只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即便让她下一秒死去,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此时的苍允可虽然与春歌相处不过短短一日,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已经留下了‘飘零’这个绝色女子,以至于听得上官烟云如此的狂笑声,反倒是冷冷一笑,拍了拍柳墨白的肩膀,第一次不介意他的身份,开口说道:“你快掐死她了。与其让她死的那么轻松,还不如让她生不如死。你说对不对?”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柳墨白望向苍允可,将从他手中夺来的笛哨还给他后,如此问道。
“无妄海中最多的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鱼,那种小鱼儿个头虽然不大,却又锋利的牙齿,虽说咬不动铁器,吃肉却不成问题。我正巧有张铁网,只要将她裹在其中,将肉挤出网孔,掉挂着放入海水之中,让那些食人鱼一点一点将她吃个干净,不觉得这样的惩罚,可还满意?”苍允可收了自己的笛哨,吹了几声后,将自己的海兽下达返航的命令后,随即如此问道。
“不错,唯有如此的惩罚才能消去我心头之恨。”柳墨白微微松开了上官烟云的脖子,将她放下来。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杀了我,杀了我。”上官烟云听得苍允可的说辞,不由露出恐惧之色,让柳墨白杀了她。
“杀了你,怎么可能?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这裂开的伤口若是碰了咸味浓重的海水,听说会很疼,你就慢慢的享受这种特别的待遇吧。”柳墨白伸手一点,绝了上官烟云寻死的念头,让她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不能。
随着苍允可的那张铁网被拿来之后,柳墨白却又不急着让人动手,反倒是蹲下身子望着她开口说道:“上官烟云,你可知道为何后来我都不愿碰你了?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做得事情我会不知道。”柳墨白说至此,望着上官烟云的双眸溢满浓浓的厌恶之色,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再度开了口。
诡异之地
“如此人尽可夫的你,送给我都不要,若非想要将上官家的人引来,你觉得,我会让你留在沧海阁?放心,我也不是那么无情之人,在你临死前,还是会满足你的欲望。”
柳墨白说至此,不由冷冷的望着上官烟云,在她惊恐万分的注视下朝着不远处的下人喊道:“给我找十个容貌最丑最粗鲁的人,当着众人的面,给这位上官小姐死前的安慰。忘了告诉大家,这位上官小姐的可是极为淫荡的,谁能让她叫得最欢,我便赏他白银千两。”
随着柳墨白一声令下,却听得众人一声欢呼之后,是个长得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大汉走了出来,来到上官烟云的身旁,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剥得精光,上演了一场何谓野兽与美女的狂野戏码,引得船上那些已然不需要争锋相对的两班人马,不时的发出兴奋的嗷叫声。
……
意识浑浑噩噩中,春歌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待她醒来之时,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一丝痛苦的呻吟不由从她口中溢出。
待到意识慢慢的恢复之时,春歌不由望着眼前略显诡异的景色彻底糊涂了。
这是哪?为什么这里那么奇怪,仿佛是一处水天之地,而她正躺在这仿佛置身在海水之中的另类世界之中。
“你想啦。”一道苍老的嗓音忽而在空荡荡的四周响起,春歌环顾一边,却并未发现任何人的踪迹,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用找了,我在你身下。”难道声音再度响起,道出的话语却是令她惊讶的低下头方才发现自己躺着的石床根本不过是一块连接在地面的石床。
只是,那声音不是说在她身下吗?为何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的踪影。
“呃……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春歌,却突然发现,出口的话语非但没能按照心中所想发出,反倒是喉咙一阵刺痛,只能发出简单的几个单音。
突然失了声音的春歌,眼神中无可抑制的出现慌乱的神色。
死里逃生,记忆的缺失
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奈何即便忍着喉咙传来的痛苦,直至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状况却依旧不曾有所改变。
“小丫头,别急,你的嗓子受了一些伤,暂时无法发出声音,不过没事,你只要用想的,我便可以知道你想问什么。”那道苍老的嗓音再度响起,却让略显焦急的春歌渐渐平复了情绪,试着在脑海中说出想要询问的话语。
“你是谁?我又是在哪?”春歌在脑海中如此问道。
“这里是无妄海的中心,你是从一艘小船上掉落下来的。至于我是谁,你可以走下来看看,也就明白了。至于我的名字,你可以唤我海玄武。”平和的话语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此答道。
“小船吗?”春歌在脑海中回忆着昏迷之前的事情,却发现头痛欲裂,硬是记不得之前是发生了什么,而最近为何会出现在此。
但是,对于海玄武话语中提到的无妄海,不知为何却莫名的让她觉得鼻头一酸,两行清泪忽而落了下来。
“小丫头,你别急。你掉下来的时候遭了铁齿鱼的攻击,失血过多,再加上不小心碰到了毒刺母的毒刺,以至于记忆稍稍有些缺失。不过,你不用担心,过几天之后,你就会什么都想起来的。所以,现在的你还是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养伤,才是当务之急。”
海玄武见春歌如此神色,心知她除了因为毒刺母的关系外,心神也在落海前受了伤害,方才有此反应,不由柔声劝说。
“谢谢,我没事了。”伸手一擦眼角的泪珠,春歌虽然不解自己为何会有如此的反应,却并不心急。反正,海玄武也说了,只要再等几天,她就会记起来了。
现如今的她在记忆无法得到完全的恢复时,却也慢慢的开始回想着自己能够记住的一切,很快的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如今的她,回想起的记忆却仅止于无尽涯的那段,她只记得自己应该是去无尽涯救人的。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恐怕还需要等多几日后,方能够揭晓。
海玄武,我不是人
重温了一回自己仅存的记忆后,春歌也开始打量着眼前这个地方,很快的发现,之前的猜想竟然是真的。
此时的她应该实在海底,至于为何这里会如此怪异,却不是能够凭借她微薄的认识可以知道的。
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后,春歌开始离开了自己躺着的那张石床,朝着低处走去,脑海中却不忘开口询问道:“海爷爷,我昏睡了有多久?”
“一个多月了。”海玄武淡淡的应道。
“什么?一个多月?”春歌明显一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昏睡了那么久。要知道,她昏睡了那么久,居然还能够在醒来之后,依旧如此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