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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你可曾知道我的名讳?”红衣女子淡笑着问道。
“不知。”春歌摇了摇头,心中却有些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
“其实,我的名字很好记,看见我这一身的红裙没有?”春歌点了点头,“我的名字就叫作红衣,艳红如血的红,霓裳羽衣的衣,这个名字可好记?”红衣如此问道。
“的确很好记。”一抹苦笑在春歌的唇角溢出,她真的有些弄不懂这个昨夜还对自己杀意凛然的她,今日怎会突然好心的告诉自己名字。
若说示威,却又不像,反倒是像闲话家常一般,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兴许正是因为这个矛盾,春歌反倒是不由的更加小心应对着。
红衣并未错过春歌眼眸中一闪而逝的警惕,反倒是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杀气很重?”
春歌微微一愣,即便不曾回答,却已经算是回答了红衣的问题。
“其实,这无妄海上也有几个小小的岛屿,那些人许多都是逃犯之类的恶人,而我这一身的杀气,正是在讨伐那些人中练出来的。兴许你也知道这沧海阁与皇族多少有些练习,每年都会有士兵被送来此处浴血一场。至于那些对手,自然是各地送去岛上的犯人,不知道我这样说,你可明白?”红衣贴着春歌的耳边轻声说着最后的几句话,听得春歌是早有预料中却又有一丝意外。
之所以说是意外,那是意外于这初次见面的红衣,为何要与自己说这样的话。
上官烟云的意外来访
她刚才提到了皇族二字,似乎对这件事丝毫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说得是那般坦然。
春歌听得红衣这般说完之后,反倒是有些分不清,这红衣到底是敌是友了。
若说敌人,是因为她与柳墨白纠缠不休,并且那日的惊鸿一瞥中,她的确是对自己动了杀意。
若说是朋友,她此刻有和和气气的跟自己说了那么多。望着如此的她,春歌反倒是沉默了。
“刚刚上船的你,兴许会有些不适应,既然已经过来打了一声招呼,我就不打搅你继续休息了,接下来的三日航行中,希望你能够喜欢上这片大海。”红衣怎会看不出春歌眼中的神色,只是付诸一笑后,转身离去。
待她离去之后,春歌本以为便不会有人来骚扰自己,却哪料上官烟云却突然闯入了她的房间,不但如此,此次她还是一人单枪匹马到来,并无任何人相随。
“上官小姐倒是清闲呀,居然有时间来拜访我这位不算客人的客人。”春歌见上官烟云到来,随即不咸不淡的说道。
“呵呵,姐姐说得倒是没错,我的确很清闲。”一改那日嫉恨的态度,上官烟云巧笑着踏入了舱门,落座一旁,接着说道:“姐姐想来是很奇怪,为何我与那日初见时,表现的完全不同吧。”
“的确。”春歌倒是不否认这点,如此应道。
“其实,我根本无意与姐姐为敌,只不过,因为惹了一些麻烦,此刻的我,不得不仰赖沧海阁的势力,保全自己。”上官烟云的回答倒是坦白,也不隐瞒自己此刻的处境。
“与我是否为敌,我并不在意。至于你说的保全自己,可是说上官家对你下令不计死活的抓拿之事?”春歌淡淡的应道,眼眸而微微一瞥,扫向上官烟云丝毫不意外的笑脸上。
“姐姐果然不是普通人,消息就是灵通。奈何,我当初也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了那般错事。如今已是覆水难收,有这个结果,我认了。”
一个巧舌如簧,一个泰然自若
上官烟云说至此,忽而抬眸凝望着春歌,缓缓开了口。
“姐姐,若是你真心喜欢墨白,我可以帮你的。”
“帮我?”春歌眉头紧皱,望着上官烟云问道:“你怎就知道我喜欢不喜欢他。难道他不曾告诉你,我并不是自愿来这沧海阁的吗?”
“姐姐何必否认这点,以往的墨白不过是柳家庶出之子,可是如今却是不同了。身为如今沧海阁阁主的义子,他的身份已然大大的不同了。即便是称他为少主亦是无可厚非。姐姐的容貌我虽然并未窥得全貌,却也知道我这种姿色定是不如姐姐,即便如此,我却不认为凭借他此刻的身份,姐姐你就真的不动心了。”
上官烟云说着,还不忘朝春歌露出一副她很明白的神色,看得春歌眉头一皱,有些不愿搭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不过,这上官烟云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只见她伸手拉着春歌落座一旁,紧挨着她的身旁,那亲昵的动作,连带着烟翠都不禁眉梢微挑,盯着她握着春歌的那只手,隐隐中有几分不快。
“姐姐,不瞒你说,我自知自己的实力,最多也就只能迷住像墨白这样的男子,较之更好的就不可能了。不过,你若是执意喜欢墨白,那就要小心红衣了,她最近跟墨白走得颇近,别看她表面上跟你和和气气的,但是这个手中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的女人,却是一个十足的狠角色。跟她做对绝对没有好下场。至于我,因为曾经与墨白有情,也算是识趣,方才得到她的默认,留在了墨白的身旁。不过,姐姐可不同,姐姐的容貌恐怕连沧海阁那位向来对女子不佳辞色的正牌少主也会心动的。”
上官烟云说着,目光落在春歌的面纱上,似乎有几分想要揭下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
见上官烟云如此举动,春歌怎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不过是想要确定自己的敌人是否如同猜测那般强大而已。
怎么烟翠也有些怪怪的
对于上官烟云这种小把戏,春歌却丝毫没放在心上,也更不会因为她这破绽百出的眼神,而顺着她的意思解开蒙着的面纱。
“我有些累了,你若只是为了说这些,我现在也听了,不知你可否先行离去,让我好好休息休息?”春歌淡淡的瞥了上官烟云一眼,如此说道。
“这,这自然是没问题。倒是我疏忽了,那就不打搅姐姐歇息了,妹妹我就先告辞了。”上官烟云说着,也不继续纠缠春歌,而是乖巧的出了舱门。
待到确定上官烟云已然离去,并且四周都没有人监视着后,烟翠忽而开口说道:“小姐,烟翠有件事情一直瞒着你,今日相对你说个明白。”
春歌倒是有些意外烟翠这会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笑了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若是不想说,大可不必告诉我。”
“不,这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小姐,因为这将是关系到小姐您的安危的事情。”烟翠摇了摇头,坚持要说,并且还将事情牵扯到春歌安危之上。
“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慎重,居然让你露出这般神色,这可不常见。”春歌依旧淡笑着说道,丝毫没有因为烟翠说此事牵涉她的安危有任何的异样,依旧是那般的淡定自如。
“小姐,你以前虽然说过不介意我是谁的人,对此我深表感激。不过,在说之前,我希望小姐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烟翠难得如此慎重的要求烟翠,不由让她敛去了脸上的笑意。
“什么条件,你需要说出来之后,我才能够给你答复。”春歌如此问道。
“小姐,你别管我的条件是什么,先答应我再说。”
“不行。”春歌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小姐,你放心,烟翠绝对不做会害到你的事情,你尽管答应,这样对你只有好处,绝对没有……”
“烟翠。”春歌唤着烟翠的名字,打断了她未完的话语,双眸更是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缓缓的开了口。
若说谁陷谁危险,该是我
“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可见过我什么都不了解便答应别人的条件吗?”春歌一脸严肃的问道。
“不曾。”烟翠摇了摇头。
“既是不曾,那你之前的要求,岂非有些可笑吗?我看你还是先将条件说出来,容我判断之后,我自会做决断,到底应不应该答应你。”
春歌说着话音微微一顿,看了看烟翠。
“我承认此刻的自己即便是恢复了功力,也不见得能够有什么作为,我这般的武功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不值一提,可是,即便如此,我也更愿意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交给被人来决定。若是你明白这点,就不该有任何隐瞒,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让你突然改了注意,突然想要对我说这些,又突然要我答应一个连内容都不知道的条件,还是一个与我的安危有关联的条件。”
春歌说至此,不由朝着烟翠投去一个安心的笑意,接着之前的话说下去。
“更何况,我从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跟我提要求,告诉我原因,然后让我自己来决定,可以吗?”春歌说着起了身,伸手握着烟翠略显粗糙的手,柔声说道